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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捕風在線閱讀 - 捕風_分節閱讀_23

捕風_分節閱讀_23

    殺手被粗麻繩綁在了一根木柱子上,因為白天又被林子森痛打了一頓,所以如今傷筋動骨,一動都不能動。葉雪山湊近看清了他的面孔,不禁一咬牙,就覺得后腦勺起了火,一顆心也隨之怦怦大跳起來。

    面前這個人,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啊!

    他現在可以報仇了,但是這個仇怎么報,他卻是全然沒有計劃。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剩下的似乎就只有一個殺。可殺人償命是他從小就懂的道理,至少他是不敢殺——活了二十多年,他只在幼時掐死過幾只小鳥,除此之外,再沒親手傷過任何活物的性命。

    這時,林子森在他身邊出聲問道:“少爺,怎么處置他?”

    葉雪山不愿露出怯頭怯腦的傻小子模樣,所以便側過臉來,順勢把這題目推了出去:“你看著辦吧。”

    林子森一聽這話,就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握得很輕很輕,手指虛虛的合攏:“少爺往這邊來,別臟了衣裳。”

    然后他走去陰暗角落,彎腰撿起了一把砍刀。鬼魅似的晃到木柱后方,他咣咣幾刀砍斷麻繩,殺手就像一袋糧食似的,“撲通”一聲向前撲倒在地。

    幾個常跑生意的年輕小子上前摁住了殺手,林子森手里的砍刀反射了電燈光芒,刃鋒忽明忽暗的閃了寒光。葉雪山默然無語的又退一步,就覺著后腦勺的傷口在一掙一掙的跳。

    眼看林子森把刀揮了起來,葉雪山猛的一閉眼睛,同時就聽到一聲刺耳慘叫。血腥氣漸漸濃重起來,是林子森砍斷了對方的腳筋。

    葉雪山緩緩睜開眼睛,林子森每砍一刀,他便隨著一哆嗦。待到殺手的四肢全被廢掉了,林子森扔了砍刀,走上前來輕聲說道:“少爺,該出的氣也出了,后面的就別看了,回家歇著吧。”

    葉雪山勉強一點頭,忍著頭上劇痛向外走去。顛顛簸簸的回到家中,他抱著棉被坐在床上,直著眼睛發呆。后來到了凌晨時分,他還是睡不著,就起身走去浴室,對著大玻璃鏡一圈一圈解開了繃帶。

    繃帶一除,圓圓的光頭就露出來了。他拿了一面小圓鏡,左轉右轉的照了后腦勺看。后腦勺上的傷口并沒有裂開,是長長一道鮮紅,用黑色的線上下縫了,看著更顯恐怖猙獰。葉雪山不懂醫學,只是認為醫生縫的不好,粗枝大葉,針腳一點都不齊整細密,還不如娘的針線活漂亮。

    26

    26、多情總被無情惱 ...

    吳碧城用一只牛皮公文包當書包用,從學校里拎出幾本英文書,直接就去了葉公館。吳廷蓀新近去了歐洲,吳夫人和吳廷蓀斗氣,又搬去庵里居住,于是吳碧城就得了無法無天的機會,越發的不肯回家了。

    他在葉雪山的書房里攤開紙筆,搜索枯腸的想要寫出一篇英文文章。他的頭腦中素來缺少新鮮立意,所以就極力的要多用些華麗辭藻來彌補。刷拉刷拉的將幾本英文書翻來翻去,他眨巴著眼睛苦思冥想,忽然得了一行妙句,連忙抄起鋼筆飛快記下。正是嘔心瀝血之際,葉雪山笑瞇瞇的進來了。吊兒郎當的走到書桌旁邊,他猛然低頭一側腦袋,要用傷口去嚇對方,口中同時大喊一聲:“哈!”

    吳碧城當即一抖,筆尖在雪白信紙上劃出長長一道。很氣惱的把鋼筆往桌上一拍,他擰著眉毛怒道:“你又來討人厭!別讓我看它,像條大蜈蚣似的,嚇死我了!”

    葉雪山直起腰來,笑著問他:“既然嫌我,為什么還要來?”

    吳碧城不耐煩的握起鋼筆:“我沒嫌你,我是說你愛撩閑!”

    葉雪山笑了起來:“別怕,我下午就去醫院拆線。”然后他彎腰俯在桌上,一邊看著吳碧城的信紙本子,一邊又道:“我這回死里逃生,應該慶祝一下吧?”

    吳碧城認真起來,望著他的眼睛說道:“下午你去醫院拆線,我把這篇文章寫完。晚上大家都閑了,我請你出去吃法國菜!”

    葉雪山嘿嘿一笑,直起身來答應著向外走了。

    吳碧城心里惦念著晚上的活動,筆走龍蛇寫得飛快,幾乎把用來借鑒的英文書翻散。東拼西湊的寫出一篇華章,他站到窗前讀了一遍,自覺雖然內容空洞,但是聽著還算漂亮,便心滿意足的將其收了起來,算是完成了一項大差事。

    葉雪山拆線歸來,后腦勺少了一趟黑線,減少了許多恐怖成分。吳碧城雖然心里害怕,可因對方是他心愛的人,所以也敢伸出手去,輕輕摸他的傷疤:“皮rou真的長合了嗎?”

    葉雪山微微俯身歪頭,任他撫摸:“當然。”

    吳碧城嘆了一口氣:“等到將來頭發長了,就能把它遮住了。”

    葉雪山倒是滿不在乎,因為覺得時常拿傷疤嚇一嚇吳碧城,也是挺有意思的。

    到了傍晚時分,吳碧城果然請葉雪山出去吃了晚餐。李鳳池雖然是被金鶴亭打老實了,但是葉雪山得了教訓,如今身邊就總跟著一名尾巴似的保鏢。吳碧城覺得很不自在,及至進了雅間,才輕松下來。

    兩人一邊吃喝一邊說笑,不知怎的談起感情,吳碧城便抿著紅酒笑道:“我不信,你的朋友那么多。”

    葉雪山握著刀叉反問:“朋友多,就說明我不老實嗎?你自己摸著良心想一想,遠的不提,就說這兩個月,我交過新朋友沒有?”

    吳碧城不說話了,低頭慢慢的喝酒。葉雪山則是放下刀叉趁熱打鐵,伸長手臂握住了他的腕子,壓低聲音說道:“你就成全了我吧!那天要不是我命大,現在這世界上就沒有我了。人生如朝露,你忍心就這么熬著我憋著我嗎?”

    吳碧城紅了臉,想要抽出手來:“子凌,你喝醉了。”

    葉雪山自動松了手,仿佛很失望似的,沒有繼續糾纏。而吳碧城等了片刻,見他安靜下來,不禁心里發虛,懷疑他是生氣了。

    夜里兩人回到家中,吳碧城見葉雪山始終是悶悶不樂,就提起牛皮公文包,進了臥室要向他告辭離去。哪知葉雪山站在他的面前,張開雙臂就擁抱了他。

    吳碧城沒忍心推開他,低下頭任憑他抱。不知過了多久,葉雪山抬起了頭,開始吻他的嘴唇。

    他帶了酒意,又覺得親一下也沒什么,所以依舊是沒有躲;再后來,他被葉雪山擁著推著壓到了床上,拎著公文包的手抬了一下,隨即又落了回去。

    葉雪山說:“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一邊說,一邊扒光了吳碧城的衣裳。起初也的確是沒有傷害,只是溫溫柔柔的上下其手——單只用手,摸摸索索的四處試探。

    這一場功夫直做了小半夜,最后他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不動聲色的提槍上馬,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哄著吳碧城乖乖聽話。吳碧城早被他調理的昏了頭,這時雖然覺得不對勁,雖然下身一陣陣的疼,不過心里沒了心勁,四肢百骸全軟綿綿的,一點骨頭都沒有了。

    葉雪山輕輕巧巧的快活了一場,事畢之后,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沐浴之時回味一番,感覺也就是那么回事,不過的確是了了一樁心愿,今晚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個好覺了。

    再說吳碧城,夜里糊里糊涂,倒也罷了。天明之后清醒過來,卻是越想越悔,就覺自己墮入了下流一途,恨不能痛哭一場,又怨恨起了葉雪山,認為對方不是好人,誠心要騙自己。

    他忍著周身酸痛獨自起床,心里一陣一陣的難過。想要把葉雪山推醒,可是又不好因此大吵大鬧。況且時間也不早了,下午還有課要上呢。

    吳碧城像個被玷污了的大姑娘似的,含著眼淚不告而辭。下午下課之后,他無所適從的想要回家靜一靜心。不料剛一走出校門,就看到了葉雪山的汽車。

    隨即車窗開了,葉雪山伸出了戴著鴨舌帽的腦袋,向他笑出兩個深深的梨渦,一邊笑,一邊向他用力招手:“碧城,過來!”

    吳碧城猶豫一下,垂頭慢慢的走向了汽車。待到坐上了汽車,葉雪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扭頭笑著問他:“你怎么偷偷的跑了?和我捉迷藏嗎?”

    吳碧城心亂如麻的把臉轉向窗外,不想離開他,也不想搭理他。

    吳碧城是個沒主意的,雖然滿心的不情愿,然而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旦過了三,習慣成自然,也就無所謂情不情愿了。待到他漸漸嘗到了其中滋味,越發情不自禁,一顆心全放在了葉雪山身上,對溫柔鄉中的旖旎風光是念念不忘。

    這天下午,他又跑到葉公館胡鬧。葉雪山剛剛收到一封山東來信,正在展開信紙閱讀。顧雄飛在信上依舊言語無味、面目可憎,干巴巴的只是讓他好好做人,好像他原來罪大惡極,一直都不是人。葉雪山從頭讀到尾,讀了一肚子氣,也不打算回應,連信封帶信紙一起揉成一團,扔進紙簍去了。

    吳碧城站在一旁,見狀問道:“誰來的信?惹你生氣了?”

    葉雪山冷冰冰的答道:“你別管!”

    吳碧城一皺眉頭:“你總和那些流氓交往,變得越來越粗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