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抱頭
“你們怎么在這?”平淡無奇、剛正不阿、一本正經的話語出自嚴烙口中。 “爺,我們來時發現有許多紙條沒燒,便自作主張將它們燒了,整理好屋舍,正打算回去。”回答的是常大榮成。 “你們回去吧。我們來就好。”嚴烙說。 “那這灰。” “走,走走。”常大拉著常二就要溜。“爺、夫人,你們繼續。” 田恬覺得自己吃了蒼蠅屎一樣有口難言。 世界上出現“解釋就是掩飾”對解釋者來說是極大的不公平。 “咳咳。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嚴烙還想把她往墻上按,田恬有了提防,一個閃身,站到他前面,臉上帶上厭惡。 “你話還沒說完,不是么?”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很好聽,但卻不及尉遲默格的沙啞來得好聽。 “可能你接受不了。我雖然是作為你的妃子,也只是和你有這層關系而已。我,還是我。不屬于任何人,只是我自己。我不是你的附屬。希望你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也不要讓我做。”田恬說的很干脆,許是之前慢慢不怕他,又被他遷就,才敢肆無忌憚:“我不喜歡你對我毛手毛腳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定的空間。” “我知道了。”他們看著對方,但田恬卻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看前曾往事,看折磨。 田恬不知道他是怎么答應的,但他就是答應了,答應得她難以置信,本以為他會很強勢地要她如何。可是回頭想想,他也只是偶爾沖動時會為難她。 自己也有過分的時候,對他人怎好太挑剔? “謝謝。”除了對他體諒的感激還有剛才行為的抱歉。他胸懷真的很大。觸怒他,他不但不懲罰,反而能理解并遷就。他是個好人。 尉遲默格?才剛想,便拉回了情絮。“我把這里整理一下,你去忙吧。” “不用,你回去休息吧。” “你這樣會讓我愧疚。我也該做些事的。”田恬放松一笑,轉身要去收拾鐵盆。 “你不怕我圖謀不軌么。我現在正有這意思。”嚴烙很正經的說一件可有可無的事。 田恬嬌軀一僵,顫顫巍巍地轉身:“那我還是明日等你心情平復了再來收拾。” 天上的明月很清,微微幾縷云煙奔波在夜空中,夏蟲也在解語。 田恬要走過嚴烙的身,被嚴烙叫住了:“我能吻你一下嗎?” 今天有些對不起他:“可以。”她小小地轉身,低眉對他。嚴烙看著她臉上的剪影,說不出是受傷還是喜歡,抱過她的后腦勺,將吻落在額間。 “對不起。”他的手沒放,扔搭在她的后腦勺。 “該我說才是,抱歉。你為皇帝。我對你不該有那么多要求才是。對不起。”田恬覺得釋然,今天與他的心結也解開了。 嚴烙一笑,放開了她。 田恬回到寢室,,便去洗澡。中途有人敲門,輕輕幾聲并不真切,隔了一會,又來幾聲。田恬細細地聽,不知道是在敲誰的門? “小二。”低低的,是田昱的聲音。 田恬敲了幾下桶,表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