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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鳳簧于飛在線閱讀 - 洵美雙姝偕鸞鴦(中)

洵美雙姝偕鸞鴦(中)

    四派掌門正私下里聚首相商。

    上清道人恨的披頭散發,捶桌怒吼:“千防萬防,還是著了那幫妖魔鬼怪的道!”

    崆峒掌門飛鴻子連連搖頭:“數咱們四大派,損失最為慘重。”

    上清道人越發眼中冒火,睚眥欲裂:“如今有了那個小賊,那妖婦更是如虎添翼了!”

    點蒼掌門青云逸翁,聽聞此言,不由眉頭深鎖:“羅芳笙這個人,到底什么來歷,我們查了這么久,連他家中來歷皆不知曉,又怎能對癥下藥,將其制伏?”

    上清道人憤而啐道:“老子就不信,這蝦子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素女劍卻惆悵輕嘆:“英雄難過美人關,羅芳笙在乎的,無非是那個妖婦。”又與三人相詢道:“眾位師兄,我們去問問追魂樓如何?”

    飛鴻子頓時搖頭冷笑:“你們還不知道那位,認錢不認人,與羅賊又素來交好。”

    青云逸翁若有所思:“但他更嫉惡如仇,前時有如上官堡主,不也與那賊子決裂了。”

    素女劍繼續提議道:“他雖是個貪財的俗人,但也有一件雅好,就是名畫,聽說有一人的畫,他嗜之如命。”

    眾人忙問:“誰?”

    見華山師妹忽然靦腆收聲,上清道人又急了:“師妹你快說啊!”

    素女劍面上一紅,又帶些感傷,輕聲追憶道:“二十五年前,他便在江湖上消失了蹤跡,正是那位人人贊他竹郎,尊其郁離君的,武林第一美男子,飲中散仙江伯侃。”

    忽而又半月,芳笙心法已成,正要去給小鳳,但見小鳳已盈盈而來。

    她臉上微有喜色:“夢蓮帶回了上官煒。”

    這半月來,正道武林可謂小事不斷,先是少獅大會上,上官天鵬的侄子,上官堡的繼承人上官煒,在比武之時,違背點到即止的規則,令方兆南重傷見血,在他身邊照顧的卻是梅絳雪,而其未婚妻陳玄霜早已不知所蹤,后因冥岳見機從中攪擾,最終那少獅大會氣勢如虹而來,卻悄無聲息沉沙折戟;之后又是上官天鵬,為上官煒和其指腹為婚的周慧瑛大辦婚宴,本來眾人想借此番喜事,沖沖連日不斷的晦氣,誰知新郎竟撇下新娘一人,自己逃婚不見,又令上官堡大跌顏面,如今上官煒又來投靠冥岳,這些倒可以連成一出戲文來看了。

    芳笙道:“聽說他因對絳雪生情而輪番生事,被上官堡除名了?”又說:“能令夫人欣喜的,絕非此事。”

    小鳳笑道:“他當然不重要,只是一棵引風小樹罷了。”亦不在意道:“他吃了迷心丹,背叛與否亦不要緊,只須他物盡其用。”

    芳笙也回以一笑:“你運籌帷幄的模樣,最迷人了。”又道:“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說,毀兵搗器之事,今已大成,眼下他們正在路上,來送精兵利器,明日即至,我想在山下為他們接風洗塵,不知夫人可否與芳笙同去?”

    “夫人”二字,又令小鳳粉面滿是喜色,嬌媚無匹:“隨你便是。”

    翌日,飲中苑慕筇閣里,小鳳又調侃起了芳笙:“這又是你的地方了,我原不知,你與我居然比鄰而居,已七八載了。”

    芳笙只飲了一杯茶,說道:“這原是一間點心鋪,是師父留給我的。”

    話音未落,已有幾人高談闊論而來。

    “若不是留他有用,以免耽誤湘君大事,我真想拿那貪官的耳朵下酒。”

    小鳳一聽便知,他極善內家功夫。

    “行了行了,那貪官也沒少被你折騰了。”

    “你這話倒推的干凈,主意不都是你出的。”

    前一人聲音,小鳳聽來倒有些耳熟,她又知曉芳笙,待好友一向隨和,便發話道:“你去罷。”

    芳笙點頭,眨眼間已坐到酒樓正中。七八個人登時圍了過來,卻僅立在一尺之外,各自尋位置坐下了。

    其中一位,黃眉虬髯,為行事方便,裝扮成財主模樣,正是開頭說話之人,此時他又先開口道:“知道湘君不喜熱鬧,素愛清凈,就我們幾個先來了。”再向后看了看,敬道:“簾內自然就是夫人了。”拿出一禮,倒像姑娘一般,磨磨蹭蹭,擠擠挨挨,更不好意思上前了。

    旁邊已有一人接著賀道:“我先代眾位弟兄們,向湘君道喜了。”說著,就要把賀禮送至案上。

    虬髯財主卻急了:“我說閆小子,雖然湘君雅號是你所贈,但哥哥好歹比你認識湘君在先,今日這第一份禮,必是要我先送,才對這個理!”

    一堆人又哪肯管他,各自擠眉弄眼后,一擁而上,須臾之間,禮盒已砌成三四座寶塔,都快擺不下了,有好些已然搖搖欲墜。

    “湘君,這是我的,還有老吳,老許,老劉......”

    “湘君,許久不見,你也不想我們這群兄弟啊。”

    “湘君,你成親時可別忘了我們啊,弟兄們雖生的蠢笨,但辦起大事來,那可是像模像樣。”

    “是啊湘君,這等大事,總有用到我們的地方罷。”

    芳笙一端茶,眾人當即鴉雀無聲。她環顧一周,笑了起來:“這幾月,為了芳笙之事,眾位兄弟都辛苦了,暫以茶代酒,先行謝過了。”

    芳笙與他們情同兄弟,這又是芳笙一向為人,因而幾位只嘿嘿一笑,坦然受之。他們也并非一般小賊,個有性情,又品趣高雅,卻也曾是桀驁不馴之徒,但皆在心中敬重芳笙,是以奉芳笙為首,更是任憑差遣。

    這位葛巾青衫,書生意氣,非名畫絕不駐足,堪稱嗜畫勝命,正是先時與虬髯財主相趣之人,他道:“這里我是有幸見過夫人的,瑰姿娟質,風神綽約,竟無一幅畫的靈氣,可與之媲美,湘君好福氣啊。”

    芳笙眉帶春色:“有眼光,我那前人十八青綠山水,都送與你了。”

    他搓手笑道:“前人山水自無可比擬,但湘君一畫,更是難求啊。不如道愷去求求夫人,湘君就少不得動筆了。”

    此人自稱閆道愷,正是集三位大家,閻立本、吳道子、顧愷之之名,可見他嗜畫如此。

    芳笙誠然道:“近來諸事繁忙......”

    他雙眼放光,求道:“湘君,你那北地風貌的《長河孤雁圖》,道愷可是心儀已久了。”

    芳笙故意皺眉,裝作為難道:“你來晚了,兩幅我都送了瓊枝,不如你去和她商量商量,讓你一讓。”

    他卻笑道:“湘君厚賜,道愷當以命相護。”便坐在一旁,垂眸飲茶,似在想令趙大姑娘割愛之法,他一旦陷入沉思,自此萬事萬物,皆干擾不得。

    虬髯財主正要上前,只見簾卷香風,有一美人飛身而來,宛如輕燕飄鴻,又容貌絕麗,眾賊都瞧的癡了。

    芳笙伸掌相接,小鳳與她抵足而坐。

    虬髯財主雖形容粗獷,但一雙眼生的神采奕奕,更對玉像情有獨鐘,他不由嘆道:“湘君與夫人,真是一對璧人啊!”

    芳笙興高采烈:“說的好,我那四尊白玉美人,交你保管了。”

    又有一人,舉起酒壺道:“祝湘君與夫人白頭偕老。”

    芳笙雖感慨萬千,但心中更是歡喜無度,只盼吉言成真:“嗯,這話順耳,那翡翠屏風,你可要好生收著了。”

    芳笙為人一向大方,但今日又大有散財童子之意,把明珠寶石,犀角玳瑁,種種寶物,皆送了出去。他們一個個吉利話不住,又夸贊不止,芳笙連聲笑道:“好了好了,我這有些銀兩,讓眾位弟兄多樂上幾天,大家盡興就是,不過要記著,這可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要謝,也只謝夫人才是。”

    小鳳亦是時出聲道:“各位身懷絕技,又都是鐵骨錚錚的好漢,夫君一向承蒙諸位看顧了,我敬諸位一杯,請!”

    眾人皆道:“夫人折煞我們了。”

    此時芳笙又對他們提了一句:“夫人是冥岳岳主,芳笙自然也是冥岳中人了。”

    虬髯財主把書生捅的回了神,看了看眾賊,點頭交接后,又對芳笙二人敬道:“我們并不能算是江湖中人,夫人看的起我們,那是我們的榮幸,湘君對我們恩重如山,待我們親如兄弟,無論何時,我們都會跟隨湘君一人,既然湘君入了冥岳,我們自然也是冥岳中人,還望夫人不要嫌棄我們駑鈍才是。”說著將酒一飲而盡,又回身催著眾人:“弟兄們喝酒去罷,就別再這里鬧他們二位了,哈哈哈,以后可有的鬧呢。”

    之后,芳笙又與小鳳閑聊眾人,諸如虬髯財主,曾是燒火僧,那間茅屋,芳笙平時多托他照管,書生一人千面,極善仿人說話,正是少林一戰中,混在人群里,與芳笙一唱一和的那位,等等等等,一一介紹個遍。

    小鳳聽的認真,但笑不語,更多是為芳笙高興,有這樣一群生死相隨,同心同德的真兄弟。見芳笙又要飲酒,她便以話止道:“玉人,名畫,翡翠,明珠,哪個不是你心上愛物?更有那副孤雁,你和我說過,曾傾注多少心血。”

    芳笙莞爾一笑:“有凰兒這位大美人在,我為何還要去看別的美人?他們是真心祝福你我,我只覺得快活莫過于此,賞心樂事自當共享。”

    又輕握小鳳葇荑:“萬事萬物,豈有常主?但在我心中,唯有長情。”

    小鳳撫她臉頰,含情脈脈:“明珠美玉,也總會為你光彩所擋。”

    芳笙卻奇道:“凰兒何時,也會說這種話了?”

    小鳳又起了逗她之意:“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總愛說些風言風語,聽的人久了,也會記得幾句。”又點著她鼻子:“你說過的話,我可全部記得,你可別想賴賬,也別想騙我。”

    芳笙甜甜一笑,尚未溫存片刻,卻被書生拉到了一旁,意喻不明道:“阿湘,你當真打定了主意?”

    芳笙心中歡暢,樂道:“我多年所想,你最明白不過,依你我之間的淵源交情,對我可謂知根知底,此事你最該樂見才是。”

    這樣一句后,舉著銀杯,上前囑著眾人:“以后你們為百姓做善事,可都要打著冥岳的旗號了。”

    他們當即大笑道:“這還用湘君說么!”

    書生卻向眾人辭別:“我還有事要辦,各位,少陪了。”

    虬髯財主又舉起了一壇,正要扔向空中,一氣吸入腹內:“不用說,定是去討畫了,真是心急。”

    他們更大著膽子,爭先來為小鳳講述,如何與湘君認識,湘君又如何帶他們懲罰貪官污吏,其中一件便是,芳笙出手拿來官服和大印,又命他們將那貪官全身上下,弄的只剩一件褻褲,清晨倒掉在衙門前,給過往路人觀賞,卻給猴兒換上官服,頂著大印,意為“沐猴而冠”,那官也是讀書人出身,簡直羞憤欲死,自此再不敢陽奉陰違,此類妙行,不勝枚舉,若都說出來,少不得要說上幾天幾夜。至此,芳笙那“小滑頭”的愛稱,更在小鳳心中根深蒂固了。

    卻不知何時,來了一個渾身上下,覆滿黑紗的人,亦不知其年齡性別,只在角落里一人喝酒,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氣度,身上更籠罩nongnong悲哀,揮之不盡。

    見芳笙坐到身旁,似是嗔怪道:“托你的洪福,我那小樓一向清凈,如今門檻都快要被人,踏破百十來道了。”

    芳笙倒了兩杯酒,自己那杯不喝,將另一杯擺到他面前,誠然相謝道:“累你如此,芳笙惶恐。”

    這人并不買賬:“連皇帝老兒那寶庫,你一天就能出入三趟,你多厲害啊,誰能比你膽子還大?你又怕過誰!”又盯著手中酒杯道:“唯獨這位冥岳岳主,倘或她半刻不理你,你倒好表演哭天搶地給我看了,也算你破天荒戲彩娛親一回了!”

    芳笙心中無奈一笑:這到底是在夸我,還是訓斥我?

    他又氣道:“你就不能學學你師父,他是怎樣拿捏那個笨和尚的!”又覺得有些不好,畢竟從血緣上細細論來,即便是徒弟也比侄女外些,便改口道:“你也是個女孩子,她也該疼你順著你才是。”

    芳笙淡然一笑:“師父與大哥,是師父與大哥,凰兒與我,是凰兒與我,不能混為一談,何況她疼我,同我疼她,所用方式自然不是一樣。”

    他暗中點點頭,倒不再提此事,又接連灌了幾杯:“他當初僅剩了這一間鋪子,七八年間竟有如此成果,你很不錯,是個經商之才。”

    芳笙面上忽而有些凜然:“只是想讓你們江家人瞧瞧,沒有江家又如何,師父依舊是師父,縱使師父不在,他的愛徒亦毫不遜色。”

    他哈哈大笑,笑中滿是苦澀,只得借酒消之。

    “自他去后,我也就不是江家人了。我曾經最恨自己是江家人,恨我與他......”靜默些時,又仔細看著芳笙,不禁柔聲道:“但凡有一技之長,又有一顆待百姓之心,哪怕曾是地痞無賴,你也愿意招攬,真心接納,你很有他當年風范。”

    芳笙將杯中酒,拋了又接,接了又拋,一滴不灑,不為所動道:“我只是做了該做之事。”

    他又拿過一壇,笑道:“我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當初做賊,對朝廷心灰意冷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為找到溫養經脈的奇珍異寶。”

    芳笙嘆了口氣:“凡事皆有兩面,沒人比我更了解冰棺中的危害,若真可奇跡再現,我又怎能讓他們二位,也受寒氣侵害之苦。”她又霎時晦然無比:“我未能完成師父報國之志,唯有為百姓做些小事,退而求其次了。”

    待她看向身后,早已柔情滿懷:“無論因何而為,賊就是賊,做賊更沒什么不好,何況,我偷得了世間至珍。”

    他又笑了起來:“你的確不將虛名浮利縈繞于心。”

    芳笙亦笑道:“虛名浮利,怎及心上人傾心相待。”又道:“卻也別謬贊芳笙,我還是喜好錢財的,無黃白二物,何以成事?”

    他卻感動不已:“你愿做賊,也是將他流落在外的珍藏,一一收了回來。”

    芳笙欣然而嘆:“只差最后一件了,我已有些眉目,師父賞鑒過的,怎可流落外人之手。”

    他對著墻上孤雁出神:“你做的真好,比我都好......”又狀似隨意提道:“都有人向我問及你的身世了。”

    芳笙不以為意:“誰知道我家中還有何人,我只有師父和大哥,jiejie和二哥。”又神靜心堅道:“我與過往緣分已盡,冰棺十幾載,早如那哪吒削骨還父,割rou還母一般,生養之恩已償,血緣之系已斷,即便生身父母在此,也動搖不得我分毫,我只與她一人有緣。”

    他緊緊盯著芳笙,泫然欲泣:“你和他性子真是相像,簡直是他親生女兒。”

    芳笙也頓覺傷感:“這和師父與我說的第一句話,大致無差。”

    他轉過身去,淚流滿面:“在娘去后,他消沉了兩年,我怎樣都不能讓他開懷,誰成想他會為了那個臭和尚,連世家公子都不做了,故意和老頑固鬧翻,被他逐出家門,又為了那個無情的老和尚,被人重傷......如今還有幾人記得他呢?”又罵道:“他那么喜歡笨和尚,他從小就喜歡那個笨表哥,那個什么都比不上我,卻有一個好身份的混蛋!”

    他像是喝醉了,趴在桌子上,手也一直捶著,嘴里不住喃喃:“臭和尚,臭表哥,把他還給我......”忽而又哀聲連連:“哥哥,哥哥,不要丟下我......”

    這讓芳笙心中一軟,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聲喚她:“師,師叔......”

    她卻突然抬起頭來:“叫我姑姑!”又不住在心中惋嘆:“若你真是男子,也能承繼他當年美名了,可惜,可惜......”想到近來流傳甚廣的血池圖一事,她只搖了搖頭:“你偷東西從來不是為了自己,你也從不會替別人偷東西。”

    芳笙雙眸中,頓時情意纏綿:“她不是別人,是我唯一的心上人,今生至珍,將來愛妻,讓她高興,是我份內之事。”

    她頓時恨道:“你什么都像他,唯獨這一點,像極了那個死和尚。”雖憤憤不平,卻哀而欲絕:“明明我們才是孿生兄妹,是我與他心意相通,親密無間,他為何對那個笨表哥那么好,他們二人比翼雙飛,多年來音信全無,我還是從你這里......”

    芳笙只能寬慰道:“師父對大哥說過:‘在我心中,從來都是閬兒最重’,大哥亦點頭回道:‘閬兒是我們的小meimei,自當如此。”

    聽聞此言,她又哭又笑,半晌稍止,看著芳笙,難過中夾雜一絲希冀:“你為何不是他呢!”

    芳笙淡然道:“師父只有一人,芳笙也只有一人。”

    她本是聰慧之人,這樣一句話,有如當頭棒喝,令她連連揩淚點頭,語氣中帶些釋然:“說的極是,在這世上,何人皆只有唯一一個,他那樣的人,更無人可以相替!”閉目片刻后,又問道:“你真已經想好了?”

    芳笙一嘆:“只要身處江湖,人命皆為草芥,我以前不知道,我將來會怎么死呢,自從遇見了凰兒,才恍然徹悟,我注定要為她生,為她死,這條命便圓滿了,不枉身在江湖一遭。”

    “好!不愧是哥哥的徒弟!是那呆和尚的好meimei!”說著,從袖中取出一盒:“這對玉鐲,哥哥和我各有一只,就當做長輩的賀禮罷,祝你二人天長地久。”

    芳笙無奈道:“兄妹之鐲,不太......”被她斷然喝止:“我就像看自己女兒出嫁一般,心里高興,不可以么!還是你連這份心意,都不想我給她?”又解釋說:“這鐲子是要留給后人的,將你師父的那只,合該予你那新媳婦,你也知道,我這只不好當面給她,便好心直接送你了,反正最后也到你手上,有何不可!”

    芳笙自是知曉,這其中尚不可言之隱情,每次見面,她都會多囑咐自己一次:千萬不可失言透露,恐惹她怨恨,因而先行了一禮:“多謝師叔。”這才接了過來。

    “都說了......”又堪堪改作柔聲:“叫我一聲姑姑罷。”之后唇邊帶笑:“無論從哪邊論起,這聲姑姑你是跑不掉的,姑姑我先替你記下了!”不等芳笙回答,她卻先在面上肅然:“我老人家是不能陪你小侄女胡鬧了,以后也不會再給你送酒了。”又像是抱怨道:“至于其他好東西,反正你也看不上,每次都要扔給瓊枝,我就直接給她好了,還是小瓊枝更識貨一些,嘴又甜,最會哄老人家開心了。”

    更早已出得樓去,只留下了一句:“江湖詭譎,多加小心!”

    小鳳這時走到她身邊:“看來,為了護你幫你,更為了你師父和大哥,她也想盡辦法了。”

    芳笙將那只鳳鐲,戴到了小鳳皓腕上:“凰兒,你總是這樣聰慧過人。”卻又想:但這不僅為我,更是為你。

    又見紅萼急奔到二人面前,稟道:“師父,湘君,少林寺派人送來一張帖子。”

    一覽之后,小鳳先出聲笑道:“我的阿蘿真有本事,連那四個縮在后院的老和尚,都要出山向你研討佛法。”心中分外不屑:“緩兵之計。”

    芳笙亦嘲道:“達摩三劍與《達摩殘本》二事,還要請我給個說法,唉,這四個好歹也是大哥的師侄啊。”卻也在心中有數:“另有圖謀。”

    二人對視一眼,便明彼心中所想,皆笑了起來。

    小鳳撇嘴嘲弄道:“人家豁出老臉來請,阿蘿,你就當給大哥面子了。”

    芳笙明白小鳳用意,點頭應下了。

    小鳳又關心多問了一句:“只你一人前去么?”

    芳笙也不看眾賊,晃著一指道:“讓他們好生歇幾天罷,只須請動一人即可。”她又仰首一笑,眸生慧黠:“自然是要夫人,與我同去了。”

    小鳳一下便知她話中深意,唇邊嫣然一抿,淺渦盈媚,點她頭道:“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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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應他人之事,自不可說,若有一日為卿所知,卿可諒其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