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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看阮總現在就有點急眼了。 她沒有辦法,坐了過去。 看了看那珠子,楚青看了看,“有些病人結石就這么大。” 阮秋:??? 楚白:…… 楚青拿起筷子,她在左手上適應了一下,看著阮秋:“這是特質的,材質像極了手術刀。” 阮秋:……………… 楚白:??? 楚青點了點頭,“那我就試試。”她把頭發扎了起來,從上衣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一次性手術手套戴在了手上,她低著頭,仔細觀察每一顆鋼柱的大小,以及整體位置的布局。 阮秋、楚白:……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 楚青不再猶豫,她看到夾到,速度快的驚人,她的手似乎有魔力,只要被她夾住的鋼柱沒有一顆掉下的。 快,準,狠! 阮秋剛才夾二十顆鋼柱用了將近十分鐘。 楚青完成后,她擦了擦鼻子上的汗,看著楚白:“時間。” 楚白咽了口口水,看了看表:“三……不到三分鐘。” 他已經從剛開始的玩笑變成了現在的傻眼,呆呆的看著meimei。 阮總也斯巴達了。 她僵硬在沙發上,表情猙獰,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不僅被夾好,還強迫癥一樣擺成正方形的鋼柱。 楚青淡定的摘掉手套,她看著動也不動的阮秋,溫柔一笑:“阮阮,你身體不好,還是先好好休息吧,這樣困難的事兒,以后交給我就好。” 阮秋:…………………… 楚白:^O^ 第30章 ——阮阮,你身體不好,這樣困難的事兒,以后交給我就好。 阮秋好難受啊。 她坐在樓梯上,凄凄慘慘,慘慘戚戚,被哽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有一個臨時的急診,楚青被叫回去了,離開前,她還不放心的交代哥哥好好照顧阮秋,這才離開。 可如今。 阮秋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樓梯上自怨自艾,楚白吃的開心,大快朵頤,連帶著阮秋不吃的那一份一并吃了,那叫個幸災樂禍。 該了吧。 楚白叫meimei來試一試是別有用心的,從小,他可是就這么矮半頭過來的。 青青誰不知道,那是家族里的天才。 就拿小時候學習來說,楚白臉都要被打腫了才記下來的知識點,楚青看了之后特別奇怪:“哥哥,這很難么?” 她的眼中滿是疑惑不解沒有一絲嘲笑,仿佛就是在問一個最為簡單不過的問題。 所以很小的時候,如果不是meimei太可愛,楚白經常有想要打死楚青的沖動。 后來大了一些,楚白和楚青差一個年紀,他還是老樣子,經常因為不好好學習挨揍,好歹他不跟meimei一個年紀了,爸媽也不會經常拿著對比了。 可有一次,他被楚天賜罰站,要求不改完卷子不能吃飯的時候,楚青中午偷偷端著飯菜過來,“哥,你吃一點吧。” 楚白知道爸爸的性格,“快拿走,別回頭連你也走了,哥哥還有這半張卷子就改完了。” 他咬著筆頭愁眉不展。 楚青看了看那卷子,“哥,我能看看嗎?” 她并沒有學過這上面的知識,楚白把卷子遞給了她,楚青看了看上面的題,她點了點頭,又把哥哥的書要了過去。 一個小時后。 整整齊齊的答案寫在上面,連思考的過程,拆解辦法都寫的清清楚楚。 那一刻,楚白仰頭長嘆的同時認命了,她的meimei不是凡人啊。 看吧,現在又有一個受傷害了。 “至于么?”楚白不是很懂兩個女人間的事兒,“讓你享受你就享受唄。”還至于這么難受? 楚青刺激阮秋,阮秋還能軟綿綿的認慫,可楚白在她心中可是一點權威都沒有,她黑著臉:“你是傻子嗎?這是享受的事兒么?要是雪蘭說你在床上不行,你什么感覺?” 我的天啊。 楚白震驚了。 剛才青青那話……是這個意思么?他怎么沒聽出來??? “阮總,你是不是想多了?” 以楚白對楚青的了解,meimei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阮秋蔫頭耷腦的,“就是這個意思,我知道的。” 人生最痛苦的事兒是什么? 莫過于你努力鉆研了很久的事兒,被一個第一次上手的人輕描淡寫的就給打敗,然后用語重心長的安慰一句,正戳在人心底最害怕的地方。 放誰身上能舒服? 楚白扯著脖子:“不可能,我meimei自小就是一個特別善良單純的人,跟白雪公主似的。” 阮秋生無可戀:“她早就黑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楚青暗示阮秋安安分分做一個受,不要再掙扎了。 楚白:…… 阮秋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等楚白飯后,她又跟他在院子里踢了一會兒球,大汗淋漓間洗了澡在客廳里看了會兒電視睡著了。 其實越相處久了。 楚白感覺阮秋身上的有點還不少,她以前看著挺有霸總的范兒,說話都帶著勁兒,其實很接地氣,什么都會,而且大大方方不拘泥于小節,跟一般的富貴人家的公主不一樣。 楚青回來的時候,楚白正拿著毛巾被往阮秋身上扔,她剛做了一臺緊急手術,累的換鞋的手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