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260.這就是你昨晚咬我,吻我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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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博光也很清楚,他這不是為了顧清殊,而是為了穆淺淺。 “管好你自己吧。”樓博光面色不耐。 今天要不是遇上穆淺淺,顧清殊也不會這樣,他捏了捏眉心,面色難掩疲態(tài)。 樓川森見他總是擺著那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別人都管不得他,不由有些來氣,“顧清殊,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流產(chǎn)的事?” 樓博光整個人渾身一僵。 真的有點……天崩地裂的感覺。 顯然這個事,他自始至終都是不知道的。 樓川森懶得再說,抱起穆淺淺跨步往外走。 “混蛋,你放開我,我還要喝。”穆淺淺一邊嚷著,一邊揮起拳頭捶打他。 “行,回家,我陪你喝。”他死死咬著‘喝’字。 “不許騙我。” “不騙。” 樓川森和穆淺淺兩人的溫聲細(xì)語,漸漸遠(yuǎn)去。 半晌,樓博光才從顧清殊流產(chǎn)的事情中回過神,然而就這么一個失神,整個人就像從大海里撈起來了一樣。 沒有人打擾她,顧清殊已經(jīng)靠著沙發(fā),像是醉死了過去。 他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辛辣刺鼻的味道,瞬間嗆人他的喉嚨! 嗆得他連連咳嗽了起來,那狼狽的樣子,活像他這輩子第一次喝酒似的。 終于不再咳嗽,他挪身坐到顧清殊身邊,整個的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顧清殊是真的醉死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樓博光抱她上車,一路飆著車回到自己的別墅。 這一路的疾速和顛簸,顧清殊只覺得都將自己胃里的酒水給顛了出來。 車子一停,顧清殊直接‘嘔’的幾聲,將早上吃的都給吐出來了。 樓博光眉心擰成了川字。 若是以前,他是一秒都忍受不了,會連車帶人一起扔了。 吐光了胃里的東西,顧清殊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但身上的臭味熏得樓博光都想吐。 應(yīng)該說顧清殊從未在他面前醉成這樣。 原本他該是有一肚子的火,卻因樓川森最后的一句話,被熄滅得只留一絲青煙。 將人丟進(jìn)浴缸里,樓博光撕光了她身上又臭又臟的衣服。 感覺到有人在撕自己的衣服,顧清殊直接暴起,“混蛋,敢吃老娘的豆腐。” 樓博光猝不及防,這一拳一腳,他被打得一個趄趔,差點摔倒。 她那只魔爪一過,他脖子上生生被劃過幾道血痕,這丫頭越來越野了。 以前多乖順啊,多迷人啊。 樓博光黑臉,翻過她的身子,幾巴掌啪啪的甩在她的翹.臀上。 顧清殊被打蒙了,突然哇了一聲哭起來,“樓博光,你又打我?我恨你,我再也不要原諒你這個混蛋了,誰稀罕你,你就去找誰啊?” “我不要你了,你為什么還不要臉的纏著我?”她的眼睛委屈巴巴的泛著淚光。 讓人好生心疼。 “我要你就夠了。”樓博光輕嘆,在她的眼淚面前,面色柔和了幾分。 “要我?”顧清殊冷冷發(fā)笑,一手勾住樓博光的脖子,兩人四目相對,她滿是嘲弄的問,“你愛上我了?” “嗯。” 她沒想到他直接就應(yīng)了,顧清殊腦子里有些恍惚,理不清他話里的真假。 她癡癡一笑,“那你說出來啊。” “說什么?”趁著她只顧著說話,他悄無聲息的將她剝光,臟衣服直接就扔進(jìn)了垃圾桶。 “笨蛋,當(dāng)然是說你愛我啊,表白不會么?白長這么大個了,腦袋里裝的都是草包嗎?” “我怕你記不住。” “你個悶sao貨,有屁都不放出來,讓我怎么記?” 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放得差不多了,顧清殊美好的身體泡在里面,說是一條神秘的美人魚也不過分,十分漂亮誘人。 樓博光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表情邪肆惑人,眼中涌動著濃烈的欲望。 “那你好好記住了。”話落,男人整個身子沉在水里,嘩啦一聲浴缸里的水,嘩啦啦的滿了一地。 顧清殊是身子虛軟的,她能夠感覺到因為樓博光的壓下,自己的呼吸慢慢加快。 明明想要抗拒的,無論她如何用力,都像是在yu拒還迎。 浴室里的溫度漸漸升高。 漸漸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當(dāng)然也還有顧清殊的罵聲。 第二天。 生物鐘是早晨七點,當(dāng)顧清殊睜開眼的時候,下意識的想要伸個懶腰。 整個身子就像是被東西碾壓過一樣,酸痛不已!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只知道昨天下午,本來是要和穆淺淺一起去試婚紗的。 結(jié)果聊了些心事,就去喝了點酒,樓川森和樓博光都跟了去。 酒,喝了整整一個下午,后來的事她是一點記不起來了。 顧清殊又不是第一次,身上酸痛的感覺,還有這一絲不.掛,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皺起眉心,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尤其是這里根本不是她的小出租屋,而是樓博光的房間。 她睡了兩年的房間,怎么可能沒有記憶呢。 坐起身,她想下床去洗漱,這時,房門從外面推開。 男人一身干凈整潔的白襯衫,身材修長,兩條大長腿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坐到床邊。 “醒了?”低沉的聲音,很富有磁性。 見到罪魁禍?zhǔn)祝櫱迨庵苯泳捅耍澳銘{什么把我?guī)У竭@里來?你憑什么對我做這種惡心的事?人模狗樣的畜.生。” 樓博光面色不起波瀾,只是動手一粒粒的解了自己襯衫的紐扣。 見他還在脫衣服,顧清殊聳大了眼睛,大驚失色,“你干嘛?混蛋,你給我滾出去,你要是再敢對我……我告你強(qiáng)女干。” 白襯衫脫掉,被隨手扔在地毯上。 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就做了那么一個扔衣的動作,帥得讓她有點窒息的感覺。 清晰可見,男人發(fā)達(dá)的肌rou上,六塊腹肌,迸發(fā)著性感的力量,只是那上面抓痕錯綜交布,還有大大小小的咬痕,吻痕…… “這就是你昨晚咬我,吻我的證據(jù)。” “怎么可能?”顧清殊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怎么也不相信這是自己做出來的事,“一定是你跟哪個女人鬼.混的結(jié)果,你少誣耐我。” 樓博光嘴角噙起一抹邪笑,“我還有視.頻,你要不要看?” 顧清殊窒息。 這家伙真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