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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被對方抓住,牢牢按在了地上不得動彈。 林千霜本能覺得這個姿勢很不利,她擔心寒圣瑤發怒,率先露出了弱者可憐無助的姿態。 她的臉上假意有了幾分失落,在意識到雙手被束縛住之時,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眼睛微微濕潤抬起望向寒圣瑤,低聲而軟糯得說: “師尊,為什么你沒有像書里所畫之人那般反應,是徒弟哪里做的不對嗎?” 寒圣瑤凝視了林千霜幾秒,沒有回答,臉上也并沒有動怒的跡象,反而手一撈將林千霜橫抱而起,從敞開的窗中衣袂翩然得一躍而出,駕馭著魔氣凌空而行。 林千霜靠在寒圣瑤的懷里,被冰冷的夜風吹的哆嗦了一下,有點可憐巴巴得開口道。“師尊,你要帶我去哪里……。” 她對寒圣瑤現在的行為有點摸不清頭緒,即沒有動怒,也沒有回答任何一句話,而是這么莫名其妙得將她帶離了房間,這是什么情況? 當寒圣瑤隱去了身形和氣息抱著她走入了一間yin言浪語的房內,躲在墻角強逼著她看著床上一對男女翻云覆雨時,林千霜頓時明白了寒圣瑤的意圖,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寒圣瑤見她作出那種行為,估計是認為杜雙對她的強迫影響到她,害怕她年幼的心靈被陰影蓋上,更害怕她被杜雙掰彎也好女風,才來了那么一出。 林千霜的頭被身后的寒圣瑤鉗制著看著床上激烈的顛鸞倒鳳,那對道侶將床震得嗡嗡作響,水rujiao融的水聲令兩個人都羞紅了臉。 看著這么一場活色生香的毛片,是個正常的異性戀都會有反應。 林千霜被寒圣瑤逼著看了所有不堪入目的畫面,每當她要移過眼,又被寒圣瑤硬掰了回來,催情的嬌喘/呻/吟聲令她頭皮發麻,渾身很快燃起了一陣火,喉嚨干得讓她想喝水,整個人宛如在油鍋上的魚體溫逐漸上升,不適得扭動了幾下。 她身后的寒圣瑤也好不到哪里去,呼吸很明顯的微微加重,攬住她腰身的手也緩緩收緊了幾分。 兩個人本就挨得極緊,在體溫逐漸上升后,緊貼的赤/裸皮膚都有點火辣辣的摩擦感。 “師尊,我很熱,你能放開我嗎?” 林千霜無奈得開口,現在她被熱得想立刻跳下泳池游幾圈。 她呼吸不穩偏過頭滿眼哀求得望向寒圣瑤,卻被寒圣瑤那張嬌艷欲滴的緋紅臉蛋愣住了。 寒圣瑤的紫眸盯著床上被壓在男人身下隨著原始律動起起伏伏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瞳色很深很深,襯著那張沾上了點情//欲氣質高潔的臉,別有一絲說不出的風情。 “師尊?” 林千霜的手在寒圣瑤的眼前晃了晃。 寒圣瑤的視線緩緩凝聚在了林千霜的臉上,似是從魔怔中清醒,環住林千霜的手很突兀得一松。 林千霜被寒圣瑤突然松開,腿軟了一下,整個人都被慣性給向前推去,跌在了地上。 在床上還打鬧得火熱的男女頓時察覺到了動靜,男人連忙把身下的女人用被褥蓋了起來,慌慌張張得拿起隨身的佩劍四處張望,說:“誰!給我出來!” 林千霜愣了一下,確定了那個男人根本看不到她,心里放松了下來。 寒圣瑤見她們的行蹤已經被屋主發覺,拉起還坐在地上的林千霜,拽著她飛速離開了那間房屋。 這回她沒有再將林千霜橫抱而起,而是用魔氣輕輕托卷起了她,相攜而飛。 林千霜被寒圣瑤丟到了怡湘樓杜雙的書房內,她剛剛揉著腰起身,流芳曲的琴譜拋到她的頭頂砸中了她的頭,掉落在了她懷里。 “琴譜背熟,此是魔皇最喜的曲子,你未來是魔皇的人,須謹記陰陽協調才是世間的正確之道,女風男風皆為歪氣,于你修煉無益。” “冥想的法子本座已經注入了琴中,你彈奏便可知,明日午時,本座來choucha你的課業。” 寒圣瑤的聲音很冰冷,她一襲素裙肅立,顯得高冷而不可侵犯,周圍的氣息有點低壓,令林千霜倍感壓抑。 砰。 書房的門被關上。 林千霜抱著琴譜,盤腿坐在地上,流著冷汗整個人松懈了下來。 嚇死她了,寒圣瑤剛才一臉陰沉沉的模樣,她還以為,要對她的不敬算總賬了。 沒想到,對方竟是像有急事,沒說幾句就離開了。 是杜雙找她嗎?不會吧,現在已經很晚了,能有什么事? 林千霜拿著琴譜將頭腦的想法給驅逐一空,轉而專心得撫琴將寒圣瑤所傳遞的冥想之法汲取入神識海中。 通過萬籟寂靜的冥想空間,林千霜聚集魔氣循序漸進得開始修煉。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筑基。 正如寒圣瑤所說,魔域為強者為尊,想要得到他人的認可和尊重,她必須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林千霜咬了下唇,眼眸在黑暗中微弱的燭影下顯得格外明亮,她的心里已經有了一連竄的計劃。 只是,這些計劃,墊定在她具備一定的修為實力之上。 怡湘樓內的一間客房內。 寒圣瑤褪去了一身衣物露出了雪白胴體,她將一桶冰冷的湖水從頭頂淋下,寒冷的氣息縈繞在鎖骨,水流順著曲線柔美的下巴滑落在地上。 刺骨的寒冷并不能減退她渾身揮散不去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