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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嫡女謀嫁冰山太子在線閱讀 - 第63章 花樓套話

第63章 花樓套話

    見大周帝相信了,夜千瀾便再接再厲道。

    “陛下,太子私藏龍袍一案就有前朝勢力的參與,臣懷疑這次長公主被殺一案也非常有可能跟前朝的勢力有關(guān)。”

    大周帝點頭,“幕后之人竟然敢對朕的公主下手,真是膽大包天,查,一定要徹查,勢必要將幕后之人徹底斬殺。”

    “是,陛下。”夜千瀾松了一口氣,還好,大周帝雖然疑心重,不能容忍其他人威脅他的皇位,但卻不昏庸。

    夜千瀾和云湛從御書房出來,并排朝宮外走去。

    “云湛,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夜千瀾詢問云湛的意見。

    云湛側(cè)頭看了夜千瀾一眼,“都聽你的。”說完,眼皮還輕微挑動了一下。

    夜千瀾只覺得心跳驟停了一瞬,看著眼前這張俊顏,竟生出了一種沖上去親一口的沖動。

    夜千瀾忙壓下心頭的蠢蠢欲動,偏過頭去,“云湛,你好敷衍啊,我現(xiàn)在可是在問你的意見。”

    “嗯,我的意見就是靜觀其變,不采取任何措施,等幕后之人自己跳出來。”

    “嗯,好主意。幕后之人一心想要弄死我,如果看到我活的好好的,一定會狗急跳墻的。”

    云湛點頭,“嗯。”

    夜千瀾心中暗暗腹誹云湛,這個家伙還是悶,不管她說什么,都是嗯。不過,她怎么覺得那么可愛呢。

    完了,完了,她好像中毒了。

    “咳,那個,云湛,我們就此別過,如果有什么線索,第一時間通知我。”兩人站在宮門口,夜千瀾主動道別。

    云湛看了眼停在一邊的馬車,又看了眼夜千瀾,然后命馬夫卸了馬車,將拉車的駿馬牽過來。

    云湛接過韁繩,交給夜千瀾,“騎這個吧,路途遠(yuǎn),不要累到。”

    夜千瀾心說她哪有那么嬌氣,但看到云湛執(zhí)拗的眼神,夜掐瀾敗下陣來,道了謝,翻身上馬,當(dāng)先離開了。

    云湛等夜千瀾的身影徹底不見了,才收回目光。

    云湛的貼身侍衛(wèi)又牽過來一匹高頭大馬,恭敬的將韁繩遞給云湛,“殿下,我們也回去吧。”

    夜小姐已經(jīng)走了,您也沒什么可留戀的了。

    第二日,刑部的檢查結(jié)果就出來了。死者是被掉在空中窒息而死,是典型的上吊而亡。臉部的劃痕也確實是死后劃上去的。

    而且,從尸體的骨齡等判斷,也跟長公主的年歲相吻合。最重要的是,死者手腕上的鐲子是先皇后遺物。種種跡象表明,死者就是失蹤了的長公主,云凌。

    小桃是被帶回來的第二天中午醒來的。

    小桃一醒就被刑部帶走了。

    又過了一日,刑部開堂審案,大半個帝都的人都跑去看熱鬧了,刑部門口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次的主審官是刑部尚書,副審官是大周帝眼前的紅人,王子謙。

    顧寒煙,小桃和那名正義無比的公子被帶了上來。

    經(jīng)過仵作的反復(fù)檢驗,已經(jīng)給出了結(jié)果,死者就是失蹤的長公主。

    所以,這次審案的目的就是找出殺害長公主的兇手。

    顧寒煙一身華麗的紅色宮裝已經(jīng)有些皺皺巴巴,本來就不好看,現(xiàn)在則是更丑了。

    顧寒煙狠狠甩開壓著她的兩個衙差,狠狠的道,“放肆,狗奴才,竟然敢對本郡主如此無禮。”

    顧寒煙是證人不是嫌疑犯,所以,她的手腳是自由的,并沒有被帶上鐵鏈。

    小桃是嫌疑犯,按理說是應(yīng)該帶上手銬的,但她同樣什么也沒有帶。

    看到這里,看熱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這包庇的也太明顯了吧。”一個中年男子氣憤的道。

    “哦?這話怎么說呢?”人群中一個年輕的男子接口問道。

    “還怎么說?你想想啊,小桃是誰的人?”

    “我剛才聽說小桃是夜小姐的貼身丫鬟。”

    “對啊,這就對了啊。太子殿下喜歡夜小姐,所以,就愛屋及烏,連一個丫鬟都包庇了唄。”

    年輕男子皺了皺眉,“不能吧,刑部可是最公正不阿的,怎會因太子殿下喜歡一個人,就忘了大周國的律法呢。”

    “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刑部啊,其實,是太子殿下的勢力。所以,你知道了吧。”

    中年男子壓低聲音,神秘的對年輕男子道。

    年輕男子恍然大悟般的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太子殿下當(dāng)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可不是讓人失望嘛,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jiejie的仇都不報了。”

    “你這話又是什么意思啊?”年輕男子繼續(xù)不恥下問。

    中年男子見年輕男子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他說什么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不禁有些飄飄然,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都告訴了年輕男子。

    “你的意思是說,太子殿下為了夜小姐,要徇私舞弊?”年輕男子由于驚訝,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周邊的人都聽到了。

    一時激起千層浪,大半的人都開始對云湛和夜千瀾指指點點起來。但也有保持理智的,選擇靜觀其變。

    刑部尚書見門口突然亂哄哄的,啪的一聲拍下驚堂木,示意所有人安靜。

    刑部尚書長了一副鐵面無私的黑面孔,一拉下臉來,更是能將小孩嚇哭。所以,所有人都很買他的賬,均乖乖閉嘴了。

    見人群終于安靜下來,刑部尚書看向顧寒煙,“你先來說。”

    顧寒煙冷哼了一聲,“本郡主親眼看到小桃將長公主掛到樹上,而且,還劃花了長公主的臉。”

    “你胡說,我才沒有。你說人是我殺的,我還說是你殺的呢,然后想要嫁禍給我呢。”小桃毫不相讓的反駁回去。

    “呸,你竟然敢反咬一口,本郡主跟長公主無冤無仇,根本就沒有殺人的動機(jī)。而你家小姐剛被長公主奚落過,所以,你家小姐有充分的理由要殺了長公主。

    你家小姐走不開,就命你追上去,將人給了。但你萬萬沒想到,殺人的時候被本郡主給看到了。”

    “寒煙郡主編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不過,如果人真的是我殺的,我為何不將人偷偷的處理了。而是要明目張膽的將人掛在客室的門口。

    難道,我是需要殺了人之后,讓其他人在邊上為我鼓掌嗎?”

    客室就是南宮燕上次用來舉辦接風(fēng)宴的地方。

    “對哦,誰殺人不是偷偷的來,藏還藏不住呢,怎么可能會掛出來展覽嗎?”小桃說完,立馬有人贊同道。

    “其他人可能不會這樣做,但夜千瀾非常有可能這樣做。她十歲上戰(zhàn)場,是真真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她想懲罰一個人,自然是怎么狠怎么來了。殺了人,還將人掛在門口,也是想警告我們大家,千萬不要去惹她。”

    顧寒煙繼續(xù)抹黑夜千瀾。

    “這寒煙郡主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有些人的心態(tài)確實是扭曲的,做出這等事也是有可能的。”混在人群中的年輕男子低聲道。

    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被很多人聽到了。

    有人贊同附和自己,顧寒煙更加得意了,接著道。“小桃,你家小姐很快就被會繩之以法了。你要是個識時務(wù)的,就實話實說吧,不要替她背黑鍋了。”

    “是啊,夜千瀾殘暴不仁,怪不得陛下奪了她的將軍一職,原來,陛下早就看出了她的狼子野心啊。”

    “對,夜千瀾狼子野心,請尚書大人抓捕夜千瀾。”

    不知是誰帶頭喊的號子,圍觀的大半人竟然整齊劃一的喊起了號子。

    小桃心中著急,面上卻一片鎮(zhèn)定,非常有夜千瀾的風(fēng)范。

    不管外面的口號聲,而是對刑部尚書抱拳道,“回稟大人,寒煙郡主的話都只是猜測,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怎么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了,是我親自抓住的你。”

    “抓住我又如何,人又不是我殺的。當(dāng)時只有我們二人在場,我還說人是你殺的呢?”

    小桃冷看著顧寒煙,絲毫不懼。

    顧寒煙急了,上去就要踹翻小桃。不過她低估了刑部衙役的能力,沒等她踢出去腳呢,人就被扣住了。

    刑部尚書狠狠的一拍驚堂木,“肅靜,顧寒煙,你竟然敢公然打人,真是豈有此理。”

    刑部尚書主管大周國所有的刑獄,雖然顧寒煙是被大周帝新封的異性郡主,他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顧寒煙自從來了大周之后就頻頻受氣,現(xiàn)在更是被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警告了。當(dāng)即臉上就掛不住了,渾身突然生出一股牛勁,掙開衙役的鉗制,飛起一腳,朝小桃踹去。

    就在大家以為小桃能躲開的時候,畢竟小桃是夜千瀾的貼身丫鬟,是有一定功夫的。卻只聽啊的一聲,小桃倒飛了出去,撞在柱子上,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顧寒煙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行兇,還將人踹吐血了,這還了得。刑部尚書直接命人將顧寒煙的手倒背著綁上,以免她再發(fā)瘋。

    “這,這顧寒煙也太跋扈了吧,踹人不說,還將人踹的那么狠。”

    “聽說這位小桃丫鬟被顧寒煙抓住的時候就是昏迷的,現(xiàn)在想來,不會是被顧寒煙給踹暈的吧。”

    “嗯嗯,非常有可能,這顧寒煙不愧是從南疆來的,行事作風(fēng)真是彪悍啊。”

    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見顧寒煙如此跋扈,紛紛覺得小桃好可憐。

    小桃咳出一口血,爬起來,雙手抱拳,恭敬的道,“回稟尚書大人,我是被冤枉的。事情不是寒煙郡主所說的那樣,而是恰恰相反。”

    “呸,小桃,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污蔑本郡主,本郡主讓你不得好死。”

    小桃被顧寒煙兇狠的樣子嚇得身子瑟縮了下。

    刑部尚書以為小桃是被嚇到了,忙放柔了語氣,鼓勵道,“小桃,你但說無妨,本官會給你做主的。”

    小桃深深一拜,“多謝大人,那我就全說了。”

    “說。”刑部尚書冷掃了顧寒煙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說,如果你再敢威脅小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前天晚上的接風(fēng)宴,長公主確實奚落嘲諷了我家小姐,但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家小姐的心胸比男子還要寬廣,她根本就不會生長公主的氣,更遑論是殺了她了。

    我家小姐見長公主離開宴席的時候,情緒有些不穩(wěn),便命我暗中跟著,確保長公主平安坐上馬車后再回來復(fù)命。

    可是,我跟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跟丟了長公主。但我找了好幾圈,打算要放棄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客室門口的桃花樹上,竟然掛了一個人。

    而且,好像還有一個人坐在樹上,正一下一下的劃著什么。

    我上前剛想查個究竟,坐在樹上的人飛身而下,一個手刀將我披暈了。所以,人不是我殺的,而是另有其人。”

    “哦,你可看清了那殺人之人的面孔了嗎?”刑部尚書追問道。

    小桃搖頭,“沒有看清,不過,我在暈過去之前,從她的袖子上撕下了這個。”

    小桃說完,將一塊殘布呈給尚書大人。

    尚書大人接過布料,仔細(xì)研究了一會,然后目光看向顧寒煙。

    顧寒煙看到那塊布料,有些心虛的躲了躲眼神,并且將自己的袖子往后藏了藏。

    尚書大人破了三十幾年的案子,早就練就了火眼金睛,顧寒煙的一個動作就暴露了自己。

    尚書大人將布料交給手下,道,“去,跟顧寒煙的衣服袖子材料進(jìn)行比對。”

    “狗官,你什么意思啊,你這是在懷疑本郡主嗎?本郡主敢作敢當(dāng),這人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

    “呀,這寒煙郡主的話可是不能全信了,你看她剛才那彪悍的樣子,一腳就將人給踹吐血了呢。”

    “是啊,是啊,這么愛記仇,殺了長公主的事她還真的有可能做的出來呢。”

    “對啊,對啊,而且,這位寒煙郡主吧,長得是有點太……那個啥啊,所以,嫉妒別人的美貌也是有可能的啊。”

    那個丑字,圍觀的人沒敢說出口,因為顧寒煙實在是太彪悍了,萬一也將他們踹吐血了可怎么好。

    顧寒煙沒想到剛才還站在她這邊的人,轉(zhuǎn)眼就開始懷疑她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寒煙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踹人的行為有何不對,在她的思想里,只要是得罪她的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耽誤了這么一會的時間,衙役已經(jīng)比對完畢,將結(jié)果告訴了刑部尚書。

    刑部尚書冷冷的看著顧寒煙,“顧寒煙,你可知罪?”

    “知什么罪?本郡主何罪之有,有罪的是這個奴婢,是她的主子夜千瀾。”只要能將夜千瀾弄死,顧寒煙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了。

    刑部尚書再次將驚堂木摔在桌子上,“真是冥頑不靈,來人,將人給我押進(jìn)大牢,來日再判。

    小桃,經(jīng)查確系無辜,現(xiàn)無罪釋放。”

    “謝大人明察。”小桃恭敬的磕了一個頭,被衙役扶起來,朝著人群外走去。

    人群外,夜府的馬車早就在等著了,等小桃一出現(xiàn),立馬有人上前將小桃扶進(jìn)了馬車?yán)铩?/br>
    被帶上來就一直沒有開過口的正直無比公子,見小桃竟然就那么被放了,臉上閃過憤怒,不過卻什么都沒有說,也撥開人群離開了。

    尚書大人并沒有命人攔著,因為這位正直無比的公子本就不是長公主被殺一案的嫌疑人,抓他回來也只是因為他帶節(jié)奏,混淆視聽。

    今天,他雖然表情憤怒卻沒有再胡言亂語。所以,刑部尚書也沒有理由再將他留在刑部大牢。

    這件案子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但第二天卻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那位正直無比的公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自殺了。

    并且,自殺前還留下了一封血書,血書上寫了夜千瀾和云湛的罪狀,又抨擊了朝堂上的官員是如如官官相護(hù),掩蓋真相。

    總之,洋洋灑灑一大篇,大概意思就是,我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如果不能將夜千瀾繩之于法,他死也不能瞑目。

    夜千瀾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院子中的梨樹下練劍。聽影匯報完這個消息,眉頭皺了皺。

    “可查清楚了,他是哪家的公子?”

    “回主子,他是公孫家唯一的公子,名叫公孫南。”

    “公孫南?怎么聽著有些熟悉呢?”夜千瀾喃喃道。

    “回主子,他的meimei正是公孫柔,就是您祖母meimei的親孫女。這公孫南,就應(yīng)該是您祖母meimei的親孫子。”

    聽了影的解釋,夜千瀾恍然大悟,那就怪不得聽著有些熟悉了

    “可查清楚了,他死前都見了什么人?”公孫南應(yīng)該不是一個輕生的人,非常有可能是被人給挑撥的。

    “回主子,公孫南死前哪里都沒有去,也沒有見過什么人,只是去了一趟花樓。”

    花樓是喝酒的地方,是專門為帝都的世家公子們開的。在花樓,不僅能喝到美酒,還能有美麗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姑娘相陪。

    所以,帝都子弟都愿意往那里跑。

    夜千瀾沉吟了一會,做出了一個決定。“小桃,去找兩套男裝出來。”

    “小姐,你這是要……”小桃猜到了,但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小姐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去那種地方應(yīng)該不好吧。

    影也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

    “主子,還是讓屬下去一趟吧。”他是男人,卻了也不會吃虧,主子不同,主子是金枝玉葉,是他心目中最神圣的存在。

    夜千瀾搖頭,“不用勸了,都去準(zhǔn)備吧。”就影那張面癱臉,不將人嚇走就不錯了,更別提套出話了。

    是夜,夜千瀾換上男裝帶著小桃和影去了帝都最大的花樓。

    花樓的生意都是晚上最好,所以,花樓中燈火輝煌,門口更是有姑娘扭著小腰,招攬著客人。

    見到夜千瀾走過來,門口的女子眼睛都直了,天啦,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好看的男子。都說大皇子云昊是帝都最溫柔的謙謙君子,但此刻見了眼前的公子,只覺得她們之前見識太淺薄,不知何為人間絕色。

    小桃側(cè)身擋在夜千瀾身前,擋住女子有些放肆的視線。影則是更直接,手已經(jīng)壓在了劍柄上。

    夜千瀾見兩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無奈的搖頭,拍了拍小桃的肩膀,示意她放輕松。

    小桃不甘不愿的退到夜千瀾身側(cè),虎視眈眈的看著花樓門口,打扮的很是清涼的女子。

    打扮的很是清涼的女子已經(jīng)回過了神,忙理了理頭發(fā),熱情的湊上來。

    “這位公子,快快里面請。”說完,還想去挽夜千瀾的胳膊,卻被夜千瀾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女子也不覺得尷尬,倒是更覺得夜千瀾好。這樣高貴出塵,又定力十足的男子,才是真男兒。不像那些油膩膩的家伙,來了就知道占她們的便宜。

    女子越看越覺得夜千瀾俊美,也不招攬客人了,直接帶著三人去了二樓雅間。

    這座花樓之所以能夠生意這么好,不光是因為有當(dāng)紅的姑娘,更是因為房間布置的也頗為高雅。讓人置身其中,頗有些流連忘返。

    夜千瀾在椅子上坐了,穿的清涼女子也跟著在椅子上坐了。

    女子對著夜千瀾拋了一個媚眼,羞羞澀澀的道,“這位公子,今天來是想聽曲還是看舞呢?”

    花樓女子的才藝比世家小姐們也是不差的。但世家小姐被禮儀約束著,跳起舞來也是束手束腳,倒不如花樓女子的放的開。

    夜千瀾一副我也不懂的樣子。“這位姑娘,我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什么節(jié)目好,不如,就請姑娘先彈奏一曲吧。”

    女子高興的點頭,就去拿來自己的琵琶,即興彈奏了一曲。論技法,差了些火候,但論包含的情感,確是可以給滿分。

    夜千瀾大力鼓掌,還賞賜了女子很多銀子。

    女子見夜千瀾不僅長得俊,出手還闊綽,對夜千瀾不禁更加滿意了,言語上也是更加討好夜千瀾。

    夜千瀾跟女子閑聊著家常,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姑娘,你可認(rèn)識我的表哥嗎?他也經(jīng)常來你們花樓喝酒的。”

    “你表哥是誰啊?是不是跟你一樣俊美啊?”女子眼中閃過問號,像眼前公子這么俊美的,整個帝都也沒有幾個的,如果真的來過,她應(yīng)該有印象的啊。

    夜千瀾繼續(xù)胡扯,“我表哥長得能比我差一點,倒也算是俊美男子。”

    “哦,那公子不如報上你表哥的名字,奴家好好想一想。”

    夜千瀾點頭,“姑娘,我表哥叫公孫南,你可有見過啊?”

    女子反復(fù)重復(fù)了幾遍這個名字,突然,啊了一聲。

    “那個,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一號人,不過可惜了,他不是我接待的。”

    “哦?jiejie這么好,我表哥當(dāng)真是太沒有眼光。”

    夜千瀾直接從這位姑娘變成了jiejie,一個稱呼,立馬拉進(jìn)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公孫南自殺的消息已經(jīng)被第一時間封鎖了,所以,這花樓中的姑娘并不知道公孫南已經(jīng)死了。

    女子被夜千瀾夸的心花怒放,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公子,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有眼光的嘛,有些男人啊就是賤,就喜歡那種裝清高的。”

    夜千瀾一聽女子的話就知道有戲,忙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jiejie,此話怎講啊?”

    女子見夜千瀾真的想聽,便拉開了話匣子。

    “公子啊,我跟你說,你表哥啊就是人傻錢多,為了一個做作的女人,花了不少銀子哦。”

    “花了不少銀子?怪不得我表哥前些日子找我借錢呢,原來是為了討好姑娘花光了啊。哎,表哥真是糊涂啊。

    不過,這位jiejie,到底是哪位姑娘能讓我表哥失了判斷和神智呢。要知道,我表哥可是出了名的正直無比啊。”

    女子搖頭嘆息,“這么說來,你表哥也是一個可憐人啊。”

    “嗯。是挺可憐的,表哥還因此得了相思病,所以,我才會來這一趟,希望那位姑娘能去看看我可憐的表哥。”

    “什么?相思病?罪過,真是罪過啊。那個小賤人憑著一張臉蛋都不知禍害多少位年輕有為的公子了。

    你回去對你表哥說,讓他死了這條心吧,那個女人是沒有心的。”

    “好,我回去必定勸我表哥忘了那個女人,但我還是不甘心,jiejie能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嗎?也好讓我回去能跟姨母交代。”

    女子想了想,最后豪爽的點頭,“好,既然是她做下的孽,我也就不替她遮掩了。她不是別人,正是我們這里的頭牌,思思姑娘。”

    “思思?我能見見她嗎?她將我表哥害成那樣,我想當(dāng)面問問她,她是否有喜歡過我的表哥。”

    夜千瀾越說越氣憤,仿佛真的有一個表哥被人欺騙了感情一樣。

    女子見夜千瀾的樣子,便信了她的話。

    “公子,思思是頭牌,是我們這里最最吃香的姑娘,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這?難道我真的要空手而歸了嗎?”夜千瀾失落的低下了頭。

    女子早被夜千瀾的男裝迷住了,哪肯看她難過,忙安慰道。“你也別急,雖然不是人人能見,但總是能見的。”

    夜千瀾的眸子中又升起了希望。

    “怎么見?”

    見夜千瀾期待依賴的眼神,女子的心軟的一塌糊涂,心甘情愿的說出所有自己知道的。

    “公子,思思每天只見一位客人。這僅見的一位客人,不光要有才,還要有財。”

    女子為了將兩個才區(qū)分,后面一個財還做了個數(shù)銀票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