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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農家記事_分節閱讀_30

    劉柳被方致遠鄙視的眼神弄的羞憤了,也不顧哥兒的臉面了,對著劉理和族老們哭訴道:“各位叔伯,我一個哥兒,難道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明明是他意圖不軌,好在我拼命反抗,這才沒讓他得逞了去。我哥哥見不得我受欺負,自然是要給我做主的。沒想到他們舅甥兩個巧舌如簧,顛倒是非,我哥哥性子直,才被他們這樣的誣陷。”

    這個時候,趕著下地的人越來越多,看有熱鬧,都圍了過來,瞧熱鬧了。大伙一想也是,一個哥兒的清白可是最為緊要的。劉柳就是再要訛人,也沒得搭上清白,這以后還要不要嫁人了。

    方致遠怎么可能讓劉柳扭轉局面,真誠的對著大家說道:“各位,你們看,他說我欺負他,可我身上干干爽爽的,他身上卻是濕的,我要是和他接觸過,身子肯定得沾水印子。可你們瞧瞧,我身上可以半點濕的。還有,我是個外人,大伙不一定信,這位大伯卻是路人,他和我們兩方各無關系,讓他來給我們說說。”

    劉全本就認為是劉柳兄弟誣陷了方致遠,加上剛剛的那事,對著劉柳更是不屑。對著眾人說道:“方家小兄弟說的沒錯,我和兩個兒子來下地,就瞧著方家小兄弟往村里走,準備找人來給他評理做主。正好拉著我們,他給我說了他怎么救人怎么被訛銀錢的事情,讓我給請人來說理,不能白白受了這委屈。而他舅舅也在看著劉達和劉柳,不讓他們跑了。當時,說話的時候,劉達他們想跑,被攔住了。我說了幾句公道話,被劉達罵罵咧咧,這才動起手來的。”

    劉全在村子里輩分高,為人比較正派,在村子里很是有些威望,他一開口,眾人看著劉柳和劉達就有些不屑了。劉柳見情況不對,立馬說道:“不是的,不是的,剛剛我哥哥得罪了三爺爺,他才這樣說的。明明是我受了委屈,不然我哪能用清白說事情,這不是要逼死我自己嗎?”

    旁人不好說,劉阿么卻是沒個顧忌的,對著劉柳說道:“我看你是和你哥打算訛了阿遠,可惜阿遠是個受不得氣的,就是憑著鬧大也不吃這悶虧。你們做這事情本來是偷偷摸摸的,現在一鬧大,大家都知道你們是怎么樣的人了。你一個未婚哥兒,想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說阿遠欺負了你,逼著阿遠娶了你。省的這事情過了,你沒人要了。”

    大伙想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對著劉柳是更看不上了。方致遠裝作嚇了一跳的對著劉阿么表忠心道:“嬤嬤。你別嚇我,這樣一個沒規矩的哥兒還想嫁給我?我認的夫郎只有阿莊一個,看看阿莊多能干,多孝順,心好人美,在我眼里就沒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再看看這個哥兒,我救了他,他卻誣陷我,這樣的人連阿莊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我是眼睛有多瞎啊,才要娶這樣的哥兒啊。”說著對著劉柳一臉的有多遠滾多遠的模樣。

    這個時候,跟著來看熱鬧的嬤嬤們也跟著開口了,說道:“我看不一定,這劉柳時常和我們家哥兒說劉莊的壞話,說他配不上這方家小子。沒準,這事情不要是他們兄弟設計好的,可惜人方家兄弟沒看上他,這才要死要活的,說人家欺負他了。可惜,人家連他的衣角片也沒摸著,不就是看了眼他的濕衣裳嗎?要是這就要娶他,這不是這兒的漢子都得娶了嗎,也太無理取鬧了。”這個嬤嬤家的哥兒也是個要強的,和劉柳有過矛盾,可沒想到,劉柳在人家未來婆家面前說三道四,差點壞了嬤嬤家哥兒的婚事,嬤嬤早就心里有氣了,這個時候不出,更待何時。

    方致遠一聽真氣了,怪不得他家阿莊有段時候悶悶不樂,原來都是這人搞得鬼。他對著那位嬤嬤說道:“嬤嬤,我家阿莊品行樣樣出眾,對人和善對長輩孝順,我能和他訂婚,這是我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雖說不招人妒是庸才,可這明晃晃的敗壞我家阿莊的名聲,我可是不依的。這樣長舌說是非的哥兒,現在還這樣誣陷我,不知道里正有什么話說。”

    方致遠一番話說出來,劉理只能接著,看著大伙議論紛紛,他不是傻子,這兒也沒傻子。都差不多猜出來這是劉柳想弄一下水救人的戲碼,這方致遠和他授受不親了,自然可以逼著人家娶了自己。可沒想到方致遠猴精猴精的,沒算計到他。劉柳和劉達這才說著是方致遠欺負了人,來壓住他,可惜,人家可不是吃素的。

    看著不遠處站真的方曾,劉理可不敢偏袒,人家那可是有后臺的。劉理對著方致遠說道:“這事情很明顯,是劉達劉柳想誣陷你訛錢,我以劉家村里正的名義為你正名,這事你沒半點錯處。至于,劉柳和劉達,敗壞了我們村的村風,我和族老商量商量,再給他們處罰。”

    方致遠也知道見好就收,和劉理客氣了兩句就沒再說什么了。

    這個時候,一直旁觀的劉莊去站了出來,對著劉理說道:“里正,且慢!”

    剛剛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說著話,劉莊才知道村子里的流言原來是這么來的。再聽著劉柳原來是想覬覦自己家的阿遠,劉莊心里騰騰的冒火,心里還有壓不住的恐慌。

    阿遠那么好,連一向眼高于頂的劉柳都要設計嫁給他,自己嫁給他是不是委屈了他?劉莊一直敏感的心這個時候動搖了,可沒想到阿遠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大伙明明白白的說:能娶到自己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原來,在阿遠眼里自己那么好。劉莊心里既甜蜜又感動。

    懷疑只是一瞬間的,之后就是憤怒,明明知道阿遠是他的未來丈夫,還要來搶,這把他置于何地?要是人人都這樣,就是阿遠對他再好,也防不在有著道的時候,他要是沒個表示,真把他當做透明了。

    所以,劉莊開口喊住了劉理。

    劉理看著劉莊,想想說道:“劉家哥兒,你喊住我,這是準備干嘛?”

    劉莊對著劉柳走過去,劉柳看著走過來,陰沉著臉的劉莊,沒由來的有些心虛,趕緊低下了頭。劉莊很是干凈利落,對著劉柳就甩了兩巴掌,嘴里說道:“告訴你,劉柳,阿遠是我的未婚丈夫,是我的人,這兩巴掌是打你動心思在他身上。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阿遠就會是我的,你把不該動的心思收起來,不然的話,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看看誰怕誰。”

    劉莊說的一臉兇像,看著人高馬大的劉莊,劉柳害怕的點了點頭,忙說:“不敢的,不敢的。”這劉莊看著老實綿和的很,沒想到兇起來這么嚇人,真要是方致遠娶了他,劉莊會不會把他殺了啊,這劉莊可是打獵出身啊。

    同時,那些有小心思的看著劉莊的樣子,一個個也乖覺了。而方致遠則是又驚又喜,自己是阿莊的逆鱗?在他心里這么重要,不然,平時溫和的他,不會這么一反常態的。

    這個時候,霸氣外露的劉莊在方致遠眼里怎么看怎么帥,差點要流口水了。不過,在劉阿么眼里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了,心中想著:自己孫子什么都好,就是記性不好,我給他說過多少回了,漢子都喜歡嬌嬌弱弱的哥兒,他這個兇巴巴的樣子 ,不是要嚇跑阿遠啊。

    劉阿么眼睛朝方致遠掃去,好在方致遠癡迷的看著劉莊,倒是讓劉阿么松了口氣。劉莊也免了劉阿么的一頓嘮叨。

    事情這么一鬧,就是不是方致遠他們的事情了,方曾喝酒雖然一開始有些醉,可經過剛剛的一出,什么酒氣也散了。他瞧著自己外甥和劉莊還有話要說,干脆自己趕車回去了。

    劉莊剛剛說的很痛快,不可否認,宣示了一下方致遠的所有權,劉莊那一刻心里是極為的滿足的。可過后就不好意思了 ,他不在乎旁人對他的看法,可對著方致遠對著他剛剛的表現是否厭惡卻是沒把握的。

    畢竟,他嬤嬤天天給他說,漢子的面子就算老虎的尾巴,千萬別摸。可他剛剛一時腦熱,話就沖出口了。也不知道阿遠心中有沒有介意。

    方致遠卻沒有劉莊的心思,他狗腿的來的劉莊面前,對著劉莊星星眼的說道:“阿莊,你剛剛真是太帥了,簡直太得我心了。”說著一副歡喜的模樣。

    劉莊聽著更不好意思了,阿遠也真是的,什么時候都哄著他,剛剛他知道自己潑辣蠻橫了。不過,阿遠愿意哄著他,還是在乎他,喜歡他的吧。這么一想,劉莊的頭低得更低了。

    劉阿么瞧著兩個小的在說悄悄話,也沒打擾,他還有事情要做。這剛剛族老們還動心思讓他出銀子為族里做貢獻,回頭銀子還沒出口袋,自己家就受了欺負,他一個老嬤嬤帶著孫子多不容易,要是族里不給個公道,那他就和他們耗著。反正他家阿莊生個孫子的話,最快也得兩三年,他耗得起。

    沒讓他滿意,銀子就甭想了。劉阿么算算自己的私房,想想這次說不準還能給他家阿莊多留下些銀子做嫁妝,看族老們還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拿架子。

    晚上,方致遠就在劉阿么家吃飯。也知道了村里對著劉達和劉柳的處罰結果,劉達被打了二十板子,劉柳卻是在祠堂敗火三天。看著是不重,可方致遠知道,一個哥兒被管祠堂了,就說明犯了大錯。鄉下人家都說知根知底的,劉柳看著歲數不小了,又有了這么一出,要想找好人家有些難了。

    而劉達方致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下了狠手,雖然看著傷不重,可卻疼的很。恐怕沒上十天半個月,也是好不了的。再說,這次他們兄弟訛錢的名聲出去了,劉達也難過了。

    對著這個結果,劉阿么顯然是不太滿意的,他大好的孫兒婿被人這么明晃晃的算計,結果就這么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太沒個公道了,為此,吃完飯,劉阿么就勁頭十足的去了里正家,要把這事情瓣扯瓣扯。

    劉莊和方致遠兩個人在屋子里,劉莊想著趁著天還未黑,讓方致遠趕騾車回去。方致遠卻是有話要說的。劉莊雖然今天站出來了,可想著劉莊前些日子的悶悶不樂,方曾總覺得劉莊心里是沒底氣的。

    所以,他并未急著回去,而是坐在堂上的凳子上,和劉莊面對面。

    劉莊還有些不習慣,畢竟方致遠和他插科打諢慣了,陡一正經起來還有些那么點生疏的。方致遠對著劉莊說道:“其實,今天的事情是劉柳故意設計的,他想讓我來出英雄救美,然后他以身相許。可他沒想到我對你堅貞不二,沒讓他得逞了去。我想著要是真這樣說,不管事實如何,總是個桃色話題,于我很不好。于是,我才偷換概念,說他們訛錢,其實也不差。他們也還不是看重了我的銀錢才急吼吼的想著嫁給的。”

    方致遠邊說,邊觀察劉莊的臉色,他怕劉莊覺得他做的過分。劉莊聽了也沒多大的意外,畢竟,劉柳今天總是圍繞著自己的清白說事,還老是說阿遠欺負他。漢子欺負哥兒,此事可大可小,鄉下一般以和為貴,大部分都是接了親完事。

    劉莊就知道劉柳的心思。所以,方致遠一說,他就說道:“我知道,劉柳話來話外的意思,都是他要嫁給你。”說到這個,劉莊心中就悶悶的酸酸的。

    方致遠瞧著說道:“阿莊,其實,今天我當眾說的話,并不是客套話。在我眼里,你是千好萬好的,我以前沒名聲,家里也不像現在那樣。咱們就結了親。所以,你對我是最真的,我知道。我也喜歡你,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我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認為,能娶了你,是我最大的福氣。所以,旁人那些不好的話,都是嫉妒你的,你不必為著他們說的傷神。”

    劉莊心中很是感動,他想想自己聽到的話,心里很是煩躁,看著方致遠的關切的眼神,脫口而出:“我沒那么好,我知道的。他們說的也是實事,我確實是配不上你的。”

    ☆、64·新居

    方致遠聽著確實震驚了,他沒想到劉莊看著堅韌卻有著這樣的想法。在他眼里,劉莊處處都是好的,反而是他自己,和劉莊比起來就差了許多。他時常的惋惜,要是生在現代,劉莊這樣的,肯定是妥妥的男神啊。

    可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從劉莊的嘴里聽到:他配不上自己。這話說的讓他迷糊了,回頭一想,方致遠明白了。

    方致遠對著劉莊說道:“阿莊,你看我如何?”

    劉莊毫不猶豫的說道:“阿遠你當然是最好的,待我好,處處為我著想。人更是重情義,有善心。嬤嬤就常說,我能嫁給你,是好福氣了。”

    方致遠看著劉莊說道:“可我不認生父,就是他死在我面前,我都可以眼睛不眨一下。我只對我對我好的人好,對那些我厭惡的,我也會使手段,耍心眼。而對于錢財,我心中其實是計較的,在衡量著付出和回報。這樣的我,說起就是不孝,自私,有城府。你看看,我有這么多缺點,你還覺得我好嗎?”

    劉莊急了,忙說道:“你不是這樣的,阿遠,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你生父是他罪有應得,他氣死了你阿么,還放縱旁人害你。你不理他,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才是恩怨分明;那些對你不好的,有壞心的,自然你要對付,不然,就是你吃虧受罪。而你說你心中計較銀錢,其實大家都計較,可你為著對你好的人花錢卻是從沒眨過眼的。這些好我都知道,你不用這樣說自己。”

    方致遠心中有些暖暖的,對著劉莊說道:“你看,我身上的總總缺點,你都能給我找出理由來。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我在你眼里是千好萬好的,沒有半點不是。那么,我心里有你,喜歡你,你在我眼神自然也是千好萬好的。我知道你覺得自己長的沒有旁的哥兒好看,可在我眼里,他們卻比不上你長的有型,不是我喜歡的樣子。你覺得你針線不好,沒有哥兒的嬌弱和溫柔。可我需要的是能和我能一道趕車出去忙活,一道回家無話不說的夫郎。”

    方致遠看著劉莊慢慢變紅的眼睛,心中有些心疼,可話還是說道:“你看,如果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你可以撐起家里。可以護著咱們的孩子,可以好好的帶著他們生活。而那些嬌嬌弱弱的哥兒又怎么和你比,你要多想你的好處。我常常想,阿莊這么好,就這么定了我,他會不會覺得委屈。我對自己說:即使你反悔了,我也不放手,我喜歡的,我確信我可以給你幸福。你難道不信自己能和我一道生活的幸福嗎?”

    劉莊這個時候眼睛睫毛上已經墜了淚水,可卻是倔強的不愿意落下。過了一會,他再看著方致遠的時候,眼睛里的色彩亮人,眼睛帶著淚,可卻是笑著說道:“阿莊,我再也不會說配不起你的話了。你說的對,我能跟你把日子過的好,那才是對的起你的情誼,而不是天天擔心這擔心那。是我想左了,過日子還是得用心才是,日子還是靠人過,自己的日子,我們自己才能覺得好不好,旁人的話,于我們又于何用。換不來一粒米,一塊rou,自己的日子自己過,才是正理。阿遠,你放心吧,我不會再左性了。”

    看著劉莊解開了心中的郁悶,方致遠才放心了。他想:或許,這次的麻煩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讓他和阿莊開誠布公的說開了,沒讓阿莊在暗自傷神了。

    劉阿么回來的時候心情不錯,瞧著方致遠還沒走,他趕緊催著方致遠回去。畢竟剛剛才鬧的那么一出,方致遠要歇在他們家里,給那些長舌哥兒知道了,又有說他家孫子的不是了。

    劉阿么今天算是看出來了,這村里人看著他定了方致遠,心中不平的很呢。一個個傳著他孫子的壞話,不就是眼熱他家孫子的好親事嗎?可惜啊,他們說出花來,他家孫子照樣嫁了好人家,他照樣享著孫子孫婿的福,讓他們自己憋著氣,眼熱死算了。

    方致遠這才趕了騾車回來方家。

    一回來,方曾還在等著他呢。陳墨帶著小團子也沒睡,小團子現在是白天呼呼大睡,晚上精神抖擻。方曾和陳墨又疼小團子,小團子一醒就陪著他玩。小團子已經九個月了,剛剛會爬半個月,這時候正是好動的時候。

    方曾把家里的家具都給包了邊角,把正堂也鋪了地板,天氣已經不冷了,為著給小團子爬,地上還是鋪著厚厚的麻布和毯子。陳墨坐在地上放開的棉被上,拿著撥浪鼓搖著引著小團子往前爬。

    方致遠一回來,小團子就興奮了,也不管他阿么那兒的撥浪鼓了,小頭就拐了個彎朝著方致遠這兒爬了過來。好在地上空曠又鋪了東西,陳墨就沒攔著。

    方致遠看著自己的小表弟朝著他來了,就疼痛了。小團子現在特別喜歡拋高高和騎大馬,拋高高自然是他爹出馬,騎大馬就是他這哥哥出手了。這不,瞧著方致遠回來,小團子的眼睛就亮了。

    嘴里哈哈的流著口水,那小蠢樣讓方致遠不忍直視。方曾卻是笑呵呵的說道:“虎子,看你家弟弟多喜歡你。看著你都流口水了,你是不是背著我們給他吃東西了,每次瞧著你就要你。你可比我這親爹受歡迎多了。”

    方致遠聽著舅舅的話,怎么聽怎么覺著酸。這是吃醋的節奏嗎?

    方致遠心中暗嘆:舅舅啊,你家的小團子賊精,知道心疼他爹,騎大馬都找我這個便宜哥哥啊。你難道沒發現,他兒子是高興他的玩具回來了嗎?

    果然,方致遠抱起小團子,小團子老是晃悠的不安生。方致遠認命的趴下,方曾抱著小團子坐在方致遠的背上,扶著他在上面。方致遠也不動,等上一盞茶的時間,小團子自己玩夠了,方曾就抱起他。

    方致遠趴了一會就累了,對著自己舅舅說道:“舅舅,你看我這個哥哥做的多盡職啊。咱以后能不能做個木頭馬給小團子坐啊,你外甥我也扛不住小團子這個小體重啊。你看看,小團子都成了胖團子了,雙下巴,像藕節似得小胳膊小腿,再長的話,我是不能做大馬了。忒重了!”

    方曾那是一臉的驕傲,看著小團子胖嘟嘟的小身子就滿足,對著方致遠說道:“那是,我家小團子長的多富態多有福氣啊。舅舅這是為你好,都說未成婚的小子跟著哪個小孩玩得多,以后生的孩子就像這個小孩。你看看,要是你和阿莊生個小小團子,那得多美啊。”

    陳墨對著自己當家的口無遮攔已經習以為常了 ,也不參與他們舅甥的貧嘴。倒是問起了今天的事情,打趣方致遠道:“虎子,聽你舅舅說,今天有個哥兒哭著喊著要嫁給你,不然就要死要活的。沒成想你眼睛都沒瞄一下,好樣的!這才是一個有家室漢子該有的樣子。”說著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方曾。

    方曾馬上表態:“是啊,要我也這樣。我們是有家室的人了,就是外頭的哭著喊著要跟咱,我們也得知道家里有人等著我們,可萬萬不能對不住給你生孩子cao持家務的夫郎啊。我說可對啊,阿墨!”說著就去陳墨那兒邀功去了。

    方致遠:“。。。。。”

    陳墨很滿意自己當家的態度,一邊給小團子擦著口水,一邊好奇的問道:“虎子,那最后這兄弟兩個怎么樣了。我以往也聽過哥兒逼婚的,不過,就是娶回去,那漢子能心里咽得下這口氣去,往往是不搭理自己夫郎。還有那心有所屬的,哥兒的日子更難熬。”說著像想起什么,陳墨嘆了口氣。

    方致遠就大致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等說完了這件事情,方致遠想了想,還是對著方曾和陳墨說道:“舅舅,舅么!我想著我和阿莊都已經定婚這么多年了,這還有人要動歪主意。反正我也十五歲了,我想把原本打算九月份造的房子提到現在來。我看著,差不多一個月就能弄好了。那個時候正好六月中旬,也該熱了。我這幾天和舅舅去鎮上買好材料,配好東西,等著村里人種完秧苗就開工。舅舅,舅么,你們看怎么樣?”

    方曾和陳墨對視一眼,方曾說道:“這樣也行,反正兩家靠著,也就是幾步路的距離。到時候,咱在院子上開個角門,以后都不用出院子就能到了虎子院子。咱以后可以換著住,也沒個大事。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在秋收之前,把你和阿莊的婚事給辦了。”

    陳墨也開口道:“要是這樣,劉阿么能松了一大口氣。我也給置辦置辦,雖然聘禮是給了,可咱們作為婆家,那些衣料首飾還是要準備的。還有酒席,鑼鼓,這些都得早早的備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三個人說了一通,這才休息了。

    第二天,方曾和方致遠就準備去了鎮上,買材料和其他的東西。陳墨帶小團子也上鎮上,趁著順路,陳墨也想回趟娘。雖然他時常的回娘家,可小團子太小,陳墨不放心,也沒怎么去過陳家。這次家里都上鎮上,陳墨就帶著小團子上來了。

    小團子還是第一次坐騾車,興奮的很,站在自己阿么的腿上很想下來。陳墨卻是不許的,小團子現在能站起來了,可腿還不得勁,陳墨也是托著力,讓他站著,怕他累著了,哪能放他在騾車上活動。畢竟,騾車的顛簸讓人不放心啊。

    方致遠主動要求趕車,方曾傻爹樂呵呵的去陪自己家的小團子了。一路上小團子除了停車噓噓了一會,喝了一些帶著的溫水,倒是沒吵沒哭,一路順當的去了鎮上。

    方致遠他們先去了陳家,陳阿么瞧見自己家哥兒帶著外孫上門,很是開懷。和陳家人寒暄了一會,喝了杯茶,陳墨和小團子留在那兒。方曾帶著方致遠就去了鎮上,這青磚和灰瓦還不在鎮上,在鎮上的鄰近的小村子里。

    劉家村的房子就是方曾帶著方致遠來買的,一回生二回熟,這次的量大,也更便宜了些。搞定了造房子的主要材料,方致遠心情不錯,他還想在院子里打口井,方曾就帶著方致遠去了陳掌柜那兒,讓他幫忙搭線找師傅。

    陳掌柜正要找他們呢,看見方曾舅甥來了,趕緊迎進門。等方曾把事情說了,陳掌柜答應下來,說等段時間,他就派人帶著師傅去打井,讓方曾他們放心。

    同時,陳掌柜也有些事情找方曾他們。原來,往年南邊的茶葉都要按時的運過來,畢竟方曾他們的茶葉量不大。給陳家人送人做生意,內部就消耗掉了,并沒有擠掉南邊茶葉的份額。

    可今年卻不知道怎么回去,南邊的茶葉卻只運了一半。造成了茶葉緊俏,陳掌柜賺了個開懷。陳掌柜就想著,這南邊肯定是有了問題,那下半年的柿餅運不運的過來還是個問題。這要是運不過來,陳掌柜的意思,就是讓方曾他們多準備些,以備不時之需。

    說實話,雖然一開始靠著柿餅賺了第一桶金,這一年一年的,也能掙上幾十兩銀子。可方曾和方致遠都沒把他當做大事,只是賺個零花,畢竟他們人手有限,這柿餅做起來也不容易,所以,掙的也就有限。

    去年還是劉莊他們家幫著,才沒斷了貨,今年他們要帶孩子的帶孩子,要成親的成親,多做些柿餅還真有些不方便。不過,陳掌柜好意提醒,方曾和方致遠是不會說這些話的。

    方曾和方致遠和陳掌柜辭別,卻在陳家聽了個大消息。

    ☆、65·消息

    陳阿么帶著小團子在家里玩,小團子雖然只能坐著,可本身就很能討陳阿么喜歡了。小團子流著哈喇子,陳硯家的掏著雞蛋羹在喂他,看著小團子吃的歡,和陳墨說道:“這胃口倒是像我家的三毛,吃的東西不挑,看這小胳膊小腿的,多有勁啊。”

    陳墨聽著溫柔的笑著說道:“哥嬤,要是小團子真像著三毛那樣聰明伶俐我就滿足了。聽阿么說,三毛現在在私塾很是得先生的賞識,以后咱們家說不準能出個讀書人。”

    陳硯家的聽著陳墨的話,眼睛里閃過一絲驕傲,可手上還是仔細的幫著小團子把嘴角吃的剩下的雞蛋羹擦干凈。方曾和方致遠到的時候,陳阿么早就準備好了飯菜。

    方曾他們本來打算吃完飯就回去的,沒想到半途陳硯回來了,而且臉色并不是很好。陳阿么看著自家的老大中午回來,有些吃驚。忙出來問道:“老大啊,你這個時辰怎么回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說著,滿臉的擔憂之色。

    陳硯對著陳阿么扯了個笑臉,說道:“沒事,就是剛剛和以前的同僚喝了酒,頭有些暈就先回來歇歇了。”

    陳阿么自然是不信的,他家老大他知道,沒什么事情是不會中午回來的。可陳硯不愿意說,陳阿么也不會再問什么。倒是陳墨忙出來和他剛剛打招呼,陳硯好些天沒瞧見陳墨了,在看看陳墨手上的小團子,立馬上前抱起小團子。

    笑著對陳墨說道:“阿墨,你回來了。怎么就你一個人?方曾沒跟著?”說著口氣就有些不好了。

    陳墨說道:“哥,阿曾在屋子里吃飯,今天我們一家四口都來了。哥,我看你臉色不對,怎么,遇到難事了?”陳墨關心的看著陳硯。

    陳硯抱著小團子,往屋子里走,邊走還邊說:“走,咱進屋說。正好我也有事給你們說說。”小團子是對哪個都不認生,笑呵呵的想要拽陳硯的頭發,陳硯一個沒注意,還真給他拽住了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