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彈精英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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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想起自己還是文森特的時候,那家伙總喜歡給自己的論文挑刺兒,討論實驗方案的時候也喜歡反駁自己,最重要的是他的挑刺兒和反駁,自己竟然都沒有還手的余地。還有,不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是喜歡整自己,有的時候大家一起在基地的餐廳吃早飯,那家伙總喜歡走過來把自己的牛奶和他的橙汁交換,速度之快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要知道無論是作為文森特還是作為肖恩,他都不喝橙汁!不喝那曾經(jīng)讓自己食物中毒的東西! “肖恩,那么你可以帶我去我的宿舍嗎?”溫和知性的聲音響起。 “哦,沒問題。”肖恩回過神來,把他帶去了里克曾經(jīng)的房間。 里面收拾的很干凈。 肖恩想起自己一個星期前還在這里同里克喝過啤酒一起坐在門口抽過煙,世界似乎總是以他意想不到的速度變化著。 “那個,吉爾,你先收拾柜子吧,我?guī)湍阏硪幌麓蹭仭!毙ざ髡f完便走到了床邊。當被子和枕頭都準備好之后,他轉過身來,看見吉爾靠坐著書桌似乎看著自己的背影很久了。 “怎么了?吉爾?” “沒什么……你最后壓床單的樣子,”吉爾伸手模仿了一下肖恩手指的動作,“很熟悉。” “好吧,能在這里碰見熟人你也算幸運的。歡迎來到豪金斯的瘋子小隊。”撇去從前那些莫名其妙的私人恩怨,他還是很欣賞吉爾的才華。 “啊,‘瘋子’小隊”吉爾也笑了起來,肖恩承認自己在作為文森特的時候真的很討厭吉爾,但是只有一個時候他會忘記那種討厭,就是吉爾笑的時候,書香門第“我聽說過豪金斯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的排爆率驚人,還曾經(jīng)拆除過聯(lián)合國大樓里的炸彈,他早就被踢出軍隊了。我還以為他會是個杰克船長,嘮叨、神經(jīng)質或者天馬行空……現(xiàn)在才覺得寡言、少語、捉摸不透這一類的形容詞會比較合適。” 肖恩點了點頭,“希望你的神經(jīng)能夠承受的了,比起杰克船長,他更像開膛手杰克。收拾柜子吧,我?guī)闳コ燥垺!?/br> 不過,在吉爾去餐廳之前,他們就收到了任務。 開車的是肖恩,吉爾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的后座依舊是豪金斯。 這一次的炸彈被發(fā)現(xiàn)固定在一家小飯館的桌子下面,而且位于鬧市。有美軍士兵在里面吃飯的時候看見了它,對方曾經(jīng)在阿富汗的時候見過這種炸彈,所以很小心地離開了那家飯館。據(jù)悉,這是一個震動感應式炸彈,炸彈必須一直保持水平狀態(tài),一旦傾斜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炸。它的制作精巧,和土質炸彈的粗糙根本不能相提并論,沒有專家級別的人物,就憑反叛武裝是根本不可能制作出來的。而這家飯館是執(zhí)勤巡邏的美軍喜歡購買午飯的地方。 “是蒙特羅·詹姆斯嗎?”肖恩看了一眼后視鏡里面的豪金斯。 “也許。” “蒙特羅·詹姆斯?那個‘炸彈藝術家’?別告訴我他在巴格達。”吉爾問。 “恭喜你,吉爾,他確實就在巴格達。而且那位藝術家特別喜歡把炸彈當做禮物送給我們。”肖恩搖頭晃腦,然后朝吉爾聳了聳眉毛。 他有些小希望,吉爾能露出害怕的神色。 沒想到對方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喔,希望今天不是我在‘瘋子豪金斯’小組的最后一天。” 到達了那家小餐館外,卻沒有看見巡邏的軍用車。 “難道我們走錯餐館了?”吉爾的腦袋探向餐廳門的方向。 “那邊。”肖恩指了一下街角的小巷。 而豪金斯已經(jīng)下車走了過去。 巷子里,聽著一輛車,車旁是兩個正在抽煙的士兵。 “你們是排爆小組的?” “我們是,兄弟。千萬別告訴我你們只是惡作劇所以把我們叫來。”肖恩回答他們。 其中一個聳了聳肩膀,“兄弟,雖然我不肯定那是一個舵盤式炸彈,但是我肯定那是一個炸彈。在阿富汗的時候,我看見過類似的玩意兒。那個時候,我對我的戰(zhàn)友說這東西不對勁兒,我要去打電話,然后我離開了那里,我的戰(zhàn)友走的比我慢,不知道哪個白癡吆喝了一句,它就起爆了,而我被震昏了過去,我的戰(zhàn)友死了。” “很抱歉。”肖恩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只是舵盤式炸彈嗎?”豪金斯問。 “我也不確定,因為上面還有顯示時間,大概現(xiàn)在還有三十多分鐘。我們估算了一下,三十分鐘之后,D連就會經(jīng)過這里,D連的連長很喜歡那家的炸雞,他一定會停下來買。” “所以目標應該是那個連長?”吉爾揚了揚眉梢,“不過既然已經(jīng)定時了,為什么還要做成舵盤式的?要知道哪個白癡吆喝超過70分貝使得舵盤震動超過幅度,那玩意兒也會爆炸。” “為了增加游戲的不確定性。”豪金斯轉身,“我們先去將餐廳里的人疏散出來。” “里面都是伊拉克人,我們是不是要叫個翻譯?”肖恩問。 “等翻譯官來了,游戲就結束了。”吉爾笑著拍了拍肖恩的肩膀,“我懂庫爾德語。” “那正好,你和我進去,肖恩留在餐廳外。”豪金斯的命令很簡潔,“吉爾,進去之后我們必須一個一個將客人帶出來,避免他們逃跑或者驚叫。” “明白。”吉爾跟著豪金斯走了過去,肖恩端著槍戒備在飯館的不遠處。 走進那家餐廳,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半,吃飯的人沒有那么多。 豪金斯來到那張餐桌旁,假裝系鞋帶,半蹲下來,看見了桌子下面的那個炸彈。紅色的信號燈搖擺著閃爍,只要那信號滑到了最左邊或者最右邊,炸彈都會爆炸。 現(xiàn)在剩下的時間是二十八分多鐘。 他向吉爾做了一個手勢。 吉爾走到一個正在給孩子喂吃的的母親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制止她大叫。母親的臉色變了,抱起孩子緩緩走了出去。 每當吉爾和某個人說話,那個客人就會離開。老板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非常不悅地走了過來,拍了拍吉爾的肩膀:お稥“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要知道雖然我不喜歡美國人,但是只要你們付錢對我的勞動有所尊重,我也將最好的食物提供給了你們!” 老板的聲音有上揚的趨勢,吉爾急忙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老板的臉色變了,“哦,真主啊,請你們一定要……” “安靜,先生,現(xiàn)在請你慢慢走出去。” “廚房里還有我的妻子和母親,我要把他們都叫出去!” “好的,先生,我陪你進去。”吉爾跟著老板走進去。 餐館里剩下的客人也不安了起來,紛紛離開了餐廳。豪金斯把門關上,掛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 吉爾從廚房走出來,“全部都離開了,就剩下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