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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勵志人生_分節閱讀_96

    他懸著的心放了下去,看來爸爸沒有因為他不告而回就怪責他。

    當天下午四點多鐘,他在車站被爸爸接回了家,一路上他并沒有跟爸爸說什么話,只是一直偷偷地看著爸爸。

    半個月沒有見面了……爸爸似乎也瘦了一點,是因為工作太忙還是因為心里也在想念他?

    爸爸提著他的行李進了家門以后,讓他坐在沙發上先喝口水,看他確實臉上的rou都變少了,問他身體感覺怎么樣?是累了還是外邊的菜吃不慣。

    僅僅是這么普通的問候,他都為之激動起來,眼神發直地注視著面前那張熟悉的面孔,“爸,我沒事……就是天氣太熱才吃不下。你好像也瘦了……工作很忙吧?你不愛吃外面的飯菜,下午我做給你吃?”

    爸爸在他太過直接的目光下面色微僵,隨即帶著無奈皺起眉頭,并沒有點破和指責他,而是及時把話題岔開,“嗯,工作很忙。你才剛回家,也累得很,不要做事了,我們坐一下就出去吃飯。”

    晚餐就在他們家附近的小館里解決,奇怪的是他的胃口變好了。有一陣沒跟爸爸單獨吃飯,這種最平常的相處也變得彌足珍貴,只要這個人坐在他的身前,他就覺得飯菜的味道十分可口。

    他細細咀嚼著嘴里的飯菜,想要把這頓快樂的晚餐延長再延長,爸爸時不時的看看他,還為他嘴邊沾到飯粒的樣子莞爾失笑,不知不覺也吃了不少。兩個人吃完回家的路上,步子都走不快了,也就當是在院子里飯后散步。

    他慢慢走在爸爸身邊,享受著大院里熟悉的晚風,好想把手伸過去握著爸爸的。可是兩個人的手都撞到好幾次了,他每次手指一動就強迫自己縮回來,因為現在的氣氛真的太好,他舍不得用莽撞的沖動把它破壞。

    回家后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爸爸開口問他海城的公事,他也都如實回答。丁宇跟那邊的招商部已經談得差不多,已經對mama發出報告和邀請,mama如果走得開,下月也要親自過來,順便陪他過完今年的生日再走。

    爸爸聽得挺滿意,對他這次帶著丁宇去海城起到的作用給予肯定,“這次你處理得還算成熟,爸爸就不計較你擅做主張的事了。本來錢爺爺來找爸爸,爸爸都已經為你推掉了,你非要跟爸爸對著干。這件事不管就算了,如果管了又沒有管好,你會讓錢爺爺和mama之間關系尷尬,你懂嗎?”

    他自然知道爸爸的顧慮,也理解爸爸那強勢的自尊心,“嗯,我既然要管,就一定管好。爸,你放心吧。”

    說完這一句,他抬地瞄了一下爸爸的臉色,似乎心情不錯才又大著膽子試探,“爸,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去求mama?”

    爸爸瞇起了眼睛,不置可否地回答,“我是不想讓你牽涉到太復雜的事情里去。”

    沒有否認,那就等于默認,他樂滋滋地對自己點了點頭,“嗯,爸,我聽你的。那個……你工作上有什么難題嗎?要不要跟我討論一下?”

    三年前爸爸就開始跟他進行此類討論,最近他沉迷在自己的感情煩惱里,反而把爸爸推得老遠,父子倆之間連正常的話題都越來越少。爸爸喜歡他做的事情,他就得投其所好,這是為對方著想的第一步,也是滴水穿石的基本功。

    爸爸果然欣慰地微笑起來,“難題倒是沒有,趣事有幾件,你想聽嗎?”

    他被爸爸神秘的語氣引發了興趣,兩眼發亮地靠近對方,“想啊!爸爸快說吧。”

    說著這種話題的時候,他的親密姿態并不會引起爸爸的警覺和反感,他雀躍地發現這一點,并保持著十二萬分的自然。

    “玉穹的老戴不是調到競州去了嗎,接任他的是孫家的小兒子,就是你孫姨的弟弟。”

    他在爸爸輕松的眼神里意識到,這位孫姨的弟弟估計在玉穹鬧出了什么笑話。

    孫家可是不比唐家差多少的大戶,背景之深厚也可以跟爸爸有得一拼,這幾年鄭孫系跟龍系正在合作,孫家的小兒子到龍氏轄區來任職也算正常,但在這個時間點、又是這個位置上,就顯得不那么正常了。胡海哲和他女婿徐寶生估計是忌諱爸爸,已經打聽出了爸爸的出身,想借刀殺人才迎來這位孫家的小兒子,放在玉穹做爸爸的絆腳石。

    這么個身份放在玉穹做一把手,做得好那就可以搶爸爸風頭,以下克上、功高蓋主,爸爸會被襯得無能軟弱、管不住人;如果做得不好,爸爸同樣要負上領導責任,同樣顯得十分無能。

    胡海哲那一伙竟然一直以為,爸爸走到現在的每一步都是靠著那個出身,因此“請”了一位跟爸爸出身相當的年輕人來跟爸爸對陣。

    “然后呢?”他睜大眼睛等著聽那位孫公子的笑話。

    爸爸一本正經地概括道:“他到玉穹還不到一個月,也是燒了三把火的。罷免了一個、處分了一個、勸退了一個。”

    “哦?然后呢?他自己也有問題嗎?”看來是手段狠辣的那種,剛上任就一心急著立威。這種人最怕自己行不正坐不直,被別人揪到類似的把柄。

    爸爸的語氣還是那么嚴肅,“然后玉穹的整個管理層集體罷工了,他成了光桿司令。當然,有的說是生病,有的說要出差,有的休假……反正開會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坐在會議室,連助理都不在身邊。”

    唐青宏實在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也對,本來就是從上面直接安排下去的,當地沒有任何盟友,他還一來就燒三把火,把人心都燒散了。哈哈,下面的這群人也很聰明,法不責眾嘛!他總不能把所有人都開了,就把他晾著一個人開會。”

    唐民益涼涼地瞄了兒子一眼,“你不要隨便嘲笑別人,記得君子氣度嘛。”

    唐青宏勉強正了正面色,把笑意壓下去,也學爸爸一本正經的說:“君子氣度……那是對君子的!拯救蠢貨的辦法就是坦誠地嘲笑他,幫助他認清現實!”

    ☆、80·主動權

    聽到兒子的毒舌評語,這下連唐民益臉上都閃過了一絲笑意,隨后又接著說:“還有另一件趣事,比這一件更精彩,算得上年度十佳了。”

    爸爸的嘴壞起來那比他還過分……他好喜歡這個壞爸爸,“哈哈,爸你好壞!快說快說!”

    唐民益話到嘴邊又猶豫起來,因為那件趣事具有幾分成人色彩,但想了想還是說了,“允州下面另一個地方,有位做了十多年一把手的土皇帝,這個月被人舉報受賄,說是一個承包商前后給他送過幾十萬元,還送了個很漂亮的女人給他,后來一查確實有這些事,人也被請到調查組去了。不過他嘴很硬,怎么審都不肯退贓,說是天大的事情他來擔。調查組找到他養在外面的女人,原來他有個七歲大的私生子,他把錢都給了那個女人替兒子存著,知道這事的人還佩服他有情有義。”

    唐青宏對八卦最感興趣了,尤其是這些壞蛋的丟人八卦,“然后呢?這家伙要判多少年呀?”

    唐民益彎了彎嘴角,“這個故事的重點是……那個承包商師承呂不韋。”

    唐青宏轉瞬就明白過來,“哦!我知道了!那個兒子不是他親生的,是那個女人和承包商生的!他幫別人養了七年兒子,還把自己弄進去,被抓了都不肯退贓!”

    唐民益有點不好意思,把聲音也壓低了,“爸爸本來不應該說這種八卦給你聽,你小聲些。不過這個事情比較典型,它告訴你所有的權錢交易還是權色交易,其本質都是交易,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正的感情。那個土皇帝知道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以后,立刻翻臉把那個女人也供出來了,現在他們一門三杰都進去了,就剩下那個七歲大的孩子沒人照顧,誰也不肯要他,最后被送進福利院了。”

    唐青宏心腸向來不怎么硬,聽到這里不由同情起這個孩子,“爸說得對,除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這些大人都是罪犯,根本沒有什么情義可言,只有丑陋的交易。就像胡海哲對馮柏語,也不存在什么真感情,因為他沒有別的兒子,才那么護著馮柏語。他和馮mama是中學同學,想攀上高枝做鳳凰就把她甩了,另娶名門之女,讓馮mama變成一個見不得光的二、奶,多年之后他沒有兒子,又回頭再跟馮mama重修舊好,其實只是哄騙她,仍然不會給她什么名分。”

    唐民益看著兒子臉上豐富的表情,輕聲嘆了一口氣,“你年紀還小,容易感情用事是你的缺點,也是你的優點。你對這種事這種人感到憤怒不平,這是很好的,它會讓你獲得修正所有不平的激情和動力,你只要學會怎么把情緒沉下去,目標仍然保持清晰,卻能理智地去探尋方式方法。”

    爸爸教得真好……如果有朝一日,爸爸能被他用自身教授的方式方法所打動,那算不算爸爸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他想到這個就忍不住偷笑,爸爸一看他笑得不對勁,眉頭立刻微微一皺,“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沒有!爸,我是覺得你好厲害!不愧是我最親愛的爸!”他當然矢口否認,還故作自然地抓住爸爸的手臂搖了搖,這種程度的親密應該在爸爸的允許范圍之內。

    也許因為他偽裝得很到位,爸爸居然沒有推開他,還伸手在他頭上揉了幾下,“嘴這么甜干什么?快去洗澡準備睡覺了,你今天坐車坐累了,早點休息!”

    他哪里舍得這么早就睡,雙眼大睜地盯著爸爸看,看到爸爸都不自在了,才非常認真地跟爸爸說:“爸,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爸爸臉色一變,就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用說了,爸爸今天也累了。”

    他苦笑著仰視爸爸,“爸,你不用躲我,我保證過再不那樣了,我說到做到。我只想跟你說,我的心意是真的,我現在雖然還小,但我會堅持下去。你可以管住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但你不能管我心里想什么,那是我自己也沒辦法管住的。等我到了十八歲,你再考慮也不遲,我不缺這幾年的時間。”

    他這番話說得很平靜,語氣并不激烈,表情也不沖動。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爸爸,有條有理地把話說完,然后不給爸爸發火的機會,站起來轉身走向浴室。

    實際上他的掌心正在冒汗,他害怕爸爸會拉住他一陣訓斥。可一直到走進浴室里,爸爸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關上浴室的門就松了一口氣,對著鏡子舉起手做了個大大的“v”字。

    這是第一次他在爸爸面前掌握住了主動權,很值得他如此歡欣雀躍。爸爸一定沒有估計到,他能說出那樣一番話來,那不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可以隨口說出的,多少顯現了那么一點成熟的味道。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這可是他想了好久才定下的計策。當然,這并不止是一個計策,既然說得出來,他就要身體力行。

    到了這周末給爸爸和自己燉藥膳的時候,他看著抽屜里的藥材微微動念,爸爸不懂這些東西的功效,如果自己在爸爸的那一盅里稍微調整一下配料,平常做菜的時候再多弄點牛rou洋蔥生蠔什么的……

    可他的壞念頭只維持了不到十秒,就被他自己牢牢地打壓下去了。如果要用那種方法來刺激爸爸,自己就等于違背了那番誓言,而且爸爸絕不是那種可以被身體欲望所主宰的人,如果真的這么做,不但會折磨爸爸、傷害爸爸,還會惹爸爸生氣,簡直沒有任何好處。

    兩父子就此平和共處起來,他記得時時管住自己的行為,但只要私下跟爸爸相處,就不會掩飾自己充滿愛慕的眼神。爸爸起初還會用皺眉或推他的小動作提醒他一下,習慣之后也就由他去了。他知道爸爸強勢的個性,老要躲著兒子的眼神也會讓爸爸不舒服,就像某種示弱一樣。

    于是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樣子,越來越像在眉來眼去,他為此竊喜得很,不過每次對視都堅持不了多久就得敗下陣來。被自己喜歡的那個人這樣看著,他實在沒辦法不覺得害羞。

    每一次都是他先看過去的,也每一次都是他紅著臉先移開目光,爸爸卻一次比一次淡定自若。這讓他產生了nongnong的挫敗感,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嗎?可他明知道爸爸也沒有什么感情經驗,好吧……比他還是要多一點的。

    隨著心情的逐漸修復,他的想法也越來越通透,這樣沒有什么不好,他還是跟從前一樣陪在爸爸身邊,而且心里多了情感的滿足,哪怕暫時還只是自給自足,但爸爸并不是不喜歡他的。

    只是爸爸對他的喜歡跟他對爸爸的喜歡還沒有完全同步,對他來說又有什么關系呢?除了不做那件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他和爸爸幾乎每天都有好幾個小時在一起,他們的生活已經足夠甜蜜,不必非要做那件麻煩事來錦上添花。

    如果實在想得太狠,那就借助一下自己的手,反正也沒有什么具體的想象,他只要想著爸爸的聲音或者表情就能很快完事了。事后也沒有上輩子的那種空虛和惡心感,反而覺得輕松又滿足,可能因為他的身體還太年輕,尚未體會到那些小說里不做就會饑渴至死的狂暴。

    這種身體上的欲望,歸根結底只是他對爸爸感情需求的一部分,如果換成別人那就一點兒都不想了。所以只要爸爸愿意跟他說話、關心他、有那么幾個小時能陪著他,他的日子過得并不艱難。

    到了周一那天的晚上,有個人悄悄上門拜訪,還進門就跟唐青宏攀起親戚來。唐青宏皮笑rou不笑地敷衍了幾句,覺得這個孫公子實在厚顏,攀完親戚又去糾纏爸爸,說是讓爸爸給他出出主意,玉穹那個地方他實在不想待了,簡直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唐民益讓兒子去倒茶,態度挺好地跟孫公子聊天,來回聊了個把小時才帶著笑容讓兒子跟自己一起送客。