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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農家記事_分節閱讀_22

    陳墨聽著是方曾讓方致遠和劉莊帶著飯菜來看他的,心里一甜,臉上不自覺的有些紅。方致遠見好就收,給他舅舅美言之后,自己也要表示表示。把自己的禮物拿出來,對著陳墨說道:“舅么,這是我和劉莊親手做的禮物,恭賀你和舅舅喜結良緣。你看喜不喜歡?”

    說著打開了盒子,露出了十二個瓷娃娃。瓷娃娃漂亮精致,又穿了好看的衣裳,陳墨見著就很喜歡。方致遠看陳墨的神色很是歡喜,知道他喜歡。接著說道:“這十二個娃娃每個都代表這一個生肖。希望舅么舅舅以后枝繁葉茂,給我添好多弟弟。”

    看著十二個瓷娃娃,陳墨更喜歡了。不過,被小輩說弟弟,陳墨心里還是囧然的,好在劉莊有眼色,早就弄好了飯菜,讓陳墨去吃。陳墨吃著飯菜,看著那套漂亮的娃娃,想著,他和方曾生的孩子,長大后是不是也會像方致遠這么聰明伶俐又調皮呢?

    ☆、46·婚后

    方曾是被方致遠給扶著進屋的,一到屋子里,方曾立馬眼也不花,腦子也不疼,酒氣更是散了。看得以為他舅舅醉大街的方致遠眼睛都直了,沒想到他舅舅會來這么一手。方曾也瞧見了外甥的驚訝的勁,彈了彈的小腦袋瓜子,笑著說道:“小迷糊,舅舅要是不裝醉,今天光你林正舅舅就得灌醉了我。當年我可是在他婚禮上喝得他醉到了第二天下午。”

    原來是這樣,方致遠賊笑的看著自己舅舅,眼里透露出兩個人都懂的含義。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方致遠打趣了他舅舅幾句,就自覺的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留下來討新人的嫌。

    方曾整理整理了衣領,平復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才邁出腳步,進了新房。陳墨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心中知道那就是自己的丈夫來了。他的手心有些冒汗,不知道呆會該說怎么話才好。

    方曾進屋就看見了陳墨坐在床上,烏黑的頭發,精致的眉眼,帶些紅色的嘴唇,讓方曾喉嚨有些發癢,目光也不自覺的低了下來。陳墨剛剛也注意到了方曾對著他的注視,臉上爬滿了緋紅,不敢抬頭。

    方曾走近了,自己心里為自己打氣:你是個漢子,你得拿出氣魄出來。別不好意思,這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人。是我一輩子要對著好的人,我不好意思什么勁啊。

    他做足了心理活動,這才開口道:“那個,阿墨,你肚子餓不餓。”方曾自己有些唾棄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外甥和劉莊給陳墨帶了飯,可還是問了這么個話題。

    陳墨這個是時候倒是平靜下來了,他發現眼前這個看著穩重的漢子對著自己竟然有些顧手顧腳的。他不會認為這是漢子怕他呢,而是眼前的人在乎他,不希望給自己留個不好的印象,在乎才會緊張,緊張才會束手束腳。

    這么一想,陳墨倒是心情好了,對著方曾說道:“虎子聽你的話,和阿莊給我送了飯。飯菜味道很好,我吃了不少。你呢,有沒吃飽,這酒席上都是喝酒的,你肚子要是餓的話,桌子上還有糕點,你用些。”

    方曾聽著陳墨關心的話,傻笑的摸摸頭,說道:“飽了,飽了。我早先塞了吃的,不然,早就被拿群混小子們灌酒的時候灌趴了。你放心吧!”

    陳墨卻是嗔怪道:“誰擔心你了,你個傻子!”對著方曾眉眼一掃,方曾陡然覺得自己身上像過電似得,心砰砰的跳著,越發癡癡的看著陳墨。

    而這邊,方致遠其實本來想帶著劉莊去窗子底下去看看他舅舅怎么洞房的。最好在惡作劇一下,可劉莊卻是死活不愿意,并且很有氣勢的阻止了方致遠的胡鬧。劉莊看著平時都聽方致遠的 ,真要是劉莊不愿意做的,方致遠從來都不勉強。所以,劉莊不愿意去,方致遠只好放棄好好作弄他舅舅的機會了。

    劉阿么見了今天的婚禮,心里火熱,這方家娶了這么位哥兒,以后看誰還敢不長眼的動心思。同時,今天陳墨的陪嫁讓劉阿么有些羨慕,在他看來,一個哥兒除了本身能干出色之外,就看嫁妝了。起先他還在為自己給劉莊存的嫁妝沾沾自喜,想著他備下的嫁妝在劉家村林家村怕是頭一份了。

    可見了陳墨的嫁妝之后,劉阿么心里卻被震撼了。原來這嫁妝還可以這么陪,這是出乎了他的預料。同時,今天陳墨的花轎,鑼鼓,讓劉阿么心中看著眼熱,他想自己的孫子可是給了方致遠,今天這氣派的場面他孫子以后也能用得上。

    而在方家吃喜酒的人,一個個心中對著方家又有了新的認知。一些原先心里陰暗的本想著這鎮上的官家哥兒下嫁給方曾,還陪送了這么多嫁妝,肯定是嫁不出去了。這哥兒自身肯定不是好的,可今天瞧見了陳墨本人之后,想看笑話的人歇了心思。

    第二天,方曾起身看著睡著的人兒,心里高興,想到昨晚,方曾一陣火熱。難怪漢子都想成婚找個哥兒,這有哥兒的日子是比以前快活多了。他看著睡得沉的陳墨,細心的給他掩了掩被子。心里想著:自己昨天應該是孟浪了,自己的哥兒應該累著了。

    這也沒法子,二十多年的老童子雞了,陡然一開葷,哪能受到住,只是苦了陳墨了。出于補償心里,方曾起床給陳墨坐了山藥粥和煨了昨天沒用過的雞湯,還撈了方致遠從劉家拿過來的小菜出來備用。

    陳墨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酸痛,不過身上清清爽爽的,就知道昨天晚上他睡過去之后,感覺有人給他擦了身體喂了水。他想著一定是方曾了,陳墨感念方曾對他的體貼,可又有些氣他的孟浪。心中又惱又羞,嘴里嘟嚷著:“混蛋!”聲音輕得只能自己聽見。

    瞧著日頭已經升起了,陳墨趕緊起身。他第一天做新夫郎可不能讓家里人等著他的早飯。沒想到一起身,方曾已經做好了早飯,看著陳墨,趕緊上前說道:“阿墨,你怎么現在就起來了。怎么不多睡會,身子有沒有不舒服,昨天我孟浪了。”

    陳墨聽著方曾說起昨晚,臉紅的像個紅蘋果,腦袋都能熱騰騰的的冒氣了。方曾也看出了陳墨不好意思,他也聰明的沒提這個話題,讓陳墨坐下。端了碗溫著的粥給陳墨,笑著說道:“嘗嘗你家當家的手藝,看看中不中。山藥最是溫補,你吃些要舒服點。這是劉阿么的拿手小菜最是下飯,你嘗嘗。”

    陳墨喝了口粥,嘗了嘗小菜,味道出奇的不錯。他抬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沒見著方致遠,就問道方曾:“曾哥,虎子去哪兒了?怎么沒看見他,今天本來是我要給他做早飯的,可我到現在才起,真是失職了。”

    方曾怕陳墨多想,笑著說道:“我們家沒有誰一定得做早飯的習慣,都是誰起的早,誰就做早飯。你昨天也累著了,你也別自責。虎子啊,他去找劉莊了。他可是個小滑頭,說著今天要和你要紅包,讓劉莊也沾沾福氣。這小子,什么好事都想著劉莊,以后是個懼內的。”

    陳墨聽了說道:“我看虎子就很好,這樣的小子,劉莊有福氣了。”方曾聽了笑著說道:“阿墨,你可別光顧著夸著虎子啊,虎子對著夫郎好,那都是跟著我這個舅舅學的。你家當家的可在這兒呢,你覺得可好啊。”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陳墨。

    陳墨啐他一口,笑罵道:“不害臊,還跟個孩子吃醋。”多的話卻是怎么也不肯再說了。方曾也不再逗他,笑著說道:“虎子這小子特別的皮實,他早上就告訴我,他呆會可得讓你給劉莊一個紅包。這小子,就是心眼賊多,還讓我給你賣個好呢。”

    方曾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哥兒和自己外甥處不來,一有機會就給他外甥說好話。陳墨想想說道:“我一開始就準備了劉莊的東西,畢竟他已經和虎子定下了,說起來也是咱家半個人了。我這個做舅么的給個見面禮不是應該的嗎?我看劉莊就是個好說話好相處的,以后咱家人一多才能熱熱鬧鬧些。”

    方曾聽著心里舒服,更覺著陳墨識大體,懂道理,說出來的話,做出了的事情讓人喜歡。同時,他也更加下定決心要好好的待他,這么好的人跟了他,他怎么也不能辜負了。

    方致遠來的很快,劉莊被他是硬逼來的。其實,他這么帶著劉莊來就是為著確認劉莊在自己家的地位。他還有幾年才能娶劉莊,到時候劉莊都得十八歲了,在鄉下就是個大齡哥兒了。他趁著小往劉家跑還沒什么,到他大了,再時常去的話就有閑話了。

    可他舅么卻是不一樣。要是他舅么喜歡劉莊,可以時常去看看劉莊,劉莊也可以打著來看他舅么的名義來看看他。雖然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可畢竟更名正言順些,再說,他和舅舅感情深厚,以后要是能娶的哥兒也處的好,那樣才能不傷了他們的感情。

    所以,和陳墨搞好關系就成了他和劉莊首要的任務。劉莊其實對著陳墨還是很有好感的,人好看還和氣,對著他也和善。這樣的人很難讓人討厭的,而且陳墨還是方致遠的舅么,劉莊對著他更是添了一份尊重。

    今天要不是他嬤嬤和方致遠一定要他來,他是不想來的。畢竟他還沒和方致遠成親,這個時候巴巴的來方家和陳墨套近乎怕陳墨心中不高興。可他嬤嬤和方致遠都希望他來,他只好來了。不過,他也帶著自己的禮物,兩個自己做的枕頭。里面是放著方致遠友情提供的茶葉,枕套劉莊做的很是用心。特地去劉家家的請教,讓方致遠畫了圖樣繡的。

    陳墨見兩個人來了,笑著招呼。方致遠嘴巴甜,喊著陳墨:“舅么!”然后拉著劉莊,對著陳墨說道:“舅么,你看劉莊臉皮薄,我說讓他喊你舅么他不好意思。”

    陳墨笑著說道:“阿莊,你和虎子有了婚約,已經是半個方家人了。咱們也不見外,你就跟著虎子喊我就得了。放心,這聲舅么不白叫,要是虎子敢欺負你,你給舅么說,舅么就讓他舅舅收拾他。”

    劉莊這才喊了陳墨一聲“舅么!”然后送上了禮物,陳墨見了,很是喜歡,把劉莊一陣好夸。

    方致遠瞧了,故意夸張的說道:“哎,阿莊,你看舅么多喜歡你。舅舅最喜歡舅么了,以后有舅么給你做主,我可是不敢欺負你了。看來我只有被欺負的份了,舅舅,外甥好悲催啊!”

    方曾配合道:“知道舅舅聽舅么的,你就得乖些,你舅么這么通情達理,要是你真的敢欺負劉莊,舅舅我第一個揍你。”

    陳墨給了方曾一個嗔怪的眼神,卻也沒說什么。

    陳墨給方致遠準備的是一套衣裳,給劉莊的是一雙面精致的小的刺繡屏風,十分的漂亮。中午的時候,陳墨說什么也不要方曾和方致遠的幫忙,精心燒制了一桌菜,四菜一湯,看著就色香味俱全。

    方致遠嘗了直呼好吃,說和劉阿么的手藝有一拼。方曾吃的也眉頭舒展,看著筷子下的頻率就知道很喜歡。劉莊瞧見了,只覺陳墨作為一個哥兒簡直就是他學習的典范,他看過陳墨剛剛給方致遠的衣裳,那可是做的精細活,劉莊自認為是做不出來的。

    一頓飯吃完之后,陳墨把家里收拾的清清爽爽的,看著他的勤快勁就知道他在家并不是如方曾和方致遠那樣認為的養尊處優。方致遠已經算是干活仔細的了,可卻沒有陳墨心細有耐心,審美觀也非常不錯。

    下午的時候,陳墨作為新夫郎,林誠家怕陳墨才嫁到鄉下不習慣,就讓林信家的過來看看。林信家的來的時候,還把大壯小壯帶來了。大壯小壯嘴巴甜,人又長得虎頭虎腦,聰明懂事,陳墨本就在家帶過侄子,看著他們就像看著自己家的侄子那樣似得。連帶著對林信好感也升了不少。

    大壯小壯一直也方致遠馬首是瞻,看著方致遠對著陳墨很是尊敬,他們自然是跟著方致遠走。對著陳墨嘴巴甜的膩死人,哄的陳墨眉開眼笑,拿了好些好東西讓

    方致遠帶著大壯小壯吃東西玩耍。

    林信家的還怕陳墨出身好會看不上他們這樣的農家哥兒,可沒想到陳墨半點架子也沒有。對著他客氣熱情,林信家的給他說村里一些事情,陳墨也沒有任何不耐煩,而是細心的聽著,時不時的還問一下他沒怎么明白的。

    這樣讓林信家的感到了陳墨對自己的重視,很是讓林信家的覺得有面子。

    ☆、47·回門

    第一天生活的很是順手,方曾體貼,方致遠聰明懂事,家里家外都由著陳墨當家作主。陳墨本就是主意正的,現在這樣的生活雖然比平時可能會累些,可也更安心滿足一些。

    晚上方曾和陳墨照樣做造人運動,兩個人是新婚,方曾正在興頭上,一吃完飯,眼睛就沒離開過陳墨。陳墨被看的頭都不敢抬了,好在方致遠不是個真少年,很理解他舅舅和兩只手做了二十幾年的好伙伴。開了葷,自然是迫不及待的。

    方致遠可不想做電燈泡,還是那種一千瓦閃閃發亮的大燈。所以,他早早的就回了屋子,拿了紙筆沒事情做就練練字。畢竟,他雖然認識字,可寫出來的字卻跌出了平均讀書人的水準。

    為此,他這幾年有時間就開始練字。現在雖然字說不上多好看,可也能稍稍拿出手了。他這幾年還讓方曾認字,方曾現在已經認識常用的字了。可字寫的卻是不敢恭維,因為他年紀大了,也就沒心思練字。方曾容易滿足,他認為自己本來字都不識,現在好歹認全了字已經很不錯了,他又不是讀書人,也不用上寫字的時候,就沒了練字的動力。

    三天回門是這兒的習俗,方曾早早的備好了東西,當天一大早就帶著陳墨回娘家去了。陳墨本想讓方致遠也跟著去的,方致遠覺得陳墨長大第一次離家這么久,回去一定有話要說。他這個外甥就不去給陳家添麻煩了,以后反正有的是時候去,沒得非得現在就去。

    陳墨也沒勉強,他非常想念娘家人。在方家生活的再好,他也難以忘懷生養了自己的娘家。他想自己嘮叨慈愛的阿么,霸道愛護的兄長,體貼照顧的哥嬤,可愛懂事的侄子還有嚴肅穩重的爹爹了。

    陳家人也是翹首以盼,自己家的哥兒沒嫁出去時候,想著要給哥兒找個好丈夫。等千辛萬苦的把哥兒嫁出去之后,又撓心撓肺的怕自己哥兒在婆家受委屈,過的不好。

    陳硯今天專門請了假期就是為著自己等著出嫁的弟弟,親眼看看弟弟生活的好壞,來安自己的心。要是方曾敢對著弟弟不好,自然要好好教訓一頓。要是方曾對著他弟弟不錯,他也要好好敲打敲打,讓方曾保持這個節奏,以后也要這樣對著自己弟弟。

    他今天一大早就醒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后來還是他家夫郎看不過眼。干脆也不睡了,早早的把他喊起來,讓他幫著自己阿么準備給陳墨帶回去的東西。

    同時,陳硯家的還專門的給陳硯說過,千萬不能給方曾擺臉子。雖然陳家的門第是比方家高些,可當時陳家就認了方家的門第和方曾本人。就是陳硯心中再不服氣,再酸澀,也不能說什么,不然,陳硯痛快了,卻給陳墨留下了后患。

    再大度的漢子也受不了自己夫郎娘家的看不上,那樣就是和自己夫郎關系再好,也會心里有隔閡的。陳硯也不是傻子,所以,盡管這些時間他很想自己去鄉看看自己弟弟生活的好不好,可還是忍住了,就是知道陳墨嫁了人,他要是亂插手,倒霉的只會是他弟弟。

    陳墨坐著騾子車,方曾的騾子車是經過方致遠改良的,加了一些像彈簧一樣的東西,好歹減輕了顛簸。而且還把車子給裝了頂,安裝了門,用布簾擋著風,里面還鋪了裝了皮子的墊套。

    陳墨起的早,在車子里就搖搖晃晃的環境睡著了。等方曾道了陳家的時候,喊陳墨下車,陳墨才睜開朦朧的眼睛,一看就看見了自家的門前。陳墨很是驚喜,大眼睛一下子就有神了,好像更亮了些。

    方曾把準備的東西拎著,陳墨想幫忙方曾沒讓。在家里就這樣,方曾從不讓陳墨做他認為的重活,家里的力氣活都是方曾的。聽著方致遠說刷碗會讓哥兒的手變丑,方曾這幾天就沒讓陳墨刷過碗。

    剛剛補了眠,陳墨精神極好,看著在門口等著的家人,他眼睛一紅,眼淚差點流出來,硬是給他逼了進去。陳墨可不想自己娘家認為方曾待自己不好,自己哭了,怕娘家人誤會。

    陳阿么早就上前拉著自己哥兒左看右看一圈,再三確認他家哥兒沒有消瘦,沒有憔悴,心才完全的放下來。方曾看著陳阿么很是恭敬的喊道:“阿么,我帶這阿墨回來看看你們。他這些日子可想你們了,你和他好好說說話,我和大舅子聊聊。”

    陳硯也在旁瞧著自己弟弟,確定弟弟臉色紅潤,精神極好,看著過的不錯的樣子才給了方曾一個笑臉。聽著方曾這么說也就沒推辭,他還要敲打敲打方曾呢,正好和方曾好好聊聊。

    陳墨就被陳阿么和陳硯家的帶進了后院,陳硯家三個孩子早就出來了,在自己阿么下喊方曾姑父,方曾把紅包給了。還一人給了一個金花生的手鏈當做見面禮,陳家人瞧了,越發覺得方曾看重自己哥兒,心中也高興。

    陳硯和方曾寒暄,陳墨在后院也在被他阿么問話。

    陳阿么怕他家哥兒就是有委屈都不會說,就自己問話。仔仔細細的,就差吧陳墨每天吃了幾碗飯,用了幾杯茶,做了什么事情都問了。事無巨細,好似這樣才能安慰自己哥兒生活的很好才是。

    陳墨耐心的回著他阿么的話,陳阿么瞧著陳墨字里行間對著方曾的維護和說起方曾時淡淡的開心才放下最后的擔心。自己的哥兒被方曾待的很好,自己家沒給哥兒找錯人。

    中午陳家人在陳掌柜那兒訂了酒席,讓人送了回來。桌上陳硯和方曾拼起了酒,兩個人半斤八兩,陳硯是心中不服氣。想灌醉方曾來出出被搶了弟弟的郁悶;方曾是為著掙面子,不想在陳墨面前輸了給了大舅兄。

    當然,要是平時,精明如方曾是不會這么義氣用事的。可他對著陳墨很喜歡,可陳墨卻很依賴自己的大哥。這讓方曾心里有些吃味,所以,陳硯找他喝酒,他才想著要壓過陳硯來向陳墨表示自己比他哥更能讓他依賴。

    這只能說戀愛中漢子的智商也是要拉低平均水平的,為方曾以后被大舅兄坑打了前奏。

    陳硯作為武官酒量是不錯的,方曾也是個能喝的,兩個一個不讓一個,最后只能是來了個爛醉如泥,不省人事。最后,還是陳捕頭看著日頭不早了,送了方曾回去。

    回到方家,方致遠看著自己舅么和一個老頭把自己舅舅架了回來嚇了一跳。趕緊去看看,怕他舅舅出了什么事情。走近一聞就能聞到沖鼻的酒味,話都不用說出口了,方致遠有些驚訝了。

    他舅舅可是很有分寸的,今天去自己岳家怎么會喝醉了回來。他就不怕讓岳家讓人以為他是個酒鬼嗎?方致遠瞄了瞄自己舅么的臉色,看著陳墨并沒有怎么氣急敗壞,無奈大于氣憤。

    方致遠就好奇了,今天發生了什么,讓自己精明而有分寸的舅舅這么跌跌沖沖的喝了這么個半死回來。不知道舅舅醒過來之后會不會懊惱呢?

    不過,他好心的把下面的時間留給自己舅舅舅么了,就不做電燈泡了。好吧,他承認,他是有些期待自己舅么會怎么對著酒醒之后的舅舅。跪搓衣板?罰寫檢討?還是直接暴力,方致遠能說他怎么這么興奮呢。

    所以,他是不會留下來阻止他舅舅的受罰之路的。要是他在,他舅么肯定不好意對著他舅舅做什么的。方致遠認為自己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怎么能讓他舅舅就這么的逃過呢?

    陳墨把方曾扶上床,去煮醒酒湯去了。方致遠就和他說要去找劉莊上山玩,隨便打打獵。陳墨想著家里沒事就同意了,畢竟這么大的小子老把他拘在家里也不好。

    方致遠就樂呵呵的去找劉莊去了。他是想著去和劉莊到山上挖些冬筍回來,這個天已經冬筍已經出了,他們也可以做些酸筍吃吃。想到酸筍,方致遠的腳步就更快了。

    劉莊在家正在練習繡花呢,上次瞧見了陳墨的繡功,劉莊羞愧了。所以,這段時候老老實實的在家拿起了最討厭的繡花針,從小花小草練起,不求繡得像陳墨那么好看精致,也務必讓方致遠以后穿衣裳出去不丟人。

    劉阿么看著劉莊練繡花好一陣高興,在他看來這繡花和廚房的事情就該是哥兒干的。雖然劉莊有了好姻緣,可劉阿么從來沒有放松對他的教養,務必讓他成為一個出色的哥兒。

    方致遠來的時候,劉莊已經繡了大半天了,剛剛繡好了一片葉子。劉阿么瞧見了方致遠,笑著和他說了幾句話,方致遠才知道這幾天劉莊沒出去原來是躲在家里繡花來著。他想著上次看到劉莊為自己做衣裳刺破了手指,心中一疼,就想到了劉莊繡花還不知道怎么折騰手指呢,趕緊進去找劉莊了。

    果然,劉莊的手上已經有很多冒著血絲的小針眼,看著方致遠心疼不已。可能是方致遠的眼神太專注了,劉莊也察覺到了。他把手往后縮了縮,不想讓方致遠瞧見了。并開口道:“阿遠,你怎么來了?今天不是說你舅舅回舅么娘家,你在家看家嗎?”

    方致遠沒有理劉莊的轉移話題,直接拿起劉莊的手,輕輕的吹了吹,眼睛盯著劉莊問道:“還疼嗎?我那兒有上好的藥膏,呆會我給你拿過來,你擦些。別再繡花了,你在我眼里已經夠優秀了。人無完人,我不希望看著你為著繡花把手弄破了,我心疼。”

    劉莊不說話,想抽出手卻又沒抽出來。看著方致遠難受的眼神,他心里也難受了。他知道方致遠是為著他好,半響他才悶悶的說:“別的哥兒都會,就我不會,以后你會被人笑話的。”

    方致遠大聲說:“誰敢笑我,你這么好,又有幾個哥兒上得深山下得伙房?你有你的優點,裁剪縫補就夠了,我也不喜歡衣服上弄的花花草草的。你這樣子繡花我不喜歡,你明明不喜歡做卻硬逼著自己做。我心里難受,你想讓我不被旁人說就委屈自個,可你覺得我會高興嗎?”

    劉莊這次聽進去了,試著和方致遠說道:“可嬤嬤也希望我能做好這活,我不想讓他失望。”

    方致遠說道:“劉嬤嬤是希望你變得十全十美,在他看來這樣你才能過的幸福。他的終極目的還是讓你過的舒服幸福,繡布繡花其實并沒什么,最為重要的是你能開心就行了。”

    劉莊知道方致遠的性子,怕自己再繡方致遠真的難過了。他知道方致遠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皮實淘氣,可脾氣其實很好。但這次他發現方致遠好像有些生氣,心疼交雜,讓劉莊不敢不聽他的話。

    說實話,劉莊也不想繡,只不過是不想以后因為這個讓方致遠被笑話吧。但如果比起方致遠被無聊的說嘴,還是方致遠的開心最重要。

    ☆、48·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