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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真界還沒出現過這般亮眼的粉色法器,而粉色一般都是女子所喜愛居多,梁敬軒拿著這把劍就好像有些喜歡男人的娘娘腔,將這般女子都不敢駕馭的粉色作為本命劍的劍鞘,很容易被人當做心理變態的神經病。 梁敬軒心里罵著上古神劍怎么就那么幅鬼模樣,被手腕上承受的沉甸甸的約莫三十二斤的重量壓地直不起腰來,只能雙手抓住劍柄,讓劍身豎立在地面上,為了讓劍身保持平穩,他雙腳外八六十度,姿勢滑稽又搞笑。 林千霜幸災樂禍地看著梁敬軒扶著腰的尷尬姿態,以及他手中出自她設計的杰作,稱得上億萬少女童年夢的劍鞘,差點憋不住臉上的笑,表情有點僵硬。 寒圣瑤朝她注視來的視線如鋒芒在背。 林千霜卻很自然地對上了她的視線,并很快在內心做了個打算。 這個時候不利用一下男主,那就太笨了。 反正梁敬軒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又死不了。 林千霜從蕭嵐樂的身邊經過,走到了梁敬軒的身后,從背后抱住了他。 梁敬軒被溫軟的女子軀體抱住,心神蕩漾了一下,扭頭朝她眼神一亮,笑著說:“師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 為了避免演戲中被梁敬軒的正臉惡心到,她特地選擇了這個不缺乏曖昧的男女情侶才會做的姿勢。 林千霜眼睛眨了眨眼角逼出了淚花,在流下眼淚的瞬間,懷抱松開,輕輕說:“梁師弟,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會去求魔域之主,放我們離開。” 梁敬軒心跳停頓了一下,就如搖晃了太久的雪碧,瓶蓋壓不住狂亂瘋跳起來。 林師姐都記起來了,那個全世界對他最好的林師姐回來了。 梁敬軒滿含深情地喚了一聲,“千霜師姐。” 他將她放在他腰部的手抓住,似乎從她的身上又得到了曾經得到的包容與獨屬于他的溫柔。 蕭嵐樂看著林千霜和梁敬軒破鏡重圓的戲碼,兩個人含情脈脈地看著彼此,就好像這天地間就他們兩人,誰也再容納不進,而她作為梁敬軒未過門的妻,卻被忽略冷落,將她作為一個局外人排除在外。 梁敬軒,你就是個混蛋。 這個會勾引人的狐貍精哪里好了? 蕭嵐樂恨不得將林千霜撕成幾半,但理智讓她冷靜,現在將兩個人強行分開,只會將梁師兄越推越遠。 不知為何,她心里咒著林千霜去死,眼眸卻忍不住在她后頸轉悠,鼻尖仿佛還停留著那抹鮮血的香氣。 而她的臉上并沒有一絲妒意,卻帶著回味的表情。 蕭嵐樂對她的面部變化卻一無所知,她只知道,她恨透了林千霜這個女子,在她發現這個人駐扎在梁師兄心里的那一刻開始。 林千霜看氣氛差不多了,將梁敬軒的手拿來,整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朝著寒圣瑤抬起淚眼朦朧的臉,似是做了生死抉擇的莫大決定,堅定大聲說道:“師尊,你不要逼人太甚,我不會跟你走的,師弟來接我了,我要和他一起離開。” 寒圣瑤的目光移到了林千霜拉住梁敬軒的手上,朝著梁敬軒蔑視地掃了幾眼,平淡對著林千霜說:“你屢次拒絕本座,想要離開本座回蓬萊仙門,就是為了這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男子?” 林千霜轉頭眼眸溫情地看著梁敬軒,又朝著寒圣瑤地說:“師尊,放他們離開,當初我可以為敬軒死一次,我也愿意為他死第二次!” 梁敬軒見林千霜拿起了劍似乎是要和那位紅衣女魔修同歸于盡,面容凄涼而痛苦,在她的鎖骨到脖頸上的皮膚上皆是曖昧的痕跡,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不能保護好心愛的女人,他算個什么男人? 師姐已經為了他死了一次了,這次,他絕對不會讓這種打臉的事再發生。 他可是穿越者,這個世界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梁敬軒心里想著,將不斷朝前走的林千霜拉到了懷里,阻攔了下來說:“師姐,這次我絕不會讓你再去冒險,你帶著蕭師妹先走,我將這個狂妄的女魔修制服了,便來找你們!” “可是,敬軒,你出事了怎么辦……。” 梁敬軒見林千霜擔憂的神色,裝逼地提著紫霄劍擺了pose,雖然最后還閃腰了,但他還是強裝著忍住沒去扶腰,朝著林千霜自信滿滿地說:“師姐,讓你看看,我怎么將這個不安分的女魔修打的滿地求饒!” 林千霜看著梁敬軒拖著九霄劍一步步走向了寒圣瑤,眼里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光芒。 在梁敬軒“王者之氣”的介紹中,王者之氣對女子來說,一旦施放的目標對象是有心上人的女子,則為無效。 寒圣瑤她是喜歡著她的,所以,絕對不會受到影響。 林千霜一點也不擔心寒圣瑤和梁敬軒對戰的安全問題,她是魔修界修為第一人,足以吊打一百個金丹期如梁敬軒一般的修士。 縱使梁敬軒是主角,這個世界天道眷顧的位面之子,在絕對的實力壓倒面前,也絕不可能逆天,最多吊著命不死。 林千霜在心里嘖了一下。畢竟,主角不都是蟑螂的生命力嘛。 “她是本座的人,你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竟敢染指本座的人!” 寒圣瑤如常的臉在一刻扭曲起來,艷麗中帶著詭異,她看向梁敬軒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手中的法器骨笛隨著紅紗的飄動而發出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