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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農家記事_分節閱讀_36

    沈貴看著李富打自己阿么的時候心里還有些愧疚,可一聽自己阿么這么求自己,心中就又氣了。果然,阿么還是偏著和李富生的長壽,怕自己占長壽的家產,可明明他們都是阿么的孩子啊。

    沈貴是萬萬不愿意去當兵的,所以,狠下心直接說道:“爹,阿么。你們要是不給的話,我去衙門也是一樣的。有這欠條,縣官大老爺不僅要你們還錢,還得打爹一頓。你們自己看吧,我是萬萬不會去當兵的,這銀子一定要給我。”

    馮梅也是怎么也沒想到,在他眼里沒有狠勁的老大,對著他怎么這么心狠呢。難道他不知道,這事情一出,他以后在李家就沒地位了。甚至于,把李家逼垮了,沈貴以后難道還真想靠著那兩畝田地過日子?

    ☆、76·算賬

    馮梅一想,沈貴的田契和房契都在自己手里呢。沈貴要是真的這么絕情,為著自己,他就把手里的田地賣了,在李富那兒還有個說道。不過,真到了這步他就沒任何退路了。

    所以,馮梅對著沈貴說道:“大貴,你別這么行嗎。阿么再給你想想法子,你這么逼你爹,你是要逼著我們全家活不下去啊。你也知道家里的情況,哪還能湊齊三十兩銀子啊。要是真湊的齊,我們早就拿出來了。”

    沈貴當然知道家里的情況,可他打的是家里地的主意。而且方致遠也不是說了他親阿么可是給李富留了不少的銀錢。家里就是給長壽看病用了些銀錢,旁的卻是沒用了。這樣看來,李富一定藏了銀子,就是看他沈貴不是親生的,不給拿罷了。

    這么一想,沈貴軟下去的心又硬了,他知道現在不狠可是會要自己的命的。至于他阿么不好和李富交代,現在受了委屈,也沒關系。他這個做兒子的心中知道,大不了也后,自己多孝順他一些。反正阿么一直都說要靠自己養老,這點委屈不可能不代自己受的吧。

    這么一想,沈貴理直氣壯了。對著李富和馮梅說道:“阿么,爹。我不管,我就要這銀子。不然,可別怪我了。你們有銀錢卻眼睜睜的看著我送死,既然你們不顧念我這個做兒子的命,我當然要自己顧著,難道真的當兵上戰場,白白送了命。”

    李富氣的直哆嗦,對著馮梅罵道:“看看,這就是你養的好小子。好啊,馮梅,你和沈貴合起伙來騙我的銀子。賤人,我告訴你,銀子一個子也沒有,大不了咱們去見官。好好說道這欠條的事情,不就是被判個刑罰,我看出了三十兩銀子,我又入獄了,還有誰供你這賤人吃喝。”

    李富說的實在,馮梅也不是傻子,在李家日子還能馬馬虎虎。可要是真沒了李富,不說病怏怏的小兒子,已經人老珠黃,沒了名聲的他,難道要回娘家看哥哥哥嬤的眼色生活?而且,看著沈貴今天的舉動,也不是他這個阿么可以依靠養老的。這就只能靠著李富了。

    馮梅對著沈貴說道:“大貴,你真的要我們還你這三十兩銀子,不后悔?你真把李家逼急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你別急,我給你想法子,你先把這這借條給我們。阿么答應你,一定給你想法子。”

    沈貴聰耳不聞,就是咬死了要銀子,不然他就鬧大了去。不管這借條當時是怎么回事,可這確確實實存在。李富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

    最后,鬧著沒法子,馮梅和李富說悄悄話,把手里的地和老房子都賣了,加上手上的六兩銀子和自己的私房湊了二十一兩給李富。李富瞧著馮梅有這么多銀子,心中膈應了,想著:果然,馮梅沒有真心和我過的意思,有這么多銀錢,長壽病成那樣,也沒說拿出來。這個時候,李富的心里既憤怒又難看。

    李富和馮梅成親的時候,身上是有些銀子,可馮梅當時有著身子,花錢大手大腳的。他為著討馮梅歡心,也花了一些銀錢。等生了長壽,家里湯藥不斷,他手里只出不進,還能剩下多少銀錢。

    馮梅給了他二十一兩,可還有九兩的缺口,他是怎么也補不齊的。想開口和村里人借,可一想村里人對他的不待見也就沒必要開口了。沒法子,最后還是賣了家里的一畝地加上李富存的銀錢才夠的。

    沈貴瞧著李富和自己阿么果然湊齊了三十兩,只是賣了一畝地,高興自己不用去當兵的同時,也對著馮梅和李富更加埋怨,道他們對自己沒真心,有錢都不拿出來。本來還有些愧疚的,可現在卻是心安理得的很,他還做著以后種自己的地,住自己屋子,和李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的美夢呢。完全不知道,他阿么已經把他的那份家產給賣了。

    方曾和陳墨去了陳家小住,本來邀了方致遠他們一道去的。可方致遠想著他們帶著劉阿么,肯定不方便就沒答應。正好,劉阿么買的那個鋪子就派上用場了。因為買了沒多久,所以,這鋪子還沒租出去,方致遠他們住進去之后,還寬敞的很。

    劉阿么帶著劉莊忙里忙外的把鋪子后面住的屋子給收拾好了,到了下午,就在新家里做起了飯。方致遠則是看看周圍環境,這鋪子沒有他們的買的地段好,可夠大,而且在老城區。周圍包子鋪啊,面館啊還是不少的。

    方致遠一路走著,看著不錯的吃食就進去吃上一點,再給劉莊他們帶些。很快手里就拿滿了。等回去時,被劉阿么嘮叨了一遍亂花錢。周圍鋪子的東西口味都不錯,劉阿么把晚飯改成了白粥和小菜,配著方致遠帶回來吃食,吃了頓不錯的晚飯。

    晚上,睡覺的時候,方致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劉莊在他旁邊,想想還是出口問道:“阿遠,你這是怎么了?這么晚了還沒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方致遠本來不想說,看著劉莊關切的眼神,他心中暖暖的。尋思著夫夫間本就應該相互坦誠,他心里有什么么遮遮掩掩的。這樣一時還不覺得,以后說不準就有隔閡了。

    所以,方致遠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口:“阿莊,我就是覺得不得勁。李富就因為是我的生父,就可以一次次的拿拿捏我。我就是有再大的委屈,可也得忍著一二。不然的話,不僅現在我舅舅就要被質疑品性,就是咱們有了孩子,也得跟著受委屈。就像這次,雖然我們一點錯也沒有,可還是得避著他們。”

    劉莊聽著方致遠說話時悶悶的,心中有些心疼,對著方致遠說道:“阿遠,你別難受了。這世界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我們只要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就可以了,旁人也和我們無關。”

    看著方致遠,劉莊想想說道:“其實,阿遠,村子的人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樣重孝道的。不然,我嬤嬤也不能帶著我不被旁人欺負。其實,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礙于大義,嘴里說著不是,心里也許是贊同你的。只不過,那些年紀大的,總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你就是那出頭的梭子,自然就要把你打下去才能鎮壓了其他小輩的心思。”

    方致遠聽著,對著劉莊說道:“我也知道,可就是氣不服。特別是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問過了,沈貴被沈家推出去當兵。李富和馮梅就想讓我給他出這個錢,當年我可是被沈貴扔水里沒了大半天命的,他們怎么這么理直氣壯啊。我瞧著就惡心,想著就不舒服。”

    劉莊看著方致遠的模樣,知道方致遠話雖然這樣說,可心里應給有了主意。對著他笑笑問道:“那你有什么法子?要是可以出氣,我是不會說你的。”

    方致遠忙把自己的打算說了:“阿遠,我們過幾天偷偷的回去,我知道李家村有條小路,咱們翻山過去。給沈貴套個麻袋,狠狠的揍他一頓,只要不打死,不打殘,讓他好好的在床上躺幾天。好好的出出我心中的悶氣。你覺得怎么樣?”

    劉莊看著興致勃勃的方致遠,顧慮的說道:“好是好。可沈貴剛剛才得罪了我們,旁人一看不就是咱們下的黑手。到時候,不要讓他們賴上咱家。雖然不怕,可也麻煩。”

    方致遠這個是時候確實笑了,對著劉莊說道:“這個我早想到了,你想咱們過幾天偷偷下去,走小路翻山過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狠揍他一頓就走。別忘了,大伙可得記得咱們在鎮上呢?我們可是有不在場的證據的,沈貴就是想說什么,也得有人信啊。”

    劉莊想說,依著方家的家底,旁人會認為是你們雇人收拾了沈貴的。可看著方致遠興奮的模樣,劉莊就沒說出口。他想著:以前沈貴可是欺負過阿遠的,這次我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只要阿遠高興,就是沈貴知道了又如何,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

    兩個人說了一下明天的事情就睡下了。

    幾天后一早,方致遠拉著劉莊和劉阿么說了好一通好話,得到了可以晚歸的準許。他興高采烈的趕著騾車先到了沈家村這邊,讓劉莊看著騾車,他一個走小路翻過山頭去了李家村。

    方致遠的身手這今年已經可以獨自上山打獵了,劉莊就答應留在原地看車。他知道,要是不讓方致遠親手教訓了沈貴,方致遠心中總是不得勁的。

    方致遠循著記憶中的路程去了李家村,李富的屋子在村邊。到了李家村,方致遠倒是泛起了嘀咕,這怎么把沈貴引出來是個問題。光天化日之下,要想悶棍大人,也得那人配合啊。

    而李富和馮梅幫著沈貴交了銀子之后,拿了那張借條就撕碎了。然后,李富就要趕沈貴出門,不讓他留著李家了。沈貴原先也無所謂,他已經做好了不在李家的準備了。

    可他跟馮梅要田地和房契的時候,馮梅卻告訴他已經把這些都賣了填在他那交上去的三十兩里面了。這把沈貴驚了,他沒想到自己現在一無所有了。沈貴不干了,讓馮梅還他田地和房契。

    說實話,這田地和房契馮梅是沒什么權利賣了。可他好歹是沈貴的親阿么,賣的這銀錢又是給沈貴抵了當兵的費用,沈貴就是再鬧死了,也是白搭。他可以說告李富,那是因為他們原先是不相干的人。

    可沈貴要告馮梅,抱歉,縣太爺恐怕先把沈貴狠打一頓。所以,沈貴再怎么鬧,馮梅也是有恃無恐。沈貴沒地方去,自然是不肯離了李家的,理由也是有的:李家用了他的田地和房子,他住在李家天經地義。

    李富正為著自己家剛剛為著沈貴這個白眼狼賣了一畝好田而心疼不已呢。那里又肯留下沈貴,而且沈貴沒了家產,真留下他,可就不像以前那樣了。是要給他成家立業的。

    李富本就個涼薄的,他是李家的一家之主,直接明了的說了,讓沈貴滾!馮梅也不敢出聲,李富自從賣了地之后,對著馮梅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要不是有個長壽在,馮梅早就被李富趕回娘家了。

    再說,馮梅不比以前了,他在李富在好歹還有吃有住,娘家的大哥已經當兵去了。其他的兩個兄弟對著他都平平,而且,他手里的私房銀子也沒了,這要是真被趕回娘家,那日子,馮梅想都不敢想。

    沈貴和李富講不過,就想著回馮家去找人來做主。畢竟,他幾個舅舅對他還算可以,現在這事,自己阿么是幫不了他了。他只好找馮家去,因為,沈貴發現,李富對著他幾個舅舅還是有些含糊的。

    沈貴氣沖沖的往馮家趕,為著快些過去,抄的是小路。可還沒走幾步,他的頭和上身就被麻袋套住了。他感到不好了,剛剛想喊人救命,一個悶棍就打了下來,一會他就暈乎乎的了。

    方致遠正抓頭抓腦的想著怎么引沈貴出來呢,沒想到就瞧著沈貴從李家出來了。他趕緊遠遠的跟著,看準機會,套上麻袋,敲了幾棍子,確定沈貴昏了,方致遠對著倒在地上的人,很不厚道的笑了。

    ☆、77·難事

    劉莊正等著著急,方致遠就回來了。看準方致遠滿面春風的樣子,劉莊就知道方致遠一定狠揍了沈貴一頓。果然,方致遠和劉莊一場騾車就帶炫耀似得和劉莊說了起來。

    而這邊,昏倒在路邊的沈貴,還是被村子里的人發現抬了回去。李富本來還在罵馮梅,卻瞧見了沈貴被抬著送了回來。他以為沈貴是故意的,堵在門口并不讓村子里的人進去。

    村子里的人本來是好心,見李富這么,好像把他當眾騙子似得,也生氣了。把沈貴放在院子里,幾個人呼啦啦的就走了。李富理也不理沈貴,就放他在院子呆著。

    等沈貴終于暈乎乎的醒了,感覺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再看看自己在李富的院子里。他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對著屋子了里喊道:“李富,沒想到你這么的心狠手辣,對著我下狠手,以為把我打一頓,我就怕了。告訴你,沒門!我就賴著你家了,你真敢不供我吃喝,我就和你拼命。”

    李富真氣的不信,聽著沈貴這樣說,更確定沈貴是來訛他的了。李富一氣之下,拿了個鋤頭就出去了,對著沈貴說道:“來,你來,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真把我當個傻子了。”說著一鋤頭就敲了過去。

    沈貴本來就被揍了一頓,身上疼的不行,看著鋤頭過來,想避開可身子卻不得勁,雖然偏了頭,可還是被打在了身上,當場就暈了過去。李富以為他做樣子,畢竟自己剛剛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并沒有用多少的力氣。

    可沈貴倒地不起,馮梅卻是有些心急的,忙過去看看。可怎么揺也揺不醒,這個時候李富也看見了,心中有些慌了,對著馮梅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先把他抬進屋里,難道讓旁人看到我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那還想不想在李家呆著了,還不扶他進去。”

    馮梅看著被打成重傷的沈貴,鼻子一酸,可想想自己要在李富手下討生活,還是不敢出聲的把沈貴給扶進屋去。馮梅心中想到:不管怎么樣,總是進了屋了,李富總歸還是得給大貴一口吃的。

    而另一邊,馮家的人卻找上了李富的門。馮梅娘家,也就是他大哥和他比較親。低下的弟弟們對著馮梅既看不上,又想著來撈好處。這次去方家,馮家三兄弟被打了,雖然馮梅大哥沒說什么,也不讓他們說什么。可馮梅大哥當兵去了,低下的兩個兄弟在自己夫郎的挑唆下,就找上了李家要湯藥費。

    李富剛剛認為自己把沈貴給打傷了,這馮家的人就上門了。他正心虛呢,馮家本來就有些混不吝,看著李富對他們多有遷就,立馬蹬鼻子上臉了。對著李富就橫橫的,很是霸道。

    李富心突突的,這個時候,沈貴醒了,看見自己兩個舅舅,摸摸自己渾身上下痛的身子。立馬嚷嚷道:“舅舅哎,你們可來了。李富要殺了我啊,剛剛一個鋤頭下來,就把我打暈了。你們要給我做主啊!”說著說著就哭上了。

    馮家兩兄弟正想著和李富要銀錢理由不夠呢,立馬幫腔道:“果然,后爹就是后爹,對著我們大外甥這樣打。怎么?李富,你以為大貴沒了爹就由著你欺負,看我們舅舅答不答應。”

    李富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呢,這會見沈貴醒了,自然心也不虛了。對著馮家兄弟立馬冷哼道:“你們這時候充舅舅了,沈貴要錢抵名額的時候,你們怎么鬼影子也不伸一下啊?正好,你們家哥兒和外甥合起伙來騙我銀子,我們正好去里正那兒說說。把這兩個人領回去,老子不要了。你們做好人去吧!”

    馮家兄弟見李富真火了,怕他真的把馮梅和沈貴給送回馮家去,那可就得他們養著了。立馬沒聲音了,和李富說了幾句好話,灰溜溜的走了。

    沈貴瞧了,哪還敢再說什么。李富卻是要把他趕走,沈貴這回是死活賴在了李家不走。馮梅瞧著就給他說了幾句好話,話沒說完,就給李富打了幾個耳光,馮梅眼睛閃過恨意,可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而這邊,方致遠和劉莊本來打算可能要晚歸的,可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他們一早上就搞定了。到了鎮上,方致遠想著還沒好好的和劉莊逛個街呢。就帶著劉莊去了街上,看看這,看看那兒,只要劉莊多瞄了幾眼,方致遠總給他買上一個。

    中午,兩個人也沒去館子吃飯,就在街上買了些小吃填了肚子。因為現在天氣還是挺熱的,方致遠和劉莊也沒在街上多逗留,去了陳掌柜那兒坐坐。正好,給他舅舅帶個信,看什么時候回去。

    方曾這天也在陳掌柜這兒說事情呢,瞧見方致遠和劉莊來了,很是高興。說了幾句話,陳掌柜也知道方致遠不是一般的小子,雖然年紀不大,可見識頭腦一般人都比不上。

    于是,他找了個包間,也不避嫌,對著方致遠和方曾說道:“阿曾,我們是親戚,大家關系都蠻好的,就有話直說了。現在朝廷征兵,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要和蠻族開戰了。朝廷這仗一打起來,南邊的貨可就來不了了。”

    方曾看著陳掌柜有些愁眉苦臉的,就知道這事情并不好。果然,陳掌柜說道:“往年,從你們這拿紅餅,拿茶葉,旁人問我,我自然說是有南邊的渠道進來的。別人都以為我有路子,除了羨慕外,倒是不會多深究。可一旦南邊的茶葉,紅餅運不過了,你們可就是藏不住了。”

    這么一說,方曾和方致遠哪有不知道意思的。本來他們隱藏在陳掌柜的身后,陳掌柜隱藏在南邊運貨的團體身后。現在沒了那層關系,他們要是再做什么,立馬就給暴露了。

    陳掌柜知道方曾和方曾是明白人。對著他們說道:“紅餅還好說,我們這邊會的人不多,可也不是沒有。可茶葉這東西卻是個稀罕貨,就在在我們手上,那些人能不眼紅。最后,恐怕就保不住了。我想著,我們是不是這兩年停停。賺不賺錢是小,不礙人眼才是真啊。”

    方曾和方致遠想想也是,再不舍得著利潤,方曾還是開口道:“如此,二叔,也就只有這樣了。不然,真要是被那些人知曉我們這兒有茶葉,恐怕,我們也不得安生。”

    陳掌柜也知道這茶葉是方家的主要收益來源,他和方曾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想了個法子。對著方曾建議道:“其實,南邊去不了,我們可以去西邊。那兒茶葉可比這賣的貴多了,而且那兒還缺這兒的絲綢,白糖之類的東西,要是來回運一趟,這可是不少的銀錢。二叔也是看你們身手都不錯,正好認識幾個去過西邊的人這才想起來的。不過,這來來回回的,恐怕得有些風險。你們自己掂量掂量,要是干,我就給你們聯系人。”

    方曾看看方致遠,并沒有答應,而是說道:“二叔,這件事情我還得回去想想。過些天,我在到你這聚聚,我們再談。反正,征兵才開始,就是去,也得明年了。”

    陳掌柜說道:“也是,你們也別急。這事情有風險,你們仔細考慮考慮。我也就不多說了,到時候,想好了就來找我。”

    出了酒樓,方致遠和方曾都有些煩憂。不過,兩人約好了,再住上十天再回去,省的來來回回的,也沒住上幾天。

    劉莊也跟著在里面聽了一耳朵,他也是知道方家雖然有田有鋪子,可全年的主要收入還是靠著茶葉來的。這下不能做了,劉莊倒是沒覺得什么,可就怕方致遠失落。

    回去的路上,劉莊想和方致遠說說話,方致遠瞧著劉莊,卻是說道:“沒事,我就是在想,我們還有什么可以掙錢的法子。畢竟小團子還小,我們也許也要有孩子了,這個時候出遠門,恐怕舅舅也是不愿意的。”

    劉莊被方致遠這么一說,雙手也撫摸上了肚子。臉紅了,想著要是有了個像小團子那樣白白胖胖,機靈可愛的孩子,是像他多一些,還是像阿遠多一些呢。

    劉阿么這幾天沒見著小團子,心里有些空空的。這么一來,他就致力于給方致遠和劉莊補身子了。準備讓方致遠和劉莊生個孩子給他帶,為此,家里雞鴨魚rou不斷,這不,今天又燉了老鴨湯給他們進補。

    劉阿么住在鎮上還有些不習慣,手腳勤快慣了,自然是閑不下來的。瞧著家里有塊空地,松了土,就栽上了各色的蔬菜種子,天天澆水看苗,寶貝的跟什么似得。

    看見方致遠和劉莊回來,趕緊回廚房給他們盛了老鴨湯,端出來給他們喝。方致遠喝著老鴨湯,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劉阿么的老鴨湯味道真是好的頂呱呱,喝多少次都喝不膩。

    喝完湯,他腦子里想著怎么掙錢,畢竟家里雖然還不是很缺錢,可他想著馬上自己要和劉莊有了孩子。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孩子,所以,掙錢是必須的。

    他腦子里閃過很多點子,吃的用的玩的一時間太多了,可細想想,也都不太適合。

    而這邊,方曾回到陳家這邊,陳阿么帶著小團子學走路,陳墨在給方曾做秋衣。小團子一瞧見自己爹回來了,也不要自己嬤嬤了,對著方曾的方向就嗚嗚的叫著,小樣子一瞧就是要他爹抱抱。

    陳阿么捏了捏他的小臉蛋,故意裝作生氣的說道:“你這個小東西,你看見你爹了,就不要嬤嬤了。今天早上誰給你好吃的蛋蛋的,小沒良心的。來,乖,跟嬤嬤玩會,呆會嬤嬤帶你吃糕去。”

    可惜啊,小團子這會就是要他爹抱,任憑旁人說什么也不行了。方曾對著小團子那是傻爸一個,小團子要他,他哪有不愿意的,立馬過去抱住。小團子興奮了,小身子直扭動,指指他爹,看著他爹不明白,差點要鬧脾氣了。

    還是當阿么的知道自己孩子,笑著對方曾說道:“阿曾,小團子這是要你給他玩拋高高呢。你看他小身子扭的,真是個好動的小東西。你別管他,這孩子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咱們得好好治治他。”

    方曾那里舍得治他家的小團子,對著陳墨說道:“阿墨,沒事,小團子這是想和我這個爹親近親近呢。再說他也不重,我還是拋的動的。”

    陳阿么瞧著小團子圓圓的身子,心中好笑,不過,對著自己兒婿對他家哥兒和外孫的喜歡還滿意的。但想到自己家老大又有些擔心了,這臉上就帶出了些。

    陳墨瞧著自己阿么的臉色有些不好,忙問道:“阿么,你這是咋了?我看家里挺好的,你這不高興啥啊?”

    陳阿么嘆了口氣說道:“這還不是征兵鬧的。你大哥雖然不要直接去打仗,可這批兵恐怕還要你大哥護送。你說他這一去,南邊那么亂,這?我能不擔心嗎!”

    陳墨一聽也沉默了,這是朝廷下來的指令,他大哥不去也沒法子。方曾抱著小團子玩了一會,把小團子報給陳墨,對著陳阿么說道:“大哥有什么想法沒?這一來一回的最少要三四個月,巡檢所也就那么多號人都要跟去嗎?”

    陳阿么也說不多仔細,可也知道個大概,對著方曾說道:“哪能啊,要是真這樣我也就不煩了。說是留一半,帶一半走。你大哥不是好歹是個頭頭嗎?要帶頭去,這巡檢司也不是好當的。”

    方曾聽了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