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睚眥必報的心機(jī)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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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地段,裝潢,就算急著離開也完全可以放到中介所,或是交由親人,朋友打理,隨隨便便也能租到兩千多三千。 “當(dāng)然。”女人笑著點了點頭,“我明天就走,近年都不會回來,房子空久了東西也會壞掉,那不如租給有需要的人,既解你無落腳之憂也解我無人看管之愁,何樂而不為?” “……”林聽咽了咽口水,只覺得有錢人的思想理解不了,雖然她也曾當(dāng)過好幾年的有錢人。 當(dāng)下決定,“什么時候簽合同?” 這幾天看好的房子都被拒租,這次她說什么也要拿下這里。 白骨精女士笑得爽快,“合同已經(jīng)備好,你要覺得沒問題,我們現(xiàn)在就簽。” 林聽立刻答復(fù),“我沒有問題,很滿意。” 連著找了一個星期的房子,工作,人都要急瘋了,現(xiàn)在只要無安全隱患,她都不會拒絕。 押一付三,暫簽一年。 林聽第二天,也即是業(yè)主離開安城后退掉酒店,搬進(jìn)出租房。 有了落腳之處,下一個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新工作。 剛出安子墨公司時,她找工作還會看興趣愛好,專業(yè)對口,工資福利,上升空間,現(xiàn)在她對工作的要求只有兩條,給錢且正經(jīng)。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愿意要她。 具體應(yīng)該是面試時同意,但又都在第二天,甚至是當(dāng)天打電話跟她說,“不好意思,我們已經(jīng)找到更合適的應(yīng)聘者。” 或者:“抱歉,我們不接收有過不良史的員工。” 去你媽的更合適,去他媽的不良史! 明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拆臺。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xù)三天,林聽租現(xiàn)住家里來了兩個警察。 早上九點,林聽本在煮早餐,聽到門鈴聲,有些疑惑誰會找到這來? 難道是柳依依休息夠了又纏上她了? 帶著這種懷疑,她沒有立即過去開門,直到門鈴第四次響起她才關(guān)掉氣灶,走出廚房。 先辨別身份再決定要不要理會,然而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警察? 他們來干什么? 眉頭緊緊皺起,到底還是把門打開…… “你好,請問是林聽,林小姐嗎?”為首的男人問。 那神情別提有多嚴(yán)肅,冷厲。 “是……是。”林聽看著,緊張加害怕,連舌頭都捋不直了,反應(yīng)也因緊張慢了幾拍,“你……你們……是來找……找我的嗎?” 她最近都忙著找工作,沒做什么不應(yīng)該的事呀。 就算追溯到過去21年,她也頂多是耍了點小心機(jī),得罪了些人,也沒做違法犯紀(jì)的事。 雖然這半年來她名聲很爛,但她知道那些謠言并非完全屬實。 還是為首那個警察作答,“我們是重案組警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柳依依的死亡事件。” 一個踉蹌后退幾步,辛得扶住門框才沒摔倒。 警局,審訊室。 林聽雙手被銬,坐在長桌前,另一邊坐著去她家逮捕她的另一名警察。 “姓名?”最基本的審訊對話。 “林聽。”從家里到警局,經(jīng)過大半個小時的沉淀,林聽心里已不似最初那么震驚,慌亂,但正常的緊張,害怕還是免不了的。 她不清楚柳依依是什么時候死的,怎么死的,她更不明白,為什么警察會找上她,且把她當(dāng)做犯人一樣銬住。 這個時候,她很難讓自己完全放松。 “年齡?”筆錄才剛開始,還得繼續(xù)。 “21。” “昨天夜里八點以后,你在哪?” “租住的家里。”頓了頓又補(bǔ)充,“就是你們今早上找到我的地方。” “有誰可以證明?” “我一個人住,沒人可以證明,但我真的是在家里,我晚上基本都不出門的。”為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林聽解釋時抬眸直視做筆錄的警察,又因緊張,語速較之平時快了些,尤其是到了后面兩句。 警察不動聲色看眼她放到桌上,不斷收緊的手指,將她的答復(fù)記錄下來后又問,“跟死者是什么關(guān)系?” 一板一眼,嚴(yán)肅得讓人生畏。 林聽這次沒有立刻答復(fù),默了會才道:“曾經(jīng)的校友。” “現(xiàn)在呢?” “我覺得自己跟她沒有關(guān)系,但她好像把我當(dāng)做情敵。” “好像?”明顯質(zhì)疑,“據(jù)我們了解到的情況,她最近沒少找你麻煩,最嚴(yán)重的一次她還搞砸你的工作機(jī)會,甚至你們曾大打出手。” 林聽吞咽,只覺喉嚨干得慌,“是有過這么回事,但從那以后我就再沒見過她了。” “見沒見過跟有沒有買兇殺人是兩回事。”警察語氣嚴(yán)厲起來,步步緊逼。 “我為什么要買兇殺她?”聽到這,林聽也算是看出來了,他們根本不是要她配合調(diào)查而是把她當(dāng)做直接嫌疑人,“我是嫌過她煩,也跟她鬧過不少矛盾,但至從她不再糾纏我之后我就把這個人拋到腦后,想都不曾想起,要不是你們今天找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jīng)遇害了。” 于她而言,柳依依不來煩她就謝天謝地,哪還有閑情逸致主動招惹。 “那你怎么解釋她死前留下的這兩個字。”警察從一旁袋子里抽出幾張現(xiàn)場照片遞給她,“你自己看看,如果事情跟你完全無關(guān),她為什么要撐著最后一口氣寫下你的名字。” 什么她的名字? 林聽接過照片,只看一眼就嚇得丟掉,甚至忍不住想要反胃。 照片里,柳依依赤身躺在地上,身上身下都是血,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到極致,里面的恐懼,恨意,哪怕只是看照片都能讓人心顫。 而在她滿是血的右手邊赫然寫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林,聽字還差最后一筆沒有寫,但足以讓人識別,她要寫的就是,林聽。 這也是警察為什么會找上她的主要原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做。”除了跟沈暮安談過戀愛,她自認(rèn)自己跟柳依依沒別的恩怨,不明白,要有多大的恨才會到死都要拉上她。 林聽心里很不平靜。 “她是怎么死的?”語氣還算是平穩(wěn)。 坐在對面的警察一直觀察她,同時也回答她的問題,“強(qiáng)暴致流產(chǎn),大出血死亡。” 看照片就猜測被侵犯過,但真聽到證實,林聽心里還是免不了又被震了一了下。 用這種方式對待一個女人,實在是下作之極。 一股無力至心中升起,林聽再次體會了什么叫百口莫辯,“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你們要找的該是真正的兇手,而不是把時間耗費(fèi)在我身上。” 警察沒有再立刻追問,而是緊緊盯著她,直把盯得心里發(fā)毛才又開口,問的是一個與此事不相關(guān)的問題,“聽說你有過精神病史?” “沒有。”林聽立刻否認(rèn),甚至有點激動的,“我沒得過精神病,那都是別人硬扣在我頭上的。” 這個時候提她的精神病是什么意思? 想說她是精神失常買兇殺人? 她沒做過的事,死都不會認(rèn)。 警察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剛開口就被人叫住,“小孫,出來一下。” 是跟他一起負(fù)責(zé)這件案子的同事。 被稱作小孫的警官回頭看眼林聽,拿起桌上東西,起身,離開。 林聽見狀急急叫住他,“你們什么時候放我走?” 孫警官回頭,“先在這呆著吧,到了該放的時候自然會放的。” 林聽騰地站起來,“沒有真憑實據(jù),你們沒有權(quán)利對我進(jìn)行關(guān)押。” 對方并沒有理會,邁步走出審訊室,隨即便是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姓孫的警官一出去,叫他的人就立刻問,“怎么樣,問出什么了嗎?” 搖頭,“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說。” “也有可能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對方說著,把剛打印出來的,屬于林聽的通訊記錄給他看,“這是剛從通訊公司打印回來的,核對過,這半個月來,除了租房業(yè)主及招聘方,她沒跟別的人聯(lián)系過。” “也可能用的另一個號碼或是當(dāng)面與幫兇面談。”孫警官堅持自己的看法,“如果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死者為什么會留下她的名字?” 他不認(rèn)為一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想起要拖自己的情敵下水。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有更多的證據(jù)證明她是主使者,具體還是要等抓到行兇者再做定論。”兩人邊說邊往外面的辦公區(qū)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鐘先生上次讓我們幫忙找的就是這個林聽,你說我們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他一下。” 他們與鐘斯年也算是認(rèn)識多年的老熟人了。 “通知下吧,不過我敢肯定,他一定會把人保出去。” 而事實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通知,鐘斯年就自己帶著律師來了警局,不過,在他來之前,警局發(fā)生了一件說大不大,但說小又挺麻煩的事,那就是柳依依父母合同其親人,沈暮安陪著沈母,到警局大鬧了一場。 具體應(yīng)該說是柳依依的母親大鬧了一場。 哭天嗆地,歇斯底里的喊著要女兒,要兇手償命,要把林聽千刀萬剮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