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迎賓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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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睍x元帝瞪了一眼吊兒郎當(dāng)?shù)脑莆那?,沒有反駁,示意身旁的小公公。 錢公公心神領(lǐng)會,尖聲道:“宣南楚太子,南楚公主,西齊公主進(jìn)殿?!?/br> 話音剛落,只見門口緩緩走進(jìn)來四人,楚輕辰位列最首,同另一個身著鵝黃色宮裝的女子并排而行。楚淺萱,楚淺音二人跟在楚輕辰的身后,蓮步輕移。 “給云帝見禮,云帝萬安。”楚輕辰帶著三人行禮,禮數(shù)周到。 “各位太子公主免禮,朕今晚在迎賓閣設(shè)宴,為各位接風(fēng)洗塵,無須拘束?!睍x元帝位列上首,渾濁的龍眼中一片平靜。 “有勞云帝,本宮甚為感激?!背p辰靜站殿中,聲音沉然。 楚淺音看著老皇帝身旁的小公公,好看的雙眉輕蹙。身上的冷意微寒,身旁的人不自覺的退離兩步。 察覺到楚淺音氣息的變化,楚淺萱扯著她的袖子,低聲道:“淺音,這是云國?!?/br> 楚淺音低下頭,氣息微平。 “淺萱公主身旁的女子怎么看著面生?”晉元帝敏感的察覺到殿中變化,沉聲問道。 “吾妹淺音,十年中得蒙雪山老人教導(dǎo),未曾下過龍雪山,云帝自然不識。”楚輕辰看了一眼楚淺音,“淺音,快過來給云帝見禮。” 楚淺音暗惱,走到楚輕辰的旁邊,微微彎腰:“南楚淺音,見過云帝?!?/br> “哈哈,原來這便是雪山老人的得意弟子,如此風(fēng)華,楚皇果然有福?!睍x元帝看著站在楚輕辰旁邊的女子,女子身著藍(lán)衣,眉眼沉靜清冷,雖是有意的斂了氣息,卻也還是有絲絲冷意溢出,晉元帝微微一怔。 “云帝謬贊,淺音受之有愧?!敝莱\音的性子,楚輕辰便讓她退回原處,繼續(xù)道。 “云帝,您在與楚太子閑聊會兒,這明早的太陽估計都要出來了?!睉醒笱蟮穆曇糇赠Z黃色宮裝的女子發(fā)出,云文清瞪了她一眼,不知禮數(shù)。誰料女子開口又道,“云帝,本宮千里趕來,除了為您賀壽,還是為了探望清清。他前些個月未曾與我知會一聲便跑回了言鳳城,本宮可是眼巴巴的跟來了,您也不體會體會您二皇子的心情。這不,剛剛還望穿秋水的看著本宮呢?!?/br> 云文清聞言險些吐血,望穿秋水?這個魔女也真敢說! 晉元帝被鵝黃色宮裝的女子逗笑了,朗聲道:“之韻公主說的有理,是朕疏忽了。來人,帶輕辰太子和幾位公主落座?!?/br> “算了算了,不必勞煩這些人了,本宮自然是和清清坐在一起,我們數(shù)月未見,需要交流交流感情,云帝,您不會介意吧?”齊之韻看了一眼云文清,回絕道。 “不介意,之韻公主能看上朕這個不服管教的皇子,朕可是求之不得,哪里會介意!” “那云帝干脆就給本宮和清清賜婚吧,省得本宮為了看望清清得千里萬里的跑?!饼R之韻順著晉元帝的話音繼續(xù)道。 晉元帝聽了齊之韻的話,微微一愣,看著另一邊眼睛要噴火的兒子,腦子少有的短路。 “齊之韻,你個魔女!到了云國就不能安生些嗎!”云文清的聲音低沉,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二字來形容了。 “清清,難道你不想讓云帝為你我二人賜婚嗎?你忍心看著我為了見你云國西齊兩頭跑?不是你說待我及笄了便迎娶我的嗎?如今我已及笄,莫非你要拋棄我?”說著,齊之韻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雙眸泛起霧意,讓人忍不住放在手心之中呵護(hù)。 偏生云文清被齊之韻整的久了,知道他的性子不受她的蠱惑,仍舊厲聲道:“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說要迎娶于你……” “清清,我知道你是怨我來晚了,可是西齊至云國路途遙遠(yuǎn),我已經(jīng)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你怎么忍心如此對我?”齊之韻嬌聲打斷云文清的話。 “齊之韻!你!”云文清火冒三丈,看著殿中驚訝的一眾臣子,恨不得將齊之韻千刀萬剮!這個魔女,在邊關(guān)纏著他也就罷了,到了他的地盤竟然也敢如此的放肆不說,還敗壞他的名聲!他什么時候說要娶她為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皇子,之韻公主傾心于你,你可是有福了,怎能如此對待佳人?不該啊不該?!倍笸髧@息的聲音飄入眾人的耳朵,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百官之首的藍(lán)衣男子悠哉悠哉的站著,唇角微微勾起,眸光了然,顯然是看戲許久。 眾大臣禁不住的點頭,覺得林胥卓說的甚為有理。但卻不敢出聲,畢竟,誰都知道二皇子無法無天的性子,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林相那樣的膽量,這二皇子啊,說不得,說不得。 “舅舅,怎么你也橫插一腳!”云文清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不滿的看著林胥卓。 林胥卓無辜的看著云文清:“二皇子,我只是覺得你們小兩口吵架是吵架,可如今在這眾人之前鬧別扭可是不對,美人是需要哄得,你如此與之韻公主生氣,仔細(xì)將之韻公主惹急了棄你而去,我看你到時候找誰哭去?!?/br> “誰跟她是小兩口!我巴不得她趕緊消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省的我煩!”云文清已經(jīng)對自己的舅舅徹底失去了信心,分明他母后那么一個知書達(dá)理的人兒,怎的她哥哥如此不靠譜! “好了,文清,別失了皇子風(fēng)范。”晉元帝看著這場面越鬧越大,不禁頭疼。 “之韻公主,雖說你與二哥兩情相悅,但是這賜婚一事牽連甚廣,還需征得齊皇同意,也不急在一時,總歸二哥跑不了。”輕緩的聲音仿佛有鎮(zhèn)定人心的力量,殿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晉元帝頓時舒了口氣。 齊之韻食指微微蜷起,思索些許,點頭應(yīng)是:“葉嵐世子說的有理,倒是本宮愚鈍了。” “好了好了,幾位還是落座吧。”晉元帝出聲打圓場。 四人落座,齊之韻也不再吵嚷著與云文清同坐一席,反倒坐到了楚淺音的旁邊。 席間,齊之韻低聲與楚淺音說話:“音音,我原以為你過不來了,怎么,楚皇肯放了你?”聲音清淺,透著淡淡的譏諷。 楚淺音搖了搖頭:“是我求了人。” 齊之韻微皺雙眉:“何人有如此大的能力,能說服你那個油鹽不進(jìn)的父親?”別人不知道,她對楚淺音那個父皇可是再清楚不過了,認(rèn)死理,一根筋到底,誰說也不管用! “偶然得見,不曉得叫什么。” 齊之韻冷哼一聲,眼角掃過皇帝身旁畏畏縮縮站著的小公公,邪笑道:“音音,你說,我是不是以后的財源便不會如往常一樣枯竭了?” 楚淺音順著她的眸光看去,隨即收回視線:“難!” “錢多多那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齊之韻憤聲說道,眸光頻頻射出寒光。 楚淺音抿了抿茶水,無奈的搖搖頭。 “之韻公主可是和淺音公主相識?”晉元帝朗聲問道。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停下了竊竊私語,看向了這一個席面。 齊之韻將身子倚在楚淺音的身上,懶洋洋的答道:“云帝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明眼人一看都知本宮我與楚美人是相識的,否則云帝以為誰都能安然的離她那么近?”素手微揚(yáng),齊之韻指向皇帝身旁的小公公,挑眉問道,“你敢嗎?” 錢公公瞄了一眼散著寒氣的楚淺音,立即惶恐的退后:“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晉元帝眼中精芒劃過:“之韻公主所言有理,那朕倒要問一問,之韻公主在西齊,淺音公主在南楚,你二人又是如何相識?” “云帝想知道的可真不少啊?!饼R之韻秀氣的打了個哈欠,殿中靜靜,云文清太陽xue突突的跳了跳,這個不知死活的死丫頭。 “不過既然云帝問了,那本宮定然言無不盡。”齊之韻坐直了身子,挑眉看向晉元帝:“誰說本宮自小生活在西齊皇宮了?” “難道之韻公主還在外漂泊過?”晉元帝反問,眼中倒是浮現(xiàn)出絲絲興趣。 “‘漂泊’一詞用的不好?!饼R之韻拿起案前的茶杯,遮住了眼中的厲色,隨即,接道,“十年前,本宮曾經(jīng)在延城救過奄奄一息的淺音公主,陪著她一同去了龍雪山。我與楚美人算是總角之交,自然親近。你說是否?淺萱公主?” “淺音能得之韻公主這樣的朋友,是她之幸?!背\音垂下眼瞼,溫婉的開口。 齊之韻恣意的開口,眉眼飛揚(yáng):“自然是她之幸,可不是人人都有本宮這樣的善心去救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碧ь^替楚淺音理了理發(fā)絲,齊之韻繼續(xù)道,“不過也是我們楚美人爭氣,沒有浪費了本宮十年前的善心。也幸好楚美人沒在皇宮里面長大,否則如淺萱公主一般的端莊守禮,倒也無趣的很。” 楚淺萱不為所動,靜靜坐著。自從十年前,她將淺音從宮中趕走,不是就料到了如今的下場嗎?這十年間,她受的流言蜚語、難以入耳的話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