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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控制_分節閱讀_18

    那還真說不定!

    從他爸媽的遺傳基因考慮,能白手起家置下那么大份產業的人……俗話說,虎父無犬子……

    老黑很舒心的看著查夜越來越傾向陰謀論,心里暗爽,好!這樣他們,包括太子在內的所有青仁堂高手,就全都被林蕭然涮過一次了!

    要說聰明人,或者說心機深沉的人總會把很簡單的問題復雜化,蕭然那天意外掉了手機,弄得林晰發了好大的火,就認定是蕭然心思不純、心機很深事先計劃好的,什么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瞞天過海,連美人計、連環計都想到了……恨不得兵法三十六計全聯系一個遍。可是后來,隨著事態一點點發展,林晰漸漸從生氣轉為愕然,從愕然轉為無奈……

    你說,蕭然出逃在外,明明知道林晰那伙黑社會神通廣大連警察都買的通,他一個人跑出去怎么就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呢?好似只要他出了梧桐路,林晰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似的!

    出門買東西,刷卡、提現從來都不背著,買了個筆記本電腦還好,去家電城買個新冰箱還要人送貨上門,刷刷刷大名一簽,地址留的那叫一不含糊。要不是買空調得等排隊裝,蕭然放棄了,老黑保證就算自己派手下混進去當安裝工人,蕭然少爺都不帶懷疑人家身份的。

    這一星期,林蕭然的生活非常有規律,白天去公立圖書館,里面有沙發、有空調、有網絡、有書看,然后市圖對面就有一家小有名氣的港式茶樓,食物精細、綠色無公害,少爺天天在那消費,還跟人家定好外賣,給他定時送綠豆湯、酸梅湯什么的到圖書館休息室。

    晚上,人家少爺雷打不動去音樂廳看演出。到目前為止,蕭然一共離家出走七天八夜,已經聽了兩場交響樂,一場日本民間樂團的演出,兩場意大利歌劇和一場歌舞劇《大河之戀》。老黑忽然對蕭然有一種——怪不得逃家,真是想怎樣就怎樣,這孩子自個在外面玩得真開心啊——的理解。

    林晰派人盯蕭然本來有兩個意思,一是盯梢行蹤,二是保護蕭然人身安全。如今蹲守的弟兄負責第二點就行了。行蹤還用派人盯?只要天天從銀行拿對賬單就能把蕭然的行蹤摸得一清二楚了。

    至于說蕭然為什么到目前為止還不走……

    老黑看查夜糾結夠了之后,給出答案:“后天,九月三號是林莫間夫婦空難的紀念日。”

    掃墓!

    郁悶,查夜覺得自己半天白糾結了。不過掃墓這件事也從側面說明林蕭然恐怕真的有長期生活在歐洲的打算。可惜,棋差太多招,關于太子和蕭然少爺之間的較量,查夜已經沒法說什么了。

    關于林莫間夫婦的掃墓可能,是林晰的推論,要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蕭然遲遲不走。

    推論是正確的。

    九月三號那天,早報上娛樂版頭條就是紀念音樂教父林莫間的報道,下面一大堆明星的懷念留言,還有紀念慈善會在晚上某某宴會廳舉辦等等。而蕭然一早上就出門了,到龍關山公共墓地,捧著一束小白雛菊放在父母的墓前。

    爸媽,我要離開這里了……恐怕最近幾年都不會回來。

    有些人……我惹不起只好躲開,雖然舍不得家,舍不得你們,但我不想再被……

    他們再過分想必也不會把家給拆了,起碼鄰居們就會制止的。對不起,媽,可惜了你親手做的那些抱枕,也許會被他們糟蹋。

    希望等我學成歸國的那一天,他們已經被警察抓進牢里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么。

    嗯……

    我……很孤單……

    蕭然強忍著眼里的酸意,默默把這句埋在心里,沒跟父母說。

    我會想念你們的……祝我一路順風吧。

    蕭然彎腰在冰冷的墓碑上親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晰面無表情的站在龍關山的另一邊,把手里的望遠鏡扔給老黑,冷冰冰的開口,“收網。”

    林蕭然回到南城那間老公寓,房間早在昨天就被他打掃好了,蕭然回到那里,把早就備好的遮塵布一一蓋好,仔細關好門窗,拉上窗簾,檢查煤電,最后把父母年輕時代的合照放入行李包——就是蕭然離家出走時背的書包,里面除了幾件換洗的內褲,只有錢包和護照。

    蕭然背著書包站在門口最后看了一眼觸目一片遮塵白布的房間,輕吐一口氣,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蕭然甩了一下頭,毅然轉身,開門……不禁倒退一步。

    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

    林晰就站在門口。

    14、老巢 ...

    門開了,林晰一步一步走進來,蕭然一步一步踉蹌后退,待倆人完全進屋之后,林晰反手關上門,咔嗒一聲把門反鎖上了。

    ——瘦了。

    ——哭過。

    ——身上穿的這是什么破爛貨?

    林晰看著蕭然,所有的情緒都深深埋在眼睛里,太沉太深的感情,全都掩蓋在犀利尖銳的眸光下,別說蕭然看不出來,便是他能看出來,他現在都不敢抬頭看……那眼光扎在皮膚上都隱隱作痛,很危險。

    “蕭然,你讓我等了三周零一天。”

    蕭然:“……”

    “我說過,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乖乖的,聽我話。”

    蕭然:“……”

    “我還說過,做錯了事,要罰。”

    蕭然:“……”

    不是不想說兩句軟話,可現在蕭然整個人都已經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渾身上下,包括舌頭都是僵的。

    嘶啦——

    蕭然身上二十塊錢一件的超市大背心被林晰一把撕成兩半,蕭然連驚叫都發不出聲,只是張大口一下一下的喘著氣,掙扎、逃跑什么的全忘了——就算掙扎也是徒勞的——接著,身上的背包被林晰一把扔到地上,然后林晰直接把人拎起來,三步跨進里屋,用腳帶上門,那個被撕破的背心被林晰甩了兩把扭成繩狀,下一秒,蕭然的手就被牢牢的綁在床頭。

    “我……我……”這個陣勢把蕭然嚇得嘴唇直抖,求饒的話勉強含糊的剛發出兩個音,身上已經被剝了個精光。白玉一樣的身子橫在絳茶色的床單上,陽光透過窗簾上的鏤空花紋斑斑點點照在身上,說不出的誘人。

    蕭然忍不住蜷起身體,經過與林晰共住的三星期,他很清楚被剝了衣服之后通常會發生什么事。只是……對接下來的身體侵犯,蕭然有種朦朧的懼怕,他很明了自己是逃出來的,也很清楚林晰在那種事上一向很強勢,自己又騙了他……

    蕭然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說話,一抬頭看向林晰,嚇得他肝膽俱裂——他看到林晰站在床邊,從腰間抽出一條烏黑烏黑的鞭子。

    “我……我……對,對不起……”吭吭巴巴的喃喃,眼睛就沒離開過那烏黑黑的東西,“晰……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