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拯救全人類[重生]_分節閱讀_52
亞瑟手上又輕輕地一用力,裴言呻吟一聲,又有些惱火地看著他,他便又討好地湊到裴言嘴邊索吻,含糊道。 “因為我敏感的地方不在這兒啊寶貝?!?/br> “……嗯?那在哪兒……” 裴言還真被亞瑟勾起了好奇心。 亞瑟眼睛微微瞇起來,笑得特別神秘莫測,一只手覆蓋在裴言放在他尾巴上的手,裴言下意識覺得有點不對,但還是跟著他慢慢地向上挪,從冰冰涼涼的魚鱗,到上面熾熱所在…… “就是這里了呀,”亞瑟眼睛亮亮地揶揄著,“你最喜歡的地方啊寶貝兒?!?/br> “……” 真是信了他的邪,裴言摸著那個……堅硬似鐵的玩意兒,一瞬間氣得確實很想把這玩意兒摘下來塞回亞瑟嘴里。 “咦寶貝兒……”亞瑟得寸進尺,“你這次怎么不罵我耍流氓了。” “……” 可能是因為,有些事情……不知不覺竟然有點習慣了吧。 裴言陷入了沉思。 當然亞瑟并不準備讓裴言在沉默中思考人生,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裴言的尾巴上戳戳點點的,另一只手……在小裴身上搓揉按捏的,氣得裴言只能……惱羞成怒地紅著臉,并且成功變成一灘泥放棄掙扎了。 沒有辦法,畢竟武力值和無恥度都遠遠不如。 “哎呀,”亞瑟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僅戳戳點點還要進行點評,“其實我還是喜歡寶貝兒的腿,筆直修長,顏色像月光……啊你記得嗎,我們甜蜜美好的第一次的時候,我掰開你的腿,就像卡比時那幅油畫一樣,柔軟的……” “哦!需要……嗯,我說謝謝嗎?”裴言打斷了對方的話,眼睛氣得都瞇起來了,“還有,我們的第一次既不甜蜜也不……嗯!” “哦,是嗎?”亞瑟挑了挑眉,還沒等裴言說完手下就加大了點力度,“可是呀,寶貝兒你看你這里……哭得這么開心呢,水都渾了?!?/br> 裴言又忍不住地咬著牙,心里又開始罵娘。 這也沒有辦法,小裴也不全歸他的大腦管……哎,小裴這個不爭氣的,裴言痛心疾首。 “等一下,我們談點正事兒……”裴言抖著尾巴試圖轉移亞瑟的注意力,“那天的地震到底發什么了什么?我總覺得有點不安,你總不會……嗯……不知道吧?” “寶貝兒你真掃興,”亞瑟裝作無奈又寵溺地嘆了口氣,“不過你想知道也可以啊……那就是——” 裴言屏息期待。 “你幫我舔舔我就告訴你?!眮喩侏M地咬了一口裴言的耳垂。 “……” 忽然不想知道了心好累。 “哎呀,其實也沒什么,”亞瑟聳了聳肩,“只不過他們比較在意罷了,哦想起來了,你也似乎很想去那個地方。” 裴言腦子忽然閃過什么,脫口而出道:“埋骨之地?” 亞瑟沒有點頭或搖頭,只是整條魚就蓋了上來。 嗯……亞瑟今天心情實在是好,看勢頭這一路做下來……讓裴言覺得不太妙。 “……今天夠了吧!” 海藻叢里臉紅心跳的曖昧聲中偶爾也能聽到一句忍無可忍。 “不夠呀,寶貝你前兩天讓別人碰了我好傷心,身上都是別人的味道和痕跡,我要罰你……乖?!?/br> “……你要臉嗎?昨天晚上那個不是你嗎……唔?!?/br> “哦我不知道啊,所以不算,哎呀我不管我不管……” “……” 好氣噢。 小劇場: 艾妮看著海底場景區的地方,一臉疑惑:娜娜,為什么今天沒有亞瑟和裴言的戲,可是他們還是去了呀。 女將笑了笑:哦,他們在排練。 艾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女將又忍不住揉了揉艾妮的頭:妮妮,我們也可以去排♂練哦。 希爾:哇真嗎,大人!我也可以來嗎? 女將:不。 第41章 遠方的海淵,黑尾人魚舉杯相慶。 簡陋的臨時王座上,嵐懶懶得側著躺著,海藻般的黑色長發隨意地飄在一邊,純黑魚尾在他的身下,順著王座肆意地垂下來,像是銳利的黑曜石一般,流水線優美的弧度側出一條清澈的反光來。 他手中捧了一條醉魚,這種魚渾身黑色,rou嫩多汁,也是深海難得的美味,更奇妙的是它的rou質含著一種能讓人魚產生輕微幻覺和興奮的成份,向來是人魚們在慶祝時的首選。 他垂著眼眸,看著那條醉魚。 有很多年了吧……如今他每擁有一個領地都會用它來慶祝,可是多年之前,他只能孤零零地被趕到最黑暗的角落里。 是啊,當年他便躲在角落里,遙遙看著他們歡聲笑語,美麗的雪白魚尾交相輝映,精致的紋路在水光中變幻莫測,光彩襯得淋漓盡致,白金色的發絲宛如月光上的一抹精魂,所到之處人人俯首……他們美麗放縱,高高在上。 所謂的……最高貴的白鱗種。 可惜現在……也只能讓這些藍鱗種俯首而已。 大概是想到了這點,他微微皺了皺眉,又有些不悅起來。 目光掃向不遠處的囚徒所在處,那些柔弱的,總是憑美麗無辜的外表來迷惑敵人的藍鱗種們或憤憤不平,或絕望頹敗地看著周圍的變異種。 你們這些……所謂的純血種。 到底比我們高貴在哪里了呢? 嵐忽然低聲笑了起來,眼神卻越發凌厲,尾巴也隨著他的笑肆意地掃動起來的,只是不巧,那臨時的海巖雕琢的王座做工實在是有些粗糙了,一個尖銳的掛鉤正好刺痛了他尾巴上最敏感可欺的一點。 他皺了皺眉,那刺痛其實也不怎么樣,連他的魚鱗都勾不掉,但是他還是忽然來了一怔怒火。 王座嗎? 電光火石間,但是他的腦海中想起了那條白色魚尾的家伙,他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自己臉頰上那個并不嚴重的血口,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他眼神里藏著幽幽的火光,嘴唇抿得很緊,他又將視線移到之前地震源頭所在的方向。 嘴角挑起一個不清不楚的邪佞的笑。 因為這個笑,蒼白的俊美容貌顯得分外得不正氣,但是也顯得分外得出眾。 他側了側頭,然后重重地甩了一下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