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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還魂在線閱讀 - 還魂_分節閱讀_32

還魂_分節閱讀_32

    祝紅霞的笑意更深了,“你什么也不需要做,交給我設計就行了,一定會天衣無縫。”

    譚藻緩緩笑了。

    祝紅霞莫名地從中感受到一絲嘲諷。

    但是她沒有時間細思,因為此時,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正氣閣來了一位客人,這一位,不同于穆成戎,隨他們踢出門外,也拿他們沒辦法。

    他曾入贅鑄劍宗師王化城家,而為人所知,但那之后,使他更出名的,是他在北地的俠義之舉。北方游牧之族時常sao擾邊境百姓,他劍守北境,抵御外敵,是人人敬佩的俠義之士。

    更重要的,他還是譚藻的師兄。他便是陳芳散人的親傳弟子,白山亭。

    白山亭仗劍立于門外,“讓阮鳳章出來。”

    穆成戎輾轉找到了恰在中原購買糧食的他,聽聞此事與魔教還有譚藻有關,他立刻趕了過來。

    當年,陳芳散人參與正邪大戰之時,他在北地御敵,未能趕回來,反而是妻子擔心自己父親,趕了回去。

    誰知那之后風云變幻,小師弟弒師叛出,妻子被殺,一方是師仇,一方是國仇,他最終選擇了留守北地。待他回到中原,正邪大戰落下帷幕,一切已塵埃落定,無論親人還是仇敵都不復存在,他只能悵然若失地回去。

    耿耿于懷了五年,他乍然得知魔教尚存,小師弟死而不腐,化為僵尸?

    僵尸之說太過無稽,但若說魔教果真尚存……

    ☆、第二十七章

    白山亭是譚藻非常敬仰的人。

    從尚未與這位師兄謀面起,他就聽了很多關于師兄的故事。陳芳散人常常說,他們這一脈師徒,皆是忠義之人,尤其白山亭,是真正的大俠,俯仰不愧天地,讓譚藻好好學習他師兄。當然,結果是沒有學到師兄分毫。

    所以譚藻聽到白山亭竟然就在門外時,一下子慌了。

    他受過萬人唾棄,不曾畏懼,但唯有這位從小敬佩的師兄,是他無法面對的。

    可現今不是他能避就避的,以白山亭的江湖地位,殷汝霖與阮鳳章斷然不敢將他拒之門外。而白山亭也并非尋常武夫,他心思細膩,焉知阮鳳章能否糊弄過去。

    祝紅霞豈知他的心思,還道:“這里是正氣閣的地盤,就算阮鳳章經不住盤問,難道白山亭還能硬闖不成?”

    譚藻:“說得有點道……”

    下一刻,白山亭一腳踹開了院門。

    祝紅霞:“……”

    譚藻:“……”

    祝紅霞把譚藻往身后一推,拔劍直指白山亭,“何人擅闖!”

    白山亭把隨手抓來問詢的下人松開,銳利的目光落在祝紅霞身上,“姑娘眉目依稀與祝盟主相似,可有淵源?”

    “那是家祖父。”祝紅霞面無表情的明知故問,“閣下是?”

    “在下白山亭。”他穿著布衣,風塵仆仆,年到中年,鬢邊已有了白發,但腰背板直,自有一番風采。畢竟經年不見,比起譚藻記憶中的白師兄,確乎已經老了不少。

    祝紅霞:“原來是白大俠……”

    “祝姑娘,”白山亭打斷她的話,“可否讓一讓?”

    祝紅霞臉色一變,這些年來,對她說“讓一讓”的可是越來越少了。她也卸去了微笑,抬著下巴,冷淡地道:“不讓。”

    白山亭看著隱隱約約露出身形的譚藻,“小師弟,你還要躲嗎?”

    “你……”譚藻橫里走出一步,現出身形,深吸一口氣道:“認錯人了。”

    到此時,阮鳳章和殷汝霖方追進來。

    他們也未想到,白山亭竟如此難纏,全然不顧正氣閣與嶧山的面子。穆成戎在這里見過譚藻一面后,回去細細琢磨,竟是想起了他是誰,再加上自己幾分想象,斬釘截鐵地告訴白山亭在這里看見了譚藻。白山亭當時是半信半疑,但他再通過自己的人脈打聽到阮鳳章最近的行蹤后,立刻就決定趕往正氣閣了。

    阮鳳章的師父可是中風,癱瘓在嶧山,還有什么事情,會比他師父的身體重要呢?他猜測到其中有蹊蹺——當年白山亭權衡之后,選擇了留在邊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看得很清楚,所謂正邪大戰,不一定正道中人就毫無私心,他并不想參與進這樣的戰爭里,真正的戰爭更需要他。

    于是在殷汝霖和阮鳳章準備和他打太極的時候,白山亭很直接地選擇了直接闖進來,隨手抓住下人逼問客人住在哪兒。因為此時也是,他其實不太想知道這些人的盤算。

    白山亭這般大膽的行為,導致了譚藻躲都沒處躲。

    白山亭細細看著譚藻,上一次見到譚藻時,譚藻還是個少年,看著他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毫不掩飾自己的仰慕之情。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聽到他弒師的消息時,白山亭仍是難以置信。

    他嘆了口氣,“雖然一別多年,但小師弟的樣貌,并未有太多改變。”

    譚藻想開口解釋,卻說不出話來。他怔忪片刻,求助地看向了阮鳳章。

    阮鳳章不緊不慢地道:“因是雙生兄弟,樣貌自然相同。”

    “雙生兄弟?”白山亭啼笑皆非,“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小師弟被師父收養時,稟明過家世,父母早逝,唯有他一個兒子。”

    “當年的事情,誰也不知曉,但白前輩若是有懷疑之處,我們可以上小鸞山。”阮鳳章鎮定地道,“譚藻的墓就在小鸞山上,不瞞前輩說,在下也曾懷疑過。是以前段時間親上小鸞山開棺驗尸,但可以確信,譚藻的尸身尚在。再說當年,譚藻之死,也是有許多武林同道見證的,前輩該不相信什么鬼怪之說吧?”

    白山亭盯著譚藻的眼睛,良久道:“好,無論嶧山劍宗、正氣閣還是祝盟主,都是我敬重的,既然阮小兄弟這樣說,我就上小鸞山一看。我倒要看看,這里面究竟鬧的什么鬼。”

    若說慘,應該是白山亭最慘了吧。

    他的師父、妻子與小師弟,都因正邪大戰而死,而且其中師父還是被小師弟殺了,最后敵人也死個精光,等到他來,連報仇也沒份了。不但慘,而且憋屈。

    在面對這樣一個人的時候,譚藻會無法和他對視,即便以他此刻的身份,不能做出心虛的表現。

    要和白師兄一起,再上小鸞山嗎……

    只能這樣了。

    這世上,比挖自己的墳開自己的棺更奇怪的事,就是挖不止一次墳,開不止一次棺。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到?

    白山亭要求立刻就去小鸞山,而且他時刻跟在譚藻身旁。

    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想法,白山亭這個人軟硬不吃,他的劍,更是軟硬不吃。縱然殷汝霖與阮鳳章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在對上成名已久,又在萬軍之中沖殺過的白山亭時,還是略顯稚嫩了,什么手段也玩不出。

    譚藻就像個鵪鶉一樣,老老實實跟在白山亭身旁,也不敢反抗。

    所謂長兄如父,白山亭作為年長的師兄,又在譚藻心目中地位很高,的確是有著父親一般的威嚴,這種威嚴甚至在陳芳散人身上都沒有。

    白山亭看著譚藻,語氣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