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216:遇到她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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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不想讓爸媽太過擔(dān)心的響應(yīng),實際上,他不痛不癢,放不下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不過她堅信,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把這個毫無責(zé)任心的大騙子放得徹徹底底。 “嗯。”細(xì)想過去一個多月,她每次回來的情形加上剛剛提到這個話題的反應(yīng),沒有魂不守舍,容顏憔悴,想來陷得也不深,當(dāng)下轉(zhuǎn)移話題,“元旦后不久該放寒假了,有沒有想好假期去哪玩?” 這個還真沒想過。 凌楚翹搖頭,“最近忙著排練元旦晚會的節(jié)目,又要準(zhǔn)備期末考試,沒想那么多,可能是哪也不去。” 每年元旦前夕,學(xué)校都會舉行大型跨年文藝晚會,每個班級,每個社團(tuán)都會出節(jié)目,而作為公認(rèn)的班花,甚至是校花(未正式評選),凌楚翹今年參與的節(jié)目有兩個,分別是班級舞蹈,校文藝部話劇。 也正因為這樣的忙碌,她才沒有太多時間去想失戀這件事,這心情除了做夢,還有偶爾想起時的難過,平時并未受到太大影響。 她想來個假期旅行,他做父親的幫忙辦簽證,訂票,她不想,他也樂得贊成,橫豎是只要她高興就好。 父女兩就元旦演出一事聊得火熱,最后凌浩楠表明,“到時我跟你媽還有玲玲一定去看你演出。” 去年他們也去了,若不是爺爺奶奶年邁,定然是全家到場。 她富家女的身份也是在去年元旦后被人揭穿,在那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仇富嫉妒的同學(xué)看她不順眼,比如班上總明里暗里擠兌她的甲乙丙丁,也有不少想要交朋友,巴結(jié)討好的,連追求者都在原本就不少的基礎(chǔ)上多了一倍。 不過,不管是刻意交朋友,還是追求她做朋友,但凡是動機(jī)不良的,統(tǒng)統(tǒng)都被她毫不留情面的拒絕到底。 她不缺友情,最討厭虛情假意。 對在身份被揭穿前就開始追的,若是同班同學(xué),她留點面子委婉拒絕,識趣的就此放棄,堅持不懈的鍥而不舍,比如體育委員。 第二天周一,凌楚翹一早搭爸爸的車去學(xué)校,繼續(xù)充實忙碌的校園生活。 眨眼便到了月末。 舉行晚會的頭一天晚上,為了第二天能有個充沛的精氣神,凌楚翹八點多便洗完澡,躺在床上抱著手機(jī)玩助眠游戲。 約莫九點左右,她抱著手機(jī),視線模糊,倦意來襲,屏幕上的小圖標(biāo)凌亂的,點一個錯一個,一局很快完敗。 瞇眼退出游戲界面,手機(jī)隨手放在床頭,她要睡了。 “咚咚咚。”括噪的敲門聲又強(qiáng)行把半睡半醒的她強(qiáng)行拉回一絲清醒。 距離最近的蘇青葉起床開門,未出聲便先聽到敲門的人說道:“我找凌楚翹。” 蘇青葉盯著來人看了幾眼,回頭看向凌楚翹床位,又轉(zhuǎn)正看向站在門口的女生,“不好意思,她已經(jīng)睡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盧敏儀一把擋住欲關(guān)上的房門,不管不顧的對著里面喊,“凌楚翹,我是盧敏儀,找你說點事,很重要的事。” 這口氣聽著真心是不舒服。 早在她開口報自己名字時,本就沒有熟睡的凌楚翹就已經(jīng)醒來,只是不想搭理,沒想她竟這么不識好歹。 好不容易才讓瞌睡蟲提前,被打擾凌楚翹也是滿心不爽,出口的語氣自是帶著情緒,“有屁就放,放完快滾,別打擾我睡覺。” 上次追尾,她明里追究她的責(zé)任,暗里又以牙還牙把行車記錄儀視頻發(fā)布本校論壇,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著重點名,試圖逃逸。 為此,盧敏儀還曾氣急敗壞的跑她面前撒潑,結(jié)果是啪啪地自我打臉,讓圍觀同學(xué)網(wǎng)上網(wǎng)下的看了場好戲。 這才過去多久? 又不記教訓(xùn)的跑過來咋呼。 凌楚翹掀開被子坐起來,漆黑的雙眸直盯著站在門口,一臉難看的女人。 本來就心情不好,再被她這么一激,盧敏儀的情緒受不住了,語氣很沖,“隱私事件,你確定要當(dāng)著她們的面說嗎?” 隱私事件? 盧敏儀能掌握她什么隱私? 她未反駁,盧敏儀便覺得她是動搖了,當(dāng)下加火,“很私密的事,如果你真不怕丟臉,那我就說了。” 這是威脅嗎? 她最討厭威脅了。 “呵。”凌楚翹輕笑一聲,“那就說吧,反正大冷的天我也不想起床。” 她自認(rèn)沒什么可顧忌的秘密,一向也不在乎別人怎么想,現(xiàn)在她倒要看看,盧敏儀這么自信滿滿的,能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盧敏儀臉色頓變僵硬,隨即又是氣急敗壞地瞪著她,連呼吸都粗了。 凌楚翹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剛剛是在故弄玄虛,本就不甚在乎的內(nèi)心越發(fā)淡定,“看來你是不想說,或沒什么要說,那就請離吧,別杵著擾人清夢。” 玩了近一個小時連連看才醞釀起睡意,結(jié)果不到一分鐘就被炸醒,以為她心情很沒美妙? 要知,一旦蘇醒再想入睡可就是難上加上難的苦逼事。 “你都有那么優(yōu)秀的男朋友了,為什么還要緊抓著宇航哥不放?”本是想留點臉面的把人請出去單獨(dú)說,奈何遇到個不上道的,還奚落她的主,盧敏儀忍無可忍的潑了,“仗著自己有錢有顏,一邊跟男朋友玩車震,一邊又緊勾著別人的男人不放,凌楚翹你怎么就這么賤呢?” 男朋友? 車震? 緊勾別人的男人? 賤? 呵呵! 凌楚翹冷笑,朝回頭看著自己蘇青葉使個眼色,意為:把人給我弄進(jìn)來。 一年同寢,彼此間有一定了解,也有一定默契,蘇青葉會意,雙腳落地的同時把人拽進(jìn)宿舍,雙腿一踢就把半開的門關(guān)上了。 毫無防備,突然被人拽拉,盧敏儀驚得尖叫,待穩(wěn)住反應(yīng)過來便是尖著嗓子吼,“你們想干什么?” 凌楚翹掀開被子下床。 “凌楚翹。”盧敏儀見狀下意識后退,“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敢亂來我就告你。” 剛剛出口誹謗,出口罵人的時候怎么沒想起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凌楚翹皮笑rou不笑的走到她面前,站定,“把你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好話不說二遍。”說一遍就被弄進(jìn)來了,再說一遍,她又不是傻的。 凌楚翹一個大步,以身子堵住房門,阻止意圖逃跑的盧敏儀,眼尾一挑,笑意張揚(yáng)卻也冰冷,“不說你今晚就別想出這個門。” 剩下三個舍友也跟看好戲似的抱手圍觀。 “你......你們......”手指擋住自己的凌楚翹,又指向一旁看戲的另外三個,盧敏儀的氣勢頓時就弱了,“我說的是事實,你那天本來就跟你男朋友在車上待了很久。” 很久? 記得是半個小時不到。 沒吃過豬rou看過毛片,做那事好歹也有個前戲,前戲好歹也要十幾二十分鐘吧好像? 記得那天晚上,接吻都接了五分鐘以上吧,那要真是車震,這到底是看得起她呢?還是在侮辱豐自明呢? “看來盧小姐睡過的男人都是陽痿啊。”凌楚翹恍然大悟,“另外按照你這邏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車上待了十幾分鐘就是車震,那請問盧小姐你是不是早已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一具身子百人cao了?” 不辭辛苦,不記教訓(xùn)的跑過來罵人,那她就讓她見識見識,什么叫做毒舌。 “你才千人騎萬人睡呢。”她從小只愛過項宇航一個,“我干干凈凈,像你這種已經(jīng)臟了的賤人的根本配不.....” “啪。”她話未說完,凌楚翹就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其聲響徹整個宿舍,而她的聲音則比這冬日還要寒冷,“再讓我聽到一個賤字,我讓你今晚從這里爬出去。” 第一個賤,讓她下床,第二個賤,一個耳光,第三個,再來一個耳光,這女人估計就要吐血了。 盧敏儀臉被打偏,耳朵里嗡嗡的,臉頰火辣辣的疼,一紅一白,兩邊臉蛋呈現(xiàn)兩種截然不同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