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白衣王爺
“我可有所耳聞,虛眉大師在你進宮前住在你家,與你極好,怎會沒有幾個餅?”白衣在她耳邊有意無意地撩撥。田恬若無其事地一腳踩下去,正中他的腳掌,而后若無其事地走開他們。 白衣被她踩反而覺得是種享受,有些得瑟得跟了上去。 “給你一個也可以,可是我有什么好處?”田恬思索。 “好處么?”他打量著她的身段,“本王以身相許可值?”在他打量自己時,田恬又給他另一邊鞋子上了一個花色。 “姑娘踩得很舒服。”他的笑沒有一點變色,反而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美。 田恬看暈,差點被他迷進去。小心肝被他迷得撲通撲通地跳。 “給王爺餅也行,可是在宮中行使實屬不易,萬事都需要打點,王爺送我點銀子行不行?”田恬紅著臉對他眨眼,很近的距離,對方一動就能碰到對方的衣角。 “這,”他嘴角還在笑,卻皺眉,田恬亦跟著他皺眉,“姑娘送錢是可以但不能當做是為了餅,算是我以身相許的彩禮可好?” 田恬有點暈,整張臉有點燒透了,“不行?!?/br> 他又皺眉,可田恬已經(jīng)害羞地低頭了?!爱斪鑫遗c姑娘初次見面的禮物可好?” “好?!卑滓伦狡鹚氖謱⒆约和笊系囊淮t色的翡翠珠套到田恬手上。 低聲和她說:“如此可好?” “好?!彼龢O其喜愛地抬手賞玩,笑得極是眩暈,已經(jīng)被那個男子迷得暈暈乎乎的了。 而后她從一邊袖子中掏出一個長盒,從里頭拿出一個糕點給白衣,白衣是看上里面一個比較精致的,可看她拿出一個送他時,笑得極其獻媚,不好意思開口要看中的那一個,就欣然收下了她親手取出的。 田恬不知道是怎么就分開了,怎么就進了東宮,反正最后是將盒子里的餅送給了淑妃,反正最后是回了香嬪院了,而那個男子好像一直沒離開她的腦子。 夜晚,田恬拿著那串珠子發(fā)呆,忽然懊惱沒有問他是誰叫什么,而后又覺得他花言巧語,幾句話就將她騙得頭暈目眩,拿起剪刀,手起刀落,減掉了瑪瑙珠的繩子,將那十來顆珠子扔進平常裝貴重小雜物的盒子中,還有些眩暈地回床上睡覺了。 這一夜她睡得很香沉,沒有夢見白衣,也沒有做什么夢,只在睡著前聽見屋頂隱隱有聲,想睜開眼,但最后還是敗給了睡意。 “你?”春草打開門,外頭穿著漆黑斗篷的是一個女子,那件斗篷她很是熟悉,那是她以前經(jīng)常拿給她之前侍候的主子的御寒衣服,她有些吃驚,夜黑風高的時候,有個如此相熟的人會站在門外。 那女子拿下帽子,里頭是一個年輕的貴婦模樣的婦女,那是春草以前的主子。 “春草,許久不見,過得好嗎?”她笑得有些虛弱,她與她的宮女踏著寒夜而來,雖然她們的院子都是在西邊,但一個偏南一個偏北,距離頗遠。許久沒走這么久的路,臉色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