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墨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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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皇宮藏書閣,一排排的書架,那上面擺放著非常美觀地閃著許多金字的書,應該都是珍藏本;往里走,有一個精致的案幾,放著幾本古文書,一個大理石的墨硯,整個藏書閣很大,而且很靜,靜得十分的可怕,唯一驅逐她的恐懼就唯獨剩下燭光。 溫良初,她好想他。 剛才東方曜日吻她的時候,她腦海里涌現的全是溫良初,她會想溫良初的吻是怎么樣的,他那么好看的薄唇;她會想被別人吻過了,溫良初還會親她嗎?她會想許多許多關于他的。 是的,她現在才發現,她愛上溫良初了。 可溫良初喜歡她嗎?她摸不著底。 對了,藏書閣里有許多的珍藏畫作。 魚九歌手癢癢,輕功一下子飛上了第二層閣樓,翻了兩番,果不其然的珍藏了許多名家畫作。 正當她把一大摞畫搬下來時,那么問題來了,怎么偷出去呢? 這里是皇宮,一個蒼蠅都不出去的地方。 挖地道?不行,得要挖多少年啊。 輕功?雖然自己輕功了得,但也難以飛出重重禁衛軍。 喬裝打扮混出去?嗯,這個辦法好想可行,只不過她現在自身難保,被圈禁在鬼地方。 對了,她腦海想出了一個法子,把畫熟記不就行了嗎,到時候出去時再臨摹一副,雖然自己的畫技不精湛,但她可以把畫筆記下來,然后出去了再讓溫良初進行描繪不就行了嗎。 想來想去就只有這個辦法好,于是乎她拿起案幾上的毛筆,唰唰地,開始臨摹。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她就蜷縮在一張凳椅上,睡著了。 一個背影———他?是誰?小偷? 哦……一定是,不會錯的,一定是小偷,他偷偷摸摸,想干什么? 一絲碎步聲,可見此人的輕功十分了得,武功也看似十分高強,可這般鬼鬼祟祟地進入皇宮的藏書苑又做什么呢?魚九歌假寐著,黑夜里盯著那來了片刻的黑衣人。 腳步一步步向她逼近,不能,不能再裝睡了。 九歌一個跨步,來到黑衣人的左邊,趁著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他左手。 只見黑衣人反應十分靈敏,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反手擰著她的手臂,“咔擦”一聲,正當她的手臂要脫臼時,即時喊聲:“大俠饒命,饒命。” 那黑衣人一聽聞聲音似乎手有了松動,這時九歌趁著這檔子功夫,從他手中逃脫了出來。 呼,差點兒手就斷了,這人功夫十分的了得,不能硬碰硬,擺著一副諂媚的模樣:“大俠饒命,小的本是宮里當差的小廝子,然做錯了事才被主子罰在藏書苑面壁思過,你要什么就盡管拿去吧,小的當做什么都看不見,只要你肯放過小的一條小命。”留住小命子才是重要滴。 那黑衣人似乎笑了一聲,很小聲,但九歌還是捕抓到了,有那么好笑嗎?心底嘀咕著。 黑衣人轉身,一轉眼功夫,飛上屋梁,似乎留下一個什么東西,然后不見人影了。 魚九歌撿起那人留下的東西,是一小瓶子,點了蠟燭,細細地研究,打開時有些香味,像是哪里聞過,倒出里面的東西,黑乎乎的像是墨水。 忽地,魚九歌身后一陣涼風,莫非,莫非是傳說中的墨留香! 魚九歌平時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就喜歡到街上聽那些說書人講些江湖趣事,其中被人議論得最多的就是這墨留香,傳聞中的墨留香真名無人得知,大抵是個武功高強的殺手,每一個被他所殺之人喉嚨處必會留下墨跡,且無論尸體死后多久,其墨香久久不散,故此,江湖人送外號墨留香。 她只曾經一次親眼看那被墨留香殺的人,確實尸體會散發出那詭異的墨香,這墨留香應該是一等一的用墨高手,而懂墨之人必定十分擅長書法畫作。 想想方才與一位絕對的高手過招,她心有余悸啊。 不出幾天,魚九歌就被放了出去,回到東宮。 一進門就見到那東方曜日,本是不愿理會他,可礙于身份禮數,她還是行了個禮。 東方曜日也是覺得自己那日的行為有些輕浮,有些歉意。 “九歌,那日只是個意外,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本是沒有什么的,經他這么一提又開始郁悶起來了。 東方曜日扯開胸懷大笑,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哈哈哈。 魚九歌臉一抽,怎么覺得這人有點神經質呢? 右相府。 亭尖深沉的棗紅,亭柱古老的墨綠,石桌石椅幻想的灰白,組成一副美麗的圖畫。 一抹白色身影眺望遠處,空中不禁浮起九歌的小臉,罷了,那只是幻覺而已,低頭一笑。 “主。” 趙十三站在身后,見主子幾日的茶飯不思,加上身子受了傷,不禁有點擔憂。 溫良初搖搖頭,這才幾日,竟這般的想念,以往他還嫌棄她的吵鬧啰嗦,現是靜了,卻靜得可怕。 “找著了她四歲前的行跡?” “是的,四歲前被萬花樓的彩蝶收養,生父母正尋找。” 小鼻涕蟲,他想起了那日,傻傻地在暗巷子等她,她一整天了都沒有來,他只好揣著那一百兩回家,那是娘親生前留給他的玉佩,父親發現他的玉佩不見了,發了大火,吊起他足足打了半天,然后被關在柴房里面壁思過了一個月,出來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然而禍不單行,他又生了場大病,怎么醫治都不好,無辦法之下被送到云霧山莊醫治,之后拜了云霧老人作師傅,云霧老人性格怪癖,要求嚴格,他時常挨罰,每當他受罰挨罵時腦海里只想著一句話:小鼻涕蟲,我一定把你屁股打得稀巴爛!就這樣他的美好童年慘淡收場,這么一個大大的教訓,如此的刻骨銘心,而那個始作俑者就是那個臟兮兮的小鼻涕蟲,之前他尋了她這么多年,不為其他就只為好好地宣泄這么多年的不滿。 現在想想都覺得十分的有趣。 趙十三見這幾天他家的主子不是在發呆,就是傻笑,是有點兒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