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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在線閱讀 - 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jié)閱讀_60

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jié)閱讀_60

    蕭守繼擺出惡人臉:“你覺得愧欠了我,覺得我是因為你的緣故才倒了血霉是吧。你是不是覺著你只要不嫌棄我,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了?很遺憾,老子不稀罕!拿著你那點愧疚感有多遠滾多遠,免得我看著你那張偽善的臉惡心!”

    “轟隆”一聲,蕭守床前的矮桌被武刑空一掌拍碎,武刑空忍了很久的怒火終于爆發(fā):“蕭守!”

    蕭守冷笑著火上澆油:“怎么著?讓我說破了,想殺人滅口?”

    武刑空拂袖而去,只有臨走前的那句久久回蕩在蕭守的耳邊?!叭舨皇且驗槲覑勰?,你又有什么資格踐踏我的心意?!?/br>
    蕭守看著被摔上的門,慢慢地蜷起身子,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若不是因為你們愛我,我又何苦踐踏你們的心意……”

    這場戲,真正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葉翎端了粥進得房來:“沒事吧?”

    蕭守看著葉翎,笑笑:“沒事,都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主,不過他們遲早會放手的。久病床前無孝子啊,兒子都沒這么誠的心,更何況朋友。那么高傲的人,能堅持多久?”

    葉翎將粥放到一旁:“那就好?!?/br>
    蕭守盯著葉翎:“好在你對我沒這個心思,不然要是我也這么跟你來一場,也夠傷感情的?!?/br>
    葉翎看著蕭守似笑非笑的臉,心下一凜,面上不動,笑罵道:“喔,我們的蕭大少爺還真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全天下的男人都上趕著想要拜服在你的石榴裙下。需要小人為你的無邊魅力賦詞一首么?”

    蕭守樂了:“五十步笑百步,月下美人兒,你就寒磣我吧你?!?/br>
    放手了

    世子府,洛子枯坐在太師椅上,一旁的紙卷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這些就是所有情報了?”洛子枯笑著,一貫的雍容淡雅。

    珞珈笑笑,在另一邊坐下:“我盡力了,可惜這場襲擊實在是很蹊蹺。我們盯著的勢力并沒有行動的跡象,所以,那個襲擊蕭守的策劃者也就沒那么容易浮出水面?!?/br>
    洛子枯輕輕嗯了一聲,聽不出喜怒?!澳俏湫炭仗揭暿捠氐臅r候,說了些什么,你知道么?”

    珞珈無奈地擺擺手:“就像你和蕭守說話的時候一樣,武刑空也叫了人守在附近,不準人靠近。況且那房間本身就可算是密室,不開門什么都聽不到,所以……不過,武刑空從他房間出來的時候怒不可遏,看樣子他們吵了一架?,F(xiàn)下武刑空的人已經(jīng)開始收拾行裝,估計他很快就得動身離開了?!?/br>
    洛子枯捂唇:“嗯,看來輪回教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擷英干得不錯?!?/br>
    珞珈嘴角抽抽,暗自編排,要不是你特意囑咐了,至于逼得武刑空火燒眉毛地趕回去么,你個公報私仇的家伙。

    珞珈沉吟片刻,道“子枯,我懷疑,這場襲擊是蕭守自導自演的。蕭守此人,向來詭智多謀,無論如何不該如此輕易就被襲。而且,他若是真被傷了,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多半會利用我們的勢力查清幕后之人,然后復仇。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遷怒于你,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我們不妨試探下蕭守那傷是否是易容的結(jié)果。”

    洛子枯微笑,這些事自己如何不知,要說這世上,誰最了解蕭守,除了蕭守本人恐怕就是自己了。洛子枯開口:“不必了。蕭守是知道我們掌握有易容術(shù)的,他如果真的敢這么干,自然就有不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自信,何況,他的身邊有葉夫子,我們何苦班門弄斧。

    更重要的是,無論他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要做的事都不會變。如果他沒毀,我要他,如果他毀了,我還是要他。所以我根本不介意他是否易容。他要愿意,易容一輩子都隨他。

    我讓你查這些,是為了了解真相,如果他是真的受襲了,那我就要知道到底有誰盯上了他;如果這只是場戲,那我就要知道他做戲的理由。畢竟之前我們才互許終身,一回頭就想逼著我放手,這很不正常。

    珞珈看洛子枯放了話,于是點點頭不再多說。

    洛子枯手指交錯,放在身前:“對了,讓你查的葉翎的事怎么樣了?”

    珞珈拿起一縷發(fā)絲把玩:“正在收集情報,葉夫子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好相與的。他有什么問題么?”

    洛子枯唇角挑起:“寧錯殺,不放過。誰讓我家蕭守人見人愛呢?!?/br>
    珞珈撇撇嘴:“那你可得守好了你那塊rou,現(xiàn)下可是前有狼后有虎?!?/br>
    洛子枯挑眉:“你不介意我和他在一起了?”

    珞珈苦笑:“我介意有用?即使我們所有人都反對,你的意志也不會變不是么?”

    洛子枯捂唇:“嗯,但我還是希望能得到大家的祝福。你會支持我們的是吧?”那雙幽暗的眼眸鎖定了珞珈,目光中透出的期待純粹而堅定。

    珞珈起身,笑罵:“你就抱著那妖精折騰一輩子吧你?!币晦D(zhuǎn)身,眼角染紅,逼著愛你的人祝福你和別人在一起,洛子枯,你真是……欺人太甚!

    洛子枯摸摸鼻子,看著珞珈的背影笑得很無辜。說話算話,所以,你應該不會再針對蕭守了吧!如果不是有人吩咐過,縱然是蕭守自己布置的襲擊,又怎會在一瞬間就甩開了所有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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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子枯又來了?!比~翎進房來無奈地通知著這個事實。

    蕭守眼前一黑,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洛子枯完全是——自己怒罵,他聽著;自己廝打,他扛著;自己沉默,他陪著。當真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珰珰一粒銅豌豆。

    蕭守無力攤手“算了,你別管了,反正你也攔不住他。”

    葉翎的拳猝然握緊:“蕭守……對不起,是我無能,連庇護你都做不到……”

    蕭守站起身來,然后沖著葉翎勾勾手指。葉翎不解其意,乖乖走了過去。蕭守的拳頭突然沖著葉翎的胸口凜利擊出。葉翎的理智還未明白,但已條件反射身形一扭,側(cè)身閃開,一手疾伸,抓住蕭守手腕,連肘托臂一并擰過去,移步至蕭守身后,扣著翻轉(zhuǎn)的手臂一壓,將蕭守制服。

    當葉翎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守已經(jīng)被他扭著手臂壓成蝦米狀了。葉翎忙放了手:“蕭守,你沒事吧?”

    蕭守甩了甩手臂,身子往后一靠,倚在葉翎懷中?!叭~翎,我學武也算勤奮了吧?”

    葉翎感受著身上多出了一個重量,身子有些僵:“何止是勤奮,就算在這房間里,你居然也日日練武?!?/br>
    蕭守嘆了口氣:“但你看,就算我如此努力,不也在你的手下走不過一招?!?/br>
    葉翎聽著蕭守那蕭瑟的語氣,心下憐惜。雖見過蕭守在房里練武,但自己卻是第一次和蕭守正式交手,如果能早些反應過來,也不至于如此不留余地。葉翎聞言安慰道:“蕭守你修習武藝不過才一月左右,我是自幼修習,哪里能拿來作比。哪怕你手無縛雞之力,以你之智天下不也難有對手么?”

    蕭守直起身來,一轉(zhuǎn)身,沖著葉翎的胸口擂了一拳:“你也知道不能作比啊,那你一個大夫干嘛要和洛子枯這個世子比權(quán)勢?!?/br>
    葉翎身形一頓,突然明白了蕭守的用心。自己不是弱,只是強處與他們不同。

    蕭守退開來,直視著葉翎:“雖說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但如果手里的本是根木材,那么即使全力以赴最后也只能磨成根牙簽。你沒有必要在不屬于你的道路上糾結(jié)。還有,不必跟我說對不起。我的事,你沒有必要也沒有立場替我負責。”

    葉翎看著蕭守那靜如涼湖的眼,心下凜然,這算是忠告還是警示?

    葉翎笑笑,伸出手將蕭守的小手裹進掌心,用力握緊,手腕微微加力,將他拉到懷里,伸出另一只手繞到蕭守身后,拍拍他的脊背,認真道:“蕭守,我不是想替你負責。我只是想在你累的時候給你個地方,讓你靠一靠,得以喘息。別總是一個人撐著,站在你旁邊,我有必要也有立場替你守護身后?!?/br>
    葉翎干凈純澈的聲音將蕭守包圍,蕭守忍不住將繃直身心放軟,感受著來自另一個人的溫度和力量。蕭守深深吸了一口氣,那熟悉的屬于葉翎的味道,帶著淡淡的藥香,有些馨甜的隱約的氣息就順著吐息,沁入心肺,讓人沉溺。

    蕭守伸出手,回抱住葉翎,鄭重道:“好兄弟,講義氣!”

    葉翎嘴角一抽:去你的好兄弟!

    蕭守感受著葉翎那微微一震的身軀,不由得感嘆,男人間的熱血果然讓人動容!

    此時此刻,此情節(jié)此對話,讓人不由得感嘆,直男的情商果然讓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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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某個找罵的家伙推門而入。蕭守看著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家伙,很有種拎著他領子大吼“你喜歡我什么,我改還不成么?!”的沖動。

    你稀罕我的臉,我就毀容;你稀罕我的性格,我就轉(zhuǎn)性;你稀罕我的聰明,我就沉默;你稀罕我的義氣,我就絕情。好了,這些都沒了,你為毛還不放手嗷嗷嗷!你身為一代皇室貴戚的自尊呢,你身為一名俊杰的驕傲呢,你身為一個小心眼的風格呢!

    “蕭守,身體如何?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看看誕皇地理志方面的書么,我給你拿來了?!甭遄涌菪χ鴱纳砗竽贸鲆槐敬u塊厚的書來,遞到蕭守眼前。

    蕭守看著擺在眼前的書,他覺得累,身心俱疲。手段盡出只為逼著自己最好的兄弟厭惡自己,持刀傷人,濺起的血也會灼傷自己。洛子枯永遠的云淡風輕讓蕭守覺得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無理取鬧的小破孩兒。而他卻眼神洞徹,內(nèi)心篤定。

    蕭守起身,走到洛子枯眼前,伸出手,接過書。洛子枯的眼里漫溢出淡淡的喜悅。

    “刺啦”書頁被撕下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白皙的手指捏著紙頁,緩緩地往下撕,冰冷的眼神,挑釁地盯著洛子枯。唇角帶笑,配上那猙獰的面容,仿佛玩弄人心的妖魔。

    蕭守很獨,獨到只信自己,他只要覺得這是對的,他就會直接去做,哪怕是替別人做決定。要是他覺得捅人一刀是為對方好,他捅進去的時候連手都不會抖一下,還會在之前謀劃好捅什么部位,捅多深能達到利益最大化。雖然捅了之后他也許會抱頭痛哭。但在這之前,他手染鮮血,義無反顧。例如之前的那場嘔吐,例如現(xiàn)在的這場撕書。

    洛子枯看著那書頁被撕落,然后飄搖著跌落在地,一層層,一疊疊,就像秋末的落葉,將兩人腳下的方寸埋葬。

    洛子枯緩緩抬起頭來,眼神幽暗,他的聲音很輕很慢,他說:“是不是我一直笑,你就覺得我不會難過?”

    洛子枯的唇角慢慢揚起,笑得云淡風輕,風華絕然。

    蕭守的手一抖,一把把殘缺的書丟到洛子枯的臉上,洛子枯被扇得別過頭,耳邊傳來蕭守的嘶吼:“你TM要逼死我啊你!我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了,你還想怎么樣?你要眼看著我毀成什么樣你才放手!非等磨到最后讓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你才肯放過我是不是!是,我蕭守就是個混蛋,蠢貨,賤.人。你覺得夠不夠,夠不夠啊!”

    洛子枯轉(zhuǎn)回頭,張開嘴,卻沒能發(fā)出聲音。蕭守居然在哭!

    洛子枯是第一次看到蕭守哭——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后眼眶就慢慢紅了,接著淚水就大顆大顆地往外滾。蕭守就那樣杵在自己的面前,頭微微昂著,死抿著唇一聲不吭,眼睛眨也不眨,淚水也不擦,就那樣帶著淚狠狠的瞪著自己,脊梁筆直。

    洛子枯一直以來都篤信自己無所畏懼,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也有怕的東西,他怕蕭守哭。被那樣水光盈盈的眸子瞪著,滿眼的悲哀和痛苦,他會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他甚至不敢伸出手,為眼前的人抹去淚水。

    洛子枯就這樣看著蕭守無聲地掉淚,平生第一次知道手足無措是什么滋味。等到蕭守的眼淚逐漸停止,他才尋回了自己的聲音:“蕭守,按照你這幾天來所表述的內(nèi)容,你排斥我無非兩個理由:第一,你覺得這場禍事是因我而起,你恨我連累了你。第二,你覺得你毀容了,配不上我,想逼我放手。

    如果是第一個理由,我可以給你看我手上的情報,這場襲擊因我而起的可能性很低。且不說你是否真是受我連累,若真是針對我而來,那就算我放手,你也不會就此安全,打上了世子標記的你失了我的庇佑,反而會更加危險。我累你到如此地步,又怎能棄你不顧。

    如果是第二個理由,那么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永遠不會因你的面容改變而有任何動搖。配不配我說了算。即使你不再為我出謀劃策也無妨。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好。

    蕭守,你告訴我,是哪個理由?或者說,你這兩個都是借口,實際上,還有第三個理由。那么,可否告訴我,那個你藏在背后的第三個理由到底是什么?我陪你解決。”

    蕭守一語不發(fā),蹲著身子將被撕下的紙頁慢慢撿起,收攏。就像什么都沒聽見。

    洛子枯看著蕭守默默將所有散亂的紙張收齊,理好,疊起放置到一旁的桌上。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洛子枯突然出手扳著蕭守的肩,逼他看著自己。身體前傾,帶著微妙的壓迫感,他本想縱容蕭守按他的心意來玩,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兩敗俱傷,他必須出手。

    蕭守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看著洛子枯,那一雙墨色的深潭倒映著自己的影子,自己就被困在了無邊的潭水中,無處逃生,只能溺死。

    蕭守沉吟良久,緩緩開口:“好,我告訴你那第三個理由?!?/br>
    洛子枯凝視著蕭守,不放過他的絲毫表情。

    蕭守也直直地看著洛子枯,語氣肅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這一身武藝都是你教的,你就是我?guī)煾怠K哉f,我應該拿你當?shù)?。咱們在一起,那就叫亂.倫,這是不對的,是有問題的,是應當堅決杜絕的?!?/br>
    洛子枯差點被蕭守這一席話梗死當場,臉色頓時黑如鍋底,悶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以為我是武刑空?”

    蕭守嘴角一抽,子枯,你這小子忒不厚道了,雖然武刑空的好忽悠是公認的,但你也不要說這么直白嘛,武刑空會哭的,一定會哭的。

    蕭守也很無奈,他根本就不敢實話實說,如果明說了自己是因為壓根兒就不愛洛子枯才逼他放手,那么洛子枯就會知道在溫泉里自己說的那個“像想老婆那樣想的”兄弟不是他,以洛子枯的聰慧不出一秒就能猜到自己說的是葉翎。雖然自己并沒有和葉翎亂搞的企圖,但以洛子枯的性格,一旦知道了真相,葉翎的下抄……五馬分尸算是善終。

    蕭守看著洛子枯那不得真相不罷休的樣子,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撐了那么久,還是功虧一簣。蕭守抹了把臉,看樣子自己的謀劃是徹底失效,算了,直接亮牌吧。蕭守認真地看著洛子枯:“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放手,你也知道我不會輕易妥協(xié)。我不會告訴你理由,但我可以明確回答你,當兄弟可以當伴侶不行,那么,你打算怎么辦?”

    洛子枯也知道蕭守這算是開成公布了,自己必須給出答案,不然眼前這個家伙就會布局再布局,替你選擇個答案。雖然自己不懼蕭守的布局,但如果可以,他永遠都不想和蕭守玩相互算計的游戲。

    洛子枯開口:“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我都沒有放手的道理。但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一些時間,讓你把思緒理清。一個月,一個月后我的局就可以收尾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功成身退,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解決。”

    蕭守明白這已經(jīng)是洛子枯的底線了,畢竟他一個世子,要想逼自己就范還是很簡單的?!昂?,那你這一個月內(nèi),不可以任何方式任何手段來監(jiān)視我,限制我?!?/br>
    洛子枯點點頭,對付蕭守,一味的逼迫是沒有效果的,留出空間讓他折騰到筋疲力盡才是最好的方法?!昂??!?/br>
    蕭守正要道謝,洛子枯卻突然拉起了自己的手,然后蕭守就眼睜睜地看著洛子枯將一個墨色的戒指套上了自己食指。

    蕭守想起了當初和洛子枯海吹的時候說過,今后自己有了老婆后,就一人發(fā)一個戒指,上邊刻著自己的名諱和老婆的名字,作為定情信物。蕭守收回手將戒指看了看,果然在戒身上看到了鐫刻的“洛”“蕭”兩字。

    蕭守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把戒指搙下來,但不知這破戒指什么做的,戴上去居然就扯不下來了。感情這玩意兒要戴一輩子不成?蕭守看著那在自己食指上怎么拔都拔不出的戒指眉頭跳啊跳啊跳,應該慶幸自己當初沒說那戒指是戴在無名指上的么?

    蕭守不爽地看著洛子枯“給我戴這個干嘛,娘們兒嘰嘰的?!?/br>
    洛子枯笑笑,拿起蕭守的手,按裝蕭”字,然后向“洛”字的方向一推,兩字碰到一起的瞬間,戒指朝外的面上彈立起一弧薄薄的寒刃。洛子枯領著蕭守的手,在桌角輕輕一劃,頓時桌角被削了下來。

    蕭守的眼睛都瞪大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削鐵如泥的寶貝。以后要是被綁了,只要這么一劃,還有什么能困住自己?

    洛子枯抽出了被蕭守綁在腿上的三棱刀,用戒指比著刀身,似笑非笑地問道:“要試試么?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娘們兒嘰嘰?!?/br>
    蕭守忙不迭地抽回手,一臉狗腿相:“不用了,這個很爺們兒,純爺們兒!”

    洛子枯這才放過蕭守:“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憑著這個戒指向各地的默樓求助。”

    蕭守點點頭:“好。不過你怎么會想著帶這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