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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讓開,丞相是朕的在線閱讀 - 第18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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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是敲打比安撫重,相對而言更能體現(xiàn)出陛下的態(tài)度。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他,他做的那些事情,陛下已經(jīng)知曉,但陛下暫時(shí)不與他追究,讓他好好干,將功贖過。石烈并不知道他暴露了多少,見著這一番敲打,自然心中也是搖擺不定。若是朝廷態(tài)度強(qiáng)硬,他大抵是一咬牙便反了,可真是這種不明的態(tài)度,更讓他有所顧忌。”

    “石烈至今沒有做出反叛之舉,便是他心存僥幸。只要讓這份僥幸一直存留著,他便會舉棋不定,想要再看清楚一些局勢,這就為我們奪取到了寶貴的時(shí)間。”

    初聞昊就算是不動腦子,也聽明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拖延住了石烈之后呢?”

    宋冉說道:“石烈按兵不動,我們就可暗中派出武官攜帶圣旨前往西倉,找住機(jī)會控制住石烈,便可把他一舉拿下。現(xiàn)史立勛史大人還在西倉,更是可以里應(yīng)外合。”

    初聞昊終于笑了開來,“好好好,那此事應(yīng)交給誰做?”

    宋冉恭敬地行禮,“末將不才,愿領(lǐng)旨前去西倉。”

    “不愧是虎翼將軍,有卿這樣的良將,朕的江山何愁?”初聞昊高興了起來,“封宋將軍為上柱國,兼任虎翼將軍。”

    張震丘一案有一眾人等需等冊封,初聞昊此時(shí)便干脆提了出來,一干臣等官職變動,最后他提到了最為重要的柳斐然。

    他目光里明顯帶著一絲期望和欣慰,看著柳斐然說道:“封,原大司農(nóng)丞柳斐然為御史中丞。”

    眾臣心中心知肚明,拖到現(xiàn)在柳斐然才再次升官,已是不易,正是在意料之中。御史中丞受公卿章奏,糾察百僚,乃是天子近臣,朝中重臣,分明是為柳斐然日后成為丞相在鋪路。

    有人羨慕,亦是有人妒忌。

    柳斐然看似渾然不知,向前一步,恭敬叩謝,“微臣,叩謝圣恩。”

    第101章

    此事一敲定,便開始了緊密的謀劃,柳斐然這個(gè)新任御史中丞,忙碌了好幾天。眨眼間,秦丞相下葬的日子就到了。

    此時(shí)宋冉已領(lǐng)了密詔往西倉趕去,安撫石烈的圣旨也送往了西倉,斷頭臺處那恐怖的鮮血,也已被沖刷干凈,了無痕跡了。

    柳斐然換下官服,穿著素色的衣裳,前往秦丞相的府邸而去。

    丞相府依舊是哭聲一片,柳斐然上了香,見著秦玄珂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你要照顧好自己,別累壞了,丞相泉下有知,也會心疼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秦玄珂眼睛都是腫的,眼下一片烏黑,不知有多少天沒好好休息了。

    “光知道沒用,你還得做到才行啊。”柳斐然無奈嘆息,“你該吃點(diǎn)安神的藥,好好睡一覺。”

    秦玄珂勉強(qiáng)笑笑,正欲說話時(shí)候,又見一個(gè)人進(jìn)來了。她定眼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這人是江自流。

    她與江自流不熟,以前有說過話的時(shí)候,唯有年輕一輩相聚周府的那次。當(dāng)時(shí)說了不過幾句,便直到這次他救了自己祖父一事。

    江自流素來愛穿紅色,妖艷顯眼得很,風(fēng)流倜儻。但是今天卻穿了一身素色衣裳。第一次見他如此打扮,竟覺一身的風(fēng)流都被壓下了幾分。風(fēng)流減少了,但是他那俊美無雙的五官就更出彩了。這一身穿著,竟讓人覺得太奪目,好一個(gè)翩翩兒郎!

    江自流臉上沒有笑意,他恭敬地接過香,三鞠躬,然后上貢。

    由于他身份特殊,不少來賓都打量著他。他身為張震丘的女婿,卻一把把張震丘推向了死地。說好聽的,是他忠心愛國,可說難聽了,便是他六親不認(rèn),最為薄情。

    世間的薄情人多為不好惹,因?yàn)樗麄冃惺滤翢o忌憚,無所畏懼。上不怕天罰,下不怕威脅,這樣的人,若是被惦記上了,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眾人見他起身,都略有慌亂地轉(zhuǎn)移了目光,不敢再看。張震丘的下場擺在那里呢,這樣的人,能不招惹便不招惹罷。

    江自流對周遭目光視若無睹,和主事人說了兩句話之后,便朝著柳斐然走過來。

    “秦小姐,節(jié)哀。”

    秦玄珂打起精神,“謝江公子。”

    江自流沒有強(qiáng)行搭話,他看向柳斐然,唇角微微勾起,又恢復(fù)了他那風(fēng)流的模樣,“柳大人,恭喜升官了。”

    “你也快了。”柳斐然知道自己與江自流關(guān)系不錯(cuò)一事無法隱瞞了,便也不打算遮掩,說道:“陛下正在考量該給你封個(gè)什么官職,很快你就脫離白身了。”

    江自流不在意地雙手負(fù)背,倒是說起了另一件事來,“我打算奏請陛下讓我隨軍。”

    “考慮好了?”柳斐然問道。

    江自流輕輕頷首,秦玄珂突然插話,“隨軍一事,應(yīng)該很是危險(xiǎn),刀槍劍戟的,況且封州情況未明,江公子慎慮。”

    秦玄珂的關(guān)心,讓江自流的眼睛微微發(fā)亮,只是他掩飾得很好,沒有半分表露,“我知道,但又何妨?”

    這話說得格外霸氣,不禁讓秦玄珂看多了他一眼。其實(shí),當(dāng)初知曉江自流竟然以身涉險(xiǎn),秦玄珂就覺這個(gè)男子實(shí)在是深藏不露,知道他并非紈绔子弟,心中也有丘壑。只是這一句話從他口中聽來,又難免有兩分詫異。

    但秦玄珂之所以會關(guān)心,也是因?yàn)檫@是自己祖父提議的。見他肯定了這個(gè)決定,便也不再多言。

    秦玄珂招待別的來客去了,江自流和柳斐然站在一起,悠悠說道:“你向陛下多美言兩句,我必須要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