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可以忍著不吃醋
夜千瀾邊摸邊自言自語道。 “云湛,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云湛忍受著身體的異樣,任由夜千瀾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摸摸,又揪揪。 云湛的聲音破碎沙啞,但還是穩(wěn)穩(wěn)的答道,“好。” 既然要保護我,就一輩子都別撒手。 夜千瀾小手往下一滑,人又要睡過去。 “瀾瀾,醒醒,不要睡,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云湛很害怕,怕夜千瀾睡過去就醒不過來了。 夜千瀾勉強支撐著眼皮,嬌弱的哼哼,仿佛一只嬌氣的小貓。 “嗯,好啊。” 云湛抱著夜千瀾的手又緊了一分,唇微啟,一段美妙的旋律被哼了出來。 云湛聲音好看,唱歌更好聽,夜千瀾聽的入了迷。 “好聽,云湛,你好厲害,做什么都厲害。” 云湛被夜千瀾夸的,耳后一紅,心跳也跟著加快。 “云湛,你說,這地洞的建造者是怎么出去的?他們不會傻的不給自己留條活路吧。” 夜千瀾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卻是讓云湛醍醐灌頂。對,建造這個機關的人,一定留了暗門,好讓自己離開。 “瀾瀾,你真聰明,你等我,我馬上帶你出去。”云湛狠狠摟了夜千瀾一下,激動的道。 夜千瀾迷迷糊糊的點頭,“嗯,我等你,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說完,夜千瀾又昏睡了過去。 云湛這次沒有叫醒夜千瀾,而是加快了在洞壁上敲敲打打的速度。 然后,半刻鐘,一刻鐘,半個時辰過去了,云湛仍然沒有找到機關。 云湛的性子一向沉穩(wěn),但事關夜千瀾的安危,便無法穩(wěn)得住了。 云湛抱著夜千瀾靠著墻壁坐下,在寂靜的黑暗的洞底,顯得可憐又無助。 云湛一手摟緊夜千瀾,一手拿起夜明珠照向身后的洞壁。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就不會放棄。 突然,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在了一處微微凸起的石塊上。石塊上雕刻著圖案,而且,那個圖案是云湛爛熟于心的。 也是他所愛之人所喜歡的,梨花圖案。 夜家的家徽是梨花,夜千瀾也最喜歡梨花,連帶著云湛現(xiàn)在也只喜歡梨花。所以,這個不起眼的石塊,才會引起他的注意。 云湛心中微動,手按在石塊上,微微用力。 石塊動了,向里面凹去,一陣機關啟動的聲音響起。片刻,嚴絲合縫的洞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洞的入口。 云湛抱著夜千瀾,矮身走進了石門。 云湛進入石門后,又是一陣機關聲響起,石門又在他身后關上了,仿佛從來沒有打開過。 云湛抱著夜千瀾順著狹窄的通道往前走,越走空氣中的水汽越多,云湛知道,這附近一定有水源。 果然,一刻鐘后,流水的聲音傳來,一條地下暗河出現(xiàn)在云湛面前。 云湛眼中露出一抹亮光,只要順著水源走,就一定能夠找到出口。 云湛辨別了一下水的流向,朝著水的上游走去。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終于有一絲微弱的光照了進來。 云湛加快步伐,朝著發(fā)出光的地方走去。 又走了兩刻鐘,微弱的光變?yōu)閺姽猓普拷K于順利走了出來。 原來,那個深洞下面的暗門最后通往的出口是在深山中,云湛站在茂密的叢林中,辨別了一下方向,朝山下走去。 云湛抱著夜千瀾趕回客棧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阿耀見夜千瀾昏迷在云湛的懷里,急的圍著云湛直打轉(zhuǎn),“云哥哥,jiejie怎么了?” 云湛輕柔的將夜千瀾放在床上,并給她掖好被子,放下床上的紗幔,轉(zhuǎn)身對阿耀道。 “阿耀,你jiejie累了,要好好睡一覺,誰都不能打擾,知道嗎?” 阿耀重重的點頭,“阿耀知道,阿耀就在這里守著,保證誰也不能打擾到jiejie。” 云湛點頭,“好,你在這里守著,哥哥要出去一趟。” 既然他跟瀾瀾大難不死,那就輪到王得勢倒霉了。 “云哥哥,你去吧,只要有阿耀在,jiejie絕對不會有事的,阿耀可以保護jiejie的。” 阿耀此刻的表情堅定虔誠,根本就無法將他跟心智不全聯(lián)系在一起。 云湛點頭,“好。” 云湛出了客棧,來到一偏僻處,放響信號煙花,很快,幾名身著黑色錦衣的侍衛(wèi)出現(xiàn)在云湛面前。 “屬下參見主子。”幾名侍衛(wèi)單膝跪地,齊聲喊道。 云湛抬手,“平身,本宮現(xiàn)在有幾件事要交代你們?nèi)プ觯瑹o痕,你去保護璇璣將軍的安全,其他人,跟本宮一起,活捉王得勢。” 無痕是云湛的貼身侍衛(wèi),對于云湛這個分配,眼中露出掙扎。 “主子,讓屬下跟在您身邊吧,如果再遇到突發(fā)狀況,也能應付一二。” 幾名侍衛(wèi)雖然不知道云湛剛剛經(jīng)歷過了什么,但從他滿身的血氣還是猜出,應該是剛經(jīng)過一場惡斗。 “不必,執(zhí)行。” 云湛的命令向來干脆利落,久威之下絕無二話。無痕不敢再勸,道了聲是,就趕往客棧去保護夜千瀾了。 無痕的功夫云湛還是很放心的,沒有了后顧之憂,云湛帶著人打上了王得勢的家門。 王得勢以為除去了夜千瀾和云湛這兩個大患,葉青又有知縣大人扣著,覺得自己的秘密不會暴露了,便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小酒,聽著小曲。 唱曲彈琵琶的女子是一名很美的女子,但表情有些木訥。 王得勢喝著喝著,就招呼女子坐到他身邊去。 女子雖然不情愿,但不想挨打,只得放下琵琶,委委屈屈的走過去。 王得勢一把將女子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挑起女子的下巴,冷笑道,“給我擺臉色?” 女子嚇得身子就是一哆嗦,“王爺爺,奴家不敢。” “既然不敢,還不趕緊給爺笑一個。如果讓爺高興了,爺還能給你分配一個好差事,否則,就將你送進花樓。” 一聽要淪落花樓,女子急了,哭的梨花帶雨的,“王爺爺,不要啊,您跟我爺爺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您當初跟我爺爺保證過要給我尋個好人家的。” 王得勢欣賞著女子眼中的害怕,笑得更得意了,“你能不能被許配個好人家,那還要看你一會的表現(xiàn)了。” 女子知道王得勢暗示的是什么,眼底滿是屈辱,但卻不敢反抗。 她知道,美人村的女子,凡是長得美的,最后都會經(jīng)王得勢的手,給找個人家嫁了。 女子開始以為王得勢有路子,有人脈,憑著她們美人村女子的美貌,一定可以找個好男人過日子。 但她被帶來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過的日子簡直可以用暗無天日來形容,她偷聽到,跟她一起進來的女子也被分到了不同的地方。 女子隱隱覺得,這里面的事情并不簡單,她想逃跑,但又怕惹怒王得勢,連命都交代了。 王得勢最喜歡看女子怕他,又不敢反抗他的樣子。 “怎么?不愿意?”王得勢的話里帶著陰狠。 女子忙搖頭,“不,不是,只是如果奴家失去了第一次,以后恐怕就嫁不到好人家了,就不能更好的報答王爺爺了。” 王得勢嘿嘿一笑,“好人家?你配嗎?這些根本就不是你該cao心的問題,好了,下去準備一下,一會來我房里。” 女子隱忍著淚水,福身行禮退下了。 王得勢想著一會的美食,不禁又多喝了幾口酒。就在飄飄然的哼著小曲的時候,門被從外面踹開了。 王得勢嚇得一口酒嗆在了喉嚨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云湛一身白衣,逆著月光站在門口,玉一樣白皙的臉龐隱在一片背影里。 王得勢沒等喊來人抓賊,就被云湛帶來的人綁了起來。 王得勢瞇眼眨眼再瞇眼,終于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門口站著的俊秀公子,就是夜千瀾身邊的那名氣勢強大的侍衛(wèi)。 看到云湛竟然沒死,王得勢抖的更加厲害了,“你,你竟然沒死,怎么可能呢?那個機關可是我花重金命人打造的。 只要掉下去的人,那只有死路一條啊,你到底是怎么逃出來的?” 王得勢覺得他一定是醉了,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但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云湛冷冷的看著王得勢,一字一頓道,“帶走。” 一夜之間,美人村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美人村村長王得勢莫名失蹤,府上的人也都被遣散。 那名差點失了清白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將這一個月來所經(jīng)歷的,看到的聽到的都告訴了家人。 從此,王得勢的惡劣事跡被傳開,從前多么的受人尊敬,現(xiàn)在就多么的被人所唾棄。 知縣府衙的知縣王大人聽了王得勢莫名失蹤,事跡敗露的消息后,狠狠的砸碎了一個古董花瓶。 暗罵王得勢這個老不死的壞事,但也不得不接受事實。王得勢的真面目被揭開,以后再想從美人村里找美人就難了。 可以說,美人村這個據(jù)點算是廢了。 知縣王大人正寫信將這件事稟告給他的主子,手下的人來報,葉青一行人被救走了。 “救走了?怎么會這么巧,看來,帶走王得勢和救走葉青的應該是同一撥人。” 想到這里,知縣王大人趕忙給他的主子去信,讓他的主子趕快聯(lián)系那位少主,派人找到王得勢,將其滅口。 否則,他們的秘密被抖落出來,就都等著被殺頭吧。 拔掉了美人村的毒瘤,云湛留下兩個人暗中搜集知縣王大人犯法的證據(jù),自己則是帶著夜千瀾連夜歸京了。 七日后,帝都郊外的莊子上,東方鼎正坐在床邊為夜千瀾把脈。 足足把了一刻鐘,東方鼎才小心翼翼的將夜千瀾的胳膊放進被子里。 怕打擾到夜千瀾的休息,東方鼎給云湛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出去談。 云湛點頭,起身先是走到床前,仔細的給夜千瀾掖了掖被角,又專注的看了她幾眼,才跟著東方鼎出去。 到了外面,沒有外人在,東方鼎才道,“阿湛,瀾丫頭傷的不輕啊。” 云湛點頭,“我知道,你務必要治好她。” 東方鼎點頭,“這個無需你說,我將她當meimei看待,自是會全力醫(yī)治的。不過……” “不過如何?”云湛一向淡定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急迫焦急的神色。 東方鼎也沒心情取笑云湛了,直接道,“瀾丫頭傷了心脈,普通的藥材無法治愈,即便我醫(yī)術(shù)高明,沒有藥材也是徒勞。” “哪里能找到你需要的藥材?” “龍須,我需要龍須作為藥引子入藥,為瀾丫頭接續(xù)斷掉的心脈。” “哪里有?”龍須顧名思義就是龍的胡須。 據(jù)說在這片大陸上,曾經(jīng)有一條巨龍,但后來卻不知什么原因,銷聲匿跡了。所以,這龍須應該是尋不到的。 但東方鼎既然提出來了,也許,還是有希望找到的。 “阿湛,這個龍須的用處我還是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據(jù)說當年大陸上曾有一條巨龍稱霸,屠戮百姓,民不聊生。 這時,一名白衣少年橫空出世,斬了巨龍,平息了殺戮,讓百姓過上了安居樂業(yè)的日子。而這位白衣少年,就是后來燕國的先祖皇帝。” “龍須在燕國皇室?” 東方鼎點頭,“不錯,如果真的有龍須的存在,那就只能是在燕國的皇室了。” 云湛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拿回龍須的。” “阿湛,其實,沒有龍須,瀾丫頭也不會有事,只不過是廢了那一身武功,……” 東方鼎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云湛冷聲打斷了。 “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瀾瀾是將軍,那身武功是她的驕傲,如果她沒了武功,定是會傷心的,而他,不能讓她有丁點的傷心。 云湛仍頂著影的臉,一陣飛轉(zhuǎn)騰挪,順利的進入了燕帝赫連玉在帝都暫住的宅子。 因為蘭妃流產(chǎn),大周帝震怒,各大勢力被牽連,一時間,帝都風雨欲來風滿樓。 作為大燕國的新帝,赫連玉沒有回國,而是選擇安靜的呆在宅子里,哪也不去。 云湛是在湖邊找到赫連玉的,赫連玉正歪著身子,愜意的釣著魚。 聽到后面的腳步聲,也沒有回頭,而是吩咐道,“元寶,今天釣的魚非常鮮美,記得一會拿去廚房紅燒啊。” 赫連玉說完,后面的人沒有回應他,赫連煜納悶的回頭,“怎么?孤現(xiàn)在都使喚不動你了嗎?我看你是……” 欠打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赫連玉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忙抬頭看去,果然,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元寶,而是夜千瀾身邊的侍衛(wèi),影。 不過,這個身形怎么有些不對勁呢。倒是更像…… 赫連玉起身,“你是影,不對,影沒有你這樣強大的氣勢,你是……云湛。” 赫連玉話落,只見對面的人在臉上一抹,一張帥的天地失色的俊臉出現(xiàn)在赫連玉眼前。 看著那張比自己還要優(yōu)秀一二分的俊容,赫連玉就恨的一陣牙癢癢。 “云湛,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被禁足在太子府嗎?怎么出來了?而且,還是扮做影的樣子。” 赫連玉收起魚竿,也不釣魚了,感興趣的看著云湛。 云湛不說廢話,直接道,“這些你不必知道,我今天來是有一件東西要拿。” “一件東西要拿?云湛,你那是什么語氣,孤的東西是你說拿就拿的嗎?你以為孤這里是你家后院啊。” 赫連玉妖妖嬈嬈的扭了一下脖子,牙更癢了。 云湛沒有絲毫的波動,“本宮需要龍須,你開個條件吧?” “什么龍須,孤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云湛話落,赫連玉不假思索的就拒絕了。 “瀾瀾受傷了,需要龍須接續(xù)心脈。”云湛說這些話的時候,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 他很不想說這些話,但他知道,赫連玉對瀾瀾的在乎并不比他少。只要能救瀾瀾,他可以忍著不吃醋。 果然,聽了云湛的話,赫連玉眼中的防備轉(zhuǎn)為震驚,“云湛,你是怎么照顧她的,竟然讓她受傷了,還受了那么重的傷。” 赫連玉眼中迸射出殺意,手壓在腰間的寶劍上,似乎要讓云湛血濺當場。 對于赫連玉的話,云湛沒有反駁。 “是我沒有照顧好她,給本宮龍須,開個條件。” 赫連玉本來是怒的要跟云湛大打一場,但卻被他這理所當然的語氣給氣笑了。 “云湛,你憑什么以為我會給你龍須,讓你去做那個好人。” 他有龍須,他不會自己去送這個人情嘛。 “條件?”云湛固執(zhí)的重復著剛才的話。 赫連玉點點頭,“好,條件是吧,條件就是,你娶慕容雪,我給你龍須。” “不行,除了她,本宮誰都不娶。”那個她自然指的是夜千瀾。 赫連玉知道云湛的答案,因為他也是除了瀾兒誰也不娶。因為,只要見了那樣驚才絕艷的女子,其他女子在她面前就全是陪襯了。 “不娶可以,那你就得不到龍須了。”赫連玉慢條斯理的威脅著,他知道,云湛一定會妥協(xié)的。 云湛的眼中閃過掙扎,袖子中的手也握緊了。 “云湛,愛一個人自然是為了她更好。你口口聲聲說愛瀾兒,卻連這點代價都不想付出,我現(xiàn)在非常懷疑你根本就不愛瀾兒。” “好,我答應你,龍須拿來。” 赫連玉沒想到云湛這么容易就答應了,眼中的疑惑更甚,難道,云湛并不是那么愛瀾兒,或者說,云湛早就喜歡慕容雪了。 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對他來說都是最好的。 赫連玉倒不怕云湛誆騙他,畢竟,云湛的名聲好的嚇人,更是言出必行的典范。 赫連玉也擔心夜千瀾的病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親自取來龍須,給了云湛。 赫連玉本想跟著一起去,卻被云湛言辭拒絕了。 赫連玉也沒有強求,反正,瀾兒遲早都是他的。瀾兒不是委曲求全的女子,只要云湛娶了別人,她一定會跟他斷的徹徹底底。 況且,他知道,瀾兒最討厭的人就是慕容雪。到時,云湛不但娶了其他人,還娶了她最討厭的女人。 以瀾兒的性格可想而知,瀾兒一定跟他老死不相往來,而且,還會恨上云湛。 赫連玉越想越高興,這么多天被夜千瀾扔下的郁悶也一掃而光。 云湛拿了龍須,一刻不停的趕回了東方鼎在郊外的莊子。 “阿湛,可是拿到了?赫連玉竟然肯給?”東方鼎看著遞到他眼前的錦盒,不敢確定的問道。 云湛點頭,“嗯。” 東方鼎更加狐疑了,這么重要的東西,赫連玉帶在身上不稀奇,但這么痛快給云湛,就非常稀奇了。 “東方,看下是真的嗎?”見東方鼎遲遲不接,云湛的語氣帶著急迫。 東方鼎反應過來,忙接過,經(jīng)過一番仔細的檢查,點頭,“這就是那本古籍上記載的龍須,看來,古籍上寫的都是真的,這龍須真的收藏在燕國皇室,是他們的鎮(zhèn)國之寶。” 說到鎮(zhèn)國之寶,東方鼎再次看向云湛,“阿湛,你一定答應了他什么條件,對嗎?” 赫連玉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會做賠本的買賣呢。 云湛眸光微動,淡淡的道,“無妨,先給瀾瀾診治。” 東方鼎知道,只要是云湛不想說的,無論是誰都是問不出來的,不對,現(xiàn)在應該有了一個特殊的存在,瀾丫頭應該能問出來。 東方鼎搖了搖頭,不再東想西想,拿著龍須去藥房配藥了。 云湛走后,慕容雪帶著面紗,從一棵大樹后走了出來。 對于慕容雪的出現(xiàn),赫連玉絲毫不意外。 慕容雪露在外面的眼中帶著喜悅,“皇兄,湛太子答應娶我了,對嗎?” 赫連玉懶得去看慕容雪倒胃口的嘴臉,諷刺的道,“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對于偷聽被人發(fā)現(xiàn),慕容雪紅了紅臉,微低下頭,難為情的道,“皇兄,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路過,見你們在談事情,便沒有過去打擾。” “呵,那你可是好巧的路過。慕容雪,云湛的武功不比孤低,孤發(fā)現(xiàn)了你,他定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孤奉勸你一句,以后嫁進了太子府,還是修身養(yǎng)性,少耍心眼的好。” 慕容雪聽了赫連玉的話,心跳有些加快,云湛知道她在聽,還答應要娶她。這,這不就是云湛在變相跟她表白嗎? 也許,她一直都錯怪云湛了,他只是性格冷,其實,心中早就喜歡她了。 赫連玉瞥了眼慕容雪含羞帶怯的眼睛,心中冷哼一聲,真是拎不清的花癡女,還是他的瀾兒好,又美又颯,還聰慧無雙。 一想到夜千瀾要跟云湛決裂,他便可以趁虛而入,赫連玉就止不住的嘴臉上揚。 侍衛(wèi)元寶看著他家主子的傻缺樣,四十五度角無語望天。璇璣將軍,求求你趕緊收了這個傻缺妖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