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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讓開,丞相是朕的在線閱讀 - 第1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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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柔基聲音低沉地說道:“再等等吧,他不敢食言的,畢竟他不敢惹本王。”

    胡須男子說道:“今年天氣尤為惡劣,草原上的草都完全被淹沒了,圈養的牲口雖說可以吃干草,但我們人卻更慘,再把圈養的牲口宰了,明年我們就沒法活下去了。可若是不吃,現在我們就要餓死,王,我們不能這樣干等下去。”

    “別的部落什么情況?”花柔基問道。

    “別的部落更慘啊,他們之前一心想要靠著開市,早春的時候沒有儲備糧食,到了現在,衣不遮體不說,糧食也早就吃空了,現在都已經有人餓死凍死了。”

    “愚蠢的東西,本王早就說過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了。”花柔基冷哼一聲,“我們先不要動,急的人不是我們,就算是搶糧食,那也不是我們打頭陣。”

    花柔基猜得不錯,最急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些因沒有準備而斷了糧食的部落。因為餓得兩眼發直,眾人都起了叛變的心思,部落的首領沒辦法,想要留住人,就要采取手段。

    可是部落之間誰都一樣,沒有吃食,而花柔基相對而言,要從容得多,可是自己卻不見得搶得過他。再加上他的糧食肯定也不多,那么自然把目標落在了西倉上面。

    石烈是張震丘的人,這些年來在張震丘的指示下,暗中與游民來往交換物資,暗中開市。但是知道張震丘身份的人卻只有一個,那就是花柔基。

    花柔基是張震丘認為可以作為盟友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石烈是被那新來的欽差給絆住了腳。這些年張震丘暗中不知往游民這邊運送了多少物資,花柔基也是從一個不起眼的小首領,現在成為了另別個首領不敢招惹的對象。

    八年前花柔基為首,統領著余下幾個部落一起拿下了徐大將軍,那種手一揮,千軍萬馬的感覺讓他萬分癡迷。這才是他想要的風采,這才是他應該有的權利,而不是守著這小小的部落,稱著王。

    他想要統一部落,想要再度恢復元國,成為一個讓璟國也膽寒的大國!

    可是那幾個部落雖然要比自己的弱小,但是同樣不可小覷,想要收拾掉完成統一大業并沒有那么簡單。花柔基于是就在等,等一個適合的時機。

    像這一次,因為石烈一方不能及時給到供給,他們已經按捺不住了。因為饑寒已經讓他們戰斗力下降,只要他們去攻打了西倉,在這個關鍵時刻,那么花柔基就可以趁機吞并了他們。

    所以花柔基是覺得這璟國皇帝派來的欽差,來得剛剛好。

    史立勛自然是不知道游民之中竟然有人在做著這樣的打算,他到了西倉之后,也是被石烈熱情招待著。只是雖說如此,但石烈明顯也是把他的耳目給遮住了,他能看到的,都是對方給他看到的。

    可是別忘了,史立勛是帶著密詔過來的,他在花天酒地的同時,實際上也是在暗中調查。再加上丞相本就有眼線在這,所以其實并不是真正的睜眼瞎。

    邊關之地極為寒苦,史立勛是文臣,又是慣來好色,自然不是一個能吃苦的人。他到了這西倉來了之后,日日裹皮襖大衣,守在火爐旁邊,抱著石烈奉送上來的美人,奢侈享受。

    這日他被石烈請去說話之后,從將軍帳篷里出來,天氣太冷,他便哆嗦著小跑回自己帳篷。誰知有名不開眼的士兵恰好從別處竄出來,直接和史立勛給撞上了。

    “哎喲!”史立勛痛苦地慘叫一聲,被他撞倒在地,對方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那名士兵誠惶誠恐地把史立勛扶起來,一張紙條悄無聲息地塞進了他的手中。

    史立勛一捏手感受到了異樣,不動聲色地把紙條收下,冰冷著臉喝道:“你怎么走路的?是瞎了嗎?!滾!”

    士兵連聲道歉,然后離開了,而史立勛回到帳篷趁無人時一看,這紙條上說的是一個地址,是營地附近的一個小山坳,平日里不少士兵都到那邊去解決身上的一些小問題,鮮有人去往。

    落款是一朵類似的梅花印記,和他系在腰帶上的那個玉佩形狀是一樣的。而這一枚玉佩,是秦丞相派人送過來的。

    說起來這眼線,多年來都不曾傳信回皇城,其實也怪不得人,因為這里實在是太嚴苛了。每一封信寄出去,都會被拆開檢查,問清楚寄給何人,一旦有嫌疑,立即被扣下。

    密探也是為了不讓自己暴露,所以從來都不敢傳回書信。他以為他會一直在這待到戰死,卻沒有想到新來的欽差大人身上竟然帶著標識。

    這個密探實在是小心謹慎得很,到了深夜史立勛以要小解為由到了約定位置之后,竟然也沒有見到人。只是在一顆石頭后面發現了一顆小點的石頭壓住的信。

    史立勛看過左右無人,暗中把那封信塞進了懷里,然后小解,回了帳篷。

    這一夜史立勛以那服侍的女子惹了自己不開心為由趕走了,故而帳篷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哆嗦著回了帳篷,先是冷靜地圍在火爐面前把手腳都暖和了,這才爬上了床,蓋上了被子。

    史立勛裝睡片刻之后,重新睜開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把那封信打,帳篷里只有一根小蠟燭,在床的一側靜靜燃燒著,照映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信里的字很小,也并不是只有一張紙,每一張紙上面都標有不同的日期,分明是不同時期寫的信,只是沒有機會送出去罷了。上面提到了好幾件事情,讓史立勛越看越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