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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讓開,丞相是朕的在線閱讀 - 第275頁

第275頁

    柳母瞪了他一眼,滿懷的心事,憂心忡忡地說道:“如若是因為當年之事,這事情也過去了那么多年了,也總得往前看。就算是你爹,也急著抱孫呀。”

    江自流對自家父親沒有一絲好感,也不曾想過要滿足他的愿望,只說道:“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哩,只是習(xí)慣了當下的生活,沒必要再娶。”

    柳母愁得呀,“你們這些孩子,一個兩個都不愿意成親,玄珂也是,隨著苗姑娘便走了,這身嬌玉貴的姑娘,跟著去風(fēng)餐露宿,也不嫌辛苦,要是她親爹親娘還在,不得心疼死。你也是,斐然也是,你們這群孩子里邊,也就阿望開了竅,知道要成親了。可阿望都快要三十歲了,這孩子還不見蹤影呢”

    柳母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江自流很是有耐心地陪著她說話。

    這一說,直接說到了柳斐然回來了,兩人碰了面,江自流才笑著感嘆,“哎喲,聽了伯母的話,覺得現(xiàn)在這樣實在不像話,是該好好反省,也讓斐然好好反省,爭取早日成親,讓伯母抱上侄孫、孫子才行。”

    這話倒是把柳母哄得笑不攏嘴,柳斐然還有點一頭霧水,就被江自流給拉走了。

    江自流上門,又是這個時候,自然是和柳斐然一同用膳了。酒席擺好,兩人一同入座,柳斐然不禁好奇問道:“今日這是吹了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

    江自流裝模作樣,掐著手指故作卜卦,配上他那眉宇的風(fēng)情和得意,倒是顯得欠揍得很,“我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你最近頗有不順,煩心之事不少,身為你好友的我,不得不上門開解你一番,省得你想不開。”

    柳斐然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說來她好友也就那么兩三個,性子卻都是這番模樣。不過他是來找自己的,柳斐然心中也頗為高興,“我怎么看著你倒像是無聊來找我打發(fā)時間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忙得很,日理萬機。”江自流眉毛一挑,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感嘆道:“要不是你,我還不屑于登門呢。”

    柳斐然沒理會他的貧嘴,只是他也閑賦多時,她有點不解陛下是要做什么,便問道:“陛下可說了,你日后是個什么章程?”

    “不急不急,你的事情比較急。”江自流玩味說道。

    柳斐然一怔,“我的什么事急?”

    “自然是急你和陛下的事情了。”

    江自流這樣說,柳斐然神色不變,平靜地說道:“我與陛下好好的,有什么可急的?外頭說的那些話,你也信?”

    江自流一邊吃著菜,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自然是不信外邊人說的話的,說什么你失寵了,丞相之位堪憂,這些,也就他們能說得出來。”

    江自流在柳斐然跟前是越來越隨性了,雖是他這個性格使然,可當年張震丘一事,是他與柳斐然還有陛下三人一同策劃的,這一份交情,不可謂不深。

    “可丞相之位,除了你我從來不相信還有別人能坐上去,別人不知道,難不成我還不知道嗎?”江自流冷笑一聲,身為線報頭目的他,對于很多事情清楚得很,“就算是一頭撞死在宣寧殿里,陛下也不可能會改變主意。”

    柳斐然聽得眉頭一皺,“是誰要撞死在宣寧殿上?”

    江自流不在意地擺擺手,“也就這樣說說罷了,我說的可不是這事兒,而是另一件事。”

    柳斐然心中雖有所感,但還是問了出來,“何事?”

    江自流夾菜的手停了一下,而后他轉(zhuǎn)過頭來,唇角一勾,勾勒了一片春色蕩漾,“自然是你與陛下的感情之事了。”

    柳斐然神色頓變,江自流果然是知道的!她下意識就要否認,“你在說什么?你這是喝醉了吧?”

    “這柳府的酒果然比較烈,才喝了兩口就醉了。”江自流倒是有趣,順著她的話就往下說,“看來是我感覺出錯了,陛下才不喜歡你,你這模樣,著實無趣,有什么好喜歡的?”

    柳斐然聽得不知該說什么,只得嘆息一聲,然后也隨著他一起喝起酒來。

    兩人不再提這事,只是喝酒吃飯,待得喝得差不多了,柳斐然才緩緩說道:“我也覺得,陛下又怎么會喜歡我呢?”

    柳斐然其實,真的不明白啊。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忘了定時了

    第153章

    江自流聽了這話,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點了頭,“是啊,我也不明白,陛下為什么會喜歡你,明明相對而言,我比較優(yōu)秀。”

    本來是傷感的氣氛,被他這樣胡亂打岔,也只剩下無奈來。柳斐然忍不住埋汰了一句,“你這樣,誰看得上?”

    江自流喲呵了一聲,袖子一甩,高高挑起眉毛,“想我在封州風(fēng)靡全城的時候,你是沒見到那些姑娘家有多瘋狂。要不是我坐懷不亂,恐怕你都見不著我了。”

    柳斐然也無話可說了,不過想一想又確實如此,以江自流的姿色,想要女子投懷送抱還不簡單。她笑了笑,不再和他貧這個,只是問道:“陛下和我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時候向你挑明的,但是我絕對知道得比你早。”江自流喜歡拿著筷子敲酒杯,到了如今也沒有改掉這個習(xí)慣,“也只有你看不出來罷了。”

    柳斐然不愿相信,說道:“你又怎么知道,陛下是出自哪方面的喜歡?”

    江自流對著柳斐然曬然一笑,“你知道我喜歡玄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