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異變
“那個,也不要這個樣子啦……你看,我在餐館里說過了吧,多交交朋友,雖然恩奇都那個什么了……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來當(dāng)你的這個‘朋友’吧……” 在我死后,還有誰能理解你呢?還有誰能陪你一同前行呢? archer深紅的雙眸銳利地注視著八云白的雙眼,似乎想從中看出任何謊言的影子,可惜的是,她所能看見的只有那澄清的金瞳! 圣杯或許對于擁有世界的英雄王來說可能全無意義,吉爾伽美什想要的可能僅僅只是一個談得來的朋友罷了…… “哼,多管閑事,我也同樣說過,‘本王的朋友從古至今只有一個’,竟然妄想做我的朋友,少白日做夢了……” archer不再與八云白的雙眼對視,只是別過身子淡淡的說道。而八云白則是再次遭受到與餐館里同樣的打擊,一副石化的樣子呆立原地: “喂,你這混蛋!向說出那段話連10秒都不到就開始后悔的我道歉??!” archer冷哼一聲,完全無視了八云白淚流滿面的怨念喊叫。 “算了算了……”rider打起了圓場,“不要那么激動嘛berserker?!?/br> “酒會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突然,在場四位英靈都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rider站起身來總結(jié)似的說道:“最后我再問一下berserker的‘王之道’吧?!?/br> 八云白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像是說給saber聽的一般說道:“所謂王……就是應(yīng)當(dāng)給予子民希望之人!” “哈哈哈!說得好!”rider大笑起來贊揚(yáng)道,“saber,你聽到了嗎?” “哼,真是自說自話啊,芬里厄,”archer再次的笑了起來,卻不是嘲諷的笑,“不過這條‘道’、這種‘理’、這個信念非常出色,我喜歡!” 猛然間聽見吉爾伽美什叫起自己在型月世界的名字,而不是“雜種”或“berserker”,八云白一下子愣住了,隨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那是當(dāng)然了,吉爾伽美什!” “那么,今晚不請自來的客人們,現(xiàn)在還不趕快現(xiàn)身嗎?” 濃重的殺意隨著這句話終于落在了在場眾人的皮膚上,還沒體會過這么赤裸裸殺意的小櫻害怕的微微顫抖起來,但她馬上就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自己包圍起來,驅(qū)散了空中的寒意。 “白哥哥……” “別怕,小櫻?!?/br> 八云白一手持劍,一手摟著小櫻,緊張的盯著中庭。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現(xiàn)出了白色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xiàn)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顏色。 骷髏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這怪異的團(tuán)體包圍。 assassin…… assassin并不僅僅是當(dāng)初在遠(yuǎn)坂邸被殺死的那一人,事實是,參與了這次的圣杯戰(zhàn)爭的有多名assassin,但這數(shù)量實在多得不正常。他們都戴面具穿黑袍,體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漢,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個子,還有女人的身形。 “……這是你干的吧?archer?!?/br> archer卻是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說道: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br> “嗯……亂成一團(tuán)了?!?/br> 眼見敵人漸漸逼近,韋伯發(fā)出近乎慘叫的嘆息聲。無法理解,這完全超過了圣杯戰(zhàn)爭的規(guī)則限制。 “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個接著一個……從者不是每個職階只有一人嗎?!” 眼見獵物的狼狽相,assassin們不禁邪笑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只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平時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蹤目標(biāo)的他們此刻舍棄了氣息切斷能力,看著他們毫無恐懼地靠上前,這意味著…… “他們是要動真格的了。” “……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別那么狼狽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酒還是照喝啊?!?/br> “他們哪兒看上去像客人了???” “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课遗笥驯荒銈儑槈牧恕!?/br>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archer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nèi)胂空鞣酢!?/br> “當(dāng)然,王的發(fā)言應(yīng)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br> rider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br> 咻——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rider的語調(diào)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只有之前與他喝酒的那兩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fēng)呼嘯而起。 風(fēng)熾熱干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yīng)有的風(fēng)——這風(fēng)簡直來自于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jìn)了嘴里,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fēng)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熱沙。 不明的熱風(fēng)侵蝕著現(xiàn)界,隨后,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xiàn)的怪異現(xiàn)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干燥狂風(fēng)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