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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霜聽著系統(tǒng)的提示,眼神則專注得盯著寒圣瑤的面容,等著她睜開雙眼。 “師尊,霜兒喜歡你,你吻了霜兒,是不是也代表著,你也喜歡霜兒啊。” 寒圣瑤睜開眼,林千霜懵懂而喜悅得望著她的,那雙寧靜的淡藍(lán)水眸帶著如晨曦般和煦的溫暖,似乎要將她的心溫暖直至融化。 “霜兒,我對你的情感早已超越了喜歡。” 寒圣瑤輕輕捧住了林千霜的臉龐,吻上了那雙令她心動不已的冰藍(lán)眼眸,心臟隨著她的發(fā)聲,砰砰砰得失去了律動的規(guī)律。 她素日美艷高冷得臉染上層動情的緋紅,“我愛你,我想一輩子把你留在身邊,霜兒,做我的雙修道侶可好?” 林千霜聽著寒圣瑤動了真心的情話,在欣喜之余,眼眸帶上了幾分憂傷,將頭靠在了寒圣瑤的肩膀上,委屈得說: “可是師尊,我是魔皇的左護(hù)法,未來極有可能會坐上魔后的位置。若是徒兒真的成了師尊的雙修道侶,魔皇絕不會放過我們的。” 寒圣瑤將林千霜的肩膀緊緊抓住,讓她認(rèn)真得看向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真誠而堅(jiān)定得說:“等我,霜兒,再等我一年。這一年,我會想辦法讓魔皇不碰你。一年之后,我必重整魔域,接你回家。” 聽到了家這個字。 林千霜眼眸一怔,眼眶很自然得泛紅,流下了淚,她撲到了寒圣瑤的懷里,整個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帶著目的達(dá)成的快樂而微微揚(yáng)起,臉頰兩側(cè)漾起淺淡的酒窩。 “師尊,我等你。” “無論要等多久,徒兒都會在原地,等著你回來。” 第22章 她值得更好的 寒圣瑤緊緊抱住了懷里的人,面容平和,心里卻已經(jīng)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準(zhǔn)備。 從魔皇手中奪走徒兒的那一刻起,她已經(jīng)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魔域圣女要一生效忠魔域魔神殿,守護(hù)魔源地圣湖,并為此要保持貞潔。 她選擇了與徒弟名正言順得在一塊兒,必須要拋棄圣女的身份,正式脫離魔神殿。 魔域之主渡劫飛升失敗已經(jīng)消殞百年,神殿內(nèi)的元嬰大能們隕落的隕落,飛升上界的早已從魔域蒸發(fā),根本無人掌控魔神殿。她想要真正從束縛中出來,唯有進(jìn)入傳聞中兇險異常的九幽秘境,得到魔域之主留下的碧璽,擬下魔諭,才可被赦免。 寒圣瑤深深得望著林千霜的面容,將她的模樣牢牢得刻畫在心里,在九幽秘境待上一年只是個大概的猜測,連她都不知何時能尋到魔神碧璽。 她心里清楚得明白,將有一段漫長的時間將要和徒兒分別。 林千霜在寒圣瑤的服侍下穿好了衣物,她想到了杜雙給她的琴還遺漏在了師兄們那兒,朝寒圣瑤說:“師尊,我想師兄們了,我的琴還在他們的手里,也不知道師兄們最近過得好不好。” 寒圣瑤摸了摸她的頭,寵溺得說:“如若你不放心你的師兄們,我就派他們來天頤殿陪你。” 林千霜面容呆愣了一下,還以為寒圣瑤醋壇子翻了,要對那四位單純的少年不利,連忙在她懷里撒嬌說:“徒兒只是想見見他們,如若師兄們來陪我了,師尊吃醋了怎么辦。” 寒圣瑤勾了下林千霜的鼻尖,笑了一下說:“我擔(dān)心你在魔宮過的不好,沒人來照顧你,春夏秋冬那四個孩子照顧人在行,我放心。” 林千霜在心里松了口氣,笑容燦爛得摟住了寒圣瑤的腰,眼睛明亮了一瞬,說:“師尊,你真好。” 九重魔宮第六層。 春和夏坐在石桌上的兩側(cè)下棋,秋和冬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對弈。 秋捻了一塊盤里的酥餅,想起了這是小師妹帶來的,有點(diǎn)懨懨得說:“小師妹如今成了左護(hù)法,師尊也忙著處理事務(wù),她們一走,這里就清凈了不少,我們又去不得第六層之外,每天都覺得好無聊。” 冬扯走了秋手里的一半的酥餅,被他瞪了一眼,做了個鬼臉,說:“我有點(diǎn)想念小師妹彈的曲子了,那調(diào)子可比秋師兄你彈得好聽多了。” 秋聽冬這么一說,不服氣得挪出了琴床,將林千霜的那把焦尾琴取出,便雙手撥動琴弦胡亂彈奏起來,振聾發(fā)聵的嘈雜魔音擾得洞府內(nèi)鳥雀驚飛。 在一旁下棋的春和夏也受到了波及,棋盤上的黑白雙子抖落了一地。 春捂著耳朵站起身來,按住了秋的手,說:“你在亂彈些什么,聽得人難受。” 冬在一旁咬著半個酥餅,哈哈大笑起來,說:“秋師兄,你這彈得有點(diǎn)水平,你看地上有只鳥都暈過去了,夏師兄撿回來的大黃都亂吠呢。” 秋氣惱得從琴床旁站起,正要收琴,有抹陰影忽然籠罩住了他,一股陌生而強(qiáng)大魔氣的逼近,讓他不得不抬起頭。 “這琴音誰在彈奏?還真是別具一格,將我都吸引了過來。” 在個鬼魅的聲音中,有個黑霧繚繞的魔修浮在他的頭頂,血紅的長指甲扣住了他纖細(xì)的脖頸,輕輕一折。 骨頭折碎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鮮血從半截的脖頸中涌出,秋的身軀直直倒在了地上。 魔修提著秋的頭顱,一把將他的魔丹掏出吸入口中吞咽著,朝著剩下三位呆怔住的少年們身姿婀娜得走去。 “這是魔宮七重的天穆洞府,圣女在哪里?怎么也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