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嗎？”白看著從上面摔下來的人，怎么摔下來的樣子看著有點不對勁，要說腦漿都摔出來了，但看著也不像腦漿，這是什么情況。

    “應該？”賽巴斯在跟著跳下來后，看著旁邊人的慘狀，沒有絲毫的愧疚。他在聽到對方說的話是就大概猜出了，他不是人類，所以對于他現在的狀態也不算意外。

    “什么是應該。”夏爾不明白賽巴斯為什么說的那么含糊，他一般都是有百分百的把握，難道對方不是普通人。

    “我來替賽巴斯回答吧！”就在賽巴斯不知道怎么解釋的時候，格雷爾出現在了門口，認真的扶了扶他的眼鏡。看著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書。但這個認真勁很快就被人給打破了。

    “嗷嗚~”布魯多也從門口跳了進來，并把擋在門口的格雷爾當成了墊腳石，在看了一下白后，一下子就撲到了賽巴斯的身上，成了一個大大的包袱掛著。

    “布魯多，你怎么會和這個家伙一起來。”賽巴斯頭痛的忍著身上大大的包袱，不遠處還有人以火熱的眼神看著他，他覺得處理地上那個麻煩的家伙，都沒有現在這兩個不用動手的要輕松。

    “格雷爾，他不是人類。那是什么。”白在蹲在地上看清了地上人頭上出的木屑后，比較疑惑。看他的樣子像是一個木偶，還是比剛剛那些材料還次，如果他真的是木偶，就代表還有其他人在控制他。但他說的那些話，代表他是有思想的，既然是有思想，就比剛剛那些少女要強，是有靈魂的。

    “如你所見，他現在雖然算是有靈魂，但他的靈魂是個…”格雷爾想起上次威廉跟他說過的話，還是對白的態度不同，況且他雖然是女人卻不是跟他搶賽巴斯的，不知道多好。他還在想如果白纏住了夏爾，那賽巴斯就成他的了，他就可以跟賽巴斯這樣那樣了。

    “殘次品。軀殼里被強制塞進了靈魂。”賽巴斯接下了格雷爾說的話。他并不是特意要接格雷爾的話，而是因為如果是由格雷爾解釋，他肯定不會說后面一句。惡魔是只對自己感興趣的靈魂，而死神卻是因為職責所在，只要事異常的靈魂都會由他們收回，所以對于這種靈魂，也算是他們收回的范圍內的靈魂。

    “靈魂可以強制塞進軀體里。那如果軀體里本來就有靈魂呢！”白對于賽巴斯說的這句話，讓她覺得她應該想到什么，但她現在卻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她應該要反應什么事的。

    “那就要看動手的是誰。一般是塞進的靈魂會為主。”但異常的話，就會成了分裂。賽巴斯沒有說后面一句。一般會把靈魂塞入別的軀殼里的，都是本來軀殼靈魂很弱，或者被封了，把軀殼當成了一個培養皿，到了想取的時候，再抽回來。后面一種情況只有在危及的時候才會發生。就是這個靈魂是主動被死神收走，但有其他人還想得到，所以才會讓她以另一個身份活著，等成熟了再收回。

    “哇！賽巴斯好棒！不愧是我的男人。”格雷爾聽了賽巴斯的解釋，立刻兩眼冒愛心的復合。并要一把往賽巴斯那撲過去，卻忘了還掛在賽巴斯身上的布魯多，被布魯多以為是要攻擊賽巴斯狠狠的咬了回去。

    “你問這個干嗎？”夏爾感覺白的不對勁，好奇白為什么會問這個。難道她也對其他人的靈魂感興趣，或者她也和賽巴斯一樣，在收集靈魂。

    “沒什么，只是好奇。”白有些心虛的回答，但她心里那不安感卻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消失，反而更加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