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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因運動后呼吸的急促微微起伏著,一只手找不到支撐點輕拽著低垂的桃枝,本是素美的面容沾了層晶瑩的薄汗,雙頰均抹上了層瑰麗的艷色。 少女玲瓏而纖美的身段柔軟無力得輕倚在樹干上,配著她身后落英繽紛的桃林,顯得很是唯美。 寒圣瑤的視線從她起伏的胸部,白皙修長的脖頸,再轉(zhuǎn)移到了她微微開合粉嫩的淡唇上,眼眸中魔光一深,心臟像是受到了重擊,飛快得跳了起來。 【宿主,你這病弱的姿態(tài)裝的真棒,你看,寒圣瑤都被你迷住了。】 林千霜看著寒圣瑤的神態(tài),有點懷疑得對系統(tǒng)說:“我這個樣子真的還成?寒圣瑤她的狀態(tài)還是不對啊,她真的會耐心得聽我的解釋嗎?” 【放心,宿主,我給你的模樣打九十九分,多余的一分怕你驕傲。 你看她看你的眼神,明顯是走都走不動了好不好!】 林千霜聽著系統(tǒng)打包票,心里放心了,走到寒圣瑤的面前,以認錯的姿態(tài)微微低著頭,像是面對老師發(fā)難等待訓(xùn)斥的學(xué)生。 “師尊,我和白婉之間沒有什么。徒兒本來在霜木林練習(xí)劍訣,誰知她莫名其妙得過來……她……唔。” 背部被粗暴得推到了地上觸碰到了滿地柔軟的綠草,飄落的淡粉桃花從眼簾中繚亂得低墜而來,有股晃眼的暈眩感,從上方掉落如緞般漆黑的發(fā)絲擦過臉畔,癢癢的。 林千霜的唇被寒圣瑤重重得堵上,她的手腕被分開壓在了兩側(cè),半身和雙腿被重物壓住無法動彈。 炙熱而不可抗拒的吻令她的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像是電路被人忽然切斷,大腦一片空白。 她本能得想要閉緊牙齒,阻止那蠻橫的侵入。 那靈活而火熱的舌游蕩著她柔軟的腔壁,舔著她的牙縫,似乎是預(yù)感到她的排斥反應(yīng),從她的口中撤出。 林千霜松了口氣,正要推開寒圣瑤,忽而左耳傳來濕潤的觸感。 小巧圓潤的耳垂被輕輕得含住,在那塊敏感的xue道打著轉(zhuǎn)兒用極為緩慢的舔咬懲罰折磨著她。 就在她被逗弄得氣息不穩(wěn)之時,唇瓣再度被撬開,對方的舌強勢得從她受驚微開的牙關(guān)中長驅(qū)直入,纏起溫軟的舌床,強迫她與之纏綿舌津交融。 林千霜感覺自己的耳垂的xue道處受到刺激,一向敏感的她淚腺有點發(fā)癢,眼淚控制不住從雙目中流落,順著逐漸被對方抬高的臉龐流到瘦削的下巴上。 “霜兒,你哭了。” 她睜著濕潤的眼眸朝上望去,寒圣瑤近在咫尺的暗紫眼眸褪去了魔光,不知何時扣住她后腦勺的手已經(jīng)放下。 寒圣瑤松開了將林千霜壓迫在地上的手,冰冷的指腹輕輕抹過她臉龐上的淚痕,聲音帶著一絲情/欲的慵懶冷漠得說: “白婉說你喜歡我,這是絕對錯誤的。 喜歡一個人,就算這個人突然對你做什么,你的反應(yīng)不該是這樣,而是應(yīng)該在那一刻帶著滿心的歡喜和幸福,無條件的順從和迎合。” “所以,你對我的感情絕不是喜歡。霜兒,你只是太依賴我了。” 林千霜迷茫的片刻的眼眸微瞇凝聚起了眸色,她已經(jīng)從剛才措手不及的吻中緩了過來,唇皮被咬破微腫,火辣辣的。 寒圣瑤俯下頭咬了一口林千霜的脖頸,似乎是想要用痛感讓她記住今日的教訓(xùn),聲音嚴厲得說:“記住了,離白婉遠一點。你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是一顆有用的棋,你未來的夫,只能是魔皇,別讓任何人碰你。” 寒圣瑤對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沒用“本座”,而是用了“我。” 林千霜睜著那雙還盈滿淚水的雙眼,仔細揣摩著寒圣瑤神態(tài)以及心理的心思。 顯然,她確實對她的徒弟動了點心思,否則,以她平日高高在上的性子,絕不會用“我”這種平易近人的稱謂。 而她現(xiàn)在在拼命得否認這種感覺,試圖也在勸說“喜歡上了她”的徒兒也承認這個事實。 寒圣瑤對她有點動心了,但她的心里依舊有著魔皇的位置。 林千霜將頭撇過一側(cè),躲過了寒圣瑤的視線,心里則在糾結(jié)得想著。 讓寒圣瑤愛上自己,拔除她對魔皇的念想,這是系統(tǒng)眾多方案之一,同樣也是下下之策。 她本來的意圖,只是想刷寒圣瑤的好感值而已,讓她足夠得重視自己。 從本人角度來說,她是真心希望對方找到自己的真愛,但是她也不希望,這個人會是她。 這違背了她本來的初衷……。 林千霜在這一刻下定了決心,她要在臨走之前,為師尊好好挑一挑未來的道侶,而此后,她務(wù)必不能再做親熱的舉動,而應(yīng)該是以普通朋友的方式相處。 寒圣瑤慢條斯理得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她面容冷若冰霜,心里卻有點懊悔。 她把話說得太重了,她想讓霜兒分清她心里的情感是哪一種,但同樣她也傷害到了她。 她不該說出了“你是一顆有用的棋”這樣的話。 “師尊,魔皇對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嗎?” 寒圣瑤眼眸一凝,還在束發(fā)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她本來想回答并非,可出了口卻是另一番話,她冷淡得說:“本座愛他,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 “師尊,徒兒會聽你的命令,徒兒也愿意做你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