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什么意思
她坦白告知自己跟她一樣,都是為鐘斯年服務的保姆。 王嬸開始不信,后來信了也還是堅持不讓她幫忙做事,她用的理由是,“先生請我來時明確說過讓我只聽他的,他沒吩咐過的事我不能做,所以你也別為難我,我還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鐘斯年開的工資是她之前給好幾戶人做鐘點工的兩倍。 一整天,除了自己及卡卡相關,林聽什么事都沒有做,這讓她感到不安,感到焦慮,焦慮到她有大把空閑時間卻完全提不起賺外快的興致。 鐘斯年回來不算很晚,但也是晚餐兩個小時后。 彼時,林聽正在一樓的洗手間里小解,聽到王嬸與鐘斯年打招呼的聲音,心里咯噔一下,完畢,提起褲子,隨便洗了個手未烘干就急沖沖的出了門,行到一半又猛然定住,捂著胸口,做幾次深呼吸,待心律平穩方才裝作怡然自得的走到目標人物面前。 咧嘴,微笑,熱情卻又是千篇一律的客套話,“您回來了,您吃晚餐了嗎?” 鳳眸徐徐瞥過來,帶著不甚明顯的嫌棄意味,未理會她明知故問的問題,而是直接將手里的購物袋遞給她,“以你最快的速度換好,然后到這里等我。” 三個一摸一的袋子,是她曾經光顧過的運動專賣品牌。 林聽看了看,兩套衣服,一雙鞋。 很快反應過來,“你這是要我跟你一起做運動啊?” 鐘斯年已經上樓,她提著袋子緊跟上去,“又是這么貴的衣服,我還不起的。” 里里外外,居家休閑,從頭到腳,光是穿戴就早已超過最初欠款20萬,再加上之前的專家費,治療費,零零總總加起來,她欠他的錢就跟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多,以至她的打工生涯無限期延長,看不到盡頭。 還不起那就賴,“我沒有要求,你自己買的我不會認的。” 不會認,也不能認,她可還想著盡快還清債務,存點錢,自力更生,浪跡天涯的。 “砰。”回應她的是鐘斯年干凈利落的關門聲。 林聽悻悻地捏捏差點被撞到的鼻子,隔空對著他的房門拳打腳踢,末了還是不甘不愿的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再出來又剛好與他撞個正著,林聽腳步猛的一頓,垂眸盯著自己的衣服,默默翻了個白眼。 深藍跟淺綠,她居然在兩套里選了套跟他一模一樣的深藍款。 這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呢? 好吧,是她想多了,人家根本連余光都懶得往她身上瞟。 默默跟著下樓,出門,待到只有彼此的空間才問,“陪你做運動是不是也算工作?” 她記得她的工作性質是隨機變動,隨叫隨到。 如果這個不算工作,那她是不怎么想奉陪的。 上學時,她最討厭的一門科目就是體育。 還有重要的一點,如果算工作,那她會更加容易賴掉買運動服的錢。 “算不算你不都已經打定主意要賴掉這次裝備費。”鐘斯年走在前面,步履不停卻也保持著能夠讓后者跟上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