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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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明看到常淑敏一副沉思的樣子,立即心生一計:“常淑敏,你出身高貴,曾經是國子監(jiān)的才女,你再選妃大考前兩科的名次也不算太差,對北宮千寧也多少有些了解,如果你能夠想得出難倒北宮千寧的方法,我會在二皇子面前替你多多美言。” 常淑敏頓覺受辱得很,但是想到二皇子才能護常家周全,她強忍屈辱,艱難地應承下來:“為了二皇子,我是愿意傾盡所能幫助她的,不過程小姐既然是鳳女,想來你比我們尋常女子更聰慧,更能想出難倒北宮千寧的法子。” “你。”被常淑敏挑戰(zhàn),程明明火氣立即就上頭,可是她又挑不出常淑敏話里的漏洞。 看到常淑敏眼中的鄙夷之色,程明明猛地從腰間抽出鞭子,就要朝常淑敏抽過去。 “啊——”潘紫菱嚇得尖叫一聲,連滾帶爬朝門口逃去。 程明明一看這情景,手腕一轉,鞭子轉了個方向,凌厲的氣勢朝潘紫菱抽打過去,正好打在她的身上。 “啊——”這一回,不僅僅是潘紫菱發(fā)出慘叫聲,在座的貴女們都發(fā)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貴女們是知道程明明火爆的脾氣的,但是她們萬萬沒想到,程明明成為鳳女之后,居然在第一次聚會上就鞭打擁戴她的人。 大多數(shù)的貴女在慌亂之下,居然有大多數(shù)人站到了常淑敏身邊。 “程明明,你居然打我?你這是什么鳳女?”潘紫菱是嬌生慣養(yǎng)的貴女,父親是刑部尚書,何時受過這種羞辱和毒打?潘紫菱一個吃痛后,就大喊大叫起來。 原本知道北宮千寧和程明明兩位鳳女同時光臨鬧市后,望江樓和醉霄樓涌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醉霄樓和望江樓一樣,樓上樓下都是客滿,因此潘紫菱這一叫喊,就驚動了很多客人。 不過程明明所在的三樓,都被她包了下來,因此樓下的人,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時的潘紫菱和侍女香云,已經被程明明用帕子堵住了嘴,且被程明明提起來,按坐在椅子上。 潘紫菱十分后悔自己的好奇心,若是知道程明明這么無法無天,她是不會踏進程明明的圈子的。 抽到了潘紫菱之后,看到貴女們都恐懼地看著她,程明明感覺十分滿意,她已經沒有了秀女資格,她就是要用武力立威,把這些秀女踩在腳下。 只是在享受了一番貴女們對她恐懼的眼神后,程明明才發(fā)現(xiàn),很多貴女都站到了常淑敏的身邊,這個發(fā)現(xiàn),讓程明明想起,常淑敏以往就是以高貴出身和國子監(jiān)才女身份,在貴族女子圈中占據(jù)重要的一席之地,是跟蘇婉琳蘇婉琪杜若晴等人起名的皇都貴女。 程明明氣不打一處來,她鞭子朝常淑敏一指,頤指氣使道:“常淑敏,你今日落魄至此,也是拜北宮千寧所賜,你是才女,我要求也不高,你就想出兩個能夠難倒北宮千寧的法子就行。” “好。”在程明明絕對武力壓制下,常淑敏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正好她也是想狠狠打擊北宮千寧,便痛快地接受程明明的命令。 “你們都過來,咱們一起想,或許能夠很快想出好法子。”常淑敏看到不少貴女們圍在身邊,知道自己的影響力還在,便有意拉攏人心。 程明明看著依然高傲的常淑敏,心底冷笑著,她看出了常淑敏的良苦用心,不過想到大家都是為了刁難北宮千寧,她也就默許了常淑敏,但是她也把常淑敏給恨上了。 話說醉霄樓發(fā)出一兩聲尖叫聲后,也有人把這情況傳給了望江樓的北宮千寧。 唐可佳也是急性子,立即做出準確判斷:“程明明性子像她父親,都是火爆的急性子,醉霄樓上的尖叫聲,沒準就是她毆打別人的聲音。” 北宮千寧笑笑:“不必理會她,咱們繼續(xù)咱們的話題。” 來自常州的學子文翰飛倒是打趣道:“青陽郡主,或者咱們可以一起分析一下程明明的目的,所謂未雨綢繆,知已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如今三皇子橫空出世,若是咱們能夠給三皇子以幫助,大夏國也能少些災難。” 來自皇都永昌伯府的廖建安也認同道:“青陽郡主,我覺得文翰飛說得沒錯,程明明背后站著的是二皇子,現(xiàn)在誰都知道,二皇子已如喪家之犬,他推出程明明,必定是想跟三皇子爭奪一番,現(xiàn)在郡主您跟三皇子深得民心,我們都愿意幫您出謀劃策。” 文翰飛和廖建安的話,得到了貴女們和學子們的紛紛贊同。 北宮千寧知道大家的好意,但是她不想落下結黨營私的嫌疑,便謝絕道:“謝謝大家的好意,但是這些國家大事,是皇上和大臣們cao心的事情,咱們聊聊風花雪月就好了。” 大家聽了北宮千寧的話,知道她的顧慮,便識趣的轉移話題。 很快的,北宮千寧這邊的話題,就轉移到了各地的風土人情。 哪知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北宮千寧這邊料到三皇子所畫的治水方案時,樓下傳來了程明明那一方的挑戰(zhàn)聲音:“北宮千寧,程明明鳳女要向你挑戰(zhàn),有膽的你就下來接受挑戰(zhàn),別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樓上。” 樓下喊話的人嗓門特別大,而且她是連連喊話,街道兩邊的人們,想被捅破的馬蜂窩一樣,立即涌向望江樓。 “快去看熱鬧,兩個鳳女要打起來了。” “什么兩位鳳女?青陽郡主的鳳女,是玄凌子大師確定過的,程明明的鳳女身份,一定是假的。” “管他是真是假,有熱鬧先看了再說。” 望江樓一間貴賓室里的,盧公公問百里和治:“殿下,要不要暗中修理程明明?” 一身玄色錦袍的百里和治冷冷說道:“不急,本王想看看,本王未來的王妃,會如何應對程明明。” 自從在國宴上展露武藝戰(zhàn)勝拓跋燾之后,百里和治就不再穿白色錦袍,而是一改往日做法,穿起了他真正喜歡的玄色衣裳。 紫鳶和安寧商會的人都知道,三皇子穿著白色錦袍時,就是想掩蓋真實的自己,而當他穿著玄色袍子時,便是他做做真實的自己的時候。 看著一身玄色錦袍的三皇子,盧公公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勸解道:“殿下,如今朝中大臣對您頗有微詞,說您不善待郡主,鐘娘娘也因此受到責難,您還是別冷落了郡主,她是您自小就嬌養(yǎng)著的美人,還請你不要因為失憶而懷疑她。” 類似的話,盧公公不知說了多少遍了,但是百里和治不是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就算身邊的人都告訴他,北宮千寧是他自小就開始養(yǎng)著,但是他就是要親自檢驗,北宮千寧是否值得他付出所有。 百里和治的心腹云若和郭遠,此時也坐在貴賓室里。 云若是武安侯世子,他生得俊美無儔,今年二十歲的他,高大挺拔的身姿沉穩(wěn)老練的性子,是皇都眾多貴女想嫁的男人,只可惜云若一直忙著紫鳶的事,看到三皇子尚未成親,他也無心自己的心事。 郭遠是文昌侯世子,文昌侯府是文官世家,今年二十一歲的郭遠,在科舉考試中中了進士,但是他暫時沒有入世,而是改裝易容,替百里和治賣命。 云若和郭遠還沒有見過北宮千寧,對于他們未來的女主人,他們有著極大的好奇心,早就想目睹她的璀璨光芒,聽了盧公公的話,他倆也笑著說:“盧公公,我倆還沒見識過王妃的風采,你就讓王妃先自己對付程明明,實在不行,咱們再出手吧,反正有錦姑她們跟在王妃身邊。” 盧公公頓時不知如何勸說了,只能嘟囔著:“咱家這不是心疼王妃嗎?誰家郡主誰家王妃有她這樣多災多難的?” 盧公公這話說得很對,云若和郭遠都不出聲,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尷尬,他們都看向百里和治,發(fā)現(xiàn)他依然一臉冷肅,看不出情緒波動。 這時,望江樓下響起了程明明的大嗓音:“北宮千寧,今日是好日子,我在望江樓下擺擂臺,咱們兩位鳳女切磋切磋才藝,想必會成為大夏國的美談。” 云若揚眉道:“與其說是程明明心急了,還不如說是二皇子心急了,只是他也不想想,程杰又能給他多少助力。” “哼,狗急也會跳墻。”盧公公冷哼道。 郭遠樂呵呵道:“那就讓狗出來獻獻丑,讓世人看清楚她們的丑態(tài)。” 這間貴賓室結構獨特,能夠看見樓下的情形,但是別人卻看不見室內的人。 “她應該就是郡主王妃吧?”云若突然有些激動地問道。 百里和治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北宮千寧正站在三樓欄桿處,嬌小玲瓏的她俯視樓下,她淡定從容面露微笑,有睥睨眾生的氣勢。 只聽見北宮千寧愉悅說道:“程明明,既然你不服氣,那就請按照選妃大考的題目考一遍,再按照拓跋名姬公主在國宴上挑戰(zhàn)我的,拿出破解的方法。” 郭遠嘖嘖稱奇:“殿下,您沒有白養(yǎng)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