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302:解除婚約
豐自明見招拆招。 她越掙得厲害,他就越想征服她。 生生把接吻演練成打架。 力量拼不過,武力拼不過,這架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 而上了床,手被舉到頭頂壓制,腿也被壓制,動彈不得她便再沒有反抗力。 整個過程,豐自明沒離開過她的唇。 這會終于可以好好享受屬于自己的福利了。 誠如她自己所想的那樣,她這身裝扮,實在是太容易被撲倒。 腰帶一扯,絲滑的睡袍攤開,真空上身,連解內衣的時間都一并省了。 身體又軟又熱,凌楚翹的理智在漸漸走向崩潰,連帶著呼吸都急喘起來。 受不了。 趁他的吻移開自己唇,轉向頸側時,她急喘著出聲,“豐自明,記得你曾經答應過不會強迫我的。” 流連于她柔嫩肌膚的男人聞言一頓,抬起腦袋,黑眸凝視著她,盛滿情欲,嗓音也是暗啞的,“我沒脫你褲子。” 沒脫褲子就不算強迫,這是哪門子的邏輯? “你強詞奪理!”凌楚翹氣極,沒被尊重,感覺好委屈。 她眼眶一紅,豐自明的心就軟的一塌糊涂,低頭細細淺吻她唇瓣,而后感嘆,“長這么大,我就只有過你一個女人,只愛過你一個女人,以后也只想要你一個,你現在不讓我吃rou,但不能連湯都不給我喝啊。” 什么吃rou喝湯,當她是餐桌美食還是咋地? “寶貝,我真的好餓。”她之于他,勝過任何美食。 這樣的情境下,凌楚翹秒懂他嘴里的餓非字面上的意思,內心是崩潰的。 “你給起開。”等他解完饞,后面受不了,會餓的人就該是她了。 眼看著人要哭。 豐自明戀戀不舍地從她身上起開一點,把自己親手打開的睡袍合上,系腰帶時,沒忍住惡趣味撈幾下福利。 直惹得身下的人兒失聲尖叫,他才收回手,翻身起來坐到一邊,心里暗暗想著,等重新得到你那天,我一定要把這兩年欠下的都補回來,狠狠吃個夠。 其實,安小五有給他支過一招,叫做睡服。 當時安子墨是這樣說的,“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既然你確定她還愛你,那就放心大膽的跟她睡,睡得多了她不服也服了,要知道有些女人是很欠的,你把她力氣榨干,她再想作都作不起來了。” 這招,光是想想都覺得熱血沸騰,奈何他愛上的是根小辣椒,而他又曾答應過不會強迫她,自己本身也舍不得對她用強。 尤其是在兩人還沒確定關系時。 做得太過,怕又會像兩年前那樣,把她推得更遠。 現在好不容易才跟她拉進點距離,他承受不起再次被她放棄,距之千里的風險,那樣的日子太痛苦,太難熬。 別看他現在總是喜歡對她行親密之事,口頭上也占盡她便宜,實則,她一日不答應跟自己復合,他這心就懸著,說是如履薄冰也不為過。 “你可能想象不出我有多愛你。”稍微平復,豐自明轉身晲著同樣已坐起來的女人,“我下去點餐,你收拾好就趕緊下來,我等你一起吃晚飯。” 凌楚翹屈膝抱著雙腿,盯著他,眨了了眨眼睛。 床上一輕,是他起身離開。 她腦海里還回蕩著他那句深情又無奈的告別,你可能想象不出我有多愛你。 有那么瞬間,凌楚翹是有想要起身跑過去,從背后抱住他的沖動,但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在安靜的房間里,獨自思慮了許久才起身吹頭發,換衣服。 待她下去,豐自明已點好單,并抽完一支煙。 介于這一路被強行喂了太多狗糧,晚餐三位同事很識趣的,沒有跟他們同坐一桌。 考慮到她吐空胃吃太重口味會不舒服,又想著她可能會想要吃當地特色,豐自明在點了適合她使用的清淡菜系之余也沒落下當地特色菜。 吃飯時,不忘提醒她,“先吃點清淡的墊肚子,后面再吃重口味的。” “味太重的要少吃點,我擔心你吃多了會胃不舒服。” 凌楚翹喝著碗里的湯,抬眸看他一眼,放下湯碗,“我已經沒以前那么愛吃辣了。” 近來,常被他攔截一起用餐,每次他點她以前喜歡吃的,她都不發表意見,豐自明便以為她口味一如從前。 這會聽她這么說,是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她近來與自己吃飯時菜量吃的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他還一直以為是因為抵觸他的緣故,誰曾想…… 不吃太辣也好,只是,“為什么會不喜歡了呢?” 鐘愛的某類事物,不愛總是會有點原因點的。 “養身。”自從流產后,她便走起清淡風,但這個原因她不想告訴他,說是養身也并不算撒謊。 跟鐘斯年的聯姻黃了之后,她恢復到他出國后獨自住外面的日子,期間喝一段時間中藥,因為她想要嫁人后生個孩子。 當初給她做人流及后來幫她檢查的婦產科醫生都說,她天生zigong壁薄,受孕幾率比常人小,加上流產清宮時傷了身…… 說是可以調理,但能不能懷上,她心里沒底。 感覺到她情緒突然低落了許多,豐自明抬起眼眸,視線里她剛從盤子里夾起的羊rou掉到桌上,而她握著筷子的手微微發抖。 他大驚,忙起身繞過去,握住她,“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嗎?” “你不要碰我。”本能行動快于大腦,凌楚翹反應激烈的甩動被他握著的手,“你離我遠點。” 這反應多么的似曾相識。 那種心慌心疼的感覺又浮上來,豐自明松開手,后退兩步,并道:“我不碰你,但你要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好端端的不會突然手抖。 他們這桌突然鬧出的動靜,瞬間引起其它賓客的注意,尤其是跟隨凌楚翹而來的那三個靈素員工,個個緊緊盯著他們,那摸樣像極了隨時準備著,如果豐自明敢欺負她,他們就會馬上沖過來幫忙。 凌楚翹也反應過來,自己太激動了,深呼吸,稍稍平復下情緒,“我只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沒有哪里不舒服。” 豐自明明顯不信。 她放下筷子起身,“我沒胃口,你自己吃吧。” “楚楚……”豐自明拉住她,但想起剛剛的反應又慢慢松開,“你這樣我會很擔心。” 一無所知,會不自覺的把問題放大,會很不安。 “沒什么可擔心的,我只是想要靜靜,你不要……打擾我。”不要煩我,臨到嘴邊還是又換成稍微委婉點的。 但對豐自明而言,兩者都是拒絕他,排斥他的表現,并沒有太大區別。 凌楚翹邁步離開,靈素幾個員工見狀叫她,“凌總……” “沒什么要命的大事,你們也不要來打擾我。”關心的話還沒開始說就被她打斷了。 三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有扭頭看看神情落寞的豐自明,互相對視,一會又默默坐下。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在視線里消失,豐自明才收回視線,低頭看向餐桌,滿臉苦澀。 這未完成的晚餐,他自己也吃不下去了。 ...... 當晚七點左右,豐自明估摸著她應該平復得差不多了,吩咐酒店做了份清淡的晚餐,親自陪同服務員給她送餐。 到門口,他示意服務員自己敲門。 他擔心,她聽見他的聲音會置之不理。 凌楚翹蜷縮坐在床上,聽見敲門聲,心里下意識就想到是豐自明,埋首于膝蓋的腦袋抬起,直愣愣地盯著房門,神色諱莫難辨。 “小姐你好,我是酒店服務員,請問你現在方便開下門嗎?”敲了幾次沒聽到回應,也未見人前來開門,服務員只好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