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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霜下意識地脖頸朝后,在后腦勺碰到樹木后尷尬摸了摸頭,對著蕭嵐樂說:“師妹,我方才按著城主的法子按著琴的調(diào)子催眠入了你的夢里,心魔似乎已經(jīng)化解了,你再運功試試,看看你身體好點了沒。” “我的心魔確實不在了,原來這是師姐的功勞。” 蕭嵐樂似乎早就知道了,臉上并無意外的表情,她靈氣的雀眸一轉(zhuǎn),忽而喜上眉梢地親了林千霜左臉頰一口,嬌滴滴地坐在了林千霜的懷里。 見林千霜一臉不自在地要推開她,蕭嵐樂撒嬌地挽住她的手臂,又笑嘻嘻地雙手擁住了她的背部。 香香軟軟的觸感和少女淡淡的香氣蔓延在了林千霜的唇邊,她身體一僵,臉頓時紅透了,蕭嵐樂沒做出什么敏感的動作,只是普通同門姐妹之間的示好方式,若是她貿(mào)然推開,反倒是她大驚小怪了。 “師姐,你真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師姐,嵐樂好喜歡你。” 蕭嵐樂邊說著邊親了口林千霜的右臉頰,見她不在拒絕,又在她的唇角親了親,她的眼眸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嬌氣地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裝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林千霜的身上似是要將她撞到了樹上。 林千霜嚇了一跳,懷里的女子像是一只巨型犬,又是親她的脖子和下巴又是嗅她身上的氣息,她的身體被纏得緊緊的往樹上壓,枝椏上枯黃的葉子隨著樹木的晃動都抖落了一地。 “好癢,你別靠的那么近!你干嘛呀,哈哈哈哈。” 蕭嵐樂拿著根狗尾巴草在林千霜的脖頸上拂來拂去,見她笑得喘不過氣,眼角都溢出淚花來,順手沿著背部摸了一把揩了點油,埋怨地說:“師姐,你也太敏感了,我都沒怎么樣,你都笑得……濕了。” 林千霜覺得這話不對勁,心里怪別扭的,待她反應(yīng)過來,覺得節(jié)cao碎了一地,她奪過了蕭嵐樂的狗尾巴草,戳著她臉蛋,紅著臉氣呼呼地說:“你被狗尾巴草逗著試試?你說誰濕了?” 蕭嵐樂頂著張端莊秀雅的臉一本正經(jīng)望著她,一改之前的笑顏,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她。 她比蕭師妹在設(shè)定中年長了二十多歲,現(xiàn)實里也是個成熟的成年人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打打鬧鬧的。 林千霜冷靜了下來,忽然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點幼稚,她訕訕地放下了手,丟掉了狗尾巴草,拍了拍衣服站起身來。 “師姐,你別生氣。” 蕭嵐樂見林千霜看了她一眼便站起,掉頭就走,連忙快步上前趴粘在了林千霜的背部,摟住了她的腰,阻止她離開,她溫柔地在她耳畔說道:“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這樣笑得面頰發(fā)紅的樣子也好看的緊。千霜,你若是害羞了,那就從我身上討回來,今晚讓我為你濕透,你覺得如何?” 林千霜恍了下神,好似出現(xiàn)了幻聽,僵著臉道:“你……你說什么胡話?” 蕭嵐樂立刻察覺失口,她心里罵了下自己不合時宜,怕嚇壞了林千霜,畢竟這個人感情上雖遲鈍,但腦子卻不笨,若是被察覺出她的意圖,不讓她靠近就糟糕了。 經(jīng)過這幾次和林千霜的解除,她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林師姐害羞又別扭,就算喜歡她,也不會輕易說出口,甚至她似乎并不想讓她知道心意,如果她不主動,連碗rou湯都喝不到。 更何況,她很懷念她和師姐纏綿的那一夜,雖是她一個人的主動,但在師姐身上胡作非為的那種絕妙滋味,卻讓她難以忘懷。 師姐的身體又白又軟,摸起來很舒服也很光滑,親上去還帶著點香味,很淡也很幽雅,弄疼她的時候,她尚在沉睡中,可依舊會發(fā)出好聽的聲音,脖頸會微微染上薄汗,舔上去還甜甜的,像抹了蜜般。 蕭嵐樂眸光閃動望著雪白的后頸,似是在懷念余味地咂巴了下唇,出口的話卻變成了茫然而苦的語調(diào),說:“師姐,方才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好痛好痛,但是我想想在我身上的是師姐,我就忍下去了。” “……” 林千霜的腦子在一刻崩了,臉色剎那蒼白,這些話從蕭嵐樂口中說出,遠(yuǎn)比從系統(tǒng)中得知沖擊力更大。 “師姐你弄的我好疼,你一個人卻在那兒享受。” 蕭嵐樂哀怨地靠在林千霜的背上,秀雅端麗的小臉委屈地皺起,“方才你也快活的很,但我的手揮的又酸又累,這一點也不公平。師姐,每晚入夜,我總感覺你在我的身邊,我的身體就好像認(rèn)識你總會在觸碰時很激動,我現(xiàn)在看著那些男人,總覺得又臟又臭都入不了眼,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 “師姐,都怪你,你好壞,我好像不能喜歡男人了……。” 林千霜被蕭嵐樂一句“你弄得我好疼”和“我好像不喜歡男人了”給嚇得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她顧不得辨別師妹的態(tài)度是嬌嗔還是怨恨,連忙掰開蕭嵐樂的手,便落荒而逃,心里則亂成了一團。 完了完了,她原來以為蕭師妹說喜歡她,只是一時腦子迷糊了,現(xiàn)在看來,這是被她莫名其妙掰彎的節(jié)奏啊。 罪過罪過!妹子不娶何撩。 她不懂她是怎么讓蕭嵐樂喜歡上她的,明明兩個人之間皆惡言相向。 難道除了師尊外,她還要再負(fù)第二個人嗎。 林千霜心里懊惱著系統(tǒng)君還在修復(fù)中,否則她真的想好好問問,怎么把一個從直的被掰彎的妹子再重新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