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_分節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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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晏維站在院子里不由自主往天上看了看,這都九點半了吧,今天如果沒記錯,應該有老班的課吧,這倆就這么逃課了? 他仨實在是頗有默契,一瞧他這表情,那兩人就知道他想什么。張芳芳先下的車,很是安慰地告訴他,“我們請假了,老班答應我們過來的。”然后就瞧見了后面的別墅,來了句,“呦,真漂亮。” 隨后下來的是周曉文,這家伙還算有良心,“那啥,我們倆不是怕你吃虧嗎?萬一你家有人怎么辦?所以過來助力一把。你別說,這別墅是比咱倆家的看著大氣。” 姜晏維對付不了張芳芳,可周曉文就不一樣了。他伸手一攔,笑瞇瞇看著他,“平時五張卷,感冒四張卷,發燒兩張卷的老班能讓你逃課出來?你們怎么說的?” 周曉文尷尬了一下,然后就說真話了,“就說你病情加重了,原本就是后媽家里人給砸的,那個……后媽還是不消停,又誣陷你,你一氣,就暈倒了,特可憐,張芳芳口才多好你不知道嗎?說的老班眼淚直流,就同意了。” 姜晏維還沒想著折騰到學校里也知道的地步,有點猶豫,“不好吧。” 不是沒膽,是有點丟臉。宴會上他不在乎,那不是他圈子里的人,可班里不同,平時大家一塊玩,誰家也沒這樣的,就他家出事,那感覺就好像全世界都是和睦家庭,就他一個孤家寡人了。 周曉文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放心,我倆只跟班主任說了。” 姜晏維松了口氣,班主任原本就知道這事兒,還勸他爭氣努力呢。 張芳芳感嘆了半天,也不好意思直接進屋看看,還是姜晏維帶進去的,讓他們在客廳里轉轉,然后就出發回了家。 這時候姜大偉上班,郭聘婷肯定在醫院,家里應該沒有人。 路上兩人還打探半天那房子是誰的,順便問姜晏維,那句“小爺有人要了”是什么意思?姜晏維哪里受的了這兩人的聯手逼供,就吐了一半事實,“就是有地方住了,那是霍麒的家,我得叫叔叔,我爸不敢找過來。” 他不知道咋的,明明原先跟周曉文他倆無話不談的,可這事兒他不想說。就好像發現了一個瑰寶,想要自己藏起來樂,沒事偷偷看一眼,誰也不告訴那種心情。 張芳芳一聽是叔叔,來了句,“白興奮了,還以為你家里失意情場得意呢!”唯有周曉文一臉狐疑的看著姜晏維,他可是見過霍麒,知道姜晏維性向的。姜晏維還不了解他?壓根沒解釋二次的想法。周曉文瞧他被問還不緊張,又想想哪里有那么多gay,也就釋然了。 姜晏維松了口氣,霍麒那張美人臉又在腦海里蕩了一次。 車子很快到了家里,園丁張叔在,姜晏維老遠揮了揮手,就帶著兩個人進屋直奔二樓他原先的那房間。 屋子里滿滿當當的,不光是姜晏維的東西,還有一些是他媽留下沒拿走的,當時一起都被郭聘婷扔在樓下客廳里了,所以他才發那么大火。不過隨后他們這幾個人都常駐醫院,想來是林姨他們幫忙收拾的,林姨這人只要不站隊,特別好。 他隨便翻了翻,就找到了他的兩個行李箱,拿出來讓張芳芳他們幫著裝東西,先裝他媽留下的東西,譬如那些她喜歡的擺件、畫作,還有他媽的兩件衣服。然后才是他自己的,如今要艱苦奮戰了,姜晏維從小教育的挺實在的,這衣服現在不拿回頭就得自己花錢買,自然不能剩下。再說,還有書。 箱子肯定不夠用,他還下樓去儲藏室翻了幾個出來。 裝到一半,周曉文就問他,“哎,那些要拿走嗎?” 姜晏維回頭一看,周曉文指的是陳列柜,那里面一排排擺著各式各樣的東西,都是他生日的時候,他爸媽送他的禮物——對,合起來一起送的,不是大物件,而是有點意義的小東西。他一樣一樣都珍惜的放在這里,十八年了。 姜晏維站那兒看了一會兒,感覺眼睛有點酸,眨了眨才好。他上前打開柜門,目光從上到下掠過,最終定格在兩個相框上。一個是他媽抱著他拍的滿月照,雖然十八年了,可保存的很好,就是看著有點土氣,里面他媽年輕貌美,他是個大胖小子,還流著哈喇子。 另一個是他一周歲的合照吧,他爸在里面比現在年輕多了,看著挺英俊的。這張是他唯一留下的帶一家三口的合影了,剩下的都被他撕了,這張沒撕,是因為上面有他奶奶,他舍不得。 他伸手摸了摸他奶奶的臉,終究還是拿住了滿月照,然后把柜門關了,不知道從哪里摸出把小鑰匙,鎖了起來。“就這個吧,這么多也放不下。”姜晏維揮了揮手中的東西說。 誰都看出他傷感,周曉文立刻找話說,“你也知道放不下,你是準備把你霍叔叔的房子都占了嗎?這東西也太多了。” 一提霍麒,姜晏維的心情才好了點。他回了一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小氣吧啦的。” 周曉文剛想回擊,就瞧見了門口的人,一下子愣那兒了。 姜晏維背對著門,沒瞧見,還在為了掩飾心情夸張地譏笑周曉文,“天天算得那叫一個清楚,也就是小爺我不跟你計較,否則誰給你當朋友啊。” “維維,維維,”周曉文連叫了兩聲,“郭聘婷。” 這名字一出,姜晏維手里的動作就停了,扭頭往回一看,就瞧見郭聘婷皺著眉頭站在門口,上下左右打量著他們打包的東西,然后跟他對上了眼。 如果說前半年,兩個人見了面就掐就吵的話,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如今卻完全變了味。于郭聘婷而言,姜晏維的存在就是威脅,沒有生姜宴超她感覺不到,可生了孩子后,她就要為他以后著想了。于姜晏維來說更是如此,這女人拆散了他的家,搶走了他的爸爸,過去是他沒明白過來,如今都想明白了,自然不能善罷甘休。 兩人如今一見,已經是勢同水火。郭聘婷打量完畢,來了句,“要搬走啊,這是打苦情牌?要不要我告訴你爸,讓他回來阻止阻止你?或者你留個地址,讓他去追你?” 她這顯然就是激將呢,生怕姜晏維改了心思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