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以后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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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都是他跟姜言瀾之間的問題,不管是見或不見,其實都跟旁人無關(guān)。 他又怎么會怪罪到方沫頭上? 更何況這根本只是一件小事。 但方沫可憐兮兮的樣子,惹得于秦朗忍不住想逗逗他。 不過有李頁暉在場,他也不敢太明目張膽。 最后他只摸了摸方沫后腦勺,笑道:“要不這幾天的飯食都由你包了,算是懲罰,好不好?” 方沫張大嘴巴。 倒不是于秦朗這個處罰很嚴(yán)重,而是這個處罰太過玩笑,跟平日里于秦朗說話的風(fēng)格很不相符。 他總覺得醒來后的于秦朗,與從前相比,有些不太一樣。 但具體有何不同,他又說不上來。 李頁暉彈他額頭:“我覺得這個懲罰不錯。” 方沫回過神來,卻還是疑惑地看著于秦朗,呆呆點頭道:“……當(dāng)然好?!?/br> 李頁暉笑著撫過他剛剛被彈的地方,一邊轉(zhuǎn)而望向于秦朗,若有所思起來。 接下來幾天于秦朗依然在當(dāng)?shù)蒯t(yī)院。 方沫已經(jīng)跟于父于母通過電話,告訴他們于秦朗沒什么大礙,只是需要再療養(yǎng)一段時間。 現(xiàn)在只等于秦朗身體恢復(fù)一些,做完檢查,再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 姜言瀾每天都來看于秦朗,不說話,只靜靜地坐在床邊。 于秦朗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后來也就習(xí)慣了。 兩人有時候一整天都不對話。 于秦朗甚至想睡就睡,也不顧姜言瀾在沒在場。 奇特的是,自從姜言瀾待在他身邊后,于秦朗倒是很少再做噩夢。 其實那天被夢境纏身的事,于秦朗隱約是記得一些的。 他并不覺得窘迫,只是有些難受。 時隔多年,當(dāng)年的事依然讓他感到悸動。 而他因為這一份悸動,付出了多少年月和代價。 到如今還是牽牽扯扯,無止無休。 那本書后來被于秦朗收起來了,姜言瀾再沒瞧見過一次。 不過姜言瀾也不問,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他天天陪在這邊,于秦朗總會有些遐想,以為他要長談一次。 但其實姜言瀾只是悶聲不吭地坐著,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于秦朗在心里暗暗嘆氣。 姜言瀾的改變他能感覺得到。 只是姜言瀾仍然不和他說起當(dāng)年車禍的事,仍然沉悶不言,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他好幾次在睡夢中,感受到姜言瀾在慢慢靠近他。 男人的唇瓣覆在他唇上,雙手緊緊拽住他的,生怕他消失一般。 那氣息縈繞著他,助他安睡,他迷迷糊糊中,也就不想計較。 當(dāng)然,他醒來后,姜言瀾自然都是正襟危坐的。 于秦朗只能無奈地?fù)u頭。 其實如果姜言瀾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還好,可是日日相對,他再心如止水,也難免有波動的時候。 不過他也不覺得惱怒,既然姜言瀾找過來了,他們兩人的事,以及陸清離的事,總歸會有攤開的一天。 那天方沫跟他說,他們已經(jīng)安排好接洽醫(yī)院,很快就能離開埃及。 于秦朗嗯一聲,笑道:“是不是和我父親母親聯(lián)系的?蘇黎世正在下雪,風(fēng)景很不錯,你們可以去看看?!?/br> 當(dāng)時姜言瀾就在房間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報紙。 聽到他的話,姜言瀾抬起頭,淡淡掃過他。 于秦朗卻不在意,也不看他,只微笑著望方沫。 方沫有些支吾,又瞟了眼姜言瀾,躊躇道:“言瀾哥說,我們一起回江市?!?/br> 于秦朗這才轉(zhuǎn)向姜言瀾。 姜言瀾放下報紙,站起來走到床邊,俯下身瞧他:“我不放心你?!?/br> 于秦朗和他對視片刻:“我父親母親都在那邊?!?/br> 姜言瀾卻不理會他的話,重復(fù)道:“我不放心。” 于秦朗頓時啞然,也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滋味。 姜言瀾瞧見他被哽住的樣子,眼眸暗了暗,伸出手指,輕輕撫過他唇瓣。 于秦朗一怔,就要避開他。 姜言瀾垂下眼睛,低聲道:“一起回江市。” 他慢慢收回手,眼里那些火焰般的情緒,都被他壓制住。 于秦朗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兩人都斂了目光,沉默起來。 方沫在一旁給于秦朗收拾東西,也不打擾他們。 說起來,于秦朗的背包里,除了一部相機(jī)和一些衣物外,實在找不出其他東西。 他又不禁想起李頁暉的行李箱…… 李頁暉已經(jīng)提前回國,年底是明星最忙碌的時段,也是撈金的好時期。 方沫舍不得他走,給他收拾行李時,忍不住撅起嘴,嘀咕道:“以后我養(yǎng)你好不好?” 聞言,李頁暉灼灼望住他。 方沫以為他不信,給他解釋:“言瀾哥對我很好,我不缺錢的。” 回過神來的李頁暉,在他腦袋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隨即瞇起眼睛:“其實寶貝只要喂飽我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