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襲計劃_分節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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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低頭一看,呵呵噠。 ……所有的辣菜全集中在了祁白面前,祁白則一臉苦逼而控訴地看著她,蘇語默默地縮頭。 大概祁白是故意想要整溫久晝吧,只是沒想到她還做了幾個相對而言比較清淡的菜,天曉得,蘇語在那些辣菜里放了多少辣醬辣油,反正她是真沒想到,溫久晝會讓祁白吃這些【真誠臉。 愉悅的用餐時間完畢,蘇語就著祁白那張苦瓜臉還歡樂地喝了大半碗魚頭湯,祁白幾乎是迫不及待沖進了盥洗室,溫久晝像是什么也沒有察覺似的,口腹之欲滿足后就慵懶地窩在沙發里,像一只名貴的波斯貓一般,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瞧她,“你是祁白的客人?” “算,算是吧!大概是……一面之緣呢。”蘇語覺得他的聲音低沉,像是用羽毛輕輕搔著心臟,癢,……卻撓不夠,勾人得很。真不愧是頭牌(霧)嗯。 溫久晝斜睨了她一眼,“先不說小白帶你回家的原因,但是,你……難道不認識我?!” 他差點給臉上寫上‘怎么可能有人不認識本大爺?!我不相信!’,瞅了他一眼,她在心中暗道自戀狂,表面上蘇語卻是一副乖順略顯疑惑的表情,誠實地再次看了眼溫久晝,而后搖頭小聲道,“不認識。” 溫久晝撥弄頭發的手僵在了那里,臉上‘我不相信’的表情尤為明顯,他猛地逼近了蘇語,扯著她的臉頰,往兩邊拉扯,“你居然認識祁胖子而不認識身為no.1的我?!你是近視嗎仔細看看,柊!司!柊司!身為vista的客人居然不知道排名第一的柊司嗎?!你在開玩笑?” 不不,你在跟我開玩笑吧?男主,你這么自戀真的好嗎? 被揪住臉頰言語不能的蘇語:…… 剛從盥洗室出來,躺著中槍的‘祁胖子’:…… ☆、70|兩只顏控(四) 打鬧過后已經快要早上六點了,溫久晝丟下一句‘我去睡覺’便奔上了二樓,而祁白則因為還有工作不得不滿臉怨念地去了vista,說起來兩人是好友,也是工作上的合伙人,但是實質上祁白完全就是溫久晝手里的一枚打工仔,天天被溫久晝壓榨,自家老板那樣子肯定不回去上班了,難道身為no.2的他也能同時翹班嗎? 說起來,比對溫久晝的游戲心態,祁白對于這份工作的態度就要認真得多了,雖然現在他是正正當當的花美男一枚,但是可能是因為中學肥胖陰影殘存的原因,他心里還是有著淡淡的自卑感,因此對于別人的評價則分外執著,他在意別人帶著欣賞、帶著癡迷與夸贊的目光,自然能從這份工作中獲得樂趣。 而且,他還是要去調查一下這位蘇大小姐的,豪門水深得很,若是可以,他并不希望老板趟這一趟渾水,那位大小姐和他們非親非故,為了她做些什么并不值當,這也是兩人心照不宣的,但是一方面老板又和蘇家大少之間有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洶涌,若是有某些能夠利用的東西……何況,蘇小姐還合了老板的眼緣,嘴緣。 雖然被折騰了整晚沒睡,但是祁白表示已經習慣了,稍加打理打理過后,出現在vista的就又是那個風度翩翩的零奏了。 不過……祁白揉了揉鼻梁,翻著手中的資料,大中午的看到這樣的東西嚇得他眼珠子都掉了好么!! 將手中的文件夾隨意一拋,祁白撈起身邊的購物袋又驅車回了家。 停好車之后,迎接他的卻不是一室寂靜,他以為還在昏天黑地的睡覺的家伙正耷拉著上下眼皮,呵欠連天淚水漣漣地朝嘴里喂著東西,見他回來,本來坐在餐桌前的蘇語極自然地接過了他手中的東西,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來。 “祁先生,你回來了,還未吃過午飯吧?我做了粥,要嘗點嗎?” 祁白聞著室內飄散的香味,看了眼閉著眼往嘴里塞飯的溫久晝,他忍不住恍惚地點了點頭。 道了聲謝后,見著蘇語走向了廚房的背影,祁白這才掉轉頭認真打量起對面的老板來,看起來混得厲害,頭一點一點的,看得祁白也心肝亂顫,明明是馬上就要將腦袋掉到碗里去,他卻總是能在最后一刻清醒過來,祁白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今天怎么起來了,不是不到半夜不起床的么?”溫久晝此人,名字中有‘久晝’兩字,寓意著永遠的白天,但他偏偏是妥妥地一夜貓子,近兩年他晚上當白天過,東方剛有亮光就跑去睡覺了,搞得跟某種晝伏夜出的生物似的,祁白也曾試圖糾正他這不規律的作息,但是奈何溫久晝有起床氣,祁白他自認抗不住,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可以想見,在大白天里,在大廳里見到活的溫久晝,他有多震驚! 對面撐著腦袋的男子,瞇著眼睛沒有答話,等又往嘴里塞了兩勺粥之后,才陰沉地開口。 “……那個女人說,不起來就沒飯吃了,過點不候,讓我自己餓著……” 祁白嗤笑一聲,對于自己老板的話完全不相信!標點符號都不信,平日里他說了多少遍這樣的話了?溫久晝他有聽過一個字嗎?每次還不是他勞心勞力半夜起來給這位少爺覓食?!像昨晚的狀況,那才是常態好么? “然后你就乖乖起床了?”祁白的聲音里明晃晃的鄙夷,溫久晝腦子雖然因著睡意而迷迷糊糊的,遲鈍不少,但還是聽出來的,他勉強睜大了眼睛瞪了祁白一眼,張了張嘴,卻又挫敗地撓了撓頭發。 他覺得這件事是他的恥辱,身為男人的恥辱!他才不會輕易告訴祁白那個混蛋,于是只好默默地轉移了話題。 “要你查的東西怎么樣了?” 說著一頓,看著朝他們走過來的身影,只道,“一會兒去書房談。” 蘇語做的是雞rou蔬菜粥,看著就讓人拇指大動,就著清脆爽口的小菜,兩人都很給面子地喝了兩碗。 飯后,蘇語還在收拾碗碟,溫久晝站在她身后看著,沒說什么,只幼稚地朝空氣哼唧了一聲,一個人率先去了書房,看起來倒像是跟誰在慪氣。 祁白看了蘇語一眼,從她那張笑臉上也看不出什么,只好向她囑咐道。 “剛剛的袋子里是一些衣服,讓女助理按她的身形去買的,你倆身形相似,應該能穿得上。還有一張卡,用來平日里買些食材什么的。”祁白又看了眼桌上的殘羹冷炙,覺得讓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來做這些委實是有些難為她,“這個你可以等小時工過來處理,要是你有什么事,就給我和溫久晝打電話,包里的手機里存有我們的電話,不過顯然最近久晝都不會出門了,最后,”他遲疑了下,“你要是暫時不想回家……那最近一段日子還是少出門為妙。已經有人在暗中搜尋你了。” 妥帖而詳細,將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卻絕口不提昨晚那落魄的場景,這種溫柔的男人好有愛!心里冒著泡泡,蘇語面上卻是有點遲疑地看了眼祁白,“……如果我繼續留在這里,會給祁先生還有溫先生添麻煩吧?要是這樣,我還是……” “——祁胖子,滾進來!” 被突然打斷的兩人均是一愣,祁白看了書房半掩的門一眼,隨即便笑了,“蘇姑娘放心在這里住下吧,”他起身準備向書房走去,看著欲言又止的蘇語又補充道,“感謝的話對久晝說比較好哦。” “……嗯。” 來到書房,祁白見怪不怪地看著自己被丟在一邊的包,而溫久晝正翻著從他包里掏出來的資料,看來已經大略翻過了一遍,指尖在紙張上微微摩挲著。 溫久晝屬于變臉特別快的那類人,往往上一秒他還在優哉游哉地玩游戲,下一秒他就西裝筆挺,板著張臉坐在桌子前開著視頻會議,所以現在溫久晝一正經起來,周身的氣場也讓祁白恢復了正常工作時的嚴肅。 “其實調查到的不止有這些,今天我去vista時,就已經發現有勢力在私下里尋找著蘇……大小姐的下落,雖說這種事不好正大光明堂而皇之地進行,但是我覺得還是有些地方不對勁。” 溫久晝將手中資料往桌上一拋,呢喃道,“原來是養女啊!”片刻后又支起腦袋,歪著頭看向祁白,“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并沒有猜錯,暗中尋找她的只有蘇昊的人,蘇語逃出來的原因也并不在‘養女’這里,而是……” 手指敲擊著紅木桌面,溫久晝面無表情地吐了臟,“蘇昊這個渣滓,對蘇語有著非分之想。” 不說蘇昊的meimei,不說蘇大小姐,顯然,他潛意識里已經將蘇語當做了己方陣營里的人。 “……啊…啊…”祁白先是被老板的臟話鎮住,而后又被老板話里的內容鎮住了,雖然他經常和豪門小姐或者貴婦打交道,豪門里的齷齪事也見識過不少,但是發生在眼前,他還是有那么一絲絲驚訝的,何況,對象時那個和自家老板不對頭的蘇昊呢! 說起來,蘇昊這個人還真是個能人,當然,這要除卻對方那浪蕩的生活方式,豪門人士在私人感情方面也有不少糾纏不清緋聞不斷的,但是也沒有向蘇昊這般明目張膽玩兒得這樣大的,別人是女朋友一個一個的換,而蘇昊是直接一群一群的換,固定的女人就有好幾個,同時和多人交往并且以此為榮,而且他還不知饜足,將自己搞得如同封建帝王一般,想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坐享齊人之福。 想著,祁白又為一墻之隔的蘇語點了根蠟,對上這樣的哥哥,昨天肯定是嚇得不輕,而且這姑娘還不知道自己是抱養的,會留下心理陰影吧! “老板,您決定留下蘇小姐,那就是和蘇昊,甚至整個蘇家宣戰了,……不太劃算的買賣。”就和蘇語自己說的一樣,一旦決定留下她,就是給自己帶來麻煩,這幾年來老板一直苦心經營,難道這次要開戰?為蘇語?憑什么呀?相識不到二十四小時吧?喜歡?看臉? 溫久晝瞥了他一眼,眼底精光一閃,鋒芒畢露,“胡思亂想什么呢?!暗處勢力蟄伏了這么久,我早就想對付蘇昊了,而蘇語,……她就是契機。” ………… 蘇語回到房間里,取出了袋子里的東西。 看起來祁白的助理也是個細致的妙人,從內到外、從上到下的服裝一應俱全,內衣,鞋襪,還有一個袋子里裝的是一些女性生活用品,一張看起來低調的銀行卡,一個嶄新的白色女士手機。 拿起手機劃了兩下,溫久晝和祁白的號碼已經存在了里面。蘇語握著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卻又在撥出去之前急忙掛斷了,蘇父蘇母……她并不知道這件事蘇父蘇母會不會維護她,能不能護住她,雖然他們的確非常疼愛原主,但是到底沒有血緣關系,若是蘇昊直接戳破這一切,蘇父蘇母會怎么做?……她不敢嘗試。 ……算了,還是專心留在這里做她的廚子吧。 畢竟……胃,可是最接近心臟的器官了。 ☆、71|兩只顏控(五) 不知那天兩人在書房到底聊了些什么,導致祁白日后每每見蘇語的目光中都隱含著憐憫,蘇語摁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只能皮笑rou不笑地回以一個笑容。 在那之后,又過了兩個星期的時間,蘇語作為非正式的廚娘,倒和整日里賴在家里的溫久晝熟識了不少,兩人相交之后,如同蘇語挑出的溫久晝的缺點:挑食、小氣、霸道、我行我素,蘇語這個名義上的蘇家小姐也刷新了溫久晝的認識:表面上溫和有禮,實際上是個時不時狂暴化的危險分子。 熟悉的人皆知,溫久晝有很嚴重的起床氣,起床之后有一段時間低氣壓,腦子發昏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清楚,這段時間他最常做的就是——無差別攻擊叫醒他的人,這樣的被動技能導致祁白有段時間總是鼻青臉腫,那張漂亮的臉上帶上讓人心疼不已的傷痕,向溫久晝埋怨時對方總是睜著空洞的雙眼直直地看向他,對此一無所知的模樣。祁白為此私底下暗恨地磨牙,停止了這項堪稱作死的行動。 然而,這樣的老板居然能乖乖地起床,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飯,神色也較開頭一兩天的萎靡好了不止一點半點,祁白的心里就跟貓爪子撓了似的,但是兩個當事人什么都不說,他也只能由著自己被這份好奇心溺死。 當事人之一的溫久晝表示:被一個女人暴力碾壓這種事說出來會掉米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