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這奴隸的眼神,倒是有點意思。”他冷哼一聲,評價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再次深呼吸,努力放松身體,更好地容納他,不讓下身太過難受。 “你看起來并不情愿,為什么不反抗?”他貼得離我更緊,那青筋暴起的陽具終于盡數沒入我的下體。這幾日與“主人”的交合,讓我的身體面對著突然的插入也很快做出了反應。雖然依然滯澀腫脹,也從內部逐漸滑出潤滑的花液,將他更好地包裹在里面。他感覺到了我身體逐漸產生的變化,似乎有些驚訝,俯下臉來看著我。 “你比我高大太多,我反抗不過。你長得很好看,在我看來我也并不吃虧。”我看著他,很實事求是地給出了我的答案。 內心還有一層更深的理由,但我并未說出口,這男子也不會理解的。因為死過一次,已經知道了那種生命一點點流失而去的痛苦,所以當我再次醒來,感受到順暢的呼吸,之前已經枯竭的內心竟然再次感覺到生的喜悅。既然又給了我一次機會,那么我只當眼下的世界是一次可以不計后果的游戲。我不在乎貞潔,不在乎身體給誰使用,我的心要掌握在我的手中,雖然它依然容易悸動,依然容易柔軟,但我不會再將它輕易交付出去。 簡單來說,我決定多走腎,不走心。 上方這張離我很近的男人的臉,實在無可挑剔。與“主人”的美不同,有一種危險的成熟男性的爆發力潛藏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緊致的肌rou之中,他像一只漂亮而危險的叢林野獸,此刻鋒利桀驁的綠色眼睛卻閃動著欲望。與我交合,讓他感到快樂。認識到這一點,他鋒利的五官也不再顯得那樣富有壓迫感,而是顯得迷人起來。 我伸手攏住他柔軟的銀發,將他的臉拉得與我更近一些,他沒料到我的反應,瞳孔一震。我悄悄收縮下體,將他吸得更緊。 “這是你想要的吧?”我笑著問他。沒關系了,無論是他,還是那個人,都無所謂了。眼下的這份rou體的愉悅,才是真正可以把握在手中的東西。 他低低咒罵了一句,狠狠吻上我的嘴唇。更多的花液順著會陰慢慢滑落,他感覺到我已經放松下來,便橫沖直撞地抽插起來。那腫脹的陽具整根提起,又重重地沒入,我的身體也跟著在青石上重重地提起又落下,石頭雖然光滑,卻還是有一些粗糙。這種陌生的感覺也給人增添一絲被粗暴對待的快感。與此同時,他空閑的兩只大手用力地捏動著我的兩只胸乳,幾乎痛得我叫出來。他的手心里有更多的繭子,加上他的扮相,可以合理推斷他大約是軍人之類的角色。 我咬著牙耐了半天,終于還是忍不住按住他的手腕,說:“你太用力了,揉得我很痛。” 他卻明顯已經情到深處,喘息聲劇烈起來,身下的律動也已經完全失控,撞得我身體內部都隱隱發痛。那雙手轉而揉捏起我的rutou,這次的手法要得當許多,逐漸有快感攀著身體一寸一寸爬上來。貼在青石讓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求,他干脆將我直接抱起來,半貼在他的懷里,將我的雙腿纏在他的身上,扶著我的腰重重地挺送起來。 我趴在他寬闊而結實的肩膀上,他身上那黑色的衣服僅僅貼著他肌rou結實的年輕身體,銀色的紐扣與微涼的布料擦過我赤裸的肌膚,引起一陣戰栗。他只有脹大的欲望在外,衣服依然整齊,而我身上僅有的輕紗已經落在了地上。挺送太過大力,我不得不雙手雙腳都交叉在他結實的后背上,隨著他的動作,乖順地吞吐著他的分身。狂亂的撞擊中,rou珠反復碰撞著他皮質的腰帶,引起一陣一陣暴亂的快感。沖撞到最后,我甚至感覺身體都要散架,像一只暴風雨中一葉小舟,而他是我可以攀附的唯一桅桿。 有粘稠的液體順著結合之處滑了下來,落在他黑色的褲腿上。那禁欲的制服上點點滴滴的白濁,看起來分外色情。他大約是已經泄過一兩次了,我胡亂想著,可是他那氣勢洶洶的腫脹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還在摩擦和沖擊著我濕潤的花心。 他扳過我的臉來,強迫我與他接吻。冰冷的舌尖深入我的口中,攪動著我的唇舌,他裹住我的舌頭,開始輕輕吮吸,我感覺靈魂都被他吸去了大半,手開始脫力,幾乎扣不住他的后背。他感覺到了,便伸手托住我的屁股。似乎覺得手感不錯,他輕輕重重地捏了幾下,突然重重拍了一下。 清脆的一聲響回蕩在安靜的溫泉內部,我嚇了一跳,從他的吻里清醒過來。他惡意地一挑嘴角,說:“在你身上留下一點爺的記號。” 說完,他再次吻上來,這次卻并不停留于嘴唇,而是沿著下巴向下,在吻過脖頸時,他的嘴唇蹭過那道早上的傷疤,便停住了。 “這是他給你留下的嗎?”他問。 我點了點頭。 那個帶點惡意的笑又一次在他唇角顯露,他不緊不慢地在那傷口上親吻吮吸了片刻。就在我以為傷口就要破裂的時候,他突然轉至另一側,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用力咬開了另一側的肌膚。 鐵銹的味道,迅速在四周蔓延開來。 “他說得沒錯,你的血液,有一種奇特的香氣……”捕獵者品嘗著獵物,順便給出了評價。 但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早上剛被吸過血,不到半天又來一個,我又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血袋子,被這么吸下去早晚要失血過多。我很不滿意,雙腿在他的后腰處蹬來踩去,他還是不肯松口。我踢打了一會,發現這招對他不痛不癢,就放棄了。此時那種被吸取鮮血的麻痹的快感又一寸一寸攀升上來,我因為失血的寒冷而顫抖著,后背卻又受著溫泉中騰騰而起的溫熱霧氣。一陣冷一陣熱一陣快感,我開始發起抖來。他的下體,還在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卻沒有了那種急需發泄欲望的急迫感,更像是在慢慢咀嚼品嘗到手的獵物。 我情急之下,蹬著他的腰,將他腫脹的欲望從體內扯出。因為與內壁吸附得太緊,甚至帶起“啵”的一聲。他的粘稠的jingye交織著我的花液落在我的腿間和他的褲子上。他似乎有些不滿,一只手扣住我的屁股要把陽具送回我體內,但我扭動起來,拒絕再將他容納其中。 他微微上移,貼在我耳邊問:“為什么這么做?” “你快放開我,我沒有血給你喝了,放我下來!”我憤怒地道。失血的后果開始顯現,我一陣頭暈,說話的聲音也不受控制地大了起來,“快放我下去!” 他哼了一聲,舌尖輕輕舔過我的傷口,血流便止住了。他又一次吻住我的嘴唇,含糊問道:“他是從哪里把你買下來的?” “你自己去問,我不知道。”我松開手,不想再趴在他身上了,他卻更緊地把我抱在懷里。 “去我那里如何?那家伙女人很多,很快就會對你感到膩煩的。不如去我那里,怎么樣?我會對你很好的。”他翡翠色的眸子比起之前已經軟了很多,懶洋洋地有一下沒一下舔著我的嘴唇,簡直像一只大貓。 “你就沒有別的女人嗎?”我懷疑地問。 “有是有,很少。我有要事在身,不像那種聲色犬馬的家伙天天縱情女色。我需要的正是你這樣的女人。”他的下半身又不安分地貼上來,健碩的傘端磨蹭著我泥濘的花心,嘴唇依然輾轉在我的臉上,“怎么樣?認真考慮一下吧。” 我笑瞇瞇地將下身與他拉開一點距離,拒絕被他再次拆吃入腹。 “你可以去和那個聲色犬馬的家伙交涉。我不過是個奴隸,誰買我,誰就是我的主人。你若說服得動他,把我買到手里,我當然可以跟你回你的住處,專注做你的欲望處理機器。” 他漂亮的眼瞇了起來,那種捕食獵物的機警感又回來了。他放開手,我腳接觸到地面的瞬間,迅速撿起了那件輕紗披在身上,然后快步跨進池中,把整個身子沉下去。 “你和那家伙之前買過的女人不太一樣。”他盯著我看了半天,下結論道。 多么熟悉的霸道總裁式的臺詞。我脫離了危險范圍,終于稍微放松下來,有心情在心里繼續上演吐槽小劇場了。 “多謝大人抬愛,但我確實是普通奴隸,和主人其他奴隸也并無任何區別。”我公事公辦地回復。 聞言,他一只手撐住池邊的青石,朝我附身下來。翡翠色的鋒利雙眼再次緊緊鎖住我。或許是他軍人的氣場,我感覺到明顯的不適,但還能勉強撐著與他對視。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說:“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你這張嘴只對著我叫主人。”然后他貼得與我更近,低聲一字一句說了下去。 “你下面的那張yin蕩的小嘴,也只能含住我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