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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靈謠三人被丟進了一間狹窄而昏暗的房間,這房間四面都不怎么透光, 而且潮濕的霉味很重, 多聞幾口就能叫人作嘔。 黑衣人把他們丟進來之后就退了出去,隨后是金屬碰撞的落鎖聲。 易靈謠這下可以大大咧咧的睜開眼睛了, 她翻了兩下坐起了身子,她的雙手被束縛于背后,腳上也扎了厚重的麻繩, 一圈一圈幾乎包裹了她大半截小腿。 光用蠻力來掙的話其實還是有些困難的,尤其是易靈謠并不想浪費那個力氣。 易靈謠凝神聚了聚氣, 然后把內力匯聚于手心,再逼于指尖, 雄厚的內力被集中于某一點的時候,破壞力是可想而知的。她小蔥般細嫩的手指微微抬起, 在繩索上粗略劃過, 便有如鋒利的刀刃,頃刻間把將那捆扎緊致的繩索給割破了。 雙手瞬間得到了解放, 易靈謠揉了揉自己被勒紅的手腕, 然后才繼續將腿腳上的束縛也一并解開。 她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目光卻落在另外兩個昏沉不醒的人身上。 叫醒是不可能的, 易靈謠想了想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小瓶子來,打開瓶蓋后濃郁的苦藥味便暈散開來,她彎身在霍停的鼻息間繞了一兩下, 沒一會兒對方便嫌惡的擰起眉頭,偏了一下臉。 還挺好使。 易靈謠想著又如法炮制的給齊無樂來了幾下。 十分鐘后三個人坐成一圈,大眼瞪小眼。 易靈謠組織了一下語言,以免被外面的人聽到,她把聲音壓得很低,“簡單來說,事情時這樣的……” 她三言并作兩語把周韶伊不是好人的事情說了一遍,但至于眼下這是個什么地方,便是易靈謠也不知道,總歸不會是什么好地方。 而事到如今除了要逃出去,她還想把事情弄清楚。 易靈謠在客棧的時候聽到了周韶伊和云昭的談話,她很清楚這個周韶伊打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云昭,到現在就更清晰了。所以易靈謠的好奇心可能和這一點也有關系,她想知道關于云昭的任何事情,包括她的仇家。 最好是能除掉這個仇家。 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想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把自己身為一個好人的定位給拋在了一邊,她不在意這些人是好是壞,只要是威脅到了云昭,似乎都是可以除掉的。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殺出去么?”霍停問,一說到打架她似乎就很來勁兒。 易靈謠好笑的看著她摩拳擦掌的樣子,“你的劍呢?” 霍停:“我……”她四面瞧了瞧,又在身上摸了摸,別說劍了,藏了一身的暗器都不見了。 易靈謠又看向齊無樂,相比起來齊無樂就安穩多了,他啥也沒想,光等著易少主下指令。 易靈謠不想弄出動靜來打草驚蛇,她現在也不清楚這屋子外頭是個什么情況,貿然殺出去絕不是好計策。 而且她現在對云昭的境況完全不了解,那周韶伊雖然說得好聽,但易靈謠不相信,那位家主真能心平氣和的和云昭面對面聊天而不使什么陰招。 云昭現在八成和她們差不了多少,總歸是要受制于人的。 易靈謠站起身,坐的久了腿有些發麻,她一瘸一拐的四面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除了正門還有兩扇窗,不過那窗戶也已經被木板釘死了,所以才透不進光來。 但就算是釘死了,眼下也是她們唯一的指望。 霍停茫然的眨了下眼睛,“徒手拆么?”這也太異想天開了。 誰知道易靈謠還真的是頗為無奈的點了一下頭,“不然呢?” 這小丫頭片子有點想當然啊,霍停有點郁悶,大概是年輕人的通病?滿瓶不動半瓶搖? 這木板要是釘在里頭可能還好一些,可釘在外頭,從哪下手都不知道。 霍停在那邊亂急亂燥的,回頭看了齊無樂一眼,卻發現這男人雙手抱胸,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也不幫忙也不發表意見。 還是個男人么? 霍停本來是要批評教育齊無樂的,卻被那男人直接拉到了一邊,齊無樂沖她比了個手勢,意思大概是:別說話,看著就行。 哇……真好意思誒。 霍停簡直被這個男人的厚臉皮給震驚了,結果還沒來及的指責,她就聽到極其細碎的一聲“咔嚓”。 易靈謠已經把單面的窗框給卸下來了,露出了外頭層層疊疊的木板。 霍停:??? 發生了什么? 易靈謠有些苦大仇深的把滿是裂隙的窗架放在一邊的地上,然后吹了吹自己的小手,好像是不小心被木刺扎了一下,留下一個小血點。 但這個插曲沒有持續很久,她便繼續開始拆下一塊。 徒手卸窗本質上并不是什么辦不到的事情,恰恰相反,會點功夫的都能做到,暴力拆卸誰不會,一腳上去保準死無全尸。 難就難在這種輕而易舉還不出動靜的,讓人懷疑她并不是在拆,而只是從一個地方拿下來放到了另一個地方。 易靈謠著實費了些時間,但仔細算來,其實也就不到一炷香的光景。她看著足以讓單人穿過的空隙,拍拍手回頭道,“走吧。” 霍停的下巴已經掉在地上撿不起來了。 * 云昭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不是因為她所處的地方光線灰暗,而是她的眼睛上被蒙了一道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