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拯救全人類[重生]_分節閱讀_55
諾拉大概意識到亞瑟和嵐是死對頭,尾巴也放松了一點,但還是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們,潔白精致的小臉有些害怕。 然而亞瑟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亞瑟就沒怎么在意她,沒上來吃了她……就不錯了,他現在已經開始旁若無魚地sao擾裴言。 “寶貝兒,你都不心疼我嗎?”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諾拉:“……” 要……要不要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呢……好像,沒有什么用啊,但是……但是就這樣一直下去……QAQ還好裴言及時地把話題轉了回來,他始終對于埋骨之地有一種特殊的執念:“那你的要求呢?難不成是我們兩個去對付一群變異種?” 諾拉咬了咬唇,解釋道:“你們可是白鱗種啊!但,我也不要求奪回,只是我的族人都被關在原本我們的巢xue里……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把他們救出來。” 裴言看似沒有什么表情,卻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這可不是什么舉手之勞……比他想象中還要麻煩得多。 “我……”大概是看到裴言沒有一口應允,諾拉也有些著急,但是對方畢竟是白鱗種……并不是她可以隨意指使而是需要她看著他們臉色的白鱗種,“我知道……前兩天埋骨之地已經開啟了,我去過埋骨之地……但是埋骨之地對于我一條藍鱗種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知道你們很需要!我愿意以此為交換。” 裴言還是沒有說話,亞瑟也沒有,被裴言拒絕愛的舔舔和安慰以后他只是怏怏地掛在裴言身上,企圖用美色再次讓裴言心軟。 諾拉有些焦急道:“我……我真的去過埋骨之地,如果你們能搶先一步找到埋骨之地的王冠,就一定可以冠冕!” “而那條變異種也一定會前往埋骨之地,到時候巢xue人手根本不多,解救我的族人絕對只是舉手之勞……” 諾拉仰著頭,水藍色的眼睛清透出塵。 裴言愣了愣。 ……冠冕?冠冕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還沒有思考過來,亞瑟就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她騙你的,她根本沒去過埋骨之地。” 裴言轉過眼睛看著亞瑟。 “因為……”亞瑟頓了頓,舔了舔他耳后的腮,看見裴言顫了顫,緋紅從耳后根直抵臉頰才滿意地笑了笑,“只有去過的人才知道埋骨之地根本不是一個地方。” “比如,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艾妮:導演,為什么我的每個角色都……QAQ我,我不想吃狗糧啊…… 導演:挺好的,很適合你,你看,都很漂亮嘛。 艾妮沉思了一會兒:嗯……這倒也是。 勞倫小聲委屈地提醒道:導演,我……今天有我的戲嗎QAQ? 導演:沒有。 艾妮:咦,這樣一比感覺好像開心了很多呢。 第43章 諾拉并不清楚亞瑟和裴言說了些什么,她在面前的這兩條白鱗種的眼中恐怕毫無反抗之力,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來做最后的嘗試。 如果因為她的緣故……而讓族群淪落,諾拉不同于亞瑟,白鱗種獨來獨往,自命高貴,身患那種詭異的孤血癥,有時候最大的危險甚至來自于誕下自己的母體。 諾拉是一條純粹的雌性藍鱗種,她對于從小飼養自己的族群擁有著高度的忠誠,她還是為數不多的高階雌性藍鱗種,性格從小有些驕矜,但是在族群危機之前她的首選一定是挽救族群。 如今……如今幾乎都是她的錯,她要努力地壓抑住自己,才能不去回想小黑最后的表情,冷漠而殘忍,騰騰的血霧在她面前飄散著。 然而越是不想回憶的畫面總是每時每刻地占據著她的腦海,她幾乎是唯一的逃離者,可是她背負的就太多了,這種背負不是別人強壓下來的……而是自己心知肚明的懺悔和擔當。 那是她族人的血,而一切……都是她引狼入室的緣故。 諾拉此刻的心中有著無盡的懺悔和無力感,即便她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也在所不惜,但是她并沒有力量,所以再多懺悔也是白費的,所以她才會在再三思考之下去追隨著那條剛剛歸來的白鱗種。 如果是……如果是亞瑟的話,如果得到亞瑟的幫助,那么顯然并不一定全是死路。 只是沒有想到,一條白鱗種忽然變成了兩條,她有些不知所措,一開始她原以為兩條雄性白鱗種定然是王不見王的態度,然后接下來的情況超乎了她的想象…… 這兩條雄性白鱗種……竟然是情人的關系。 只是白鱗種之間,還是兩條白鱗種之間……真的會有所謂的愛情嗎? 不過諾拉對于這些都暫時的拋諸腦后,現在她心中最在乎的只有她的族人們。 白鱗種固然強大,可是沒有什么強者會好端端地來幫助自己,只有……只有自己也有相應的籌碼才可以。 諾拉心中砰砰作響,她口中說的埋骨之地并非謊話,只是……只是也算不得真話。 面前的兩個人要是戳破了她的謊言,那么……那么她該怎么辦呢?她還能去找誰求救……或者說,她還能在這兩人的手中活下去嗎? “好了,既然如此,那陪你去看看也可以。” 開口做決斷的果然是亞瑟,雖然另外一條白鱗種對于亞瑟的態度更加肆無忌憚,但是諾拉心中隱隱覺得這兩人之中還是亞瑟占據著掌控權。 諾拉眼睛一亮,她極力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激動,聲音保持著應有的冷靜:“那么……在我的族人被解救之后,我將會告知你們埋骨之地的位置。” “好的,”亞瑟笑了笑,“啊,真該慶幸我去了一趟陸地,你知道嗎,那里的規矩是對待小姐們一定要有禮呢,絕對不可以像以前那樣粗魯。” 裴言頓了頓,思考了一下不留余地地拆臺道:“然而你對薇薇安小姐似乎并沒有做到這一點。” “誰?”亞瑟挑了挑眉,浮夸地思考了半天才像是從記憶深處撿起了一塊小小的粉筆頭,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哦,那個可可餅嗎。” “……”亞瑟看似大方然而出奇地記仇,裴言默默地在心中記下這一條。 諾拉似乎是迫不及待就要求裴言和亞瑟出發了,裴言微微垂著眼,側著頭看著亞瑟閑情逸致的表情,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既然亞瑟知道諾拉口中的埋骨之地是錯誤的,那么他為什么還要跟隨諾拉過去做這些? 他可不相信什么……不能粗魯對待小姐們的請求這種話。 諾拉雖然覺得事情有些過于順利,但是兩條雄性白鱗種并沒有欺騙她的必要,畢竟她在他們眼中太過脆弱了,只要解救了族人,哪怕埋骨之地位置讓他們不夠滿意她也不在乎了。 大不了就不要了這條命。 諾拉咬了咬牙,眼神堅定,連魚尾劃水的幅度都大了幾度。 “你在搞什么鬼?”裴言還是很好奇,輕聲問道。 然而亞瑟正全神貫注地看著裴言的小尾巴尖兒,并沒有注意到裴言的問題。 裴言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彎過身子抱住了自己的尾巴尖兒。 “哦寶貝,這樣可不行,女士在前面著急地等待你呢。” 亞瑟說得情真意切,憂傷和不忍的責怪流露出那雙漂亮的雪翠色眸子里,好像自己真的有多擔心諾拉的拯救計劃一樣。 諾拉聞言好奇地轉過頭,然后……好奇地看著裴言抱著自己尾巴尖兒的樣子。 “……” 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