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慵懶和腹黑
“伊麗莎白小姐,你總算回來了。少爺不見了。”白他們才剛回來,就被三人組給擁住了,而田中卻在一邊還是老神在在的拿著茶杯喝著茶,與在著急的三人形成了明顯的差別。這也給了白一個很好的理由,不然她還要為了應(yīng)付著三人再重新想一個理由。 “你們怎么知道。”白因為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但她更加好奇的是,他們幾個人怎么會那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夏爾也才被抓不久,她可不相信警察會那么好心還向犯人的仆人說一聲,自己的主子被抓了。警察肯定不會那么閑,做那么無聊的事。 “我看到了回來的馬車,但是少爺和賽巴斯先生不知去向。”菲尼本來是去看布魯托的,因為剛剛布魯托被賽巴斯嚇的,他想去看看。但是在看到了已經(jīng)睡著的布魯托,他就不想去打擾,剛想回去,去剛好看到了回來的馬車,正想去接夏爾,卻發(fā)現(xiàn)賽巴斯并沒有在馬車前面,而且馬車也讓他覺得怪怪的,果然在他過去看了以后,夏爾他們都不見的蹤影,只有馬車回來了。 “田中先生剛剛恢復(fù)了,給我們?nèi)昼娞崾荆屛覀內(nèi)フ夷缓笥只謴?fù)成了這個樣子。”巴魯多也在菲尼說完之后,指著田中先生向白說明,他們本來還打算去找人,但田中先生卻忽然變成正常狀態(tài),向他們說明了夏爾不見的可能性,然后又說先向白問問,然后正要說接下來的話,就在緊要關(guān)頭就變回了玩偶樣,讓他們真的太奔潰了。 “但您也不在,我們都不知道要去找誰。”梅林在菲尼和巴魯多說完以后又補(bǔ)充到了一句。她們原想跟白說一聲,讓白做決定,卻沒有看到人。其實(shí)她還想著去找忍野忍,讓她去找白,但是在廚房剛好聽到忍野忍在很恐怖的笑著,讓她立馬就慫了,只能讓其他人想辦法,也好在現(xiàn)在白回來了。 “不用擔(dān)心,夏爾現(xiàn)在沒事。我明天會處理,我現(xiàn)在太累了,你們先讓我睡覺,我明天去我父親那里問問情況,你們也先睡吧!”白在經(jīng)過他們一個一個說明以后,看了一眼還是沒什么變化的田中,哈欠連連的就跟在等著她回復(fù)的三人組也大概說了一下,并且她今天是真的很累了,現(xiàn)在其他的事情她一點(diǎn)都不想管,只是想念她的大床。 “可是…。”菲尼對于白的回答不是很滿意,正想要提出來,但是卻被旁邊的巴魯多給阻止了。他雖然停下了要說的,但心里卻非常的奇怪,白作為夏爾的未婚妻,卻一點(diǎn)都不把夏爾的安危放在心里,這真的太不正常了。 “好了。那伊麗莎白小姐,那我們也先去休息,您也休息好。”巴魯多捂著菲尼的嘴,把他還要說的話給咽回了肚子里,在向白說了告辭后,就和梅林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一個拖著菲尼,一個拖著田中就跑了。 “真的不先去看看夏爾少爺嗎?”路西法在看到其他人都走開后,也才明白剛剛白為什么要讓馬車先回來,而他們卻不是回到房間,而是從大門直接回到房子里,這是為了在等消息的人,給他們一個答復(fù),可是不是直接不讓馬車回來就好,其他人也就不會知道夏爾失蹤。 “他會沒事,而且就算沒有睡著,現(xiàn)在也肯定已經(jīng)在床上躺著了。就是不知道,沒有賽巴斯的陪伴,他會不會覺得不習(xí)慣。”白再次打了一個哈欠,連眼睛里面都有了淚水,而她現(xiàn)在滿眼淚水,說著這話,就像是在可憐夏爾現(xiàn)在沒有賽巴斯,為他們的分開而難過。 “白,你不要說的,像是夏爾一直都是由賽巴斯一起陪著睡著的。賽巴斯可不是夏爾懷里的睡枕。”路西法對于白這個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說法,感到汗顏。而且現(xiàn)在白的態(tài)度,即慵懶又腹黑,剛剛還被其他三人看到了一部分,就不能收斂一點(diǎn),安靜的做個美少女,別給他填麻煩。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制造麻煩的人,不想在多一個。 “并不是,我也沒有這樣說,我明明說的是,沒有賽巴斯的伺候,不知道夏爾會不會習(xí)慣,而且賽巴斯肯定也是這樣擔(dān)心的。”白一邊伸著懶腰向自己的房間走,一邊打著哈欠向路西法解釋。她哪里有這樣暗示,她明明說的很正經(jīng),難道不是路西法想歪了,怎么能夠怪她。 夜在睡了很久以后,看了看已經(jīng)發(fā)白的天色,從布魯托的懷里鉆了出來,在伸了一個懶腰后,回頭看了一眼,還睡著的布魯托,抖了抖自己的毛,在毛變成白色以后,就自顧自的往房子里走了進(jìn)去。而它在去到廚房時,正巧看到了剛打開廚房門路西法,和在廚房忙碌著的忍野忍。空氣中還有一種不明氣味,在傳播著。 “你在干嘛!”路西法在看白去房間睡覺以后,就想去廚房把白拿點(diǎn)早晨,等白醒了也不用餓肚子,好應(yīng)付明天的事,畢竟因為夏爾入獄的事,他們要忙的還有很多,就算白的精神能夠堅持,但她的身體肯定是承受不了,他可不想白有任何的問題。 “我聽你的吩咐,看著這些食物。”忍野忍因為路西法的忽然出聲,連忙把手里還拿著的工具,扔到了一邊,腳也偷偷的把剛剛做點(diǎn)心的食材踢到了桌子下面,明顯掩耳盜鈴的打算瞞過路西法。 “你,唉!”路西法覺得他的頭非常的疼,在深深嘆了一口氣后,安慰自己一定要冷靜,別把眼前這個女人一不小心,就因為沖動給掐死了。當(dāng)他是瞎的嗎?這滿屋的狼藉,和滿地的面粉,她是在廚房跟誰打了一架嗎?而且就算瞎說也有個能說的過去的理由,這些盤子上放著的點(diǎn)心,不管是從形狀和顏色,哪個像是他做的,而且她怎么能夠做到,把面粉給涂的滿臉都是,像個花貓,以為面粉是化妝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