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m 第三十七章 胡思亂想
“嘶……”突然手上一陣熱燙,蘭煦驚得回過神來,原來她把茶灑出來了。 “娘娘要不要緊?可要奴婢去請太醫來?”侍nv看到她手上微紅的一小塊,急急地問道。 蘭煦看了一下,只是很淺的一小塊紅se,約莫過了一會兒就會散了,便搖了搖頭:“無妨。” 自己這是怎么了呢,從賞花宴回來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不由自主地就走神了。她看了看周圍環侍的g0ng人,突然覺得有些孤獨,不知道怎么跟人描述這種感覺,要是娘親在就好了,偏偏她出了遠門,今日也不能來看她。 她張了張嘴,想說還是叫太醫來吧,停了一瞬卻又忍下了。 叫太醫來要問什么?他們每個月都會按時來診幾回平安脈,每次都是說她身子康健氣se極佳,只需正常飲食便可。 可她及笄之后就和齊湛圓房了啊,都大半年了,沒有身孕難道不奇怪?對于生孩子這事她雖然懵懵懂懂,但是睡在一起做那種羞羞的事情會懷上娃娃她還是知道的。 難道自己身t有什么問題齊湛瞞著她?她真的覺得他能做出來這種事,認為自己嬌里嬌氣,把她當小孩子養。 越想越忐忑,萬一自己生不了怎么辦?他總是需要皇子的啊,難道找別人給他生?蘭煦覺得那樣不如讓她si掉,完全接受不了。 “今日玩得好不好?”齊湛抱著她親了一會兒,m0著她的頭發問道。 “很好啊,花很漂亮,酒菜也做得好,我都賞了g0ng里一番。”蘭煦笑著答他。 他瞧著她總覺得不對勁,她平時不是這樣的,笑起來能讓人不由自主跟著笑的,此時的表情卻沒有那種快活的感覺。 “可我覺得你不是很高興呢,是我看錯了?”在一起久了,兩人的默契越來越厲害,齊湛又是那種十分敏銳的人,她真的是很難瞞他什么。 但是蘭煦一時不知道怎么講,覺得自己這樣胡思亂想很傻氣,卻又怕真的知道些什么,心里糾結得很。 “就是玩了一天有些累罷了。水都備好了,夫君先去沐浴吧。”蘭煦又揚起笑臉,溫柔地看著他。 累了也不是這個樣子,真的累了只會抱著他蹭來蹭去地撒嬌。齊湛見她這么說,只好點點頭,往浴間里去了。 過了一會兒出了來,蘭煦看他發尾沾了水有些sh,便拿起布巾仔細地幫他擦g。 “跟我來,給你看個東西。”齊湛牽起他的手,把她帶到了書房。 蘭煦捧著個盒子,方方正正的頗為古樸,也不知道里頭是什么,猜來猜去他都說不對。 “好啦,我認輸了。”蘭煦皺了皺小鼻子,向他嬌嗔道。 她小心地掀開蓋子,盒子里頭放著暗紅的絲絨襯布,一塊壽山石印章靜靜地嵌在上面,印上赫然刻著她的名字。 字t用的是挺遒流暢的小篆,筆法清勁通達,然而從刀工上看,顯然不是大師之作。 “這是你刻的?”蘭煦有點激動。 齊湛點點頭:“給你畫畫的時候用一下。喜不喜歡?” 怎能不喜歡呢,想到他在案牘勞形日理萬機之余還騰出難得的閑暇,認認真真地一刀刀雕刻她的名字,蘭煦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只能咬著唇拼命點頭。 “用了多長時間?” “三個月。也就是有空的時候刻幾刀,想著仔細一些,什么時候刻完就什么時候給你,反正來日方長。”齊湛微笑著看她。 來日方長,蘭煦喜歡這個詞,時光如細水長流,ai人攜手白頭。 她撲到他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腰,淚珠子不停的冒出來:“謝謝夫君,我很喜歡。” “真是水做的,怎么就哭了,淚包包。”齊湛寵溺地吻掉她的淚水,輕輕掐了掐她的臉。 抱了一會兒,看她沒那么激動了,齊湛握著她的雙肩,低下頭神情認真地和她對視:“煦兒,能不能告訴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蘭煦平復了心情,鼓起勇氣注視著他的深沉的眸子:“我們生個娃娃可好?” 出乎她意料地,齊湛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甚至沉靜中隱隱帶著點肅殺的戾氣:“有人和你說了什么?你放心,我會讓他們都閉嘴的。” 蘭煦愕然,有些愣愣地說道:“沒有人和我說什么,你為什么這樣問。” 他盯著她一陣,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隨即換了副吊兒郎當的調笑表情:“我們不是一直在做會生娃娃的事嗎?煦兒覺得不夠?” 她臉se羞紅,思緒立馬被他帶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羞了一陣,氣呼呼地錘了他一拳:“你又耍流氓。” 他挑挑眉:“明明是你先提起來的。” “可是……可是我們都這么久了,為什么一直沒有懷上?”她囁嚅著,終究還是把心頭的疑惑說了出來,再不說就要憋si了,“難道我和別人,有什么不同?”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才不開心的,齊湛一下子恍悟。 “你和別人沒什么不同,你身子很好,就是年紀小了點,沒那么容易有孕。”齊湛m0m0她的頭寬慰道。 這確實是太醫說的,即使太醫院院判白胡子一大把了他找人問這些也還是很尷尬,可是小姑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曉得,他還是得為她打算。太醫一開始以為皇帝著急要皇子,便提出可以開些助孕的方子,齊湛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他不要她遭這些多余的罪,等她準備好了自然就會有了。 “真的?就這樣?”蘭煦仔細地端詳他的神情,生怕他在騙她。 “也不全是這樣,還有別的緣故。”他聲音懶洋洋的,故意吊她胃口。 “啊?”蘭煦瞪大了眼睛。 齊湛低下頭,嘴唇湊到她耳邊:“煦兒覺得怎樣才可以懷孕?” “就……就是平時做的那樣咯……”她臉se很紅,又忍不住推他:“你不要欺負我不懂。” 齊湛抿唇壓住笑意,壞心地撫上她的小肚子:“那煦兒記不記得我們做完之后又發生了什么事?” 做完之后?做完之后她基本就暈過去啦,就是一起睡覺啊。感覺不太對,她又仔細的回憶了自己僅有的不多的沒暈過去的經歷,那就是,沐浴? 她不太確定地把答案說出來,齊湛挑了挑嘴角:“沐浴的時候做了什么?” 啊?就清洗身子啊,或者,或者繼續做。老天!這都是些什么事,為什么要討論這么羞人的問題,這個人簡直壞出汁了。 “我不要想了,你快點說。”蘭煦又氣又惱,g脆耍起賴來。 “夫君來給你點提示。”她這個樣子太有趣了,齊湛耍流氓上癮,將大手按上她下身的私密處,輕輕地r0u按起來。 像是有一道閃電劈過,蘭煦電光火石間想到了那個每次重復的場景:她昏昏沉沉地大張著腿,嬌neng的yhu糊滿了細膩的白沫,腿心處還不停地一舒一張無法自控地擠出白汨汨的龍jing,他修長的手指伸到x里,小心撐開花x口,將s滿了小腹的粘稠滑ye掏弄出來…… 她震驚地睜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地看著他,所以她說太漲太滿了不舒服擰鬧著要他弄出來就不能有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