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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拯救全人類[重生]_分節閱讀_10

    “沒事的……mama在這里呢……”

    她把裴言抱在懷里,輕輕呢喃著或輕或重的歌聲。

    “等你開飯了,mama讓西瑪做蛋糕給你,你最喜歡西瑪的小蛋糕了不是嗎?”

    是的……西瑪的小蛋糕,裴言安心地閉上眼睛,心里一份安寧,果然……母親的懷抱永遠是最讓人安心的港灣,什么都不在乎了,這本來就是他一直在追尋的東西。

    “阿言,你爸爸呢。”

    女人的聲音忽然一轉,尖銳的指甲刺入他的皮rou,他惶恐地睜開眼睛,燈光乍亮,畫面便開始向不堪轉變,那種心臟被插了一把刀一樣滴著鮮血淋漓的不堪。

    面前的女人一下子便變了,她不再是象牙塔里的小女孩,也不是清渠水里的白蓮。

    身后的背景也不再是華麗富貴的殿堂,而是黑暗渾濁的閣樓,透過那么一點點的光,看到她披頭散發滿臉瘋狂,紅色的斑點在她臉上蔓延著,不,那不是紅點,而是要長出來的鱗片。

    她的眼睛結滿了紅血絲,黑得像漩渦一樣的瞳孔機械地轉到他身上。

    她的聲音毛骨悚然,還含著似有若無的溫柔。

    “阿言,你爸爸呢……”

    裴言從她懷里失措地爬出來,抬頭看著她,嘴唇害怕得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阿言……你說說話,你爸爸呢……你爸爸呢!”

    她眼神忽然溫柔起來,只是那張臉過于可怖,讓她最后的溫柔也顯得像是惡鬼的偽裝。

    “我們……去找爸爸好不好啊?”

    像是白色的紙張被人從中間捅破了,紅色的血洞向外面滴血。

    “滴答。”

    “滴答。”

    她抽搐著,她的身體腹部綻開了血花,然后渾身痙攣地倒下,她不甘心地用手指在發霉的地板上抓撓著,尖刺的聲音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伴隨著那種低啞到極致的嘶吼。

    她死前也沒能再成為那樣白色的花,而是鮮血淋漓地像是淤泥里的腐爛物。

    她是什么時候……從里而外爛掉的呢。

    是被那條人魚引誘的時候,還是拋夫棄子的時候?

    捅了母親一刀,終結她生命的男人抬起頭來,和裴言對上眼睛。

    那是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面孔,溫柔疏離的東方青年就踏在母親的尸體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女人的死狀,然后……沖他輕輕笑了笑。

    裴言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血液汩汩地流出來。

    那里也插了一把刀。

    ……

    他猛得睜開眼睛,像垂死的魚一樣重重地喘著氣。

    沒有昏暗污濁的閣樓,也沒有掙扎死去的女人……

    明亮的人造陽光打在他身上,濃郁的香氣夾雜著海腥味從四面八方涌過來。

    他皺了皺眉,臉色白得沒有血色,眼睛幾乎不能聚焦,身體從頭到腳都疲憊得沒有一絲力氣。

    他的腦子渾渾噩噩的,眼前還是不停地閃過母親的面容,一會是優雅高貴的貴婦,一會是衣衫襤褸的瘋子。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連去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而縈繞在鼻尖的香氣還是讓他生理性地咽了咽口水,他睜開眼眸,高大的男人慵懶地坐在他邊上,一只手托著下巴,他的側臉由光打落下來形成一條半透明的光線,十分完美流暢的光線,另一只手則把弄著一串魚rou。

    濃郁的骨香就是從那串看起來半生不熟的魚rou上散發出來的。

    然而裴言的關注點還是另外一個地方。

    白金色長發已經干得差不多了,亮麗柔順,垂在男人的腰間,有一部分被他的腿壓著,可能還要長一些。

    他的……腿。

    裴言臉色一紅,半是羞憤半是屈辱。

    他試著起身,但是下身的疼痛讓他輕輕“嘶”了一聲,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濕了又干,夾雜著一股不好聞的味道。

    “哦寶貝,你醒了,你昏過去半個白天了,”男人見他醒了,挑了挑眉,笑得很不懷好意,“吃魚嗎?”

    他一只手伸出那串魚rou,像逗弄寵物一樣招呼著裴言過去。

    裴言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要沖動,畢竟他沒有這個能力,而來他的身體幾乎都不能動了。

    他深吸一口氣……

    “哦寶貝,你那里真棒,特別緊,我特別喜歡……唔,還有你的腿,我也很喜歡,我把它們折上去,然后你下面就會吸得特別……”

    “……閉嘴!”

    好吧,冷靜是沒有用的,可能是一聲吼得過于憤怒,裴言忍著疼從夾板上爬了起來,然而一站起來就是一陣的頭暈目眩,男人非常默契地摟過他的腰肢,然后接過來就是一個吻。

    男人的嘴里含著魚rou,玉鯛的rou質十分鮮美柔軟,不知道是不是看護員特地處理過的,半生不熟的口感入口即化,裴言被迫被投喂了幾口魚rou,好在這味道實在不錯,加上他……運動過量需要補充,所以他也只好默認了。

    “嗯,這么熱情嗎,想再來一次嗎?”

    “……”

    裴言覺得自己大概是要被氣得沒有脾氣了。

    男人溫柔地笑了笑,然后把視線放到裴言破破爛爛的褲子上,那本來是一條得體的正裝黑褲的,古板而禁欲。

    然而現在它被鋒利的爪牙撕開了很多條縫,影影綽綽間已經可以看到少年白皙的腿和臀部的曲線,十分……色情。

    裴言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又是一陣惱火,但是男人二話不說低頭又是一陣親吻,熱切的唇舌抽干了裴言僅剩的力氣。

    于是裴言只能在男人的懷里生著悶氣,耍耍嘴皮。

    “您和一種動物在某些時候真的非常相似。”

    男人驚喜道:“嗯?什么?”

    “驢。”

    亞瑟皺了皺眉,他沒有聽說過這種動物:“嗯?驢?驢是什么,我從來沒見過。”

    裴言冷笑著譏諷:“是一種和您一樣英俊的動物。”

    亞瑟似乎沒有意識到這是嘲諷,對于他來說欲望得到滿足之后通常心情都是十分愉悅的,智商則與心情相反,直線下降。

    這簡直是近幾個月來他最神清氣爽的一天。

    并且他覺得自己的眼光非常不錯,交配對象的氣味非常讓他滿意,柔軟度也非常讓他滿意,還有那雙筆直柔韌的腿……總之一切都不錯。

    他越看越順眼,覺得面前這個人類真是太可愛了。

    他勾著嘴角笑得一派十分熱情:“是嗎,寶貝,你也像驢一樣英俊,嗯……你的腿尤其是。”

    說著他伸手捏了一把裴言大腿內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