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白思涵沒有想到的是，辦公室里面竟然在上演著限制級畫面，兩個人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來，依舊在那賣力地做著。

    白思涵扯了扯唇，將頭扭到一旁。手放在唇上咳嗽了一聲，說道：“警察?！?/br>
    一聲女人的尖叫，噼里啪啦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白思涵耳邊傳來秦醫(yī)生低低的笑聲：“他們好了。”

    白思涵轉(zhuǎn)過頭，看著穿戴好，臉上神情自然，似乎剛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的一男一女。

    男人是個胖子，戴著一副眼鏡。

    男人手指向女人：“怎么，我和自己的老婆親熱，警察也要管嗎？我這是合法經(jīng)營。”

    “我有話要和你談，閑雜人等，請要他們出去。”

    “有什么話，還要這么神秘?！?/br>
    “你難道不知道，在你這兒上班的，多名女士，已經(jīng)遇害。還有的，雖然性命無憂，但卻被侵犯。為什么這些人，都是你這的？”

    老板攤手：“我哪知道啊，可能是誰看我不順眼，朝我下手吧?！?/br>
    有意無意的，老板的眼睛瞄向白思涵身邊的秦醫(yī)生，臉上流露出一絲慌亂，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警官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之前你們不也是派人來問過我嗎，該說的，我都說了。別的，我真的不知道?！?/br>
    詢問了半天，白思涵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

    白思涵接到了李征的電話：“小白，你在哪？剛剛我好像看見你進(jìn)了那家酒吧。你可不要亂來，趕快出來?！?/br>
    “知道了。”白思涵不情不愿地掛斷了電話，瞪了老板一眼。

    往門口走的時候，秦醫(yī)生停下了腳步：“我有些內(nèi)急。”

    “那你去唄，隊長在外面，我先走了?！?/br>
    揮了揮手，白思涵看著秦醫(yī)生疾步地離開。

    “警官。”

    忽然間，白思涵聽見有人喊她。

    扭頭，是剛剛在辦公室和老板纏綿的女人。

    “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彼南驴戳丝矗死姿己瓉淼揭粋€相對僻靜的角落。

    站那站立著，女人點燃了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白思涵注意到女人的手在顫抖：“你，在怕什么？”

    “死去的那幾個人，都是欺負(fù)過她的。還活下來的，不多了，如果是真的，下一個，該是她們了。”

    “她？”白思涵皺眉，“你口中的她，是誰?！?/br>
    “我的朋友，五年前，我在這兒認(rèn)識的朋友。”吸了一口香煙，女人吐出煙霧，“她叫亞玲，是一個很干凈的女孩。聽說她來這是被家里所迫。我很喜歡她，她就像以前的我，所以如果有什么交易，我都會說她不舒服，替她承擔(dān)。我想著，總有一天，她會干干凈凈地離開。但是我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被幾個人下藥，送到了客戶的床上。

    我趕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絕望的她。而她卻笑著，她進(jìn)來的時候，就知道會這樣。

    那之后，她變了，成了整個情醉里最有名的公主。直到她有了身孕。干我們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孩子。她不愿意拿掉孩子，被老板強(qiáng)行灌了藥。再也沒有人管她。第二天，只有一攤血和冰冷的身體。那個時候，我因為家里有事回了老家。如果我在的話——

    五年了，你知道嗎，第一個人遇害的時間，恰好是亞玲離開的日子?！?/br>
    白思涵敏銳地捕捉到了什么：“你是說？”

    “還剩下兩個人，她們最近害怕的都不敢來了。”女人笑道，“會是亞玲來報復(fù)嗎？這樣也好。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不要再查下去，這些人，本來就應(yīng)該贖罪?！?/br>
    “殺害她們的人，不會是你吧？”

    女人眨了眨眼：“我？我一個女人，能做出強(qiáng)女人的事？”

    “好，那些無辜的女孩，又怎么解釋？”

    “是警告吧。那些女孩，和那時的亞玲很像。在這個環(huán)境，想要守身如玉，不可能。對了，亞玲很喜歡一個男人，她也不會輕易懷上那個人的孩子。她這么保護(hù)，一定是很愛他。我給你個提示。亞玲和陳霜很像，都很清純?！?/br>
    白思涵楞在了那，看著女人：“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些鬼魂，我也很矛盾，一方面，希望那些人贖罪，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怎么做，看你了。對了，我叫美玲，還有什么問題，可以來這兒找我。”

    白思涵站在那，只覺得頭腦有些混亂。

    忽然間，走廊的電燈閃爍了幾下，整個酒吧，斷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