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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日落松間炊煙裊在線閱讀 - 日落松間炊煙裊_分節閱讀_167

日落松間炊煙裊_分節閱讀_167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不滿地又蹭了蹭,還是沒有,小家伙不樂意了,撅著小嘴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昂起小腦袋,卻看到葉飛揚還在睡著呢,心里的那點兒小委屈登時就不見了,吉祥低下頭,又蹭到葉飛揚懷里去了,也閉上眼繼續睡著了。

    再一次醒來,還是沒有親吻,吉祥嘟嘟囔囔地喊了句:“爸爸。”沒反應,小家伙睡不著了,踢踢被子翻身坐起來,左瞄瞄右看看,冷不丁就瞧見了一樣有趣的東西。

    葉飛揚是被折騰醒的,眼皮子一個勁兒地跳,想不醒都難,才剛睜開眼,就瞧見面前放大了的一張小嫩臉兒,可不就是吉祥么,小家伙的爪子還在眼皮上晃悠呢,葉飛揚頓時就知道自己眼皮子直跳是怎么回事了。

    看到葉飛揚醒了,吉祥立刻就縮回小爪子,小身子就撲上去了,甜膩膩軟糯糯地叫了聲:“爸爸!”

    葉飛揚抱住小家伙,把他從自己的腦袋上挪開,幸虧小家伙才一歲多,不然這要換個重點兒的來還不得一下子把他的臉給壓平了,腰身還有些酸軟,不過也不算太難受,親了親吉祥的小臉蛋兒,啞著嗓子笑道:“吉祥今天自己起床了。”

    吉祥眨了眨眼睛,指著葉飛揚的脖子,奶聲奶氣地說:“爸爸,蟲蟲咬,擦藥藥。”

    葉飛揚低頭一看,頓時滿頭黑線,祈樹居然在他身上弄了這么多痕跡!一抬頭,再對上吉祥純真明亮的眼神,葉飛揚的耳朵根開始發紅了,他輕咳了一聲:“嗯,擦藥藥。”

    吉祥扭著小身子,從葉飛揚懷里爬起來,走到床邊拿起一盒膏藥塞到葉飛揚手里:“擦藥藥。”

    葉飛揚哭笑不得,這膏藥是他特意放在床頭,以防吉祥被咬給他擦的,這會兒倒是給小家伙惦記上了,看著小家伙一副打算監督他擦藥的架勢,葉飛揚心里有些暖暖的,抱起小家伙親了親:“吉祥真乖,咱們先洗澡,再擦藥藥,好不好?”

    “好。”吉祥抱著葉飛揚的脖子,“爸爸,肚肚餓。”

    “吉祥想吃什么,等會兒洗了澡我就去給你做。”

    吉祥立刻眉開眼笑:“要好多好吃的。”

    洗了個澡,在吉祥的堅持下,葉飛揚不得不抹了些藥在身上,隨即立刻套上了衣服,就怕小家伙太惦記。喂了一碗淡鹽水給吉祥,打發小家伙去找虎虎玩兒,葉飛揚轉身去廚房了,既然決定好好照顧吉祥,那從今天起就親自給小家伙弄吃的吧,畢竟吉祥的口味還是他最懂啊。

    看到葉飛揚來,廚房里的仆人們并沒有太意外,麻利地準備好葉飛揚要的材料就靠邊兒站了,葉飛揚拿了個小瓦罐熬起粥來,轉身切了些雞rou絲,蘑菇丁,胡蘿卜丁在一旁備用,新鮮的嫩玉米也挑了一些。等著那粥熬得差不多了,一次把這些東西加了進去,慢慢地攪拌。

    和了些玉米面,葉飛揚捏了幾個可愛的小動物形狀的饅頭,丟蒸籠里蒸著。想到還有梁爽在呢,葉飛揚又做了幾個rou餅,特意還做了三個袖珍型的小餅給吉祥。

    吉祥跟虎崽和白狐玩了會兒,肚子就咕嚕咕嚕地響起來了,小家伙撇了撇嘴角,扭身就朝著廚房的方向去了,虎崽們立刻一左一右亦步亦趨地跟著小家伙走著,不多時就到了廚房,想起葉飛揚的叮囑,吉祥也沒敢直接往廚房里跑,就在門口探頭探腦地偷偷往里看。

    “二老爺,您看,吉祥少爺在門口呢。”

    葉飛揚一扭頭就看到門口那顆小腦袋,那亮晶晶的小眼神兒尤其晃眼,不由笑道:“吉祥很餓嗎?”

    見葉飛揚沒生氣,吉祥立刻就撲過去了,抱住葉飛揚的大腿撒嬌:“虎虎肚肚餓,白白肚肚餓,吉祥肚肚也好餓!”

    葉飛揚笑著點點吉祥的鼻尖兒,把剛剛炒好的rou絲面盛起來,夾了一根面條兒喂給吉祥:“乖,馬上就可以吃早飯了。”

    廚子們看著葉飛揚才這么會兒功夫就做了好幾樣,看樣子都是給吉祥準備的,心下不由有些敬佩他對吉祥的照顧。吉祥這么小,就算再餓又能吃的了多少?他這又是稀飯又是饅頭又是炒面又是小餅的,不就是為了小家伙能多吃點兒嗎?

    吃到熟悉的口味,吉祥滿意極了,覺得自己又是爸爸的寶貝了,一整天里都黏著葉飛揚。

    ……

    祈樹從宮里出來,順道去了趟酒樓,看看今日的情況,半路上卻被一頂轎子攔住了去路,祈樹不動聲色,等到轎簾掀開,一向淡定的祈樹也露出了些許意外的表情:“懷秋。”

    “懷秋是你叫的嗎?”開口的是一個容貌艷麗的貴氣女子。

    祈樹一愣,又躬身叫了一句:“夏夫人。”

    那女子咬著唇,鳳目微瞪,雖已嫁作他人婦,言行舉止間卻還透著一股子童真,她擰著手里的帕子,半晌才哼了一聲:“祁大將軍好威風,隱居十年,戀人有了,孩子也有了,在京城大張旗鼓開酒樓,還真是疼那個人啊!只可憐了我那癡情的哥哥,孤零零地在山野中飄蕩。”

    這位名叫懷秋的正是瑾懷的嫡親meimei,當年瑾懷去世之時,她哭的最為傷心,甚至想要替去世的兄長達成遺愿,跟祈樹成親。只是,祈樹怎么會答應,聽聞瑾懷自己要求葬在兩人相遇的地方,祈樹當即抗旨離京,孤身一人守在瑾懷的身邊,也就有了后來的事。原本瑾懷是喜歡祈樹的,只是這喜歡是那種對哥哥的崇拜。這些年,她一直都有打聽過祈樹的生活,聽聞他一直都守在那座山上,她心里既欣慰又難過,欣慰哥哥的一番心思沒有對錯人,又難過兩人生死相隔,更有些心疼祈樹,甚至有時候會想著,要不要勸他回頭,忘記哥哥,過回堂堂大將軍該有的生活。

    可誰知,她不過是在別院修養一年,生了個孩子回來,祈樹就真的成家了,甚至還有了孩子,那個孩子她去宮里的時候見過的,很可愛的孩子,讓人像不喜歡都難。自從知道那是祈樹的孩子,還得知祈樹又找了個男人過日子,懷秋的心里就有些復雜了,有些替祈樹歡喜,又有些替哥哥哀傷,但終究還是覺得如此結局是最好不過了。

    然而昨日聽丈夫說了朝堂的事,她才知道祈樹居然為了那個男人做了那么多!大張旗鼓地開酒樓,甚至還動手打人!在她眼里,祈樹雖然是武將,卻是個斯文明理的人,怎么突然間,找了個山野村夫當戀人,人就也變得粗野了呢?這念頭折騰的她一宿沒睡好,這一大早就跑來等祈樹了。

    祈樹哪里知道面前夏夫人的心思,被她一提,心下有些惻然,他自然是不會忘記瑾懷的,但那已經是昔日的戀人,只當故人一般懷念,如今他喜歡的卻只有葉飛揚了,這兩人不一樣,自然也無從比較,更沒有必要相提并論。

    見祈樹不語,懷秋只當自己說中了,心下更加的酸楚,想起昔日那風華絕代的兄長,如今只剩下一堆黃土,眼淚就這么掉下來了。

    祈樹頓時有些慌亂:“懷秋,夏夫人,別哭,我怎會忘記瑾懷。只是,瑾懷故去已有十余年了,我終究也要繼續過日子的。”

    懷秋擦了擦眼淚:“我沒有不要你繼續過日子,可你也要找個好相與的,你看你回京才多久,本就不得皇上寵,你還為他鬧出這許多的事來!當年你都不曾對哥哥這般好過!”

    祈樹聽出懷秋的意思,柔聲勸道:“飛揚是個很好相與的人,待你身子好些了,我帶他上門去看望你。可好?”

    懷秋哼了一聲:“誰要見他!我不見!”

    祈樹默默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你才出月子不久,還是少吹些風比較好,別傷了身子,我送你回府吧。”

    眼看祈樹還是跟當年一樣對她好,懷秋忍不住又有些心傷,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她這是小女兒的情態,既想她的祁大哥能好好過日子,又不愿他忘記了自己的兄長,卻不曾想,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祈樹若真是如此,那對葉飛揚又何曾公平?

    許久,懷秋又問了一句:“祁大哥,你當真那么喜歡他?那他與哥哥你最喜歡誰?”

    聽到這有些天真的問話,祈樹忍不住抬手,跟當年那般,輕輕碰了碰懷秋的發簪:“當年我最喜歡的是瑾懷,如今,我心里只有飛揚。懷秋,感情沒有最喜歡誰,我是發覺自己對瑾懷的心思淡了,才漸漸想要跟飛揚在一起的。”

    一路上,懷秋再也不曾言語。祈樹知道她傷感,一路沉默地送她回到夏府,正看到她的夫君急匆匆往外走:“祈大人,我正要去找內子,沒想你竟親自送她回來,真是感激不盡。內子才出月子,性子有些不定,若有得罪之處,還望祈大人海涵,莫要放在心上。”

    戶部夏大人對夫人的寵愛那是京城聞名,祈樹更是清楚,當下笑著與他客氣了幾句,婉拒了他的邀請,轉身告辭了。夏大人掀開轎簾,看到懷秋哭的梨花帶雨,心下一陣憐惜,也不顧大庭廣眾,當下抱著她,一面哄著一面走回房。

    “夫君,祁大哥他,他說他對哥哥的心思淡了,現在只喜歡那個人了!”

    夏大人柔聲道:“瑾懷大哥已經走了十年,祈大人去年才淡了心思,已經是用情至深了,難道你想他一輩子孤苦伶仃,在那荒山之上,孤獨終老嗎?”

    “我不想,我只是,他怎能就這樣忘了哥哥!”

    “那你想他一面想著你瑾懷大哥,一面又去抱著別人過日子?那樣就不是祈大人了。”

    ……

    祈樹一回到家里,葉飛揚就瞧出他神色不對,把吉祥丟給梁爽帶去玩兒,這才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那案子有麻煩?”

    “不是,只是今日遇到懷秋了,就是瑾懷的meimei。”

    葉飛揚起初沒想起來,隨后才明白那人是誰,抿了抿唇角沒出聲。祈樹見狀,又道:“她怨我不該忘了瑾懷,哭的很傷心,聽夏大人說她才出月子不久,只希望她回家之后別再哭了。”

    “你倒是很關心她。”葉飛揚沉默了半晌才冒出這么一句話來。

    祈樹笑道:“懷秋的性子直爽,一直都是被寵著長大的,我也當她是meimei一般,瑾懷剛走時,她想要替哥哥嫁給我,我沒同意。今日聽我說不再喜歡瑾懷了,哭的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