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墨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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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飯后,溫良初帶她下了一處地方,途徑一個她很熟悉的地方—萬花樓。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 這是什么地方,竟然是如此的陰森。 穿過一處黑暗過道,前面的光芒漸漸明朗。 映在眼前的是一處諾大的石室,中間一處寬寬的過道,兩旁處是幾排的書架,書架再往里面似乎擺著一些桌椅,里面傳來陣陣人聲,似乎十分的熱鬧。 走過的人鞠躬喊了聲:“主。” 九歌狐疑地盯著溫良初,今日他換了一身素少穿的黑衣,與這環境氣氛十分的相配,猶如是此處的主宰者。 “此處是天下第一閣的地修堂。”他緩緩道來。 天下第一閣!九歌也算是個半個江湖人,天下第一閣乃是何地,江湖傳聞中的情報集中地,沒有天下第一閣不知道的秘密,沒有天下第一閣殺不了的人,此乃傳說中天下第一閣,她又如陷入糊涂中,臉上擺著詫異的神色,問道:“你是天下第一閣的人。”剛才那人喊他‘主’,莫非是...... 溫良初從她讀取到信息,點點頭道:“是,我便是天下第一閣閣主,墨留香。” 墨留香,他竟然是墨留香!那晚在皇宮與她交手的墨留香,那個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墨留香,那個殺人后留下久久不散的墨香,江湖人稱的墨留香。 九歌頭頂像是炸了個響雷,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溫良初嘆了口氣,把嚇傻了的九歌擁入懷里,道:“其實我與沁水乃是假成親,經過父親被抓一事,以及你無緣無故的離走,皇帝已經注意到天下第一閣,我不得不采取掩飾自己的身份,所以便與沁水合謀騙過皇帝。” 九歌鼻子一酸,原來自己害得他幾乎暴露了身份,都是自己的錯,雙手順著他的腰部,緊緊地回環抱著他,頭深深地埋在他堅實的胸膛,問道:“那公主知道你的身份嗎?你和皇家結親不是更危險嗎?” “她不知道,雖然沁水人是有點蠻橫,但心底兒是好的。”溫良初回道。 當然好啊,她只是對你好而已,九歌心底吐槽著。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要知道她現在心情尚未平復,像是在海里飄啊飄啊,而那個掌托人就是溫良初,隨時控制她的方向,讓她暈就暈,沉就沉,醒就醒。 他寵溺地撫.摸著九歌的小頭,輕輕道:“是啊,要是說不清,怕你再走一次。” 她就是后悔了,當初見他成親,就孤自離開,要不是那樣,就不會經歷這么多事呢。 “這兒是萬花樓,好一個地方,青樓乃是消息的來源。”九歌邁開腳步,環視著傳說中的地修堂,四面石墻,走進一看,里面大有乾坤,竟設有機關,像是一個小洞,上面標有不同的字符,原來消息就是這樣里外傳遞的,妙極了,妙極了。 她每走一處,都惹來不少的目光注視。 地修堂進出嚴格,外人進不來,頭一回見生人,而且還是主子第一回帶來的女人,怎不惹人關注呢。 最后九歌有點兒受不了那些人的灼熱的眼光,跑到一處僻靜地兒,坐了下來。 溫良初隨著她的跟后,也坐了下來與她談話。 “昨晚是何事?為何中了情毒,還有那斷腸丸又是怎么一回事。”溫良初開始盤問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從魚采薇房里出來,到卞正殊府上,然后到街角處,一路上她的身體都覺得不對經兒,對了,魚采薇,她想到了一個關鍵的人物,采薇擅長媚術,房里放了媚.藥也是常有的事,沒想到她竟然為了坐上花魁,得榮華富貴,連這手段都用上了,而自己卻拼死拼活想盡辦法地把她救下來,九歌不禁地苦笑一番。 溫良初見她臉色不好,道:“我想辦法查清楚。” 九歌搖搖頭道:“算了,不用了,那是我師姐。” 溫良初不禁眉頭一蹙,離開的這么些天,究竟經歷什么呢。 “我中的斷腸丸是東方曜日下的毒,他逼迫我嫁給他,我不肯就逼我服下毒藥,這斷腸丸是不是毒性攻心了,我是不是沒得救了?”想起斷腸丸,九歌的心就碎了一地。 他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我是誰,這么沒有信心,先生早已配出良方,解毒的方子很快就有了。” 九歌聽后,本是雙大眼睛,竟笑成了兩條彎彎的細縫兒,溫良初看得額頭即橫了兩條汗線,能笑成這樣,也就只有魚九歌了。 “我在你面前就像是一張白紙,你在我面前就是一潭墨,看不清呢。”經常神神秘秘的,藏了一大推的驚天動地的秘密,不說則已,一說一鳴驚人。 “那想知道什么?”怎么聽出埋怨的味道。 難得有這一機會,九歌咬盡腦汁,想了一個問題:“你怎么能建立這么一大個情報搜集處呢?”這是個好問題,討討經驗,說不定日后她魚九歌也能做出像這樣的輝煌大事業。 溫良初也是這么想的:這個問題問得好,他欲哭不得盯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彈出只手指對著九歌道:“你就是那人。” “我嗎?”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 “當年若不是有一個小乞丐拿了我的玉佩跑路,我就不用被爹打個半死,就不用被送到云霧老人那里醫治,就不用學了一身的功夫,就不用結識江湖好友,就不用與志同道合之人創立天下第一閣,就不用很多就不用。”許多的事都有很多的意想不到。 溫良初說了一大串,不就是說明她是那個始作俑者,解釋道:“那是因為我拜了師傅,加上我不是生了場大病,四歲以前的東西都不記得了嗎。” “是是,說得對,應該全是我的錯。”他哈頭點道。 數月未見的戀人有著一肚子的話,如小別勝新婚,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向來容不得吵鬧聲的地修堂,破天荒地滿樓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