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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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樓乃是京城第一大青樓,各種各樣服務齊全,不僅是男人找樂子的地方,也是百姓們找樂子的地方。 今夜萬花樓的暢音閣人山人海,好生的熱鬧,暢音閣是京城第一大戲樓,加上今日是樓里紅得發(fā)紫的新花旦——良殊。 “今夜是良殊朗兒出臺耶,看看我的發(fā)簪有沒有歪。” 良初?坐在閣欄上的魚九歌聽了名字,差點兒從上面掉下來。 幾個未出閣的少女,粉紅著臉細細議論。 “沒有啦,可能臉上的胭脂需要補一補呢。” “好,好不容易等到良殊演一場,當然要最漂亮的面容去看他的戲。” “他的《一剪梅》可好聽了,天籟之音呢,宛如柳枝的細腰,狹長的鳳眼,俊俏的小臉,柔軟的舞姿,細水長流的歌喉,我的良殊朗兒是獨一無二的。” 九歌一邊聽著,一邊打顫,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根據(jù)這幫少女的語言描述,她腦海不覺浮現(xiàn)出一個長著女人體姿的男人,想想的都覺得可怕。 只不過良殊,良初,那個日日夜夜縈繞耳邊的名字,今個兒起來竟熟悉中夾帶著陌生,九歌心里苦笑一下,便跟著那幫少女一塊進去了暢音閣。 戲樓一共三層,戲臺在第一層中央,設計的角度剛好可以適合整個樓層的觀看。 進門,臺上臺下都坐滿了人,門庭若市,人群摩肩接踵,高朋滿座,歡聲雷動。一山還比一山高,九歌頓時明白為何萬花樓可坐滿天下第一樓了,此等況景,非一般的樓市可以做到。 臺上剛好落幕了一場戲,新的一場戲正要開始了,人群馬上找好座位。 聲音開始慢慢靜下。 和著劇配樂,一抹紫色身姿粉墨登場。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浮一襲水袖,唱一出牡丹亭。 那聲音的悠揚,越調的婉轉,入耳妙不可言,好似細雨淋漓,又似杏花撲面。 九歌心妙贊,不愧是新花旦,余音繞梁,不絕于耳,經(jīng)久不息。 只不過這人的身姿有些面熟,像是在哪見過。 一出牡丹亭結束。 魚九歌立即轉進后臺,扮成伙計小廝混了進去,找著了那抹紫色身影,那人卸下了妝容,九歌眼睛一瞪,竟是他! ...... 夜深了,銀色的月亮點綴著深藍的夜空,如此美麗的夜景,卻被河塘邊的兩人氣氛打破了。 借著夜光,九歌清晰地看到他那下嘴唇往上嘴唇包,臉蛋兒聳成個rou疙瘩的表情,“噗嗤”一聲,打破一整晚的沉默。 九歌清咳一聲,手半掩著嘴,欲笑不能笑,還是挺難受,不過誰叫她這個聰明絕頂?shù)哪X袋瓜發(fā)現(xiàn)了這個大秘密呢。 “可要死守我們之間的承諾。”那男人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是的,卞太醫(yī),哦,不對,應該叫良殊郎兒。”想到這九歌忍俊不禁。 話說來那晚魚九歌發(fā)現(xiàn)萬花樓新晉小花旦是卞正殊后,十分的驚愕,腦子一轉動,然后連續(xù)幾日跟蹤他,讓她給發(fā)現(xiàn)了這位醫(yī)術高明的太醫(yī),竟有這等的愛好,雖說唱戲本身沒錯,但錯在一個堂堂御醫(yī)去當一名戲子,傳出去是要丟烏紗帽的大事了。 卞正殊使勁兒咽著唾沫,把竄到喉嚨眼兒的火苗硬壓下去,一橫眼瞪著魚九歌,道:“你最好給我死守這事兒,要是這事有第三人知道了,小心你的小命!” 九歌笑彎了嘴,兩頭翹起角兒,活像一只大笑佛,點頭應是:“是的,交易籌碼是要給我解藥。” 卞正殊皺眉頭,道:“我沒有斷腸丸的解藥,只有暫時壓制毒性的藥。”說著給九歌遞上一瓶黑色罐子。 九歌接后,心底一陣的澎湃,上天還是憐惜她的,留她一條小命。 不過卞正殊現(xiàn)在怒氣難以抹平,他還清晰地記得昨晚,那紅色身影落在他的院落,手里拿著一件紫色的服飾,得意洋洋道:“給我斷腸丸解藥,要不然,明天京城熱聞便是:皇宮御醫(yī)不知人為一面,夜里當戲子。” 九歌見卞正殊一語不發(fā),猜想應是還在氣頭上,這可不能全怪她,誰叫這位御醫(yī)竟無仁德之心,見死不救,嘚嘚道:“良殊郎兒......” 卞正殊越想怒氣越發(fā)攻心,揮著袖子離去。 她后面的話立即給那鋒利的眼神封.殺了,立即閉上口,跟上去道:“我的毒不是一時三刻就能治好的,你得要想法子,期間我就一直賴在你的府上,我不管了。” ...... 院里梨花飄香,流水咚咚,好一個秋高氣爽。 魚九歌剛睡了一個大午覺,身子慵懶懶地躺在太妃椅上,屋里的小丫鬟在張羅著午飯。 綠蘿裙衫,飄來飄去,卞正殊府里的丫鬟長得不錯,很養(yǎng)眼。 九歌百般無聊想著,只不過為何卞正殊這個年紀的人,有財有貌有身份的人還沒找到妻子,府上連個小通房都沒有,嗯嗯,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這一想曹cao,曹cao就到,從窗外望去,一個匆匆外出的身影,今天卞正殊休沐,這個時辰欲早早到戲樓。 九歌起身一手扶著后腰,伸了個懶腰,吃個涼蓮子湯,然后到戲樓聽戲,活著真真的好。 夜幕降臨。 戲樓門庭若市,永遠不缺熱鬧。 九歌早早就到了戲樓,霸了好位,前排靠近舞臺,可清楚看到臺上的動作。 她心底不得不佩服,這卞正殊是個戲曲能手,唱念做打樣樣精通,座下圍眾無一不拍手叫覺。 “喂,這小俊俏長得不錯啊。” “皮膚柔嫩的,不知道柔起來會不會滴水,。” “會不會滴水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硬了。” “哦,我的媽啊,不如今晚抓來玩玩。” “哈哈,三人一起上,這般此刺激,斷是十分酸爽。” “我斷定那是肯定沒有開過苞。” “是嘛,今晚咱們可要好好的伺候呢。” 夜,靜悄悄的,聽去似瑟瑟有聲,后面兩人議論著,一大晚上說著些葷話混賬語,是些街頭小混混,卞正殊縮著衣裳,皺著眉頭,不覺地加快腳步,前方是一個暗黑的后巷,欲想調頭走大街,“啊!”身子被一個黑影扯到旁邊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