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_分節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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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已經出示了證件,她不信又不能硬闖,真讓她把門關上了。里面的朋友問張桂芬怎么回事,張桂芬還不在意的說,肯定是騙人的。 結果,過了半小時,人家就帶著居委會的人來了,這會兒張桂芬不信也得信,最重要的是,開始她要跟著走的話,沒幾個人知道,居委會的人一來,她打破人家前妻留的兒子的頭的事兒,就徹底瞞不住了。 張桂芬一路下樓,瞧著那些八卦的眼睛,那個郁悶啊,從郭玉婷郭聘婷嫁人后,她就是這圈子里的獨一份有錢老太太,那面子老了去了,這會兒丟人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她都能猜到別人怎么說,就這老太太,還天天吹呢,結果虐待孩子,恨不得捂著臉下樓。 好在時間不長,一進車里,她就躲著不見了。開始給郭聘婷打電話,打不通,沒辦法打姜大偉的,也打不通。問人家警察,人家也不告訴她是不是郭聘婷被抓起來了。她提著心吊著膽被帶到了秦城,先被審問了一番,哪天的什么時間,當天誰在場,為什么起的爭執,又怎么動的手,她為什么會砸姜晏維的腦袋。 張桂芬平日里厲害,可進了這里就不敢了,她腿都哆嗦,連忙就實話實說了,還說:“我那也是救我姑娘,姜晏維十八歲了,一個壯小伙,我閨女不夠他一拳頭的。再說,這事兒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他爸都沒說什么,這算什么?” 對面做筆錄的警察歲數不大,挺仗義的,一聽這事兒就看不上這老太太,小三上位還打人家原配的兒子,親爸不管就沒事了,只是這話他不能說,他就一句,“老太太,打人的時候,你沒想過,人家也是媽養的?” 張桂芬就愣了,于靜?于靜有本事能離婚?她能干什么啊。 說完這些人家就想走,張桂芬立刻著急問:“那都問完了,我能出去了嗎?” 對方一聽都樂了,這就是個法盲,他也是看不順眼,何況這事兒原本就有人打了招呼,就說:“不成。您這是故意傷害,得看驗傷的結果,要是不能鑒定為傷殘呢,就是普通的治安案子。”老太太剛想松口氣,就聽他說,“拘留十五天就成了,您還能回去過個十五。” 老太太就嚇了一跳,還沒再問又聽他說,“要是鑒定是輕傷、傷殘,那就麻煩了,刑事案件,拘留期滿后還有逮捕,然后是審查起訴、審批,如果不取保候審的話,要一直在拘留所待著了。” 張桂芬哪里想到這么厲害,連忙說:“我賠禮道歉,我給他賠禮道歉不成!?” 對方來了句:“那你就問問吧。” 說完人家就走了,張桂芬整個人都懵了,都不知道怎么跟著走出來的,怎么去的拘留所,一直到郭聘婷看見她撲過來叫了聲媽,她才反應過來,喃喃地問了句:“這是什么事兒啊,姜大偉呢!他為什么不管?” 姜大偉就沒過過這種年。郭聘婷被帶走了,姜宴超找不到mama天天鬧騰,最重要的是于濤和邵霞夫妻倆幾乎是天天露面,早上七點來,晚上九點走,一天三頓飯在這里吃,就一個意思,“你要是姜晏維的親爹,你就不能下手管這事兒。” 姜大偉的原意其實就是讓于靜出出氣,也讓郭聘婷和她媽漲漲教訓,關上一倆天就成了。他這妻子他了解,但凡是于靜想干的事兒,就沒有干不成的,包括嫁給他和離婚。于靜既然連她哥都叫了過來,還報了警,顯然是下定了心思要做這事兒。 這事兒原本當時就是姜大偉徇私,郭家人理虧,再加上現在維維又離他越來越遠,他現在沒事的時候就會放維維發給他的那條微信,“我愛你爸爸”這幾個字他越聽越覺得疏離,難過,當然不可避免的想到姜晏維那□□他吼“我、我媽和你回不去了”這句話。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于靜的怒氣,恐怕還有姜晏維這些年一直悶在心里的氣。 只是他沒想到于靜下手這么狠,當天郭聘婷沒回來他沒說什么,可第二天都臘月二十八了也沒回來,二十九那天他便打了電話,對方說鑒定結果沒出來,現在處于拘留狀態。姜大偉無奈之下又給張芳芳的爸爸打了電話,結果卻是張芳芳接的。 這丫頭笑瞇瞇地叫了聲叔叔,就開始問姜晏維的事兒——這丫頭故意的,生日那天她和周曉文在群里給姜晏維祝福問他爸買禮物了嗎?姜晏維回答“買個屁,他都忘了,電話都沒有。” “維維過生日了吧,今年怎么過的啊,叔叔你有沒有給他買禮物啊,叔叔給我說說唄,我也先買上,省的他回來跟我們顯擺。那小子這點特討厭。” 姜大偉每年的生日禮物都挺別出心裁又貴重的,他們幾個不是買不起,可挺羨慕親爸給買的。往常他們湊在家里嘰嘰喳喳夸姜大偉的時候,姜大偉還挺高興,可今天他都愣了,他這才想起了,姜晏維的生日過了兩天了。 他忘了,真是忙忘了。 可怎么會忘了呢,這是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啊,比過年還重要,往年的時候都會提前半個月選禮物,務必要給這小子一個驚喜。這一刻,姜大偉終于知道了姜晏維那么鬧騰是怎么回事,終于知道那句回不去了的意思,他頹然的放了電話。 是呀,怎么能將那么重要的一件事做到完全想不起來的呢?原先蹭破點油皮都心疼的夠嗆的孩子,他是怎么告訴他“爸爸愛你”而后置之不管的呢? 他自己在屋子里坐了很一會兒,挺不是滋味的,明明喝的是茶,可滿嘴里都像是生嚼了苦瓜一樣,鼻腔里,喉嚨里竄出來的,還有周邊四角的縫隙里,哪兒哪兒都是苦味。 自找苦吃的苦,伶仃孤苦的苦,愛別離苦的苦。 他真開不了口說,“放了郭聘婷母女吧。”他想了半天,給自己的熟人打了個電話,“在拘留所照顧照顧。” 當然,他還得給于靜打個電話——維維的電話打不通了,他當爸爸的,孩子過生日忘了就已經不對了,怎么也要補上個祝福的。只是這個電話卻太沉重了,他有點不敢了,試了幾次,才撥了出去。 可他不知道,他這邊凄風苦雨,北京的于靜家里姜晏維卻快高興死了。 臘月二十七霍麒陪他過完生日后就徹底忙碌了起來,皇帝還有窮親戚,更何況他們還不是皇帝。霍老爺子是獨生子女,但擱不住村子里的遠房親戚多,雖然都幾十年沒回去了,村子里也不會跟這棵大樹斷了聯系,一般都是趕在年前過來送禮。 這個時候霍家的子弟都已經趕回來了,老爺子雖然硬朗,可終究現在掌權的是霍家的二代三代,這都是日后要相處的,他們的想法挺現實,能多見見就多見見。 原本這種事,霍環宇是不大感興趣的,他經商,是兄弟三人中唯一不走仕途的人。老家的人雖然不分這些,對他們一視同仁,可霍環宇也覺得沒意思,送他大哥二哥禮,那是打點,到他這兒,可是實打實的要投資要修路要各種好處,他給,但是每年都過來提,挺煩人。 直到這幾年,霍青林一枝獨秀成為霍家三代的領頭羊,又節節高升,霍環宇才有點感覺。如今到了年根,霍環宇和林潤之,霍青林,宋雪橋是務必要在家的。至于霍麒,他雖然不重要,也不需要陪著,但露面是需要的,否則家里的親戚該說嘴,當然不會說霍環宇怎么樣,會說他媽沒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