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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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那位嫌疑人是魚九歌怎么都想不到的。 幾天后,宮中傳來急召,宣溫良初進宮。 急召來的突然,又是皇帝口諭,怕是與近日發(fā)生的大事有關,而近日發(fā)生大事就只有——孫從文之死。 魚九歌細細分析著,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走到溫良初面前:“主子,是一個鴻門宴,能推去嗎?” 溫良初放下手中的冊子,輕力一彈魚九歌潔白的額頭,笑著道:“若是能把這聰明放在學畫上,現(xiàn)可能都有一番的出息呢。” 九歌摸自己額頭,嘟著嘴道:“主子我是認真的,不是說笑。” 溫良初收起笑容,正經(jīng)道:“我也是認真的,不是說笑。” 最后,溫良初還是進了宮,而魚九歌卻去了萬花樓,要她說的青樓是藏秘密的地方,萬一溫良初在宮中真的被那左丞相陷害,她還能想想法子。 一層層秦磚漢瓦,紫柱金梁,都極盡奢華之能,立雙臺于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 皇帝書房 黑色的大理石上跪著一老一少,正上方坐著皇帝,右側(cè)站著太子東方曜日 孫陽,當朝左丞相,膝下只乘有孫從文一子,如今子被殺,他悲痛萬分。 “稟告皇上,臣懷疑臣之子孫從文是被溫良初所殺的。”孫陽指著溫良初道。 溫良初一如既往的平靜,回道:“稟告皇上,凡是都要講究證據(jù),左丞相得有真憑實據(jù)。” “嗯,孫愛卿,良初說得有理,可有實據(jù)?”皇帝問道。 孫陽正直腰板道:“老臣暫時無找出證據(jù),但愛子在前些日子是與溫良初有口角,兩人一直不和乃是眾所周知,愛子從不曾與任何人結(jié)仇,唯獨就這溫良初。” 孫陽流出幾滴眼淚,皇帝見了露出幾分憐憫之心。 一出苦rou計,溫良初眼一瞇,哼笑道:“那左丞相還是無真憑實據(jù)。” 他這一話在皇帝看來是有些挑釁,皺眉道:“你不僅與孫從文不和,就連你爹也是和孫愛卿也是不和。” 孫陽一聽覺得機會來了,連忙道:“皇上,咱兩家的恩怨怎么都算不清,可該如何的很,這溫良初也不能殺了我兒啊,皇上!” 孫陽又接著道:“就而臣斗膽請求皇上封右相府,派人搜府,徹查此事。” 皇帝的心是站在孫陽這邊沒錯,但封右相府此等大事,不得草率。 東方曜日見皇上猶豫一下,趁此良機,連忙道:“父皇,茲事重大得要從長計議啊,加上卻無真正的證據(jù),貿(mào)然的封府,若查不出點什么還好,最多給右相賠個不是,但是真的查出什么,那可是涉及整個朝局的事啊。” 東方曜日的一話確實提醒了皇帝,此事不可cao之過急,“孫愛卿,太子說得對,茲事重大,得要講真憑實據(jù)。” 孫陽見太子是站在溫良初一邊,自己處于劣勢,回道:“是,皇上,臣盡快查明真相。” 殿外 “方才多謝太子相助”溫良初拱手福身謝道。 東方曜日連忙扶著溫良初,道:“客氣了,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方才你是故意激怒孫陽提封府這一招妙啊。” 溫良初一愣,緩過神來后道:“太子聰明一下子就識破良初的詭計,那還得要太子的相助才能成事。” 東方曜日徑直走在前方,笑著道:“良初謙虛了,即使沒有我的相助,良初也有辦法逼到父皇考慮到事情不可輕舉妄動的重大性。” 這會兒溫良初愣了再愣,斜陽余暉照到東方曜日的金色袍子,閃閃發(fā)亮,太子成長了。 …… 萬花樓,雖然發(fā)生了樁命案,但生意依然的火爆。 魚九歌換了身男裝,推了一大堆貼上前的姑娘,萬花樓的管事竟然給他叫來了小倌子。 說來京城的風氣很是開放,好男風、好女風、兩者都好等開放事物層出不窮,九歌算是見識了京城的另一面。 “小九?小歌子。” 魚九歌是第二遍在萬花樓遇見喊她“小九”的人,不過這回多喊了“小歌子”,站在眼前的這位是約莫不到三十的年輕女人,問道:“你認識我?” 夢夙美眸盯著魚九歌好一會兒,緩緩道:“你是小九對吧?” 魚九歌眼一瞪,腦子忽地冒出師傅說的話,師傅說她是一枚孤兒,而且還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不過這么多年了,還沒有親人來尋,還是說師傅騙她的,她本來就是從勾欄子出來的? “我,我,我叫魚......” “夢夙,你在做什么?”后頭有一人喊著。 九歌一看是那日抓住她衣袖的mama。 夢夙低著頭,抽泣道:“阿媽,我看見小歌子了。” 彩蝶拉著夢夙到一旁,低聲道:“那不是小歌子,小歌子怎會不認得咱們呢?” 魚九歌也聽到兩人的對話,對啊,如果以前見過,又怎會完全無印象呢? 九歌回到右相府后,得知溫良初平安無事后,一晚上的郁悶都消去。 左蹦右跳地跑到書房,還沒進屋就問到一股香味:“主子!” 溫良初一見她眉開笑顏的小俊俏模樣,就像笑:“今天又跑去哪兒溜了?” 九歌這才知道自己連衣服都忘了換就跑來了。 “主子可是平安無事了?” 溫良初點點頭,道:“算是吧,剛才路過醉仙樓,給你買來新鮮出爐的烤鴨片子。” 醉仙樓的?魚九歌兩眼冒光,不顧什么形象,什么主仆禮儀,一把手抓起一片子塞到嘴里,嗯嗯,美味極了,“主子真好。” 溫良初見小丫頭這么開心的模樣,今日的不快頓時一消而去。 是深夜。 吃得太撐的魚九歌睡不著,從床底拿出編寫已久的小冊子,雙眼根本無心看冊子。 哎嘆了一聲,小冊子上都是她近些日來畫的藏書閣畫庫圖以及整個相府的路線圖,是為盜畫準備的,地圖有了,可又為何不盜畫一走了之呢,她現(xiàn)今還沒有搞明白。 翌日。 溫廷允,溫良初的父親,秘密傳召入宮。 依舊那華貴的書房。 “臣叩見皇上。” “溫愛卿無須多禮。” “謝皇上!” 今日皇上一臉和氣,似乎有什么好事。 “今日傳愛卿入宮是商量件喜事。” 頓時溫廷允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