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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白捏著兩個鼓鼓的紅包,有些茫然地看著沈見夏。 沈見夏沖他抬抬下頜,笑道:“給你的,拿著吧。” 荼白這才低聲道謝:“謝謝叔叔阿姨。” “新的一年,荼白要快長快大,爭取多拿幾個獎回來。”肥姐說,“工作再忙也要記得休息,不要太累。” 雖然她從來不說,可店里的常客和街坊鄰居都知道,歡喜燒鹵店里只放荼白主演的電視劇,天天播,輪著播。 沈斌不太會和孩子們交流,只知道不停地往荼白的車后箱放一袋又一袋的年貨,叮囑他們:“是我和你媽做的,一定要記得吃啊。” 沈見夏靠在車門邊,看了一會兒,見肥姐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忍不住問:“那我呢?” “你什么?”肥姐回頭看他。 “我的紅包呢?”沈見夏問。 肥姐一臉莫名其妙:“你都那么大個人了,要什么紅包?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 明明比荼白小三歲的沈見夏:“……” 第84章 番外3 頸椎病的A 01 過了兩年,荼白和沈見夏買了套帶花園的小別墅,從原來的小復(fù)式里搬了出來,跟陳澍和林聽雨住在同一個小區(qū)。 肥姐念叨著想孩子了,打電話來讓沈見夏帶荼白一起回去住兩天。 荼白在外地跟組,沈見夏就自己回了一趟家。 剛回去頭幾天,爸媽每天噓寒問暖,不讓沈見夏干一丁點(diǎn)重活,恨不得連洗腳水都給他端來。 結(jié)果沒待幾天,沈見夏和他媽又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吵了一架,一副兩看兩相厭的狀態(tài)。 沈光宗還是死性不改的賤樣,成了家也沒個大人樣,不僅不勸架,還在旁邊煽風(fēng)點(diǎn)火。 沈見夏氣得肝疼,大晚上的一聲不吭地收拾了行李,打算連夜回自己跟荼白的家,打死都不回來了。 結(jié)果他剛拖著拉桿箱拉開房門,就聽見肥姐的聲音從一樓傳來:“見夏,宵夜煮好了,快下來吃餃子了!” 沈見夏頓了下,“哦”了一聲,若無其事地放下行李,下樓吃他老媽煮的宵夜去了。 02 成為頂流并且拿到大滿貫視帝后,荼白接戲的頻率就降了下來,更多的時候還是把時間花在自我沉淀上。 荼白大概平均每年只接一部戲,而且必須是精良的大制作。 沈見夏和荼白恰好相反。 他本身就是個工作狂,只要靈感一來,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在睡著的邊緣掙扎,都能馬上清醒過來,掀開被子爬起來去書房寫稿。 但沈見夏對作品的質(zhì)量要求很高,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寫出差勁的東西,所以在電腦面前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是常有的事情。 荼白每次說他,他都笑嘻嘻地說:“哎呀呀,我還年輕呢,不會有問題的,別擔(dān)心啦。” 在日復(fù)一日的高強(qiáng)度工作下,終于,沈見夏如愿以償?shù)氐昧祟i椎病。 而沈見夏又是個很能忍痛的人。 等在劇組拍戲回來的荼白發(fā)現(xiàn)時,沈見夏的脖子已經(jīng)疼得抬不起來,一低頭看書就頭暈想吐。 盡管書上的每個字都認(rèn)識,但是當(dāng)它們排列組合成為句子和段落時,沈見夏卻看不懂它們的意思。 于是荼白把打死不愿去醫(yī)院的沈見夏逮到了陳澍開的中醫(yī)館。 陳澍本科學(xué)的是針灸推拿專業(yè),研究生畢業(yè)后自己開了一家中醫(yī)館,自創(chuàng)了一套自己的推拿手法。中醫(yī)館主要的三大塊業(yè)務(wù)分別是針灸推拿、母嬰護(hù)理和相關(guān)電子儀器產(chǎn)品銷售。 他剛創(chuàng)業(yè)那會兒荼白投了一筆錢,在中醫(yī)館有一筆股份,只是因為太忙,一直沒時間去看看。 等荼白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中醫(yī)館的生意已經(jīng)火爆到了需要提前一周預(yù)約的地步。 看著沈見夏倒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地把腦袋和脖子吊在床邊的樣子,荼白既無語又心疼,趕緊給陳澍打了個電話。 “來我家吧。”陳澍言簡意賅,“我親自給他做。” 于是荼白把捂著脖頸哎喲喊疼的沈見夏拽到了陳澍家。 03 陳澍家專門空了一個房間當(dāng)理療室,有時候陳澍會在家里給當(dāng)基層小民警的林聽雨做推拿。 一進(jìn)房間,一股濃郁的艾草味便撲面而來。 “這味道,太上頭了。”荼白被熏得直蹙眉。 頭昏腦漲了好幾天的沈見夏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他按照陳澍的指示,脫了上衣,老老實實趴到了理療床上,把臉塞進(jìn)床上的凹槽里。 林聽雨今天值班不在家,荼白去他屋里搜刮了兩本黃色漫畫,躺到一旁的榻榻米開始看。 “哪兒不舒服?”陳澍問。 “頸椎和肩膀。”沈見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指給陳澍看,“尤其是脖子,從脖子兩側(cè)的淋巴一直疼到耳根。對了,還有下頜。” 荼白從漫畫書前抬起頭,瞥了沈見夏一眼:“都叫你每寫一個小時就起來活動十分鐘了。” “寫上頭的時候誰還顧這個。”沈見夏甕聲甕氣地狡辯。 荼白嘖了一聲:“阿澍,虐他。” 陳澍拿了加熱后的熱敷包來,蓋在沈見夏身上,又給他裹了毯子:“腰背呢?疼嗎?” “不疼,就肩膀和脖子明顯。”沈見夏嘆了口氣,追悔莫及,“最近一低頭看書就惡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